癮(浪蕩受求草病態(tài)癮君子連續(xù)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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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當(dāng)余青結(jié)束工作回到家,給他開大院門的是一臉愁容的張管家。 余青看了他一樣,又看看手上的表,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付歌睡了?” 張管家猶豫了一下,說:“還沒,付少爺剛剛又用了‘那個’?!彼行┎话驳乜粗嗲啵^察著他的臉色,果不其然看見男人的眉頭緊皺,眉宇間透著怒氣,張管家哆嗦了一下,為自己辯解:“我…我勸過了,但是付少爺……”后面的內(nèi)容不言而喻,定是被付歌當(dāng)成了耳邊風(fēng)。 當(dāng)余青進了屋,看見一個全裸的青年窩在沙發(fā)上,身上蓋著一條薄毯,只堪堪遮住了屁股,電視的大屏幕上正放著最近出名的電影,余青走近,便見青年半瞇著眼睛,盯著電視一動不動,電視聲音不大,青年卻像是沒有聽見余青回來的敲門聲似得,沒有任何動靜。 張管家早已識相退去,只留下在客廳中的余青和付歌。 目光瞥見茶幾旁垃圾桶里亂七八糟的東西,余青冷聲問道:“又吸了?” 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余青的到來,付歌眨了眨眼,驀然起身,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在他耳根處微微吐了一口氣,身上涼得出奇,薄毯掉落在地上,露出纖瘦的肢體,付歌略帶幾分魅惑的聲音在耳畔飄過,說出的話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你回來的好晚?!?/br> 他半靠著余青,微微抬頭,發(fā)散的目光中帶著迷茫,余青一下子便確認了自己的答案。他看著懷中的人,皮膚蒼白得幾乎沒有血色,身材病態(tài)纖弱,唯有那張臉,精致漂亮得像是被人打造出來的藝術(shù)品,笑起來的時候眼角微挑,朱紅的淚痣像是沁了血,臉頰邊有兩顆淺淺的梨渦,深褐色的眼瞳像是兩顆無暇的寶石,讓人看了便忍不住沉淪。 就是這樣一個人,讓他恨不得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 可也是這樣一個人,性格是如此頑劣,身體是如此骯臟,能向無數(shù)人求歡,甚至甘愿被毒藥啃噬,一個擁有天使的面孔,也擁有惡魔的心的人。 他只忠于自己本能的欲望,他對生命的理解就是短暫的享樂,他不怕死,也懶得拼命地活著。 余青輕嗯了一聲,回答他:“今天忙的事情比較多?!彼p輕吻了吻付歌的薄唇:“該去睡覺了?!备陡鑵s抓著他的領(lǐng)帶,給了他一個更深的吻,青年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淡淡的體香,無不一在刺激余青的荷爾蒙。 一吻結(jié)束后,付歌的眼神還不清明,卻在余青的身上蹭了蹭:“給我好不好?”余青被他蹭得惹火,悶哼一聲,卻還是輕輕推開他:“不行。”付歌委屈地紅了眼圈:“你不給我我就去找別人?!?/br> 余青聽不得這句話,他掐住付歌的脖子,低吼:“你敢?” 付歌的脖子也很細,看得見上面的血管,好像余青輕輕一擰,就會輕易地斷了,此刻他卻笑著看著余青,反問他:“為什么不敢?”脖子上的力量加重,付歌卻毫無求饒之意,云淡風(fēng)輕得好像知道余青不會弄死他,可是余青知道,付歌是真的不怕死,對付歌來說死與不死的區(qū)別并不大。 