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借他一丈光【女/攻‖G/B】在線閱讀 - 暗戀自己師長多年的小郡主落入敵手后被調教改造教書先生(十)

暗戀自己師長多年的小郡主落入敵手后被調教改造教書先生(十)

    暗窯里的日子并不比在將軍府中好過,尹忘言日復一日地茍且偷生,夜幕時在巷口張開腿露出被玩爛的xuerou接客,白日里便佝僂著幾近赤裸的身子,拖著一條傷腿去看那掛在書攤前的畫。

    如今的他便如一攤骯臟腐臭的爛泥,漚在彌足深陷的沼澤里,只清醒而麻木等待著被徹底吞噬的那一天。

    他明知西平王府的那段日子已成不可追憶的往事,他明知自己早已不配再惦念著郡主,

    可每每看到那“言先生”的畫,每每這敏感不堪的身體被灌下的藥物激起無邊情欲時,他還是忍不住用自己嘶啞難聽的聲音去輕輕呢喃她的小字。

    伊伊...伊伊...

    這是只有他與她所知的小字,他從未在郡主面前親口喚過一句,

    如今骯臟墮落至此,他卻欺她不知,這般褻瀆地喚著遠在遼闊北地的她。

    多么卑劣而下賤的心思啊...

    尹忘言在心中這般唾棄著自己,可只有這般喚著郡主時,他才能從那些無邊壓抑的黑暗里獲得一絲光亮與喘息,

    只有這樣,他才能在心里欺騙自己郡主從不曾忘了他,

    只有這樣,他才能覺得寒露仿佛從未離開他的身邊。

    其實尹忘言知道這都是自己永不能實現(xiàn)的癡心妄想,他從不盼望此生還能再見到寒露,

    卻不曾想那一日暗巷的昏沉夜色里,會有那樣一雙溫柔纖細的手,珍之重之地牽起被黑暗吞沒著的他。

    他的小郡主依然那般明艷而動人,卻又比從前更添幾分沉穩(wěn),就像是一朵盛放的芍藥沾了冰涼的霜露,勾魂攝魄的美麗中透出幾分冷峭的棱角來。

    可她卻那樣溫柔地望著他,眼里蓄了將落未落的淚,用溫暖柔軟的唇瓣撫慰他骯臟身體上的每一處傷痕。

    明知這是自己不配擁有的溫暖,可尹忘言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沉淪,

    他借著身體里灼燒的情熱,借著胸腔里快要漲開一般的洶涌情緒,放縱自己沉溺在這夜難得柔和的月色中,沉溺在寒露哀傷而珍重的眼波里。

    他引著她的手進入他的xue道,隨著她手指的動作放蕩地起伏腰身,又一聲聲呻吟一般的,將那一聲“伊伊”碾碎在唇齒的糾纏里。

    他這一生壓抑太多如意太少,所有的溫和與寬恕換來的盡是欺凌與磨難,

    他也該這般痛痛快快地放肆一回,哪怕明日一早一切便會如夢破散,哪怕寒露只是一時興起,將他當作妓子取樂也沒有關系,

    既然所有美好終將離他遠去,那么他至少要為自己留下這一夜狂亂的旖旎。

    尹忘言做好了第二日便被再度拋棄的準備,可待他轉醒,卻見寒露仍靠著他赤裸而畸形的胸膛沉沉地睡著。

    她似乎睡得并不安穩(wěn),眉頭微微地蹙起,像是被困在什么可怕的夢魘里。

    尹忘言心跳得凌亂,他躊躇良久,終究還是忍不住抬手,同從前一般輕輕拍上她的背,

    片刻之后,寒露果然漸漸松開了緊蹙的眉頭,呼吸也變得安穩(wěn)而平緩。

    尹忘言一顆心跳得狂亂,卻將呼吸都放得極輕,他望著全然信賴依戀地窩在他懷中的姑娘,心里頭一回升起種極其強烈的渴盼——

    想要好好地活下去,想要留在她的身邊,哪怕只是做個見不得光的玩物也好。

    他的一身傲骨早已被經年痛苦與仇恨碾得粉碎,他這一生都在努力溫和努力寬恕,可歲月待他卻從未溫柔,

    尹忘言忽然不想再繼續(xù)任由這可笑的命運對他予取予求,他也想要試一次拼盡全力,飛蛾撲火般去留住生命里唯一一束溫暖的光。

    他想要...留下來。

    尹忘言斟酌著,躊躇著,惶然著,他不知如何開口乞求寒露的原諒和陪伴,寒露卻已將那帶著溫熱體溫的玉扣放進他冰涼的手心,聲音里帶著壓抑的哽咽,

    “先生...這三年里,究竟是誰將你傷得這樣?”

