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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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旸避開王府侍衛(wèi)耳目,走到一后山隱秘處,輕巧地吹了一下口哨,一只體型略小的山鷹從深處的林地里飛出,停在他手臂上。 他從山鷹的腳爪處摘下一小卷密函,讓山鷹飛走后,打開一看,臉色巨變。 洛珽深深地吸氣,不知道該怎么辦,他把密函貼身藏好,遲遲不敢回去。 得益于楚鑲和臨安消息的難通,而且顧忌他們臨安人的身份,郡主和王府里的人對臨安發(fā)生的一切事宜從不在他們面前提起,是以閆珉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小太子被楚懷風強占了的消息。 而現(xiàn)在… 閆旸瞳孔微縮,想起密函里所說的,長寧宮大火,小殿下被當場燒死—— 他不敢想象閆珉知道后會作何反應,是否會不顧一切地回去,還是殺了楚鑲王府眾人報仇? 良久,他輕嘆一口氣,轉(zhuǎn)身回到那個小小院落。 還沒到院落前的小路,他就停住了。 楚鑲郡主一襲紫衣,躲在門邊,癡癡地偷看。 閆旸轉(zhuǎn)念一想,決定還是不去打擾,這興許不是一件壞事。 閆珉只簡單穿著米色勁裝,手中握著一把普通鐵劍,他挽了個劍花,凌空一劈,劍風掃過院內(nèi)的落葉,當真俊逸如謫仙。 察覺到身后不穩(wěn)的氣息,他輕輕皺眉,鐵劍刷地收回劍鞘,干凈利落。 “郡主?”,閆珉驚訝道。 “啊——”,楚懷珍臉色緋紅,滿是被發(fā)現(xiàn)了的羞愧,她大腦飛快地轉(zhuǎn)動,“我,我到這里來,是因為——”,想到了,但這件事告訴他,真的好么? “是什么?”,閆珉淺笑問道。 楚懷珍咬著下唇,暗道,算了,反正他遲早也會知道的,況且看樣子趙大哥對臨安王極為厭惡,那么前朝太子死了,也不甚一件什么壞事。 “我今日收到密報…似乎是臨安皇宮大火,容、容貴人他…” 閆珉笑意變淺,不解地說道,“容貴人?” 懷珍睜大眼睛,“就是臨安王的長子,他的長寧宮走水,人沒有救出來?!?/br> 一直躲在院外的閆旸幾乎咬碎銀牙,這該死的郡主,當下也不再多想,推門而入。 “什么意思?”,閆珉眸色深沉,臉上早已沒了絲毫笑意。 “郡主請回吧,我哥受傷昏迷多日,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不敢看閆珉的眼神,他也顧不上男女授受不親,拉起懷珍的手臂就往外走。 懷珍終于意識到自己做了蠢事,神色尷尬地走了。 閆旸關(guān)上院落的門,卻不敢轉(zhuǎn)過身。 閆珉說,“你就沒什么要和我說的么?” 閆珉面沉如水,手自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誰是容貴人,長寧宮出了什么事?” 閆旸半餉才轉(zhuǎn)身,然后緩緩跪下,低頭道,“臨安皇宮破后,楚懷風沒殺小殿下,只是把他封了個貴人…密報說,半月前,長寧宮因袁嬪妒忌失火,小殿下沒有救出來?!?/br> 洛珽看著手中的信件,不耐地皺起眉頭,楚懷婧真是難纏得要命,居然提出這種要求??ぶ髟敢庀录?,洛珽卻沒這個興趣。 不屑地把信件放在燈燭上燒毀,他才好整以暇地打開墻壁,回到密室。 他的小殿下已經(jīng)醒了,坐在床上看著墻壁上掛著的畫像發(fā)呆。洛珽故意把他全身衣物都去了,就讓他渾身赤裸地呆在這個禁室里,雙手被柔軟的紅繩緊緊縛在身后,紅色在蒼白身軀上更是顯眼,加上細軟的烏發(fā),俱是勾魂奪魄的顏色。 