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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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比其人,一出生,父母見著那個雙性體,把這件事掩得嚴嚴實實,小地方縣城醫(yī)院,買通醫(yī)生護士,此事沒了痕。父母心里不是滋味,頭胎,總有點企盼,自身也都健健康康,也沒做過惡事,為人吃苦謹慎,普通家庭出身,在單位謀得鐵飯碗,育有這么一子,一子? 方父嘆氣,和方母商量,醫(yī)生也說未來能動手術,不用太悲觀,當成男孩子養(yǎng)大,起碼不容易被欺負。取名方小比,以后不比順遂,但求無功無過,平平淡淡,塵土一樣散完此生。差不多奠定方小比十幾年學生生涯,居中的成績,居中的身高,也不愛說話,老師提問吭聲吭氣,畢業(yè)了,老師想起這么個人,哎,男生里個子不太高、皮膚有點白那個,五官秀里秀氣,叫啥來著,給我們班爭氣,去了x大新聞系。 方小比回答,新聞這行我很淺,太多門道沒摸清楚,本來這次采訪您另有其人,但報社說給新人機會,就派我來了。鄭青覺得有點無聊了,撥了撥酒杯,說噢?方小比心里砰砰跳,他實在是怕哪句話不到位——雖然他覺得自己擅長這個——鄭青覺得沒味,棄了也不可惜。方小比說,我很崇拜您。鄭青抬眼看了他,說你要什么。 方小比說,想和您有長期一些的關系。鄭青靠在椅背,看了看窗外的云層,視線又下移掃了眼車流,說我不喜歡回家的時候還打電話問人工作完了沒。方小比說他可以辭職。鄭青說,這樣顯得專門為我一樣,犧牲好大。除了出門工作,別的什么都可以要,鄭青說。 不難猜出,方小比依然沒有說出真正的渴望,又或者撒真正的謊,只說部分真話。他就像一只苦苦成長的斑鳩,左銜一根草木,又啄粒石子,夜深無人時偷偷清點自己的心。忘了說,方小比的感情也平平淡淡,幾個說得上話的朋友,一旦不是同學了,也就日益消散。也沒人討厭他、傷害他,包括有喜歡他的女生,曾經(jīng)有過,也居然看著,他就漸漸心意消褪。方小比感激這一切,謹小慎微就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不同,他就是和大家一樣的。 方父幾次欲言又止,最終派方母和兒子游說青春期,說他不大一樣,要保護好自己,別被男的占了便宜。天地良心,方母可是用教科書般的口吻教育,不乏些許關愛,最終總結(jié)陳詞,別和男的打鬧,以免傷到自己。方小比忍了又忍,腮幫子都酸了,方母總算離開房間。方小比的窗簾拉得攏攏的,點了一盞小燈,兩股情緒夾著他不得安生。他既想再也不看他身體裂的那張小口,又想把它掏出來狠狠揉爛,恨毒了似的,恨誰倒是不緊要了。他的眼淚還沒干,拿只鏡子,叉開自己的腿,好好端詳著那玩意。他眨了眨眼睛,眼淚倒逼回去了。 鄭青第二次和方小比過夜,就發(fā)現(xiàn)方小比被他cao完了,還會跪趴著,舔干凈自己的jiba。然后方小比躺在他旁邊,累得快睡著了。早晨醒來,鄭青說等一下,你別出來,然后去了套房外邊的客廳,打開門,來人遞給他一個盒子。鄭青走過來,里面的盒子裝著一只表,他取出來,給了方小比。方小比很開心的樣子,淡淡的五官笑起來也算感染人,抱著鄭青,說謝謝。又跪下去,給鄭青做口活。腿心腫腫的,yinchun充血,摩擦下就疼,不能再cao了,等下方小比還要去辦辭職手續(xù)。 方小比腕上的表比他這個人更吸辦公室女性注意,悄悄話都人沒說,知道他要離職了,只在微信群私聊,太夸張了,他看起來不像被包養(yǎng)啊,人不可貌相,這人上次和我說話很客氣的,人也不錯啊,怎么就,哎,你別說,一只表百來萬,輕輕松松,只能說他沒扛住誘惑吧,哎,不知道哪個富婆看中他。直到鄭青被拍和方小比在一塊兒用餐,大伙兒才反應過來上周離職的那位主兒,悶聲發(fā)財。 鄭青不是媒體???,他能被媒體盯上,是有和導演、女星的流言,以及他家族產(chǎn)業(yè)進一步搬到臺面上。鄭青沒太注意是什么表,讓管家挑只送人,男的。換完衣服,鄭青和管家說給方小比選個地方,直搬進去。管家把鄭青的一切常用物品那里也備一份。 方小比住進鄭青的房子那天,鄭青沒來,方小比想了想,給鄭青發(fā)條消息,拆成兩次發(fā),第一次說和管家溝通他喜歡的菜和一些習慣,不用傭人駐家,這些他都會呀。第二次說,想你了,和一個親吻的兔子表情包。方小比檢查了下錯別字,躺在臥室里,空氣還有嶄新的味道,他盯著天花板的燈,發(fā)了會兒呆,回濾和鄭青說的每一句話,他揣摩完沒新想法,又去把整個家逛了遍,沒有消息回復。 鄭青當晚和人談完事,回家了趟,鄭母偶爾叫他回家,就看一看他。鄭青頭搭在沙發(fā)上,長手長腿散開,鄭母看他目光不太清明,又有點不知道想啥的樣子,心里軟和成一片,讓他洗簌下樓喝湯。本來也沒什么事,就問問他感情生活啊,看看他的樣子,過得怎么樣。鄭青慢吞吞地踩臺階,隔著玻璃,看到樓下的亭子,月光一絲也無的,花花草草隨風窸窣,他便覺得梭梭癢意泛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