    是誰將他傷成了這般呢?

    是那座不見天光的高塔,是將他逼離西平王府的寒霜,是那惡心猙獰的老太監(jiān),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晁祁,還是暗巷里每晚凌辱折磨他的嫖客,尹忘言已經分不清了。

    這些年經歷得太多,充斥著沉重壓抑的欲念與黑暗,

    尹忘言愿意為郡主做任何事,他愿意答應她提出的任何要求,卻唯獨不愿將這些不堪的往事告訴她。

    他不在乎重新撕開那些血淋淋的傷疤疼得撕心裂肺,他只是怕郡主知曉了那些往事,知曉了他早已滲進了骨血的骯臟與放蕩,會嫌惡地放開牽著他的手,再不肯回頭看他一眼。

    尹忘言閃躲一般地低下頭,他避開寒露灼灼的視線,心里又泛起壓抑不下的苦味。

    一聲淺淡的嘆息從耳邊傳來,尹忘言心中一沉,他下意識抬頭,溫暖柔軟的唇瓣便輕輕落上他的鼻尖,帶來些呼吸勾連的癢。

    “不愿說也沒關系,

    先生,我們還有漫漫數十年的歲月相守,一切總會好起來的?!?/br>
    一切總會好起來的。

    尹忘言又一次聽到了這句好聽的謊話,

    他知道寒露仍是身份尊貴的郡主,她應當要嫁一個風華正茂的翩翩少年,護她一生安好無憂,

    她不會與他這樣骯臟yin賤的妓子相守,或許只是在哄他開心罷了。

    可即便如此,尹忘言也愛極了這樣的謊話,

    他不需要再變得更好,只要如現(xiàn)在這般,哪怕只有這一時半刻,他便已然足夠幸運滿足。

    尹忘言這般想著,心中難得的平靜安然,他悄悄將虛搭在寒露脊背上的手指緊了緊,唇角也彎起一抹笑意來,閉上眼細細感受這晨間交頸而臥時難得的溫情。

    許是這不堪的身體太久沒得到過這樣舒適的安歇,又許是他的心境已經太久沒有這般放松安穩(wěn),尹忘言原本只是想守著郡主閉目歇息,卻不成想再一睜眼已是日暮西沉,月上柳梢的黃昏時刻。

    尹忘言惶然地起身,動作太急扯動身上未好的傷口,帶來絲絲縷縷尖銳的痛意。

    可他已無暇顧及那些,因為他摸到身邊的被褥已然徹底冰冷,那個拉著他的手與他同塌而眠的人,也早已不再房中。

    郡主...

    終究還是...離開了么?

    尹忘言心里像是空了一大塊,他從床榻上跌跌撞撞走下來,望見窗欞外一輪缺了角的冷月。

    原來圓月只有一夜,而他也只能擁有她那般短暫的時光。

    心上那處孔洞上像是被刺進了無數密密麻麻的尖刺,尹忘言疼得幾乎透不過氣,

    他望著那輪缺月沉默半晌,片刻后卻又像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拉開了門,疾步奔在客棧長長的走廊上。

    不能...不能就這樣失去,不能就這樣離開,

    或許郡主還未走遠,或許郡主還會顧念幾分昔日的情分,他要找到她,他要留在她的身邊,哪怕是用盡全力去賭這一把也好。

    尹忘言顧不上身上的傷痛和早被打斷的左腿,他狼狽地低頭疾走著,尚未走出客棧大門便迎面撞上什么人,

    嘩啦一聲,來人手上捧著的物件掉落一地,各色零散的藥瓶骨碌滾動,一路滾到他腳下來。

    “.......