洛珽輕笑起來,坐到他身邊,幫他整理了一下松松挽住長發(fā)的玉簪。 時容微微偏過頭,避開他的手,“你到底想如何?” “我想如何?”,洛珽臉上笑意更深,拉扯著一道橫在他胸前的繩索,用紅繩勒著挺立的乳尖,直到那處被弄得發(fā)紅了,小小的紅暈上出現(xiàn)勒痕,才繼續(xù)說道,“我想要殿下,僅此而已。” 目光逐漸灼熱,洛珽輕柔地親他的眉眼、鼻梁,一直到唇瓣,有點兇狠地咬上去,把他當是一道點心兒似的啃咬著,時容忍著痛,硬是一聲也不哼。 洛珽捉著他長發(fā),讓他不得不仰起頭來,“殿下在楚懷風床上也是這般安靜的嗎?據(jù)影衛(wèi)所知,殿下也是相當樂在其中的?!?/br> 時容訝異地睜大眼睛,心中轉(zhuǎn)過數(shù)個念頭,“你,你知悉內(nèi)宮的秘道?” 洛珽佯裝嘆氣,“當日城破之際,你道那些來救你的內(nèi)侍都是誰的人?” 當下卻不再言語,直接用嘴堵了他的,情色至極地親吻起來,時容感到他的舌頭在自己嘴里一進一出的,儼然就是在模仿性交的姿勢和頻率。他覺得難受地掙扎起來,洛珽只綁了他的手,雙腿還是自由的,兩只細瘦腳掌撐在男人胸前,就想把人這樣推開。 洛珽的氣力卻遠遠不同于他陰柔斯文的外表,手攥住他的腳踝,就這么強硬地拉開來,私處的風格一覽無遺。 時容臉色慘白,他急促地喘息著,和楚懷風連日來的歡好早已讓他的身體無比敏感,但他不想再露出那種被情欲支配的丑態(tài),只能別過臉,咬住側(cè)邊的被褥,安靜沉默地承受。 洛珽也不和他計較這個,他有的是時間慢慢調(diào)教小殿下。他跪坐在床上,卡在時容的腿間,讓他合不上發(fā)軟的大腿,手從臉側(cè)撫摸到前胸,輕輕揉捻兩邊的乳尖。 時容臉頰不受控制地開始染上粉紅的顏色,身下的那處竟也開始硬挺流水。洛珽眸色更深,聽不出是喜是怒地說道,“殿下真是敏感——”,指尖用力捏住柔嫩的紅櫻,時容喉間發(fā)出一聲尖叫,忍不住痛得挺起胸脯。 妒忌像螞蟻的噬咬,尖銳麻癢地啃咬著他的內(nèi)臟、肌膚。洛珽把他的雙腿撐到最大,沒做任何潤滑就直接插了進去。 時容腰身一挺,背脊緊繃,頭后仰著,露出白皙的脖頸,宛如一只瀕死的天鵝,身上開始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洛珽不急著動作,戚起眉心享受著火熱被緊致腸道包裹的愉悅,他俯身舔吻著時容的肩頸,然后是前胸,唇齒在一側(cè)乳尖上流連,牙齒咬著那處突起,微微往上扯,又用舌尖安撫地來回掃著最中間極為緊小的乳孔,不把這片嫩rou折磨得紅腫出血也不罷休。 時容緊閉上眼睛,前胸被洛珽弄得脹痛滾熱,偏生他還只叼著一邊不放,另外一邊的小小乳尖只感覺寒冷和麻癢,空虛和灼熱的刺激之下,時容下身漲得更痛,小腿不自覺地輕蹭著洛珽腰側(cè),就連后xue處也難耐地縮緊,好像在獻媚插在其中的yinjing一般。 他恨極了自己這副越來越y(tǒng)in蕩的身體,但情欲的洶涌猶如滔天洪水,把他吞噬其中,留不下半點骨血。 “便這么yin蕩么?”,洛珽抬起頭,還舔了舔嘴唇,滿意地看到被紅色束縛著的白皙胸骨,上面被欺負得紅腫了不少的乳尖。 伸手拔下一直藏于時容發(fā)間的玉簪,小殿下在這里裝貞潔烈女又如何,他有的是手段能讓他哭出來。 溫潤的玉簪做得極為精巧,一段是流云逐月,另一端打磨得甚是細致。洛珽直起身,輕柔地抽插幾下,時容快慰得腿根抽搐起來,就連玉莖都彈跳了一下。 洛珽握著時容的那處,小殿下真是人間尤物,就連這個地方也長得這么干凈秀美,手心忍不住在上taonong,拇指指甲竟然去搔刮頂端流水的小孔。 