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不好好洗澡的臟孩子 用皮鞋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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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干什么? 何洛書緊緊的咬住下唇,明明已經(jīng)被男人cao過那么多次了,在這一刻他卻有點(diǎn)不明白眼前這位父親的舉動(dòng),這是什么意思,別的父親會(huì)做到這種程度嗎,是他看見自己兒子被cao,太生氣了還是怎么的? 還是,這個(gè)人也被我迷惑了。 何洛書突然氣上心頭,一時(shí)怒火攻心,來了力氣,他的腿踢在何泓川的胸膛上,可是他以為的力氣和他實(shí)際上用出來的力氣千差萬別,實(shí)際上,他的腳被何泓川抓著按在胸膛上,此時(shí)他門戶大開,更加方便何泓川的動(dòng)作,何泓川又將食指伸進(jìn)去,幾乎可以說是用力的摳挖起來。 何洛書感覺到痛,那是他身體內(nèi)部的柔軟,他動(dòng)不了了,哭了出來,淚水劃過他因熱氣而通紅的臉龐,為那手指的動(dòng)作,也為剛才自己的自作多情——那明明不是他的父親,他原來渴望親情,渴望到了這樣的地步,可偏偏不是。 他也只是個(gè)20歲的大學(xué)生而已,他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完美的,可他從未享受過親情,他想:何洛書你可真賤啊,見到一個(gè)男人就喊爸爸,可是爸爸他想干你呢。 他邊哭邊想,行啊,來呀,反正都這樣了,反正都決定了,哪怕真的墮落下去,老子也一定要弄死你們這群渣滓。 “乖兒子?!焙毋ㄑ壑袔Я艘稽c(diǎn)笑說,“趴過來點(diǎn),爸爸幫你洗澡。” 何洛書忍著恨意,也忍著淚,靠近何泓川,幾乎可以稱得上乖巧的說:“那爸爸你幫幫我吧,我的眼睛里好像掉進(jìn)了什么東西,幫我吹吹好嗎?” 兩個(gè)人離得很近,臉對(duì)著臉,眼睛對(duì)著眼睛,何洛書的睫毛長(zhǎng)長(zhǎng)翹翹的,撓到了何泓川的眼皮,癢的酥麻。 何洛書的五官其實(shí)比常人要深邃一點(diǎn),但是他的眼睛很大,單眼皮上青色的血管像是青花一樣紋在眼皮上,稍微磕眼就能看見那精致單薄的眼皮,最漂亮的還是他的眼睛,他的瞳色很淺,像是里頭著一片霧,霧后面是被擋住的星星,圓而小巧的鼻頭和柔軟的粉色嘴唇?jīng)_淡了五官的這種深邃,變得干凈而柔和。 他不知道的是,他眼中那片霧散開了,露出了里頭的星星,深邃的星空會(huì)把人吸引走,沉浸在這片宇宙中。這就讓他整個(gè)人的氣質(zhì)發(fā)生了改變,他變得更加耀眼,更加美麗,像一個(gè)怪物一樣,信得了所有人的目光,看見他的人都會(huì)想擁有他,沒有人會(huì)不喜歡他,這是一種天然的吸引,是最原始的基因里就編寫好的,他是一個(gè)奇跡的寶物。 看見他的人都會(huì)想要占有他,軟禁他,把他藏起來,就連死也要一起。 這些,何洛書都不知道,他只是隱隱的感覺到自己的眼睛能讓很多人像瘋狂,比如那個(gè)旅館老板,那個(gè)黃毛。 何泓川的眼中流露出了癡迷,這讓他既慶幸又惡心,他的眼睛似乎是萬能的。 然而何泓川的下一句話讓他驚恐的閉上了眼睛。 