余青是個控制欲和占有欲嚴(yán)重到幾乎病態(tài)的人,付歌就是他天生的克星,他深愛著付歌,無可自拔地深愛著,可付歌不愛任何人,他跟無數(shù)人交歡,在無數(shù)人身下輾轉(zhuǎn)呻吟,沒有人可以控制他,因為付歌沒有牽掛的東西,也不怕死。 哪怕是同意和他確立戀人關(guān)系,付歌也會出去與其他人約會,歡愛,甚至不在乎對方是什么樣的人,是多少個人,是男的還是女的。余青為此發(fā)過無數(shù)次的火,卻對付歌無可奈何,他一生在黑白兩道叱咤風(fēng)云,卻被區(qū)區(qū)付歌亂了陣腳。 最終他還是松了手,付歌踉蹌了兩下,呼吸不穩(wěn)地看著他,戲謔道:“怎么不殺了我?” 余青攥緊拳頭,目光低沉,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后粗暴地拉著付歌進了浴室。 付歌被扣住后腦勺摁在浴室的瓷磚上深吻,余青的身材比他魁梧不少,這令他看起來更加病弱,他纖細的手拉開了余青的領(lǐng)帶,替他一件件地脫去衣服。 灼熱的呼吸聲交融,不知道誰拉開了花灑,水淅瀝淅瀝地淋下來,霧氣上升著。付歌的手碰了碰男人guntang且碩大的性器,笑得越發(fā)妖艷:“一個吻就這么精神?!?/br> 他緩緩跪下,張開嘴含住了前端,舌尖頗有技巧地挑逗著,余青皺了皺眉,忽然抓住他的下巴,前端又往前頂了頂,冷聲命令道:“吃進去點?!备陡杼鹧劬粗坪跏窍肟卦V他太大了,然后乖巧地努力又吞了些進去。 賣力地吞吐了一番后,余青的性器還是沒有要釋放的模樣,付歌累了,哼哼唧唧地開始摸魚,余青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將性器抽了出來:“不想含就直說,起來,去床上,自己擴張給我看?!?/br> 兩人從浴室出來,付歌靠在床上,雙腿彎曲著打開,兩團白皙的臀rou在他的掌心中顫了顫,這是他身上rou最多的地方,其他地方則只能用瘦弱來形容,就算是抱在懷里也會硌得人生疼。他一手拉開臀rou露出間淺粉色的xue口,觸碰到空氣的后xue縮瑟著,像是預(yù)感要發(fā)生什么般。 付歌含住自己的四只手指,在口中任唾沫浸染,模仿性交般抽插,晶瑩的唾液順著他的動作溢出,抽出時拉出了一條細長的線,顯得格外yin靡。 他的指尖在xue口打轉(zhuǎn)了幾圈,便迫不及待地探了進去,貪吃的xue口 吃進指尖。手指一路破開xue壁,探往深處,付歌的身體敏感,光是手指的插入便讓他感覺到酥麻的快感,付歌輕哼一聲,悠然自得地擴張起來,兩條大腿輕晃著,畫面看起來說不出的情色。 余青一旁看著,呼吸逐漸變粗,他隱忍著撲上去的沖動,催促著付歌:“快點。” 付歌不亦樂乎地玩著,他的手指插入,分開擴張,一根,兩根,三根,四根,手指深入再抽出,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偶爾劃過敏感處還會泄處幾聲輕哼,聽的余青心癢癢,撩人心弦。 還沒等付歌玩夠,侵略的氣息就撲面而來,余青拉起他的雙腿架在肩膀上,性器猛然侵入,勢如破竹地撐開xue壁,直頂深處,引起一陣電流般的快感,付歌咬住手指,悶哼一聲,纖細的腰顫了顫,前端的性器抬起頭流出些許透明液體,顏色粉嫩,和主人一樣漂亮。 余青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強而有力的,深深地釘進付歌的身體里,好像要將他和自己連在一起,兩人甜膩的呼吸交纏在一起。付歌粗喘著,腰身微微弓起,手指挑逗著自己胸前淡粉的兩點,看起來就像陷入情欲的蛇,yin蕩地扭動著身軀迎接下身蠻橫的沖撞。 付歌本蒼白的臉上染上了情欲的紅,看起來像喝醉了一樣,余青著了迷般看著,但一想到他以往的種種劣跡,臉色又沉了下來。 “唔…好深!” 