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嫂嫂垂涎小叔rou體自給自足,差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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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才歌甩開他的手之前,埃里克便停止了這略有過界的行為,仿佛剛才的牽手只是他關(guān)心過切才會做出的舉動。 “......今天收到這個消息我想誰都不會好受......”他別過頭,用劉海遮住不知是喜悅悲哀的表情,“我想我們今晚應(yīng)該好好休息一下......” “嗯?!笔终扑坪踹€殘留著埃里克的溫度,柳才歌怔怔地收回手,“你明天還要上學(xué),洗完澡就早點睡吧?!?/br> “這話應(yīng)該對你說才是,柳教授?!卑@锟诉珠_一個忠厚體貼的笑,關(guān)切地囑咐道,“你即使沒有教案也能講得很好,何必這么辛苦呢?” 柳才歌目前在聯(lián)邦的知名大學(xué)擔任講師,課堂質(zhì)量一直在校內(nèi)享有名譽,再加上資歷年輕長著一副清秀俊美的古東方人相貌(通過人類多年以來的繁衍,種族差異早沒有幾百年前的明顯了),他的課堂總能吸引不少旁聽生,即使專業(yè)和課程內(nèi)容完全搭不上邊,能一睹柳教授的姿容還是值得的——而埃里克就是這其中一員。 “這是責任的問題。”柳才歌搖搖頭,再次說出這句讓埃里克恨得牙癢癢的話。 在他眼里,柳才歌哪哪都好,最大的缺點就是死腦筋,對已定的事責任感太重。即便他哥和柳家的婚姻不過是一場由上上代長輩定下的門當戶對的家族聯(lián)姻加娃娃親——每到這時埃里克都會為自己的遲降世而痛恨嘆息,這二人結(jié)婚的幾年間也不見出現(xiàn)什么超乎友誼的情絮,一直都保持著分房睡的舉案齊眉守則。反倒是埃里克在和嫂子同住的這段時間逐漸被這倒清冷高貴的身影吸住了眼球,本以為哥哥沉睡的這三年是他的機會,怎知道柳才歌對他的頻頻示意默然不因不止,從今年開始埃里克更發(fā)現(xiàn)他頻繁在學(xué)校里打聽自己的戀愛狀況,有時候在家還會莫名其妙地稱贊某個女生或是雙性的品行,想要給他牽線的心思表露無疑。 對此埃里克還發(fā)了一通脾氣,換來的卻是柳氣才歌如同長輩看待無理取鬧后背的眼神。 “我是你的嫂子,你大哥的妻子,這是我的責任?!北藭r柳才歌坐在他的對面,漆黑的眸子泛不起波紋,滴水不漏像顆石頭一樣,埃里克極力望盡也只能從里面看見自己氣急敗壞的狼狽模樣。 他知道柳才歌是在提醒自己。 因為是他嫂子,所以幫他做媒可以是他柳才歌的責任。 也正因為是他哥的妻子,所以不和他這個小叔攪和在一起也是他的責任。 那天的不愉快是怎樣收場的并不重要。但埃里克確實從那天開始不再努力爭取和柳才歌的獨處機會,不再偷偷摸摸地嘗試和柳才歌發(fā)生身體接觸,眼里也不再出現(xiàn)那黏膩又纏人的情絲了,仿佛那些愛慕敬仰不過是年少無知一時恍惚的憧憬。 “那我還是去健身房出一身汗再洗澡吧,”埃里克若無其事地起身,“柳也要早點休息?!?/br> 柳才歌點點頭便命令家用機器人收拾碗筷,自己則鉆回房間遵命明天講課需要的資料,伴隨著埃里克上樓梯漸輕漸淺的腳步聲,這復(fù)式的小公寓里只有嗡嗡的機器人運作聲響起。 坐在光腦前忙活了半小時,柳才歌扭扭有些僵硬的脖子,聽見中骨骼縫隙間傳來的‘咔咔’聲,才發(fā)覺他保持一個姿勢不動很久了,這可不是個好習(xí)慣,“......先出去喝杯水好了?!彼匝宰哉Z著開門。 結(jié)果他正要轉(zhuǎn)入廚房找杯子,就猛地被站在櫥柜前的光膀男給嚇了個不清,定眼一看見是埃里克,反為自己剛才的大驚小怪感到不好意思了,便偷偷用眼睛打量男人英俊的臉上有沒有出現(xiàn)嘲笑的神情,只是這雙活寡婦的眼睛剛看上年輕人的方向,就有點收不住了。 