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上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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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讓齊興的身體逐漸感到寒冷。 是不是很快就能和爸爸mama見面了...是不是再也不用忍受別人施加的屈辱和痛苦... 他想笑一笑,可是竟連抬一下嘴角的力氣都失去了。 意識逐漸抽離,他閉上了眼睛。 恍惚間,似乎有人將自己抱了起來,微風(fēng)拂過臉頰,腳步聲又重又急,是有人在奔跑嗎? “齊興...你醒醒...”一個(gè)慌亂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好像有人在喊自己。 他想睜開眼睛看一看,可眼皮像灌了鉛一樣,怎么也睜不開。 意識回籠的時(shí)候,齊興沒有第一時(shí)間張開眼睛,他害怕看到的依舊是一片黑暗。 他不想再呆在那里了,一秒都不想。 嘴唇上覆上了一層溫暖柔軟的東西,甘甜溫?zé)岬囊后w緩緩流進(jìn)嘴里。 想要更多... 齊興下意識的伸出舌頭,碰了碰,那軟物卻驀地離開了他的嘴唇。他不滿的皺起眉頭,卻聽耳邊有個(gè)聲音道: “既然醒了,那就自己喝吧?!?/br> 聽到聲音,齊興才敢睜開眼睛,眼前是端著碗的昆布。他發(fā)絲凌亂,眼下一片烏青,像是沒有睡好。 “好...”齊興被自己嘶啞的聲音嚇了一跳。頭依舊昏昏沉沉的,身上冷得發(fā)抖。他撐起身子想坐起來,手腕卻一陣劇痛。抬手一看,密密的紗布纏在手腕上,這才想起在小黑屋里做的傻事。 “不過許醫(yī)生給你看過了,”昆布將他扶起,墊了個(gè)枕頭在他背后:“沒有生命危險(xiǎn),但是需要吃點(diǎn)補(bǔ)血的?!彼艘簧淄肜锏臇|西,在嘴邊吹了吹,遞到齊興嘴邊。 齊興猶豫地張開嘴嘗了一口,好甜。 是紅棗銀耳羹。 他通紅的臉頰引起了昆布的注意。他伸手探了探對方的額頭,皺起眉,又湊上臉用自己的額頭碰了碰——燙得不像話。 “你發(fā)燒了,我去找許醫(yī)生?!闭f完便起身要離開。 不,不要...再也不要一個(gè)人... 內(nèi)心的恐懼翻涌上來,齊興顧不上手腕的疼痛,伸手緊緊抓住了昆布結(jié)實(shí)的胳膊:“不...不要走..." “你需要醫(yī)生。” “不要留我一個(gè)人...布哥..." 齊興的語氣帶上了哭腔,昆布抬眼看向那雙蓄滿淚水的下垂眼,心神微動。 他坐回床邊,一顆一顆解開褂子的盤扣:“要我留下,是什么后果,你可知道?” 淚水滑出眼眶,齊興難以置信地看著男人。 上衣被扔在一邊,布滿繁復(fù)的黑色圖騰的健碩胸膛逐漸靠近猶如受驚小白兔一般的青年。他伏在齊興身前,手掌覆在他guntang的臉頰上,大拇指輕輕拂過沾滿淚水的眼睫。 “即使是這樣,也要我留下來嗎?” 回想起那些疼痛和屈辱,齊興害怕地發(fā)抖,他低下頭,不敢看男人。 算了。 昆布撿起衣服打開了門,卻聽身后一個(gè)顫抖的聲音說:“我答應(yīng)你?!?/br> “答應(yīng)什么?” 齊興緊握著拳頭,咬牙道:”跟你...做那種事...“他解開自己的上衣,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男人眼前:“別走...” 昆布眼中劃過一絲震驚,但很快被情欲代替。 昏暗的牢房里,兩個(gè)男人唇舌相抵,交換著彼此口中的津液。 昆布將齊興按在床板上,肆意地侵略著對方柔軟溫?zé)岬目谇?。