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富婆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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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寬待他還算不錯,雖說名義上是保安,卻專門交代了經理帶他,各種業(yè)務流程和問題處理方法,傾囊相授,看著就像是當接班人培養(yǎng)一樣。周熠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馮寬這人還有點靠譜。如果不是他志不在此,以后接手了這里的工作也是可以的。 經理很健談,上下打量了周熠,戲謔著說:“小周啊,你這身材樣貌,老板居然放你當保安?你這樣的,多少富婆和小0們都趨之若鶩?。 ?/br> 周熠有點尷尬,這里的人大概都有點職業(yè)病,他有點受不了被別人像商品一樣點評。他正要扯開話題,突然心中一動,試探著問:“哦是嗎?都有哪些富婆和小0???都很有錢嗎?你見過哪些大人物嗎?” 經理豎起食指放在嘴巴邊,比了個噓聲的手勢,他拉著周熠走到一個空包間,正色警告他:“小周,我知道你年紀輕好奇心重,見到大人物了難免會新奇。但是,干我們這行的,嘴巴必須要嚴,看到什么,聽到什么,也要裝瞎裝聾。整個祁城,只有云端會八層以上的客人,全是老板惹不起的人物,甚至有經常在電視上出現(xiàn)的人物。云端會里面見到的,出去了一個字都不能說。” 周熠故作乖巧地點頭稱是。 經理看他這樣,稍稍放心,查了下平板電腦上面的當日重點客戶,遞給周熠看:“看這個,是今天需要重點關照的客戶名單,都是跺一腳祁城抖三抖的大人物?!?/br> 周熠裝作很有興趣的樣子,雙手捧過平板電腦,看那個名單,和對應著姓名的照片。一個名字和一張照片闖入視線,周熠頓時心臟狂跳。他故作夸張地“哇”了一聲,八卦兮兮地指著一張照片小聲問經理:“哥,這個是誰啊?好漂亮??!是不是哪家的大小姐啊?” 經理笑出聲來,故意逗他:“小周還沒女朋友吧?沒有的話介紹這位給你認識???” 周熠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哼了半天不說話。 經理看他不禁逗,正經道:“逗你的,這位可不是什么大小姐,是個狠角色。沨雁集團你知道吧?她是沨雁集團的大老板晏樂雪,云端會她也有入股,算我們半個老板,經常帶人來談事情?!?/br> 沨雁集團高管們的名字和照片周熠都已經牢記于心,他一眼就認出來了晏樂雪,得知她是云端會半個老板更是意外之喜。 當天晚上,周熠見到了沨雁集團的老板,傳聞中的狠角色晏樂雪。晏樂雪是一位艷光四射的大美人,眼波流轉間巧笑倩兮,一頭卷曲的長發(fā)染成淺栗色,行動舉止宛如二八少女,完全看不出年方幾何。她出場就聲勢浩大,云端會的保安和領班在樓層電梯口站了一排,電梯門一開就齊齊鞠躬問好,活像給上朝的皇帝行禮問安。 晏樂雪帶著自己的人款款走過,周熠注意到跟著她的五個人,都是一身黑西裝的保鏢,身材高大面目冷漠,相貌居然都不錯,像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一樣。 之后的一個月里,晏樂雪又來過三次,每次都帶了五個保鏢,俱是一樣的特征。 這天下班,送走了晏樂雪一行人,周熠湊到經理身旁,故作天真地問:“哥,晏老板的保鏢都是同一家公司訓練的嗎?長得都好像啊?!?/br> 經理膽戰(zhàn)心驚地伺候了一晚,這會兒只覺得身心俱疲,說漏了嘴:“她就喜歡這款的,又當保鏢又暖床?!?/br> 周熠是真驚到了,睜大了眼睛不說話。 經理自覺失言,左右看了看沒有別人,狠狠敲了下周熠的腦門,警告他:“出去別亂說。你這樣的,她最喜歡。下次她再過來,你躲著點。她要是點名要你,老板都沒辦法拒絕?!?/br> 周熠心中巨震,陷入沉思。 連續(xù)半個多月,晏樂雪沒有再來,馮寬也只來了一趟,妖嬈地攀著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給周熠介紹,說是他的新男朋友。周熠打過招呼就去忙了,等他想起來忘記匯報事情,回到馮寬的包房時,里面已經開始上演活春宮了。周熠一陣無語,聽著耳邊放浪的叫床聲,幫這倆人把門給鎖上了。 風月場所,親熱調情都是司空見慣的。看對眼了想來一場rou體歡愉的,可以去云端會的十二層以上開房。有些迫不及待的,直接在包房里面脫褲子開搞也是有的。周熠看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群,公開進行一場場如同獸類的交媾,心中覺得惡心,但還是要保持著微笑送人離開,收拾他們走后留下的一地狼藉。 周熠知道自己有些不對勁,但他忍不住,任是誰放著一條可能快速達到目的的蹊徑都難免會心思活泛。他知道自己要耐心,緩緩地接觸沨雁集團的人物,但馮寬那邊滑不溜手,根本撬不開任何信息。