埃里克應(yīng)該剛剛健身完下樓,裸露的上半身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膚,還有汗水從上面冒出來,從毛糙的后腦勺流出,沿著彎曲額頸窩滑到一旁,又經(jīng)過塊壘分明的背闊肌,再順著挺拔的腰線順流直下后藏進男人的黑色短褲里,看著在男人動作間那一塊塊互相牽扯的肌rou在白熾燈下閃爍著水光,讓柳才歌禁不住咽了一下喉嚨,恍惚間覺得剛才吞下去的液體應(yīng)該是咸咸的、青春的、在男人身上新鮮出爐的汗味。 “柳?”應(yīng)聲抬起頭,猛地發(fā)現(xiàn)埃里克已然站到了自己面前,那兩塊汗津津的胸肌差幾厘米就要貼到自己的臉上,他連忙往后退去,末了還做賊心虛地先指責道:“靠那么近干什么?” “呃?我就出來拿點飲料......沒想到你站在這里?!币姲@锟舜翥躲兜幕卮?,柳才歌內(nèi)心的罪惡感更盛,想起剛才男人靠近時散發(fā)著運動后灼熱的體溫,那彭拜的男性費洛蒙迅猛地占據(jù)了他的鼻腔,濃郁的氣味似乎到現(xiàn)在都留有余溫,讓柳才歌雙腿發(fā)軟,底下的蜜xue似乎也有一陣濕意傳來。 他對身體反應(yīng)感到羞憤的同時,臉上也只能強壯淡定地指正埃里克:“你......你需要多留意身邊環(huán)境,我先回房了?!?/br> “柳,你剛才不是剛出來么?” “砰!”房門被重重的關(guān)上了。 但埃里克并沒有漏看柳才歌那藏在黑發(fā)間燙成緋紅的耳尖,他勾起嘴角笑了。 柳才歌回到房間后連忙脫下了長褲,連帶里面的內(nèi)褲也一同被扯到腿彎,一條旖旎的銀絲跟著直直從兩腿間拉出,之后像斷珠項鏈般垂落,給底褲留下一灘深色的水漬。 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有如此丟人的反應(yīng)了,每每他的小叔試著和他拉近距離,肌膚的交疊都能讓他的陰阜發(fā)脹發(fā)熱,光是想起今晚埃里克安撫他時伸出的手,他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栗,肖想著那么一雙溫柔的大掌若是撫摸在他身上——掌心磨蹭他的脖子,他小聲嚶嚀;拇指和食指捏起他的rutou,兩顆櫻粉硬如紅豆;五指滑過他的腰側(cè),整個人都要輕輕發(fā)顫;然后......然后兩指伸進他藏在兩腿間的那個蜜丘,撥開肥白濕潤的外鮑...... “嗚——”將中指和食指插入那個饑渴的小屄,柳才歌昂起頭輕呼一聲,兩根手指在一眾簇擁而來的軟rou中本能地做出摳挖的動作,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摸像前面的yinjing,由下而上地taonong起來,“呼嗯......啊......” 大概沒人會想到那個在大學(xué)講堂中清高貴氣的柳教授私底下竟會是如此熟練地張開雙腿,給自己摳xue自瀆的人;更不會有人知道,柳教授身份證所顯示的雙性二字并非天生的性別,而是他后天接受‘開xue手術(shù)’和長期吃藥變性而來的,他本身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而他想成為雙性的理由也不過是:“多一個xuezuoai會更爽一點吧?” 柳才歌是個yin蕩的人,自從十二歲那年他能在床上憑借著一雙腿緊緊夾住尚未發(fā)育成熟的睪丸和yinjing達到高潮,他就給心底最深層的欲望開了一條縫,無時不刻誘惑著柳才歌穿過這道禁忌的門追求刺激。 可惜柳才歌在傳統(tǒng)書香門第的柳家沒少受古地球迂腐思想的洗禮,到現(xiàn)在也只敢怯懦又渴望地看著那瘋狂又絢爛的世界,畏縮在縫隙的一旁,不舍得把門關(guān)上,也沒勇氣踏出一步。 如果有人能拉我一把就好了...... “嗯哼~唔......”