    先生?”

    尹忘言聽見少女熟悉而溫柔的音色,他猝然抬頭,將目光從腳邊瓷瓶投注到眼前來人,果然看見寒露月光下明凈而動人的臉龐。

    她手上端著食盒和未落在地上的瓶罐,眸中神色里帶著擔憂和錯愕,片刻后卻又壓下不表,只剩一片含著珍重愛意的溫情,

    “是我不好,去的太久,回的太晚,”

    寒露將手上的食盒放進尹忘言懷里,彎腰去將那些被他撞落在地的藥瓶拾起來,然后又費力騰出手來去握他冰涼的手腕,

    “先生,我們回去好不好?”

    尹忘言有些怔怔地點頭,他緊緊抱著懷里帶著暖意的食盒,跟在寒露身后一步一跛地回了房間。

    他心頭有種劫后余生失而復得般的喜悅,也有種如夢境般不真實的恍惚惶恐。

    原來...郡主并未離開,她只是去給了他買了藥和飯食,

    他曾經捧在心尖上用全部心血去呵護的小姑娘,如今在這般溫柔熨帖地照顧著這樣骯臟卑賤的他。

    尹忘言看著寒露仍有些嬌小瘦弱的身影,看著她不甚熟練地打開食盒為他盛好煮得軟爛香濃的粥,看著她小心褪去他身上不堪而暴露的衣裳,動作極盡輕柔地將藥膏涂在他細密的傷口上。

    鼻中似有壓抑不住的酸意涌上來,尹忘言在床上趴著身子露出自己紅腫的后xue和血蝶的紋身,眨去眼中泛起的蒙蒙水汽,將頭偏向另一側去望錦被上那對交頸的鴛鴦。

    他不敢再看她,不敢再看她的好,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便會生出那種不該有的奢望來。

    “郡...小姐,

    您不必如此...”

    尹忘言低聲地開口,嘶啞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又無端哀傷,

    “賤奴身子骯臟,莫要臟了您的手?!?/br>
    .......

    背后涂抹藥膏的靈巧手指驟然頓住,那股帶著溫暖的甜意也忽而遠離了身側,

    尹忘言身體一僵,他想自己大約是說了僭越的話惹得郡主不快。

    他轉過頭來掙扎著起身,原以為會看見她譏誚的冷笑抑或灼人的憤怒,可她卻只是神情哀傷的看著他,眸中透出被拋棄般的迷茫脆弱,一如多年前那場大雨中,那個窩在他懷中痛哭的小姑娘。

    尹忘言心中忽然泛起酸軟的抽痛,他幾乎是下意識一般地伸出手,想要將眼前人攬進懷里,像從前一樣用帕子為她擦去臉上的淚痕。

    可這次寒露并沒有真的落下眼淚來,他也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清貧卻干凈的窮書生。

    尹忘言頹然地放下了伸出的手,他有些難堪地垂下眼瞼,卻聽到一陣衣料窸窣的聲響。

    窗外月色迷蒙,屋內燭火搖曳,一雙溫柔有力的手輕輕捧起了他的臉,有些強硬地迫著他與她對視,

    “不要再說那樣自輕自賤的話,

    先生...你看,我們都是一樣的?!?/br>
    尹忘言順著寒露的視線和指引,在一片搖曳的燭光中看見了她只著紅色小衣的青嫩身體。

    她凈瓷一樣白凈的肌膚在燭火下泛出如玉般瑩潤的光澤,明紅色的小衣隨著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那樣起承轉合般的弧度美得灼人眼。

    尹忘言一時看得呆愣,待回神時,便只想無地自容地閉上雙眼,

    可他還未來得及動作,寒露便已轉過身去,露出自己大片光潔的后背,和蜿蜒于整片脊骨與肩胛之上的血紅芍藥花。

    少女背上嶄新紋刻的芍藥開得艷烈而灼灼,層層疊疊的花瓣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動,像是在等待一只蝶的擁抱和采擷。

    她在等一只蝶,一只刻在蝴蝶骨上的,傷痕累累的血蝶。

    “蝶戀花,花念蝶...

    先生,現(xiàn)在我們是一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