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發(fā)熱去看醫(yī)生,校醫(yī)說是sao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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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卿回到宿舍后簡單地清理了一下身體,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醒來之后感覺整個人頭昏腦漲的,身體也在發(fā)熱。 果然還是病了。 時卿冷著臉查看藥箱,退燒藥也被用完了,只好來了校醫(yī)室。 新來的校醫(yī)是個俊美的男子,姓胡,今天只有他一個人當值。 時卿頭重腳輕地走進屋,還差一點摔了個趔趄,不過還好,一雙有力的大手托住他的腰,將他扶進了門。 “這位同學,請問你身體有哪里不舒服?” 胡校醫(yī)露出職業(yè)微笑。 “我……我有些發(fā)燒,開些退燒藥就行?!睍r卿蹙眉道。 “這可不行啊,”胡醫(yī)生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嘴角噙著微笑道,“同學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啊,不對自己的身體負責任怎么行?!?/br> 說著抬手撫上少年的額頭。 “嗯,確實是有些發(fā)sao……” 胡醫(yī)生最后一個字咬得很輕,時卿壓根沒聽清。 胡醫(yī)生又拿出一個新的溫度計。這個溫度計和普通的溫度計有些不同,比普通的溫度計長,頂端是梨形的金屬頭。 “之前的溫度計都被同學借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還,用這個可以嗎?”說著還拉開抽屜,表示真的只有這種了。 少年蹙眉,有些不知所措,似乎覺得事情有什么不太一樣,但還是想不出其中玄機。 “可以吧?!鄙倌戟q豫道。 “放心吧,不會疼的。”胡醫(yī)生笑瞇瞇的,拿出另一款藥劑。 “去那邊床上側躺,去掉身上多余的衣物?!焙t(yī)生低下頭帶上橡膠手套,將手里的藥劑擠了一些在體溫計頭上,頭也不抬的說。 什么算是多余的衣物?少年褪下身上的運動裝,本來被衣領遮住的吻痕在雪白的脖頸上分外鮮艷。 胡仲戈看得狼血沸騰。 其實他早就認出了這個小sao貨,號稱是聯(lián)大“?;ā保愿窀呃?,可每次在和沈南羽的性愛中都叫得分外yin蕩,勾的人心里癢癢的。 特別是今天,這小sao貨居然膽大到和沈南羽在聯(lián)大后的櫻花林里直接開干! cao!真他媽的sao! 胡仲戈一邊遠遠的看著活春宮,一邊憤憤地擼著jiba,心想早晚有一天要cao到這個極品,把他cao到只會yin叫!cao到只會抱著自己喊好哥哥,張著腿噴精! 今天,終于是讓他找到了機會。 此時的時卿有些忳忳不安——不過只是量體溫而已,為什么還要側躺呢…… “不夠哦,”胡仲戈笑得瞇起了眼睛,道,“脫得不夠,這樣會影響測量的?!?/br> 時卿疑惑地皺眉。事情恐怕是有些復雜。他輕輕捏起身上薄薄的衛(wèi)衣——里面什么也沒穿——他是做好了只拿藥就回去的打算來的,誰知道還要脫衣服測量體溫…… “同學能快一點嗎?還有一個同學早上有預約一會兒來找我呢,如果再慢……恐怕……”胡仲戈露出一副為難又無奈的表情,一雙眼睛飽含真誠。時卿立刻就相信了他。 可是……他咬了咬嘴唇,默默拎起領口往里面看了看——一對可憐的rutou被吸得紅腫,乳rou上滿是紅色的指痕,甚至還有幾個咬痕十分明顯。 這怎么可以讓別人看見呢…… “對、對不起,我可能,不是很方便量體溫……真是抱歉,我馬上就走?!睍r卿皺眉,這也是實在沒什么辦法了,除非…… 他捏了捏褲兜里的手機,手心有些冒汗。 “同學你怎么可以這樣不關心自己的身體呢,”胡仲戈皺眉,溫柔的臉此刻很是冷峻,似乎確實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般,“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方便,我還可以換一種方法為你測體溫,不必這么擔憂?!?/br> “什么方法?” “你上去那張床,把褲子脫了,側躺好,我來為你測量。” “你這是什么意思?”時卿有些生氣,在他看來這個新來的校醫(yī)似乎一直在戲弄他,如今還開出這樣的玩笑。 “我是很認真的,同學,”胡仲戈卸了眼鏡,一雙眼睛有神且堅定,道,“肛溫是最接近于你本身體溫的溫度。而且你好像很不方便測腋溫呢,就只能這樣了?!?/br> 說罷,不容置喙地將少年摁在床上,似乎很不耐煩的樣子,就把少年的褲子扒到了大腿上。 少年只穿了單褲,大腿又細又白,冷白如玉的肌膚上居然嵌著幾個紅色的吻痕和咬痕,特別是大腿內側,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可見某人cao小美人cao得有多狠。 “夠了!”時卿惱羞成怒,熱氣直從耳根傳向滿臉,把整張臉都熏得通紅。 他“啪”的一聲打開胡仲戈的手,羞憤地拉上褲子就要沖出校醫(yī)室。 胡仲戈此刻眼都紅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看到小美人身上的痕跡。一看到這些痕跡他就忍不住想到剛剛那場櫻花樹下的yin靡場景,下身忍不住已經(jīng)有些睡醒了。 可面上還是要裝出一副毫無所覺的樣子,趕緊攔住就要溜走的小美人,云淡風輕道:“原來同學不方便的是這件事啊?!?/br> 嗯? 收到時卿疑惑的眼神,胡仲戈微微一笑,道:“我是個醫(yī)生,所有的病人在我面前都是一個模樣。都是成年人了,不必要為此而羞恥?!?/br> 說著,將眼神迷茫的少年再一次推到在那張病床上,并扒下了底褲。 少年布滿指痕的屁股rou就這樣跳脫出來,映著淡藍色的床單,更顯yin糜。 掰開紅腫的屁股rou,里面那口汁多水漫的小菊xue就露了出來,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被玩過,整個褶皺都是鮮紅色的。 胡仲戈將早已擠好潤滑劑的肛溫計懟在菊xue口,輕輕戳一戳rourou的小褶皺,引起菊花一陣可愛的收縮。 胡仲戈眼神一暗,就想深入…… “走開?。 被剡^神來的時卿抬腿踹了胡仲戈一腳,卻也因被小腿上的褲子束縛,趴在了床上。 胡仲戈只是被踹了個趔趄,少年的力氣被慣性削弱,并沒有傷到他。 “這位同學,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焙俑赀@下可是真真正正地被惹毛了,yuhuo全部轉化成了憤怒。此時此刻的他只想把時卿壓在身下。 他褪去手上的手套,壓在了掙扎著起身的少年身上,喘著粗氣道:“別白費力氣了,沈南羽可不會來救你。” “你在胡說些什么!”校醫(yī)室的門從外面被打開,沈南羽揚著眉毛走了進來,看到室內的場景,張揚的少年的臉一下子黯淡了下去。 “時!卿!”他咬牙切齒道,“你最好能在回去之前想好怎么跟我解釋!” 說完一拳打在胡仲戈臉上,拎起他的領子將他從床上扔到地上,再一次重拳出擊。 胡仲戈哪里敵得過這個總在籃球場上揮灑汗水的熱血少年,只能被壓著打。 趁著混亂的場景,時卿趕忙穿好衣物,又繞開他們朝門外看了看,見四處無人,才關上了門。 這時室內的場景已經(jīng)變得有些血腥,胡仲戈的鼻血也被打了出來,眼上掛著兩個熊貓眼,十分滑稽。 “沈南羽,好了,別打了?!睍r卿走上前,拉住沈南羽的胳膊,道,“已經(jīng)沒事了?!?/br> “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沈南羽直勾勾的盯著時卿的眼睛,眼里有冒出火光。 時卿忍不住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