他一邊思緒混沌地胡思亂想,一邊用兩根本應(yīng)該拿筆的手指此時正賣力地推搡著yindao里滑膩的軟rou,嘗試進入蜜xue深處帶來更多刺激,然而無論他的手法如何轉(zhuǎn)換,帶來的刺激遠不夠他滿足欲望的胃口,他轉(zhuǎn)而將給yinjing滋味的手用到陰蒂上,兩指捏著那一小顆藏在yinchun下的小rou粒,輕柔地、緩慢地揉搓,旋轉(zhuǎn)rou豆那層薄薄的包皮,將小豆玩得發(fā)紅發(fā)脹,“嗯......哈嗯......” 不夠,總覺得還是不夠。他一對柳眉憂愁地鎖在一起,合眼腦海中浮現(xiàn)出埃里克的模樣......還有他剛才半裸的rou體......他忍不住進行肖想,想男人寬闊的臂膀,想男人有力的肌rou,想男人勁瘦的腰,還有剛才余光瞥到的,男人鼓脹的襠部——“哈啊......嗯~唔......”他墮入了自己的幻想中,仿佛現(xiàn)在捻弄他陰蒂的是小叔的手指,xiaoxue包裹著的也是埃里克的手,在這層想象下溽熱的屄rou蠕動得更歡,努力地吞吐著四處摁扣的兩指,所帶來的快感也節(jié)節(jié)攀升。 “嗯啊、哼......嗯......”他完全沉醉于自己的幻想里,連腰肢也忍不住隨著雙手的動作扭捏起來,也因此察覺不出房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一道小縫。 “我可以進來嗎?”所以當他聽到身后徒然傳來埃里克聲音的時候當時就被嚇破了膽,受驚的手沒個輕重就直接壓下極為敏感的陰蒂,力道之大似乎連圓潤的指甲都能在上面留下刮痕,莫大的刺激橫沖直撞地竄過柳才歌整個身體。 “呃啊——哈~啊...呵啊.......” “柳?你怎么了?”聽見門內(nèi)痛苦的呻吟,埃里克焦急道,直接把門給推開了。 “沒、沒事!嗯、你,嗯哈......不要過來!”最后幾個字說得近乎咬牙切齒,柳才歌在昏暗的房間里背對著他的小叔,褲子仍然卡在他的腿彎上,目眥盡裂地看著如今還在流水的下體。 剛才對陰蒂的用力擠壓竟直接將他送到高潮!在埃里克問完話的一瞬間,他差點爽到雙眼翻白,跌坐到地上,而底下的saoxue則很誠實地從深處的花心噴出一大股陰精,把他內(nèi)褲都給打濕了,這股sao水之兇猛更是滴落到地上,和同一時間僨發(fā)射出的jingye混在一起。 高潮過后柳才歌羞憤得只想找地縫鉆進去,而現(xiàn)在埃里克似乎還未發(fā)覺他的異樣,只能故作冷靜道:“開門前要敲門,這還需要我教嗎?” “這......我剛才敲了啊,”門外的埃里克低垂著眉,小心翼翼地看著房里神色不明的嫂子,“你沒應(yīng)啊......” 像是剛才自己完全陶醉于性幻想中了,柳才歌用一聲輕咳掩飾住此刻的難堪,“那你來做什么?” “啊,我是看冰箱里的牛奶再不喝就要過期了,份量剛好一人一杯,就給柳端過來了?!卑@锟诵πΓS后將被子放在距離房門不遠的一個柜子上,“呃......如果你有事在忙我就放在這里好了,記得早點休息啊?!?/br> “嗯?!绷鸥璧鼗貞?yīng)一聲,直到聽見房門關(guān)閉的聲音才松下氣來,這才開始劫后余生地大口喘起氣來。 經(jīng)過那么一嚇柳才歌手腳麻利地穿好衣服,用紙巾將地板的污穢擦干凈,重新變回那個清風峻節(jié)的柳教授后,便拿起已經(jīng)喝干凈了的杯子再次走出房門。 “怎么還不睡?”看見坐在客廳里的埃里克,柳才歌不認同地皺了下眉。 “很快就睡,讓我先看完這場球賽。”埃里克道。 柳才歌停下又看了一眼這個小叔,他確實雙眼專注地看著激烈進行的球賽,他身上那股看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似乎只是他一瞬間的錯覺。 而待柳才歌轉(zhuǎn)身進入廚房洗杯子,埃里克方才還專心致志看球的鎏金眼睛忽然轉(zhuǎn)了過來,在嫂子面前忠厚溫順的神色盡褪,如獵犬緊盯著肥美的兔子般看著廚房的方向,堅定又銳利,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