他掃蕩著每一寸粘膜,舔舐著每一顆貝齒,像是恨不得將齊興卷入腹中。 “唔..."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被吮吸得通紅的唇,滴落在齊興的頸脖。他心跳如雷,緩不過呼吸的頻率,雙眼起了霧,朦朦朧朧地看著昆布。 齊興并不是沒有接吻過,當(dāng)小混混的那些年也交過幾個(gè)女朋友,但他從未感受到過這般的熾熱和瘋狂,甚至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和身上這個(gè)男人像是糾纏了幾世,解不開的貪、嗔、癡亂成一團(tuán)死結(jié),無人能解。 他覺得諷刺,明明連陌生人都比不上的惡劣關(guān)系,卻要在這里上演一副深情戲碼,詭異又尷尬。 齊興別過頭去,從激烈的吻中掙脫出來。 他喘息著擦去嘴唇上男人留下的涎液,顧不得會不會激怒男人,說:“我覺得...要做就直接一點(diǎn)吧,又不是情侶。” 昆布像是被一桶冷水澆在頭上,愣了兩秒,隨即冷笑道:“好,依你說的。“他驀地掀開蓋住齊興下半身的薄被,露出包裹著下體的白色平角內(nèi)褲和又直又長的雙腿:”脫干凈?!?/br> 被注視著的齊興羞恥萬分,他艱難的將手覆在褲腰上,緩緩地向下拉動,才堪堪露出胯骨,就被男人一口氣扯到腳踝,只聽他略帶怒氣的說:“要做就直接點(diǎn),你說的?!?/br> 這又是生哪門子氣?齊興被他忽冷忽熱的脾氣弄得一頭霧水。 ”舔濕,不然受罪的是你自己?!袄ゲ忌斐鰞筛枪?jié)分明的細(xì)長手指,放在齊興嘴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齊興臉漲得通紅,垂下眼認(rèn)命地含住了男人的手指,對方像是故意折磨他一般,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嘴里模擬性器一般抽插起來,次次抵到他嗓子眼,逼得他連連干嘔,眼里蓄滿了淚水。 看到青年流淚,昆布心里終于好受了些。他抽出手指,抬起他一條腿,朝最私密的xue口探去。 沾滿口水的濕潤手指在肛口打著圈圈,細(xì)細(xì)撫過每一寸褶皺。待xue口濕潤后,昆布破開中間的小洞,插進(jìn)了一根手指。 正在發(fā)燒的齊興內(nèi)部體溫略高,再加上強(qiáng)烈的異物感讓腸道本能的排斥,熾熱的rou浪翻滾,叫昆布的下體又硬了些。 齊興緊緊揪著床單,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用一場更加殘暴激烈的性事掩蓋那幾天噩夢般的回憶,再好不過——反正自己也沒有什么自尊可言了。 他自暴自棄的吸了口氣,當(dāng)著男人的面將兩腿分的更開,好讓男人手指進(jìn)出的更加方便。 昆布挑起濃眉,有點(diǎn)驚訝的看了他一眼。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齊興羞恥地閉上雙眼,側(cè)過頭去,不愿讓對方看到他的表情。 慶幸的是昆布并未追問,此時(shí)他已箭在弦上,無心其他,只想趕快結(jié)束前戲,好進(jìn)入正題。 “唔嗯!”手指又硬塞了兩根進(jìn)來,齊興終于忍不住痛哼出聲,抬起的腿都疼得微微顫抖。 昆布隨意地在xue里轉(zhuǎn)了兩圈,進(jìn)出幾下便抽出來換上了真家伙。他脫下褲子,巨大的深色yinjing立刻彈出來,重重打在齊興的會陰,又硬又燙。 巨莖在肛口磨了兩下,就破開緊致的洞口,擠開了括約肌,直直地草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