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來，方小比還沒感受這兒的空氣，和看清天邊沉瀲瀲的云朵，就上了車。鄭青有和他說過，島是他祖父買的，修了海灘和度假村，父親給了他。他在島上還養(yǎng)了動(dòng)物，還說要帶寶寶看。車上時(shí)間很短，手都沒怎么攥熱，車后面跟著另一輛車，兩個(gè)人和他們同時(shí)下來，保鏢樣。挨著近的，繁茂的植物和花卉叢裹著里頭的屋子，中間破出條棧道，數(shù)米遠(yuǎn)是海灘，藍(lán)黢黢的海水，另一側(cè)有好幾棟建筑，他們應(yīng)該在島嶼的尖角，機(jī)場在背側(cè)。鄭青和他們說話，好一會(huì)兒，看到保鏢把他們的行李往里提，青青走過來。

    青青牽著小比，說他們是斐濟(jì)人，寶寶聽不懂。牽著他往花園里走，花園的香氣香得很霸道，他都聞不到鄭青身上的味道了。保鏢的影子很快沒了，安靜，人像是被拋入世界一角，除了淺淡的潮浪聲，花草樹的窸窸窣窣。方小比傻傻地問，老公，這里只有我們了嗎？鄭青說，嗯－－不算保鏢，傭人和司機(jī)，還有一些工作人員，還有另一面島上的度假村的游客的話。方小比訥了聲，哦，又看到庭院的泳池，說不是有海灘么？鄭青親兔子鼻子似的－－他從未親過兔子，低頭吻了下方小比臉頰，摘了他的墨鏡和帽子，看著他一雙眼茫茫然的，說為了方便呀。

    屋內(nèi)完全是和家里不一樣的裝飾，隨處都是沉郁的木頭，鄭青給他換上吊衫，白府綢裙子。舒展是舒展了，方小比手臂虛攏著胸口，胸口大塊皮膚露在外邊，乳兒廓兒嘟嘟的，肚子倒不那么明顯了，里頭什么也沒穿。鄭青當(dāng)他面兒，換了白T恤，表也脫了，有他學(xué)生時(shí)期的影子了，方小比想起鄭青的學(xué)士照。方小比看著鄭青走過來，他坐在床前凳上，背后的床簾縐著床柱子，墜著一大絡(luò)，小比吞了吞口水說，老公?？粗嵡嗟氖指糁”×献?，不用伸進(jìn)去，乳兒沒幾下，就被揉出奶了。鄭青拿開小比什么也擋不住的手，說寶寶就這樣穿。

    鄭青說，才出門一天不到，就有好幾個(gè)人和我夸寶寶。兩只乳兒在鄭青掌心里，聚攏，擠出的乳汁嗒嗒透明了布料。小比的手撐在身旁，仰看著鄭青，天花板上的吊燈光黃澄，鄭青背光。小比說，那寶寶，就不見他們好了。胸忍不住往鄭青手里送，腳趾摁著地毯針織花紋兒，鄭青卻扇他的乳兒。剛剛酸癢熱漲成了刺疼的快感，小比下意識含了含胸。仿佛刺激到了什么，鄭青來回扇著，乳rou顫得像布丁，布料掛在上面勝于無，紅色暈在奶皮上很明顯，rutou腫得大。方小比啜泣起來，手乖乖在兩側(cè)，叫了聲老公，聲音似發(fā)春的貓。剝掉吊帶很容易，輕輕一拔，鄭青說，寶寶不許穿衣服。抱著小比下樓，木樓梯鋪著厚地毯，踩著沒聲音，皮rou膩在懷里，鄭青親親他的耳畔，說本來有人來，我不讓他們來了。

    鄭青竟然會(huì)下廚，他從冰箱里取牛排，朝坐在椅子上的方小比說，寶寶不要?jiǎng)?。方小比不想屄rou挨著粗糙的織物坐墊，手臂抱著大腿，底下的紅rou擠出，可有個(gè)肚子怎么著都是累的。沒多久，手抱不住，方小比緊絞著大腿，有幾分懷孕母畜剃光毛橫陳的情狀，他很想爬到鄭青腳邊，可是又不可以動(dòng)。隔著幾尺遠(yuǎn)，他覺得他快化了，流纏過去，原來那衣物是呈他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