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香 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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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洛書是無法勃起的,無論旅館老板技巧多高超,也僅僅是讓他半硬了起來,但那樣高超的技巧幾乎讓他全身抽搐,后xue在大股大股的吐出水來,那種難以掩飾的sao氣彌漫開來,吸引了旅館老板。 旅館老板把他翻了個面,舌頭舔在他的后xue上,他貪婪地吞咽著那些腸液,舌頭盡可能的伸進(jìn)去,舌頭和yinjing的進(jìn)入是不一樣的感覺,腸液分泌得更歡了,舌頭卷著他的腸道,更加靈巧的照顧到讓他歡愉的點。 何洛書咬著枕頭大口大口的喘氣,哪怕心里是惡心的,但是身體卻想要的不行。他哭的稀里嘩啦,口水沿著嘴角落下,打濕了枕頭。 更深一點,更重一點。 他的身體在叫囂著,欲望支配了大腦,就在何洛書忍不住想要索要時,一陣敲門聲傳來,不緊不慢的敲門聲如木魚般敲在何洛書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他清醒了幾分,開始恐慌,門外有人。 如果被人看到,他本就驕傲的自尊心又會被打碎一次,他不敢承認(rèn)他還有一種被抓jian的刺激感,他的一切感覺傳遞在他的身體時,是腸道絞緊了旅館老板的舌頭,旅館老板如同沒有聽見敲門聲似的,已經(jīng)全然的沉迷于他的身體。 旅館老板因舌頭被絞緊,扒開何洛書的xue口,突然的一吸,何洛書的魂都要被這一吸吸沒了,戰(zhàn)栗的無法呼吸,腳趾蜷縮住,除了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他從頭到腳都泛起了蜜桃般的粉色。 “嘖嘖嘖。這一大清早的,真是不堪入目啊。”清越的聲音里帶著嫌棄的笑,是嗤笑。 旅館老板被人拉開了,嘴角一道銀絲還連在何洛書的后xue里,何洛書無法動彈,更別說論他已經(jīng)被情欲支配,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了。 旅館老板看到?jīng)]有看來的那一群人,整個的目光死死的釘在何洛書的身體上,他被人拉開了一段距離,僅僅只能夠到何洛書的腳,他的雙手被人按在后面,他想要掙扎卻掙扎不動,他于是趴在地上,抬起腦袋去舔何洛書的腳。 他含著何洛書的腳趾頭吞吞吐吐,舌頭舔著他的趾縫,進(jìn)來的男人看得嘆為觀止,嘖嘖有聲。 這一行人一共五個,兩個人按著旅店老板,那個說話的男人靠在門口看著,門外還有兩個人守著,那個說話的男人一頭漆黑的碎發(fā)隱隱蓋住眼睛,伸出一只手擋住一只眼睛,像是不忍直視的樣子,但是張開的五指和沒被擋住的另一只眼睛里全是興致盎然,他穿著一件花襯衫,深色牛仔褲包裹住細(xì)長的腿,褲帶上扣著一個保溫杯,這是一個年輕的大男孩,他身邊的四個人卻分明是一幅黑衣打手的模樣,以他為主。 他余光為撇到一邊的香爐上,卸下保溫杯來,扭開,用里頭的枸杞水澆滅了還在燃燒的香。 “早就聽說神父大人好美人,沒想到好到這個程度,這就是跪舔嗎?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長了見識。”這個一直笑嘻嘻說話的大男孩看著旅館老板被人控制住也沒有反應(yīng),給人舔腳舔的歡快,眼中閃過一抹猶疑。 他抬抬下巴,對那兩個制住旅館老板的人說:“把他再拉開點,看看我們的神父大人到底是瘋了,還是嗑藥嗑多了。” 旅館老板被拉開到連腳也舔不到的地步,還是在苦苦尋求,盡力去夠。 一邊一個黑衣人在旅館老板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強行把他的臉偏移,讓他看不到床上那個男人,旅館老板臉上一臉迷醉的笑,舔著嘴唇像是在回味,如果不知道他之前做了什么事的話,他這個表情就是幸福的模樣。 “爺。”黑衣人猶豫的喊了那個大男孩一聲,等他判斷。 謝文彥走了過來,瞅瞅那個旅店老板,又瞅瞅那個被壓在床上渾身赤裸的何洛書,他踢了踢何洛書的小腿,何洛書滑了下來,跪倒在床邊,他微微側(cè)過臉來,用一雙迷離的眼神看著謝文彥。 謝文彥看見那張臉的第一眼就是覺得漂亮,能蠱惑人的漂亮。