時容全身發(fā)抖,激越的感覺有如病毒,從洛珽的手蔓延到鼠蹊,他不知不覺間已然沒再咬住被褥,閉合的眼眸溢出一片淚水,弄得小臉一片混亂潮濕,更顯yin蕩。 “楚懷風有這么對過你嗎?”,洛珽輕柔地道,又去親他的眼睛,讓他感到發(fā)癢地睜開。 怪不得楚懷風被迷得顛三倒四,單這副滿臉淚痕,眼眶發(fā)紅的可憐模樣,就讓洛珽恨不得把他干死,身下更是被小殿下的秘處緊緊箍著,甚至不用怎么抽插都能射出來。 時容順著他手看過去,洛珽左手圈住他的玉莖,另一只手卻拿著玉簪,不知道是何意。 洛珽誘哄著,“你會喜歡的…楚懷風這種只會蠻干的男人有什么好…”,圈住時容那處的手拇指和食指把莖頭的皮膚張開,玉簪對準那被迫暴露在空氣中的小孔,慢慢地插了進去。 “不,不要!”,時容臉上的潮紅褪了個干凈,眼睛哭得更加厲害,“不行,不行…??!” 洛珽用膝蓋強硬地壓住他開始掙扎的腿根,時容上身被綁得很緊,現(xiàn)在就是一副任人魚rou的姿態(tài)。洛珽嘴里說的話總是很溫柔,但動作卻強硬狠戾,仿佛就是要把他弄壞一般,玉簪的尖端刺入小孔一點,就在那么一點地方抽動著。 時容張大嘴,連叫都叫不出來,后xue被烙鐵一樣的粗大插著,前處玉莖又被玉簪褻玩般地cao干,最初進入的疼痛被古怪的尿意取代,他只能無助地扭動著上身,下身卻被鉗制得動彈不得。 洛珽等他適應后,繼續(xù)把玉簪往小孔深處插入,時容只感覺整個人都被那小小玉簪壓迫得無法呼吸,眼前一陣陣發(fā)黑,不知道是快感多一點,還是痛苦多一點。 “乖,沒事的,待會就好了?!保瀣E把玉簪整根插入,那可憐的玉莖在可怖的入侵下,微微軟了下來,但卻因充血而深紅。 “拿出去!”,時容帶著哭腔喊道。 洛珽又怎么會聽他的,還要重重地拍了他臀rou一掌,帶來更劇烈的顫抖和緊縮,“怎地這么緊?殿下明明就是很喜歡的?!?/br> “不…我沒有…嗯唔…” 洛珽在他的陣陣痙攣和緊縮中開始動作,快而用力地撞擊,時容的雙腿似是要被cao得永遠也合不上了,無力地搭在洛珽腰側(cè),隨著每一下又深又入的頂弄而一晃一晃的。 時容全身的感官都被性器所受的刺激而取代了,莖身里的玉簪在晃動中輕輕摩挲著尿道壁,失禁的感覺甚至比幽xue處的快感還要強烈,充血得成了暗紅色的玉莖卻再次在刺激中挺立起來,里面流出的yin水很好地成為了玉簪的潤滑,幾乎要把本就不該被穿刺的小孔給cao開了。 洛珽不再說話,只專心地干他,時容的上身被推的一聳一聳的,被綁在后背的手背和手腕被磨得生痛,就算現(xiàn)在洛珽愿意把繩子解開,恐怕皮膚上的勒痕也非??刹懒恕?/br> 時容很快就在這一前一后的cao弄中高潮了,他緊緊地戚起眉頭,從腰腹到腿彎都是大片的紅霞,隨著一陣毀天滅地般的痙攣,玉簪緩緩滑出小孔,帶出一股帶血的、黏滑的jingye,玉莖還抖動了幾下,時容似有所覺地想合上雙腿,夾住那處,卻被更加粗暴地扯開,時容終是忍不住,嗚咽著失禁了出來。 洛珽被他這下高潮夾得悶哼一聲,五指掐住他細瘦的脖子,濃稠的精水一股股地丟進他體內(nèi)。 兩人都汗津津的,時容失禁完后就如一只被撕碎的布娃娃,呆呆地掙著眼睛,雙腿依舊保持著被分開的姿勢,合不起來,眼中一條條地淌著淚。 “都爽的失禁了?!保瀣E捉起他一縷頭發(fā),放在嘴邊親吻,“沒事,被褥換了就成。” 當下他也不嫌什么,也一并躺倒床榻上,摟過人就開始親吻,時容身上被弄得一片冰涼黏濕,洛珽更是著迷地揉搓他的身體,“殿下這是蘭花化成的花妖么?真是好聞。” 密室里春情無邊,卻不知一封密函被縛在山鷹腳上,連夜往旭華——趙沖的宮殿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