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白癡(六)柏楊x馮德文 白癡殘疾受色而不自知,要大哥哥幫忙按摩巨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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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馬上就來了,就吃一口吧?!瘪T德文看了一眼嘴邊的勺子,立即轉(zhuǎn)頭埋進(jìn)枕頭里,悶悶的重復(fù)了一遍“大哥哥”。 護(hù)工無奈地把勺子放回碗里,余光瞥見站在門口的柏楊。她立刻像找到救星一般站起身來:“柏先生,你可算回來了?!?/br> “嗯,辛苦了,這里交給我吧?!?/br> “好好好。”護(hù)工生怕下一秒柏楊就要反悔似的,抓起包趕緊離開了。 “大哥哥...”口腔是粘膜組織,傷口恢復(fù)的很快。雖然還沒拆線,但是已經(jīng)不影響馮德文正常說話了。臉頰的酒窩又凹了下去,身上的小熊和他,四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柏楊,把柏楊都看得有些手足無措。 “為什么不吃飯啊?”柏楊在床邊坐下,在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之后,不禁有些驚奇自己居然能夠和馮德文以如此平和的心態(tài)相處。 “因?yàn)?..我有事想跟大哥哥說...”馮德文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驚恐。他把頭往柏楊的方向湊近了些,小聲道:“大哥哥,我不想呆在這里了,這里...鬧鬼?!?/br> “這里是我家,房子也是前幾年新建的,怎么會鬧鬼呢?” “可是我每天晚上睡在這里的時(shí)候,都會做噩夢。我夢到大哥哥打我...大哥哥明明對我這么好,怎么會打我呢...”他像是回想起夢里的畫面,害怕地將身體蜷縮起來。 “我對你好?”柏楊有些難以置信。 “嗯嗯!我找了好久好久都沒找到多尼,可是大哥哥幫我找到了。而且我被蓮姨趕出來,大哥哥還給了我地方住?!瘪T德文感激地看著柏楊,“謝謝大哥哥...” 柏楊被眼前的情況弄得有點(diǎn)懵。 原來在馮德文眼里,自己非但不是囚禁他、強(qiáng)暴他的仇人,而是供他吃住,還找回小熊的恩人? 他尷尬地干咳兩聲,轉(zhuǎn)移話題道:“多尼是他的名字嗎?”說罷,用下巴指了指馮德文懷里臟兮兮的玩具熊。 “對的。多尼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他偷偷告訴我,只要小文聽話,mama就會回來...”馮德文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可話沒說完,肚子先“咕咕”叫了起來。他似乎非常不好意思讓大哥哥聽到這么奇怪的聲音,臉都紅了。 柏楊看著如此陌生的馮德文,突然有些想笑。他端起床頭柜上的碗,里面的粥溫溫的,剛好可以吃。 “那你先把粥乖乖吃完,我就帶你去住別的房間好嗎?” “嗯!” 然而柏楊很明顯不是照顧人的料,簡單的動作到了他手里就顯得笨手笨腳,舀粥都能因?yàn)橐ǖ奶珴M而順著勺炳流到手上。 就在他環(huán)顧四周找餐巾紙時(shí),手指竟被馮德文驀地含住了。 口腔里的熱度和濕度曖昧到了極點(diǎn),馮德文卻全然不覺似的,吮吸棒棒糖般將男人細(xì)長白皙的五根手指挨個吸了一遍,因?yàn)樘^用力,每次嘴唇離開指尖時(shí)還會發(fā)出“啵”地一聲,聽得柏楊大腦嗡嗡直響。 吮吸完了手指還不行,馮德文又伸出舌頭,要去舔男人的沾著粥的指縫。 就在舌尖碰到皮膚的那一刻,柏楊觸電似的迅速收回了手——他感覺自己下面已經(jīng)快要勃起了。 “唔,好險(xiǎn),差點(diǎn)滴床上了!”馮德文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般,臉上竟還有一絲得意,似乎在等待大哥哥的夸獎。 望著那雙干凈的不摻雜一絲雜質(zhì)的雙眼,柏楊半天都沒能說得出話。 他匆匆將粥喂完,然后抱起馮德文,繞過鏡子上了樓。 “看看你想睡哪一間。”柏楊一間房一間房地帶著馮德文參觀,然而他對這幾間客房對方都沒有表現(xiàn)出特別的興趣。 “大哥哥,你睡哪里?”懷里的殘疾男人問道。 “我住最邊上那間?!?/br> “那我也要住那邊。小文要跟大哥哥睡一起?!?/br> 柏楊皺起眉,雖然在監(jiān)獄的時(shí)候兩個人經(jīng)常一起過夜,但那也是把灌滿jingye的“母狗”關(guān)進(jìn)籠子里,先不說現(xiàn)在家里沒有籠子,就算有,對于一個心智只有七歲的孩子他也狠不下心這么做。 思前想后,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臟兮兮的多尼先生身上——對于自己的床,他有絕對的潔癖,馮德文他暫且能忍,這么臟的玩具,不行。 “可以是可以,但是有個前提。我得把多尼送去洗個澡,幾天之后才能拿回來給你?!?/br> 馮德文努了努嘴,盯著趴在他身上的多尼先生,還是決定忍痛割愛:“好吧...有大哥哥在也是一樣的...” 好不容易把人安頓下來,公司那里突然來了電話。 “喂?!?/br> “柏總,關(guān)于投資新城區(qū)規(guī)劃那一塊出現(xiàn)了一點(diǎn)問題,現(xiàn)在有空回公司一趟或者視頻...”