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結婚,洞房侮辱性doi(上)(啊這,海棠又抽了,買一章就好)
書迷正在閱讀:一覺醒來我的身體竟然長出個、雜貨、代餐圣手吸血鬼、【快穿】尋找氣運之子、你我的愛情就像這白色彼岸花、我的獸人老攻、【穿書】我哥喜歡男人、收縮有度(高roubgnp)、NPC都替你爽過了、鄭青和方小比(雙性)
翌日,一束陽光撒在昏睡的兩人的身上,沈硯行的jiba甚至還插在謝長青的yin屄里,兩人身上雜亂的散落著衣服和yin液。 “你們這兩個小畜生,偷情竟偷到我家里來了!”一個粗礪的男聲高叫道,緊接著一根棍子打在了兩人的身上。 兩人驚醒,發(fā)現自己此時此刻的混亂場景,心里都是一亂,急急忙忙的尋找著衣物。 誰知道來人對著他們“呸”了一聲,又哼道:“jian夫yin婦!” 謝長青漲紅著臉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腦子里亂糟糟的,下體傳來的悶痛都比不上內心的慌亂,因此也忽略了一旁的沈硯行兇狠的眼神。 村里的人都愛湊熱鬧,更何況是這種幾千年出不了一次的大瓜,呼呼啦啦也不知道從哪兒一窩蜂都鉆了過來,擠得這個小木屋都裝不下了。 “哎喲喂,怎么是長青哥兒???雁回哥兒才沒走幾個月啊!” “長青哥兒,你這是咋了?是不是這人欺負你了?大娘給你做主,別慌,啊!” “我呸!一臉的狐媚相,你還給他說話?都偷人了!我可憐的雁回哥兒啊,才沒走幾天呢!” “不至于啊,我們看著長青哥兒長大的,他不是這樣的人!” “你說不是就不是??!誰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 謝長青聽得耳朵通紅,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流,一個勁兒的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沒有!” 不知道為什么,沈硯行一直沉默不語地站在一旁,既不說話也不做出什么動作。 一時間人聲鼎沸,突然一個聲音高叫,打斷了這場鬧劇。 “干什么呢!” 一個威嚴的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來,眾人回頭,見是隊長發(fā)話了,便都噤了聲。 眾人為隊長分開一條小路,讓隊長好走到這兩人面前。 隊長刻薄的眼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后停在眼前最軟的那個人身上:“長青,你說說,什么情況?!?/br> “我,我……”謝長青此刻腦子里面是“嗡嗡”一片亂響,一張小臉漲得通紅,琥珀般的一雙大眼睛里飽含熱淚,被吸得紅腫的小嘴囁嚅了幾下,吐出的卻是幾句嗚咽。 “行了,”隊長煩躁的打斷他,指了指沈硯行,沉聲道,“你呢,你有什么交代的?上頭讓你們來這里,就是來勾引我們這兒人的?” “請不要血口噴人,大家理性一點。”沈硯行皺眉,耐著性子道。 “理性?理性能當飯吃哦!”一個婆娘喊道,“知識青年就可以欺負人哦!我看不是我們家長青勾引人,是你這個少年人欺負了我們家長青哦!” “……”沈硯行默然,皺著眉瞟了一眼謝長青,眸子里是說不盡的厭惡。 “!”謝長青水汪汪的杏眼登時瞪圓了,說不盡的委屈從胸腔涌出,“你……你這無恥之人,真的是……難不成……” “與我無關?!鄙虺幮邪櫭嫉?。 人群中立刻就又響起了一片嗡嗡的說話聲,大意就是沈硯行這個人如何如何沒有品德之類。 “行了行了!”隊長輕咳一聲,決定道,“不管現在是什么情況,我們家長青被你破了貞潔,身子都被你給占了去,你就得負責,??!……你不是要回城嘛,我看也別回了,先留在我們村里,把酒席給辦了……回城的事,就算了。你這個樣子,還想回城?哼!” “你!”沈硯行握緊拳頭,又松開,不得不放了下來。 “呦!還想打人!”底下有人眼尖,馬上就看見并喊了出來。 “行了,”隊長瞟了沈硯行一眼,冷哼道,“我也不跟小孩子一般計較,酒席什么的就趁早吧。擇日不如撞日,我看明天就是個好日子。哪家大小伙子都過來,我怕他明天給跑了,把他綁了,關起來?!?/br> 幾個好事的小伙子立刻跑了上來,沈硯行也不是沒有掙扎,奈何身上有傷施展不開,加上雙拳難敵四虎,就被那幾個男的用捆豬繩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 “你們這是用私刑!這不符合社會主義!”沈硯行掙扎著,卻被扛了起來,扔進了兩人之前顛鸞倒鳳的小木屋里,關了起來。 至于謝長青,早就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人群中,任那些放肆的眼光打量。 “長青啊,”隊長看到謝長青戰(zhàn)戰(zhàn)兢兢小心翼翼的小模樣,眉眼溫和了下來,“你先回去準備準備,明天就出嫁了,好好捯飭捯飭自己,??!” “隊長伯伯,”謝長青委委屈屈地扁了扁嘴,道,“可我不想……” “夠了,”隊長一臉不耐煩,“回去準備吧,都這樣了,還想什么有的沒的?!闭f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就走了。 人們陸陸續(xù)續(xù)的也都走了,只留下謝長青一個人晃晃悠悠地站在原地。正是炎夏,他卻只覺身在隆冬。 謝長青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家,這一天也不知是怎么過去的,天昏了又亮,很快簡陋的婚禮就舉辦了起來。 涼風略過,卷起的不知是誰的情思;幾滴雨下,流的也不知是誰的憂愁。 全村的人都知道謝長青偷人了,全知青站的人也都知道沈硯行要娶媳婦了。 兩人被關在一間屋子里,外面一頓簡便的婚席兩方人馬吃的是無滋無味,只除了某些好事者,想著還要去鬧洞房,卻被隊長拍板摁下了。 “鬧什么鬧!你們什么心思我還不知道?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還有活兒要干呢!” 眾人這才嘆了口氣,無滋無味的咂了咂嘴,陸陸續(xù)續(xù)地回去了。只有知青站的幾個人還留著。 “隊長,我們沈硯行不是那樣的人,怎么可能要他負責呢!”知青站的女同志急切的攔住隊長,不讓他走。 “差不多得了,兩個人都光溜溜的滾到一起了,你還跟我說什么冤枉不冤枉的,回去干活去比什么都強?!边€沒等隊長說什么,一些大娘就代替他回答了。 “這不可能!我要去見沈硯行!”女知青尖叫一聲,就想闖進屋子里去。 “夠了!”隊長發(fā)話,讓人把女知青攔了下去。 屋里人不知道外面的喧囂,沈硯行狠狠地瞪著謝長青,像是想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別,別這樣看我……”謝長青低下頭,雙手不住的揉著衣角,“不是我干的。” “哼!”沈硯行冷哼一聲,“不是你,那些人對你怎么就那么和顏悅色?演戲都不會,真是把別人當傻子?!?/br> “沒……”謝長青急切道,“真的不是我!……你,你要怎樣才相信我?。 ?/br> “相信你?好啊。” “你把褲子脫了,屁股撅起來,從那邊搖著屁股爬過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