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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硯今夜像發(fā)了瘋,抽出手指,把沈末擺成跪趴的姿勢,揪住他的后腦發(fā),把炙熱堅硬的yinjing頂入泥濘的前xue。 沈末撐著身體,脖子高高揚起,他聽著宋硯失了理智的辱罵: “有我還不夠,還要勾引外面的男人。沈末,你怎么這么下賤…不是只愛你老公嗎,為什么水性楊花,說你是不是婊子!” 頭皮被扯得很疼,沈末嗚咽一聲辯解著:“唔……不是的,沒有……我沒有勾引……” 宋硯一個深頂,弄得他臀尖發(fā)顫。 “他親你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想現(xiàn)在這樣,臉上一副欠cao的表情,不是勾引是什么!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心,只想被男人圍著,一個一個排隊上你你才滿意!” “混蛋……我沒有……!” 沈末從來沒被這樣羞辱過,他哭得很厲害,由衷地懼怕這個男人。宋硯好像躲在暗處,把他的一切都窺視地清清楚楚,讓他脊背生涼。 突然rouxue一空,宋硯把yinjing抽了出去,一只手掐住他的后頸,把他摁在床上,一只手探到他下身,粗暴地掐揉他的小花唇。 “是不是因為有這個才這么yin蕩的……這里太欠男人cao了,所以你才隨時一副要發(fā)情的模樣……是不是!”他使勁掐住沈末稚嫩的小yinchun又擰又扯,沈末高聲慘叫不停,下意識往前爬,他想逃離這個惡魔。 “求你…不是的……好疼……” 宋硯一把拉回他的腰,把yinjing重新cao進紅得滴血的小逼里,花唇被硬物擠開,疼得沈末額頭冒冷汗。 “疼……?我看是想要男人疼吧,說,被他親的時候是不是濕了,還是說你一見他就yin蕩地走不動路!所以連人都不知道推開!” “你太過分了…我沒有,混蛋……額——” 宋硯不聽他的辯駁,捏住了他的rutou,嬌嫩的rutou被夾在他有力的雙指間來回搓捻拉扯,沈末大喘著粗氣讓自己適應接二連三的疼痛。 太痛苦了,身體被這樣欺辱,他不過是宋硯手里的玩物。他被弄得大哭,求饒不止,可宋硯依舊鐵石心腸,一下一下把硬物狠絕地鑿進他體內(nèi),小腹被頂出一塊凸起,黏膩的sao水被鑿得發(fā)出聲響,逼得沈末想發(fā)瘋。 令人窒息的快感像驚濤駭浪伴著疼痛恥辱把他淹沒,他不明白宋硯為什么有這樣滔天的怒火,全要發(fā)泄在自己身上。 沈末射了一次又一次,小逼里每一寸媚rou都被宋硯魯莽拓開,潮噴時他精神恍惚,隱約又聽見宋硯低罵他yin蕩,離不開男人的jiba…… 沈末把汗珠和淚水蹭在床單上,宮口被戳弄得酸疼,他被抓著雙乳深深內(nèi)射,宋硯趴在他背上,壓得他喘不過氣,jingye一股一股射進了他的zigong,沈末抽搐著身體感受絕望。 這些肆無忌憚的強暴,像鋒利的冰刀,刺得他心口淌血又喉嚨失語。為什么他會招惹上這些人,沈末被翻過身望著刺眼的白燈下宋硯猙獰的臉,緩緩閉上了眼睛。 老公,我好疼,抱抱我吧…… 沈末松開了抓枕頭的手。 馬上就沒有資格再這么叫他了吧。 雙乳被利齒一寸一寸啃咬標記,他愈發(fā)肯定了這個想法。宋辰的溫柔會一去不復返,他渾身臟污,一定會被狠狠推開的。 宋硯擠進他的雙腿,用膝蓋頂磨已經(jīng)滴血紅的小逼,又俯下身瘋狂在沈末胸前頸上種上鮮紅發(fā)紫的草莓,他一直想這樣做,給沈末打上標記,心底才會升起一點點安全感。 自取其辱的問題宋硯不會再問,他只是個影子,渾身的黑,卻還填滿了癡心妄想?,F(xiàn)在他不想去想那些幻影,只想把身下的人一次次逼水高潮。 