助理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柏總那里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大哥哥,我怎么長出奶子來了?” 霎時(shí)間,電話兩頭一片安靜。 “咳咳...柏總你先忙,那點(diǎn)小事我來處理就行?!敝磉B忙按了掛斷鍵——這是他第一次在老板之前掛電話,但比起這個,若是再聽到什么不該聽的,只怕是要被老板殺人滅口。 柏楊用手撐著桌沿,頭垂得很低。他不敢想象自己助理聽到那句話之后會怎么想自己,同性戀?戀童癖?還是喜歡變性人的變態(tài)? “大哥哥,你怎么不理我呀?!?/br> 偏偏馮德文的心智遠(yuǎn)遠(yuǎn)沒達(dá)到學(xué)會看氛圍的程度,這話一出,直接把柏楊搞毛了。 “誰讓你在我打電話的時(shí)候亂插嘴的?”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桌面上的茶杯震得左右亂晃,半天才停下。 馮德文登時(shí)嚇得渾身一顫,嘴巴一撇,似乎隨時(shí)都要哭出來似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彼瓜骂^偷偷地抬起眼想要觀察對方的表情,卻對上了如利劍般鋒利的眼神,像是要削去他一層皮似的,立即害怕地直往后縮,眼睛都紅了。 柏楊瞧見他那副可憐相,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鄭重道:“以后我打電話的時(shí)候要保持絕對的安靜,知道嗎?” “嗯嗯??墒?..”馮德文他低頭望著自己胸口,“這里變得和蓮姨一樣,好可怕。而且又脹又疼...” 柏楊順著對方的目光往下移了些,只見一對巨乳將病號服撐得胸部高高隆起;紐扣間的縫隙被充盈成橢圓形,從側(cè)邊可以看見一部分乳rou;兩顆奶頭頂在薄薄的布料上,清晰可見,引人遐想。 “很疼嗎?” “疼,大哥哥,可以幫我揉一揉嗎?小文的手不見了,摸不到?!闭f罷,他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盯著柏楊,完全意識不到自己提出的要求有多么...不合常理。 柏楊被他看得根本無法拒絕,只好坐到他身邊,從他身后攬住他,將雙手覆上那對軟乎乎,沉甸甸的rufang??杉词顾率趾茌p,馮德文還是疼得叫出了聲。 “嗚哇好痛呀!大哥哥!” “怎么疼法?” “衣服磨得小點(diǎn)疼...大哥哥幫我把衣服脫掉揉可以嗎?”馮德文回過頭看著柏楊道。 該死...為什么有人能說著這樣的話,還能用單純得像小鹿一般的眼睛望著自己? 柏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后一顆一顆解開了衣扣。 他要求醫(yī)生給馮德文隆的是E罩杯,這已經(jīng)是基于對方的皮膚張力和乳腺厚度可以做到的極限了,不過后遺癥就是術(shù)后要承受很長一段時(shí)間的脹痛、酸痛。 當(dāng)時(shí)的柏楊一心只想著怎么折磨這個人渣,哪里會管他痛不痛,作為一個男人,當(dāng)然是喜歡大胸的,而且越大越好。 可現(xiàn)在,看到馮德文疼得大叫的模樣,他居然有點(diǎn)后悔了。 在胸部衣扣解開的一瞬間,被衣服擠在一起的rufang像是終于解放般的往兩邊彈開,軟綿綿乳rou打在手上,柏楊難得的臉紅了。 他小心翼翼的握住男人的雙乳,一邊抓一邊揉,只覺得置身于一片棉花田里。雖是隆得rufang,卻一點(diǎn)沒有假體的觸感——馮德文的奶子就像用薄薄的一層塑料袋里灌上36攝氏度的水,稍微一捏,水便從手中流了出去,被夾在指縫間,搖搖曳曳但又不會滴落。 “好舒服啊...大哥哥再用力點(diǎn)...”身前的男人像是被順毛的小狗,毫無戒心地靠在自己懷里,視線由上而下的俯視著手中的雪乳,任柏楊即使定力再好,下身還是有了反應(yīng)。 急促的呼吸熱乎乎地噴灑在馮德文的耳邊,按摩的手法也越來越色情、粗暴。除此以外,他明顯地感覺到身后有個yingying的東西頂著自己的屁股,即使他還不能完全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但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他回過頭看了一眼,竟發(fā)現(xiàn)身后什么也沒有,只是大哥哥的褲襠一下子變得好大。 “大哥哥,那個是你的雞雞嗎?”馮德文盯著柏楊下身的帳篷,眉頭一皺:“其實(shí)我沒有告訴大哥哥,其實(shí)我還做夢夢見了...很奇怪的事...” 柏楊有點(diǎn)想逃跑。 雖說兩人做過了很多次,但要對現(xiàn)在這個只有7歲智商的“男孩”做那樣的事,心理上還是有些障礙,總覺得自己特別...禽獸... 自己要是繼續(xù)留在這兒,難保出什么事兒;可真要他走,他竟莫名地還有點(diǎn)舍不得。 “夢見什么了?”柏楊回避了第一個問題,故作冷靜的回應(yīng)道。 “我夢見...”馮德文似乎有些害怕,“大哥哥用很大的雞雞戳我的屁股,把小文都疼哭了...” 覆在雙乳上的手一緊,柏楊只覺一股熱血直往下身涌,他再也顧不得什么罪惡感,只想立刻把這個一本正經(jīng)說著sao話的男人就地正法。 “如果說,哥哥有別的辦法給你按摩,會讓你更舒服,你愿意試試嗎?” “好??!” 在看到對方不假思索地同意后,柏楊大腦里最后一根名為理智的弦也崩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