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鄭明月被迫出嫁,洞房時被土匪頭子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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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山村出村的大路上。 一點頂出嫁的紅轎子正被人抬著前行,然后也跟著幾個吹著響吆喝著的人,可是卻都面無喜色。 “月兒啊,爹也是…也是迫不得已啊,不要怪爹,你知道的,那土匪頭子可兇殘了,鄰村那時候不是有人死活不交糧食還反抗殺了一個土匪,后來,后來全都沒了!” 穿著一身邊角處還綴著補丁的褂子的男人說,神色愁苦。 “爹,女兒知道的。” 月兒大名喚作鄭明月,她神色悲戚,也有些惶惶不安。 那土匪頭子說是接自己去成婚,做他的夫人,可誰知道這一上山去到底會怎么樣呢?唉。 這個時代的女子都注重名節(jié),但鄭明月前世是個現(xiàn)代人,雖此世也是重新投胎、從小生養(yǎng)于此,但和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女子還是不太一樣,對名節(jié)的看重,遠(yuǎn)不如對性命的看重。 盡管家中父親暗示過,若是清白不保名節(jié),有損,可尋機自盡,干干凈凈的離開人世。 但鄭明月真心做不到這個,于她而言清白雖重要,但若能活下去,其他的算得了什么呢? 這時她便十分痛恨自己身為女子,若她為男子,也不會遭此大難了。 鄭明月的確頗有姿容。 她比這個時代的很多女子都要高挑些,又很白,纖瘦的身姿猶帶著楚楚的風(fēng)范。 五官生的也是明艷大氣,還不乏清麗動人之色。 她也不似這個世界的許多女性那樣膽小怯懦,于是便顯得氣質(zhì)高華,格外動人。完全不似個小山村里出來的人,也難怪那土匪頭子上心了。 她又想著前世的時候是意外死亡,至死都沒破身。聽說女人的第一次很痛,心里惴惴。 “娘子,我來接你了!”那告高壯的土匪頭子騎著大馬,后面跟著一票人。 他吆喝著后面的人,抬上轎子,然后一大群人就呼呼啦啦的往山上去了。 后面送親的鄭明月的家人朋友都是涕淚連連,這一去大概就再沒回來的時候了。 到了山上寨子里,那土匪頭子把鄭明月往屋里一放,就先和外面那群兄弟們拼酒去了。 直到后半夜才醉醺醺的回到屋里。 這時候鄭明月已經(jīng)由來時的不安,到后來的驚慌,最后由于已經(jīng)擔(dān)驚受怕了許久,反而在床上睡著了。 鄭明月是被那土匪頭子摸醒的。 她感覺到自己的上身被人用力的揉弄著,這種陌生的觸感,讓鄭明月的身體警醒的醒了過來。 原來那土匪頭子已經(jīng)把她的衣服扒了,此時鄭明月身上只剩下個紅肚兜和下面半透明的白色褻褲。 土匪頭子兩只手伸進肚兜里,一邊一只,大力抓捏著她的兩只奶子。 那奶子又肥又大還十分挺翹,鄭明月自己看過,放現(xiàn)代的話,至少也有C杯了。 土匪頭子顯然覺得不過癮,他刷的一下,就將鄭明月的肚兜抽掉扔到了地上。 兩只飽滿肥美的大奶子就這么顫顫巍巍的晃動著,暴露在了燭光下。 “不!”鄭明月反應(yīng)過來,條件反射性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胸口。 可她的奶子晃動著,乳rou從她的手臂上下溢出,根本擋不住。反而露出些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色情感來。 鄭明月有些絕望了,從來的路上到這里,她其實一直在想辦法找時機逃走。 但根本沒有機會。眼下是唯一的時機了。 前半夜這土匪頭子和他的兄弟們喝酒喝瘋了,現(xiàn)在那些人大多都倒下了,少數(shù)也不會有太多的警惕心。 現(xiàn)在她只需要從眼前這個局面成功逃走,就有很大幾率可以跑了。 鄭明月不再捂著自己的胸口,一雙搖曳著的大奶子隨著她的走動,牢牢地吸引住了土匪頭子的目光。 她小心翼翼的從旁邊繞撈過一個瓷質(zhì)的長頸花瓶,逼出一抹笑,小心對這人道:“大當(dāng)家的…” “叫我阿群!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高群雄是也!”土匪頭子,不,高群雄吆喝著,“這可是算命先生給我起的,說我只要改了這個名字以后,就能群雄薈萃,乘勢而起!好聽吧?” “嗯嗯,好聽,特別好聽,阿群。你能背過身嗎?” “可以,當(dāng)然可以,我都聽我媳婦的!嘿嘿…”高俊雄這么一個黝黑高壯的漢子,喝醉了后竟然還有些傻兮兮的。 為了自己的以后,鄭明月定下心,她舉起花瓶,“砰”的一聲,砸碎在高群雄頭頂。 但…他沒暈倒,反倒是醉意,被這一砸給砸沒了,砸醒了。 高群雄緩緩轉(zhuǎn)過身,目光清醒地注視著,神色有些驚恐的鄭明月,咧嘴笑了笑。 “月兒,我知道你不想跟我。沒關(guān)系,今夜咱們就成就好事。以后你就不會再想著跑了!” 鄭明月已經(jīng)算女子中少有的高挑了,大概有將近1米7,而這高群雄比她還高上一個頭。 高群雄一把撈過她幾近赤裸的身子,揉捏了幾把后,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把她按在了床上。 他壓住鄭明月的雙手,整個人俯趴在她身上制住他,大嘴狠狠的吸在那柔潤的唇上,感覺到牙齒緊閉也不強求,隨即口舌下移。 他一口咬住奶子上的淺粉色的嫩生生的大rutou,又吸又嘬的,用了老大勁兒,簡直讓鄭明月感覺自己的rutou上皮都被吸破了。 接著高群雄一只手下移,鉆進鄭明月身上的唯一一件遮身褻褲內(nèi),想去摸摸,再搗弄搗弄下面那張小嘴。 “嗯?!”他感到很驚訝,手里摸到了…熱熱的,有些半硬的,很長還很粗。 他不知不覺的把手中的棒狀物從頭到尾仔仔細(xì)細(xì)摸了個遍。 太熟悉了。他自己不就也有嗎? 這是…男人的jiba?!高群雄震驚了,他媳婦是個男的?他的手在那rou物周圍摸來摸去。 嗯?囊袋下方那正微微滲出蜜液的縫隙…這這就是女人都有的洞?。?/br> 怎么回事?!這難道是傳說中有些達(dá)官貴人就喜歡的那種,嗯,既長著男的的jiba、又有女人的逼的人? 他有些愣愣的想著,那也不錯啊,那些挺好。貴人們才能享有的人,我現(xiàn)在不就有了,還挺好哎。 高群雄又有些興奮起來,他睡過女人,也曾貪圖新鮮,玩過那么兩回小倌,但還真沒睡過這種的。 他忍住心中有些奇怪的感覺,用手繼續(xù)摸弄著那長長的條狀物,卻不知道鄭明月現(xiàn)在腦子里簡直炸開了花。 怎么回事?什么時候?她之前明明沒有…就今天早上穿衣梳洗前還好好的… 鄭明月感受著下身傳來的陌生快感,忍不住細(xì)細(xì)地喘息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