灼熱的性器狠狠懲罰似的碾過敏感點,更狠厲地往深處去,付歌受不住地想往后縮,卻被拉了回來,他眼圈泛紅,渾身顫抖得說不出完整話來,“好深…不啊嗯……不行……”大腿根抽搐著,似乎一下子接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快感,xue壁的酥麻感傳遍了全身,后xue瘋狂痙攣收縮,前端抖了抖,射出一股濃精來。 “哈……啊……嗯!你!” 高潮的余韻還未過去,身體里的巨獸又動了起來,一下接著一下高速抽插,剛高潮過的身體很敏感,哪經(jīng)受得起這種折磨,性器迅速地再次抬頭。付歌料想不到他會如此,一時間拼不出完整的句子來質(zhì)問他:“不…啊…會……會去……嗯……求你…”巨根對準(zhǔn)敏感點襲擊,快感密密麻麻地爬滿全身,付歌的懇求聲零零碎碎,最后眼前白光一閃,后xue酸麻地又高潮痙攣了一次,后xue翁張著,前面再一次射出白濁,淅淅瀝瀝地灑在他的肚子上,腰和大腿不停顫抖,付歌微微張唇,兩次連續(xù)的強制高潮讓他爽的眼角流下一滴淚。 余青的手指沾了些許他肚皮上的jingye,然后探進他微張的唇口,玩弄他柔軟的舌頭,身下放緩了速度抽送。付歌還在顫栗著,任由那帶著腥味的手指在口中攪動,他目光發(fā)散,只知道張著腿輕吟。 “我一次都還沒射,你就去了兩次?!庇嗲喑槌鍪种?,劃出幾道銀絲。付歌喘著氣,好不容易才拼出一句話:“太爽了…要死了…”他的手指擰住自己的rutou,臉上還掛著淚痕,兩條光潔的小腿夾住余青的腰身,把他的性器又往腸壁深處送了送,帶著一絲哭腔開口:“cao我,再繼續(xù)……”聲音輕顫,柔得像是一灘春水。 余青看著他的樣子,心中暗嘆他竟可以sao浪到這樣。他抓著付歌的腰,將他翻了個身,露出光潔的背,碩大的性器摩擦著腸壁在體內(nèi)翻轉(zhuǎn),付歌輕吟著,被刺激得前端再次抬起了頭。余青壓住他的雙腿,啪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抬高點?!卑尊獔A翹的屁股被他一拍顫了顫,翻出了一層rou浪,后xue隨著刺激夾得更緊,一縮一縮地貪婪吞吐著性器。付歌哼哼唧唧地塌下腰,背部的蝴蝶骨好像真的會長出翅膀,余青好像真的怕他飛走般從背后扣住他手,開始抽插。 這個姿勢被插得很深,性器快速地頂入又抽出,每一下都狠厲得像是要捅壞后xue?!肮 蒙睢臁恕虐 备陡璞粔鹤《鴦訌棽坏?,從身體深處傳來了被強cao的快感,余青溫?zé)岬臍庀⑼略谒亩?,咬住他的脖頸,帶著不容忽視的霸道,從外到內(nèi),一點一點地侵占他的所有。 性器抽插間,發(fā)出了噗嗤的水響,xue口被撐大到極致,付歌又浪又爽,呻吟聲帶著哭喊,聽得余青恨不得把他干死在床上,讓他不再出去發(fā)浪。體內(nèi)的巨獸不斷抽送,沒有給他任何休息的時間,一路勢如破竹地摩擦著腸壁,頂著深處敏感點。 汗水,淚水,還有付歌前后的水都混合在一起,空氣中的氣息甜膩又旖旎,兩具rou體不斷交纏結(jié)合,將自己的理智都交付給了名為情欲的惡鬼。 當(dāng)?shù)谌胃叱眮砼R的時候,余青也釋放了,他一記深頂,guntang的jingye打在付歌的體內(nèi),付歌抖得厲害,第三次射精前端在他的哭叫中斷斷續(xù)續(xù)地噴出白濁,后xue猛地絞緊,痙攣著到達了頂點,全身極致酥麻地癱軟著,一副被cao壞的模樣。 “哈……嗯……哼嗯……” 釋放過后的性器抽出,付歌撅著屁股,后xue還合不上,形成了一個圓形的小洞,xue口翁張開合著,可以清晰地看清里面粉紅的媚rou還在微微抽搐,掛著些許白濁,看得余青的喉結(jié)又動了動。 高潮的余韻過后,付歌慵懶地趴在床上,側(cè)著臉看著余青,臉頰還殘留著情欲帶來的微紅,他只評價了一個字:“爽。”聲音中帶著一絲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