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比由著青青帶自己去了臥室，當然比家里的小多了，從剛剛小的空間換到再小一層，他問，老公，我···以后換個身份了？青青呈了杯氣泡水，遞給他，說只有這個了，等下有人給寶寶配餐，再晚的時候，就到了睡覺的時間，醒來就到了。青青補充，對，看著小比，手撫了撫他的臉頰，說怎么樣？小比穿著米白粗花呢連衣裙，胸口和小腹凸起，裙擺擋住了膝蓋骨，踩著短平底靴，卷發(fā)蓬松松趴著，小比低頭，勉強看到自己腳尖，說我可以的，只是，我爸爸mama是不是不知道。

    鄭青懶散散坐倒在皮質(zhì)轉(zhuǎn)椅上，說寶寶要是想，可以和他們說。小比喝著鄭青給他的水，一口接著一口，沒法兒喝完了。他得找點動作。他彎腰，好在月份還不是很大，他找出拖鞋，先給鄭青換上，又換下自己的。他動作不要停，找話兒，他想抱住青青。小比問，那爸媽，我們回去后看他們。青青親了下他的手背，小比的手像小狗一樣搭在青青肩上，小比站著。青青說，鄭家？小比輕聲提醒，老公，我說我爸爸mama家。又說，如果老公不想我和mama見面，那···我們視頻？

    鄭青拿起他的手，把他攏進懷里，小比感到眼睛熱熱的，聞著鄭青身上的氣味，額角貼著鄭青頸側(cè)。鄭青撥開他的頭發(fā)，兩人更親昵地挨一塊兒，皮貼著皮兒。青青說，寶寶直接問老公呀，寶寶告訴老公，是不是想mama，是不是···還想要手機？小比側(cè)坐在鄭青腿上，裙擺皺成一團，暖氣哄哄的，腳尖的拖鞋也掉了。

    小比說，只是怕mama擔(dān)心，還有不要的，就用老公的和mama說就好了。小比捏著鄭青襯衣，靠腹部那兒，胡亂抓著。鄭青一只手攬著小比后背，一只手托著他大腿，手伸進裙擺，里頭貞cao褲帶著rou的溫度。手滑過下腹的時候，小比弓了弓身，那兒的皮膚裸露，一個鏤空三角形，邊沿就是大腿套進的地兒。鄭青撫摸著他的肚子，胎兒也許在睡覺，沒有回應(yīng)跡象，鄭青說，我?guī)蛯殞氄f啊。

    方小比伸著舌尖，舔鄭青頸側(cè)，嘗到淡淡的香水苦味。小比小聲說，可是，不能一直這樣子。鄭青的手捏著乳兒，有一下沒一下的，裙子堆在他的小臂上，暖氣灌進來，毛刺刺的，小比起了雞皮疙瘩。青青說，哪樣子？他盯著布料底下拱起，狀似隨意，又找到rutou，捏玩起來。小比被他捏著腿根絞緊，不安分地蹭著rou里纏著的兩根東西。小比說，就是，不能一直不見爸爸mama。rutou掐出奶來，鄭青說，不想就不見啊。小比小小啊了聲，聞到奶水的乳腥，他雙手環(huán)住鄭青脖子，說，老公好壞，老公不要這樣對小比。青青學(xué)著他的語氣，說寶寶不乖。又說，為什么不能？似真非真地說，不光不能見mama，爸爸也不可以啊。終于看向小比眼睛了，小比看著他接著說，寶寶明白了嗎？

    小比像只蝦米一樣弓著身體，要不是貞cao棒塞著，打開大腿能看到屄rou吐出小股水。他牙齒咬著鄭青衣領(lǐng)，忍過那陣顫，說明白了，寶寶只有老公一個了。鄭青撫著他的背，連衣裙拉鏈解開，暖光打著皮膚玉樣，忽略上邊的痕跡，總是有痕跡的，這些衣服擋住的看不到的地方。小比轉(zhuǎn)為淺淺喘息，鄭青吻上他的時候，小比嘆了氣，久渴之人解了渴般。貞cao棒抽出來的時候，留了根在后xue，出來的那根水痕縷縷的。

    等yinchun裹著jiba進去的時候，方小比眼角流了點淚，他感到自己蝸成團，荷葉上的一滴水，被掬起來了。他聽到鄭青說，老公只有一根，寶寶要兩根，老公要不要叫剛剛那個，叫寶寶鄭太的那個，一起來cao寶寶？他拼命搖頭好半天，才反應(yīng)自己沒說話，他說，不要，只要老公，我好愛老公啊。又舔著鄭青嘴巴，還真是荷葉上那滴水，怎么著才能滲進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