但為什么漂亮呢?他蹲下來,細(xì)細(xì)觀察。 何洛書的五官比一般人要深邃,但眼睛大大的,有種小鹿般的干凈剔透,可是長長翹翹的睫毛卻偏偏了些妖嬈,鼻頭圓圓的,唇珠柔軟,微微張開便是一種邀請。 謝文彥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兩個壓著旅館老板的保鏢,問:“你們覺得他好看嗎?” 黑衣人的目光其實也是不時落在何洛書身上,聽見謝文彥的話,頓時就收斂了心神,不再多看一眼,一眼一板的回答:“挺好看?!?/br> 謝文彥笑笑,說:“是挺好看,跟個妖精似的,勾人?!?/br> 就在這時,被旅館老板撩撥的全身情欲上涌的何洛書恢復(fù)了一點力氣。他茫然的看著眼前可以稱得上帥氣的大男孩。 男的?;畹摹?/br> 他伸出光潔白嫩的手臂,勾住了謝文彥的脖子,炎熱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打在謝文彥耳朵上,像是要把他的耳朵燒著。 “幫幫我,我…好癢啊,你cao我好不好,好難受,下面好癢?!睅е?xì)微哭腔的懇求,何洛書緊緊的貼著謝文彥的胸膛,一下一下的蹭。 謝文彥的眼神就暗了,兩個保鏢已經(jīng)能夠遇見這是一場血案。 那個漂亮的美人會被踹飛出去,謝九爺最不喜歡和人接觸,被這么一上手,謝九爺怕不是要瘋。 但是沒想到先發(fā)瘋的不是謝九爺,而是旅館老板,旅館老板被何洛書主動擁抱別人刺激到了,活像被出軌的丈夫,他開始死命掙扎,想要撲向何洛書,兩個保鏢幾乎抓不住他,但也只是幾乎,反應(yīng)過來后,兩個保鏢死死的按著他,謝文彥驚訝的挑挑眉,倒也沒急著把懷里的人甩開,他打量了一下懷里的何洛書,然后將人抱緊了一些,旅館老板瘋的更厲害了,他大喊大叫:“他是我的,美人兒他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謝文彥愉快的笑了,對兩個保鏢說:“把他銬在這,然后出去仔細(xì)搜一下這個旅館,沒有我的命令不要進(jìn)來。” 保鏢把人銬在那個盛著香爐的大理石桌腳上,并確定這非人力所能撼動就離開了。 謝文彥在旅館老板瘋癲的目光下,撫摸何洛書光滑的脊背,只是輕輕的撫摸,就讓懷里的人一下酥軟了,謝文彥有些意外,這么敏感么? 一般這種極度敏感的人都是要花大價錢大功夫訓(xùn)練的,哪怕在最繁華的首都,要睡也算是有價無市,大部分都被馴養(yǎng)了,難怪神父會這么瘋狂。 謝文彥按著何洛書的肩,然后自己坐到了床上,他解開皮帶,并未完全退開褲子,衣衫不亂,他粗長的yinjing彈跳出來,往何洛書臉上抽了一下:“不是想要嗎,好好舔,我就把你想要的給你。” 何洛書聽話的很,伸出舌尖舔棒棒糖似的開始一下一下的舔。 謝文彥只好教他:“張開嘴,含住,對,盡可能往里頭吞,真棒!”不得不說,調(diào)教有的時候的確讓人有cao控一個人的快感,他有些理解了周圍的人的一些變態(tài)愛好。 謝文彥看了一眼他的神父,神父額頭青筋暴起,雙眼發(fā)紅,丑的要命,這種時候看什么神父,多辣眼睛,還是身下的小美人好看。 但是何洛書雖然先前乖乖照做,但也沒有那些被調(diào)教好的人那么服從,只僅吞下一半便要吐出來,他的腮幫子已經(jīng)被撐的鼓起來,并不舒服。 謝文彥的手一直停在何洛書的脖子上,他的命根子呢,怎么可能輕易交給陌生人,何洛書一有不妥他就會迅速地掐下,他毫不懷疑他輕輕一摁,就能摁斷眼前這人的脖子,所以,他現(xiàn)在興致已經(jīng)上來了,眼前的人就必須配合。 他摁著何洛書,將半硬起的性器往他喉嚨里捅,有些凸起的青筋劃過何洛書的上顎,癢癢的,何洛書下意思的吞咽,謝文彥故意的動了動,何洛書的嘴里包裹著異物,口腔自動誤認(rèn)為那是食物,為了方便吞咽下肚,便又分泌出了許多唾液,何洛書只能不斷地吞煙,這就遂謝文彥的意,謝文彥的yinjing已經(jīng)整根末路入,他停在何洛書上的手也沒有松開,只是壓低聲音誘哄一般說:“乖,好好含著,你喜歡它的?!?/br> 他從不知道有人含著jiba時也會這么漂亮,一進(jìn)門他就嗅到了那種高級的情香,它不像低級的春藥一樣生效快,勾出人身體原始的欲望,它勾的是人心底的欲,在這樣的香中,漸漸地情迷欲亂,然后再隨便幾句話,甚至可以將人洗腦。 “好好取悅它,你喜歡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