除了晏樂雪,他沒見過任何一個沨雁集團的高層。 就在周熠糾結猶豫要不要獨辟蹊徑的時候,上天幫他做出了選擇。他這天沒吃晚飯,到了十一點肚子餓得難受,跟經理打了個招呼,下樓去商業(yè)街吃了些東西。等他吃完飯回到云端會,不巧被喝醉酒的盧七楠纏上了。 盧七楠是盧家的小兒子,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yǎng),喜歡什么東西都是手到擒來。他剛成年就開始交往男朋友,最喜歡肌rou型男那一款。上個月和朋友來云端會玩耍,隔著厚實的保安制服,看出了周熠是個脫衣有很多rou的漢子,春心蕩漾得當場就要騎到周熠身上。還好馮寬沒食言,幫他把盧少爺哄走了。今天這位少爺喝多了,馮寬又沒來,周熠閃身躲著盧七楠貼上來的身體,小心地撥開他要解他皮帶的手。 除了馮寬,云端會的其他員工沒人敢惹這位少爺,圍著膠著在一起的兩人看熱鬧。 在一片混亂之間,沒人注意到電梯到達的聲音。電梯門開,晏樂雪帶著她標配的五位保鏢走了出來,她看著一群人圍觀著兩個人的熱鬧,饒有興致地旁觀了會兒,笑笑走開了。等她進了定好的包房,一位保鏢返回了鬧劇的現(xiàn)場,強勢地分開兩人,拎著盧七楠去了他的房間,然后折回走廊,問這層的領班要周熠的資料。 周熠剛到更衣室,換下了被扯掉好幾顆扣子的制服,就被領班叫住,說是有客人找他,周熠只好穿著襯衫跟領班走。等到了晏樂雪的房間,周熠心中嘆氣,恐怕這是上天幫他做的選擇了。 晏樂雪一襲白裙,端莊大方地欠身坐在沙發(fā)凳上,笑容溫柔地問:“周熠,21歲,是不是?” 周熠拘謹?shù)攸c頭稱是,深鞠一躬:“是的,晏老板。” 晏樂雪聞言輕笑,嬌俏地歪頭吐了下舌頭,軟綿綿地說:“原來認識我啊?!闭f完了她站起身來,緩步走到周熠面前。 晏樂雪身量不算太高,踩著一雙細高跟,還要比周熠矮了一頭。她伸出細白的手指,觸摸周熠的胸口。周熠的胸肌把襯衣繃得很緊,隔著一層布料都能感到這軀體下勃發(fā)的熱度和力量。晏樂雪不無迷戀地伸出手掌,在周熠的胸膛上反復摩挲,然后慢慢往下,摸上了周熠的腹肌。 從晏樂雪接近他的時候,周熠就覺得身體緊繃得快要厥過去了,等到晏樂雪的手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的時候,他緊張得心臟已經快要跳出胸口了。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她的觸摸不像調情,更像是捕獵者戲弄爪下的獵物。周熠有種強烈的不適感,像被鬣狗舔舐皮膚,下一秒就要被撕扯吞食,而這只遲遲不肯下嘴的鬣狗,是在對比哪一塊皮膚最嬌嫩。 晏樂雪感到了周熠的緊張,笑得格外甜蜜,她如少女一般仰起頭,長發(fā)遮掩的臉龐上隱隱還有紅暈。她踮起腳,對著周熠的耳朵輕吹了一口氣,壓低聲音問:“跟著我,好嗎?” 周熠本能地想拔腿就跑,然而理智告訴他不能走。他揣測著晏樂雪的心思,低頭沉默。 晏樂雪嘻嘻地笑,對旁邊的保鏢說:“還嫩,不好意思著呢。”說完拿過手機,撥了個號,直接公放。那邊很快接了起來,是馮寬。 “樂雪姐,您找我有事?” “沒事不能找你啊,你都多久不跟我聯(lián)系啦?” “嗨,您不是忙嘛,怕打擾到您?!?/br> “就你嘴巴甜。”晏樂雪咯咯地笑了會兒,聲調一變:“你這里有那么好的小鮮rou,都不想著我。老實交代!是不是打算自己藏著吃的?” 馮寬那頭的聲調拔高了:“沒沒,我哪兒敢呢!不過您說的是哪個小鮮rou?。啃??Alex?還是阿名?都給您過目過的啊?!?/br> 晏樂雪冷笑,哼了一身才回答:“少給我放煙霧彈!我今天才見到,叫周熠的,我問你要了他。”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 晏樂雪也不說話,靜靜地等著回答。周熠低著頭,緊張得都能聽到自己汗水留下的聲音。 馮寬終于出聲了,他呵呵笑了下才回答:“您都開口了,我自然是肯的。不過樂雪姐,這孩子人好心眼實在,救過我的命,還望您能多關照他?!?/br> 晏樂雪又恢復了嬌柔的輕笑,滿口答應道:“你說什么呢?跟著我的,哪個不是飛黃騰達了!” 敲定這一樁事情,晏樂雪示意一個保鏢帶周熠出去。周熠出了包房,覺得像走在云彩上,暈乎乎輕飄飄的。 保鏢把他帶去經理那里,交代了一些事就走了。經理對這短短半個小時發(fā)生的事情瞠目結舌,他看著周熠,一直嘆氣。 周熠呆坐在更衣室里,他對未知的命運十分恐慌,理智上他知道,接近沨雁集團的高層,是找到證據(jù)的必經之路,但感情上,他實在是害怕,比在監(jiān)獄里面對著窮兇極惡的罪犯還要害怕。 經理看他這樣,心中很不忍。他摸了把周熠的腦袋,嘆氣道:“去就去吧,也改變不了什么?!闭f罷,湊在周熠耳邊,小聲說:“小周,如果可以,如果可以的話,幫我打聽一個人?!?/br> 周熠呆呆地看著經理,露出不解的神情。 “鄒銘,我的表哥。他被晏樂雪帶走后,過了半年,杳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