番外⑧sao給我看,怎么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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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斂一路,一進家門喬揚就撒開了,到了安全地帶了。彭旭一看他那從暗樂到明樂,不遮不掩的樣,腦筋不知轉(zhuǎn)了哪道彎,張口一句:“你一身的sao味兒?!?/br> 這一說,喬揚更不摟著,心想,我要是不sao、不賤還怎么貼上你,你早跑了;我就這么努力,你都差點跑了。 “我整個人都是爸爸的,跟爸爸還有什么藏著掖著,就sao給爸爸看?!?/br> “sao給我看,怎么sao?”彭旭刷著手機往沙發(fā)走,感覺身后的喬揚就像條哈巴狗,顛顛地追上來。 喬揚比狗可有心眼多了,牙口也好,不然怎么啃得下彭旭這塊硬骨頭。他拖了個蒲團到彭旭跟前,往上一跪:還用說的干嘛,直接來啊。平常他想逮著彭旭穿正裝都逮不著,他們總是周末見面,誰休息日還一本正經(jīng)?有時他磨彭旭:爸爸穿正裝玩我一回吧?彭旭要么就是不玩,沒興致,真有興致玩了,更沒耐心去換衣服。我玩你你玩我?彭旭準給他這么一句。 今天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彭旭的襯衫西褲還沒換下來呢!就可惜領(lǐng)帶早不知摘哪去了。喬揚向沙發(fā)湊湊,湊到彭旭支出來的膝蓋前,說:“我來伺候爸爸?!?/br> 一只手上來了,卡著喬揚的下巴晃了幾晃,有點像:你就這么敷衍我?也有點像:就知道你這么說。 喬揚稍虛著眼,等那巴掌下來,他直覺彭旭會隨手扇他一下,至少也拍拍他的臉。但是好意外,彭旭沒有。彭旭忽然手腕一轉(zhuǎn),手繞到他脖子后面。一股極重的力道迫使他趴了下去,臉不偏不倚,正壓到彭旭的西褲褲襠上。 他就這樣被悶了好一會兒,喘不上氣了還使勁喘,就想多嘗嘗彭旭的味道。美啊。彭旭松開他時,他激動壞了。 聽彭旭問他:“硬了?” 他馬上點頭:“爸爸好硬?!?/br> “問你?!?/br> 他更點頭:“我都濕了?!彼雅硇竦囊恢荒_從拖鞋里摸出來,放到他腿間踩踩,證明似的。 彭旭又問他一遍:“怎么叫sao給我看?” 他想也沒想就讓自己的口鼻和手里的腳來了個深吻。這一吻還就不松開了。別以為沒做過就不會,小視頻他觀摩得還少嗎,大多數(shù)玩法的基本流程他早看熟了,這氣氛下就該這么做。他猜彭旭也在等他這么做。 是有點味道,在外一天嘛。不過冬天人不太出汗,味道不算沖。喬揚略微偏著頭,眼睛往上捉住彭旭。 就是這仰視的角度,從那次他做值日歪打正著“鉆”了彭旭的襠,就讓他念念不忘。他和韋老師或者陳穆既一樣又不一樣,他不是“狗”,味道本身不那么刺激他,雖然他也不嫌。他懷疑這喜好完全可以后天培養(yǎng),不然他怎么就迷上彭旭的一切?迷上彭旭對他做一切:他就怕彭旭不對他做啊。 空調(diào)開一陣,屋里的溫度升上來,彭旭靠在沙發(fā)背上,開始解他襯衫的袖扣,解開了,慢動作一樣挽著袖口。他小臂的肌rou線條和凸出的血管都是喬揚著迷的,喬揚一口氣憋在肺里,半天呼不出來。等呼出來,連捯好幾口氣,捯狠了,人跟著打哆嗦。 彭旭還在“挑逗”他,手往上解起了領(lǐng)扣。一顆,兩顆,彭旭撥撥衣領(lǐng),那喉結(jié)和頸窩性感極了。 越是不自知的性感,往往越性感。一只手、一雙腳、一截鎖骨、一個腰窩,甚至一道嗓音、一瞥眼神,人會覺得性感,不是那東西和性有關(guān),人覺得它們性感都不一定和性有關(guān)。