何泓川說:“你的眼睛可真像你mama,但是,你終究不是你mama,所以我要把它挖下來。” 何泓川放下拽著他腳踝的手,他的手指還卡在他的后xue里,但是另一只手卻在勾描何洛書的眼睛,指甲劃過何洛書眼睛周圍的皮膚,鋒利的像手術(shù)刀。何洛書又睜開眼,然后就感覺何泓川伸出舌頭在舔他的眼睛。 唾液和眼淚混合,何洛書半睜著眼,無法合上。舌頭在他的眼球上打著轉(zhuǎn),那樣的痛,卻漸漸的隱秘的生出一點(diǎn)刺激,何洛書的嘴唇開始顫抖。 大鼓大鼓的yin液從后xue里噴出來,混合的那些還沒有洗干凈的jingye,灑得何泓川滿手的黏膩,熱水都無法沖走。 何泓川終于不再舔他的眼睛了,卻又抱起了他來,往臥室里走。 他坐在床上, 讓何洛書趴跪在他的膝頭,他用力的打了一下何洛書的屁股,“啪”的一聲脆響,何洛書的屁股火辣辣的生疼。 “你他媽有病?!焙温鍟吜鳒I邊喘著說出這句話。 “啪“ 又是一聲響,這次比上次更重。 “好孩子不應(yīng)該說臟話。”何泓川說,“你不太乖,爸爸幫你洗澡,你卻又弄的那么臟?!?/br> 何洛書只覺得屁股又熱又疼,他長(zhǎng)這么大還沒被這么對(duì)待過,氣的咬上了何泓川的大腿,何泓川的大腿上有的并不夸張的肌rou,但繃緊起來,他根本就咬不動(dòng),咬的牙都酸了,口水流出來,也只留了一個(gè)淺淺的牙印。 “你太不乖了。”何泓川說,“為什么要逃跑呢?做我的妻子不好嗎?是不是我太寵你了? 還是你想要我像其他人對(duì)你那樣去‘疼愛’你,他們說的對(duì),你天生收納所有的罪惡,我把我的罪惡給你,你就會(huì)離不開我了?!?/br> 什么亂七八糟的,何洛書淚眼迷離的,看見何泓川用那種和旅館老板如出一轍的目光盯著他看,卻說出這些奇奇怪怪的話。 只是還沒等他去想,就看見何泓川脫下了他的皮鞋,然后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疼啊。你給我滾開?!焙温鍟緛硪呀?jīng)止住了眼淚,但被這一下激得眼淚嘩的流出來了。 何洛書覺得他的屁股可能都青了,這比剛才的巴掌還可怕,而且皮鞋尖打在他的xue口上,他剛剛幾乎算是一次高潮,此時(shí)情欲還沒下去,這樣的痛楚配合涌起的情欲,竟然生出一種詭異的爽,他一面懼怕痛,里面又想讓自己的后xue舒服一點(diǎn)。 何泓川顯然是看出來了這一點(diǎn),他突然放開何洛書,去床頭柜取東西,何洛書還沒反應(yīng)過來,摔在地上,又很快的被抱起來,還是那個(gè)趴在男人膝頭的姿勢(shì)。 有什么東西重重的插進(jìn)了他的后xue,大力而生硬的,像撞鐘人用力的去撞鐘一樣,又痛又爽的,何洛書幾乎尖叫出來,之所以沒有叫出來,是因?yàn)樗ё×撕毋ǖ拇笸?,并沒有造成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連一個(gè)牙印都沒有留下,只糊了滿腿的口水,那本來粉嫩的唇成了即將腐爛的紅花的顏色——花在將腐爛之際,會(huì)把所有的色彩釋放出來,那是最盛時(shí),也是將死時(shí)。 何泓川把按摩棒的遙控按到最大,他撫摸何洛書不斷抖動(dòng)的臀,那屁股被抽的通紅發(fā)亮,摸上去柔軟guntang,這種手感,再舒適不過了。 何泓川揉捏那團(tuán)肥膩的臀rou,低聲自語:“你看,你不愿意跟著我,到底還是要跟著我的,我的神明啊,你看,只有我一息尚存,你就永遠(yuǎn)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