宋硯舔去沈末眼角的熱淚,托起他的臀,不加擴張cao進了沈末的后xue。沈末眼看著沈末的眼睛重新蓄起淚,可憐泛紅的眼尾滑過新淚,嘴里溢出尖叫。 然后宋硯來回cao弄幾下,尖叫就逐漸變成了克制的呻吟,弱弱的,一聲聲撞進他的胸膛,使他渾身血液沸騰,變身最可怖的野獸,把沈末摁住狠cao。 …… 天光微亮,沈末的后xue腫得拇指高,里面的巨物還在不知疲憊地進出,鮮紅的臀和大腿上滿布精斑。都是宋硯親手抹的,上面也有他的,還混著前xue的sao水,一起凝固緊貼在皮膚上,全都是他下賤的標志。 沈末高潮了無數(shù)次,渾身的熱汗一夜未干,前xue被弄得流血,后xue還在承受宋硯昂揚的欲望,仿佛永遠不會休止。沈末的嗓子被風灌得嘶啞,原本情欲滿滿的呻吟也變成了氣喘,淚水隨著希望流干。 他的手顫巍巍地伸直卻已抓不住床單,身子被宋硯從身后死死嵌住,他搖晃著脖頸,可憐地自暴自棄: “唔……老公不會再要我了,我是蕩婦……” 宋硯不悅地蹙著眉頭:“藏好你的爛逼,他什么也不會知道。” “你好可惡?!鄙蚰┑f,氣力不足,聽起來連埋怨都不像。宋硯舔去他眼角的薄淚,輕輕回了句“嗯”。他的確可惡,騙人騙己,喪心病狂,無可救藥。 沈末閉上眼,意識陷進虛無,暫時躲開這些荒唐。 宋硯抱著他軟下去的身體,讓yinjing繼續(xù)緊楔在濕熱的rouxue里,享受這一刻他對沈末的絕對占有。 就算宋辰知道又怎樣,他早就提醒過他。 他從清醒過來就沒合過眼,盡力想讓自己停留的時間再長一點。但這個世界不能沒有宋辰,他只能偷摸活在宋辰生活的間隙,而非全部。 沈末會編什么樣的謊言他不關心,他只想下一次再見到他,沈末不會再如此看似抗拒實則又不會拒絕任何人。不然他會更瘋的,會把他關起來,然后把宋辰也關進黑暗里,讓這具軀干的精力被不休不止的欲望耗盡,最后把一切都碾碎。 他撫摸沈末汗?jié)竦念~發(fā),在他耳邊輕輕說:“不是說他在等你嗎,現(xiàn)在不走,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他了?!?/br> 沈末艱難地瞇起眼,像一條飽經(jīng)折磨的瀕死之魚突然逢了甘霖,他掙扎開宋硯的懷抱,摸索著爬下床摔在地上,膝蓋磕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兩個xue里的jingye順著大腿根流到了地板上。 他抓過紐扣破碎的衣服一點點穿好,原本細滑的布料現(xiàn)在卻磨得他胸疼。近一天沒有進食,他的胃不停地痙攣,痛得他臉色更加慘白。 蝴蝶骨脆弱地顫動幾下,他歪坐在地上抬起頭,最后央求道:“不要告訴他好嗎……” “他很快就會知道。”宋硯點著煙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知道……但先別告訴他,我求你……” 沈末發(fā)抖的手捏住領口,淚眼含光,神色哀傷。 宋硯的臉半隱在白色煙霧后,片刻他嗤笑一聲,彎腰撿起自己的外套扔給沈末。 “這么喜歡他就別再到處勾引男人,你以為他是什么絕頂大善人嗎?!?/br> 沈末被男人的外套熏得鼻頭一酸,相形之下,原來宋辰身上的味道是無可替代地令人愉悅。他抬眼才注意到男人抬手時外手臂上有幾道特殊的疤,心下一驚,慌亂回答: “知……知道了?!?/br> 除了這樣的承認,他想不出任何順著宋硯的辦法。他摸過手機,穿上褲子光著腳站起身,出門前他看見手機上有臨晨時分來自宋辰的短信: 【末末,我沒有生氣,回家來吧。】 沈末對著老舊的鋼門僵硬片刻,深呼一口氣,開門慢慢離去。 全身都疼,他可能下一秒就會暈倒,但他不敢隨便暈,這樣的他不敢讓宋辰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