依著喬揚看,這更和征服與被征服有關(guān)。人想要去征服或是想要被征服,本身就是一件很性感的事。而征服與被征服不單單是在床上。 那喬揚這樣上趕著算什么呢,以被征服的姿態(tài)去征服?還有比這更性感的事嗎? 不知不覺,喬揚的舌頭伸出去了,在彭旭的腳心上一挑,腳抖了一下,一個短暫地回縮,然后那腳沖出來,狠壓住喬揚,真有點踩的意思了。 “唔……爸爸……”喬揚剛穩(wěn)住重心,彭旭另一只腳上來了,差點把他從蒲團上頂出去。幸虧他胸口比臉禁踩。 他兩只眼被彭旭踩住了一只半,余下的視野里一切都被裹上一層霧,他看不清彭旭的表情,只感到這樣的彭旭好直啊。 就是這個直,曾經(jīng)和現(xiàn)在都那么吸引他。彭旭不用刻意打扮,不用耍帥扮酷,原汁原味就已經(jīng)把他套牢了。 這原汁原味的直男偏在有些細節(jié)上格外講究,比如,他會在西褲里套七分秋褲,非說露出來襪子那一截窩窩囊囊不美觀。喬揚初看見時說,大冬天你這么穿不是白穿了?彭旭說,你管我? 喬揚還真管不了。因此當他下意識抬胳膊想泄一泄彭旭腳上的力,手往褲管里一鉆,先摸到的是彭旭的中筒襪,然后是毛扎扎的一截小腿。 “喜歡爸爸的毛,想舔?!眴虛P半聲半氣地說。 彭旭不接他的話,把踏在他胸口的那只腳往下挪,挪到他鼓起一蓬的褲襠上。 “爸爸要我脫褲子嗎?” “干嗎?” “直接踩啊?;蛘叽辍O朐趺炊夹??!?/br> “cao,我他媽還得練腳活兒是么?拿腳給你擼?” 喬揚心想那敢情美,小視頻里那些主人的腳都可靈活了,不知他什么時候也能享受一把。 “我早說過,我整個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對我都行。”喬揚親親那腳底,把那腳順著自己的下巴、脖子滑到心口,“你可以讓我隨叫隨到的。你想要什么,打電話告訴我,多晚我都會來找你?!?/br> “我怎么那么閑?” “閑了才找我嘛,有正事當然忙正事?!?/br> “你怎么那么閑?” “我離不開你啊?!?/br> 彭旭不說話了,眼睛往茶幾上瞟一眼,他手機放在那兒,剛震了兩下,但他沒拿起來看,眼睛又飄回來。他和喬揚很少像這樣對視。是他一直避免對視還是喬揚太習(xí)慣偷偷看他,他不知道。大概都有。 多別扭啊,兩個男的眼對眼,這比他拿rou插喬揚還讓他覺得別扭。眼對眼,對久了都能對出話來了: 少rou麻,離不開我什么? 你心里都明白,還問。 我不明白,我不想明白。 那就是你也離不開我。 放屁。 是不是屁你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 喬揚忽然笑起來,他第一次真切感到他是屬于彭旭的。難怪韋老師總在感悟里強調(diào)“我是他的”,奴也好,愛人也好,不管哪種身份,他都屬于那個人,這感覺讓他很幸福。 喬揚現(xiàn)在有些能體會到這種幸福:人一旦感知到,不是嘴上說說、心里念念,是真的感知到你屬于一個人,其實那個人也就屬于你了,哪怕只在那一刻。喬揚真想親上去啊,要不是他剛親過彭旭的腳。 他是在洗澡上床以后,一猛子撲到彭旭身上,吧唧就是一口。今晚真大膽,平常他頂多在彭旭睡著,至少是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下親親彭旭;如果彭旭清醒著,他頂多抱抱彭旭,摟摟彭旭,接吻是不大敢的。彭旭抗拒這個,他感覺得到。 但今天怎么了?彭旭竟沒有別開他,只就瞪眼那么看著他,以一個極近的距離。是給他默許嗎?還是我看你再動,來勁?! 喬揚不管了,豁都豁出去了。早都豁出去了。就親。就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