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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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這樣熱,即使有水榭降溫,明珠仍舊渾身都是黏汗,胸乳不停地起伏,身子不著一物,細(xì)白的雙手輕輕摟住男人的頭,讓他半張臉埋在自己高滿的胸乳中,她的手在發(fā)顫,指骨都軟得沒有力氣。 蕭明烈滾熱的舌頭在舔她的乳溝,敏感而又深的乳溝rou一直被他舔著,噴灑的guntang呼吸讓她的腿在發(fā)顫,軟得要從他大腿滑下,膝蓋又在強(qiáng)撐。 他的舌頭好大好燙,明珠的指尖都是粉嫩的,顫得發(fā)抖。她軟趴趴的整個身份粉得嫩紅,手卻依舊摟住蕭明烈的頭。 明珠頭腦發(fā)暈,不敢看蕭明烈,乳rou被舔咬又吸入的敏感折磨讓她身子都快xiele。 明珠的身子要往下滑,被男人的硬挺頂住口兒后,又硬挺住顫得在發(fā)軟的身子,將自己的乳兒獻(xiàn)給他,她不敢想象蕭明烈在此時狠狠進(jìn)入她的模樣,柔軟的身體絕對會發(fā)出尖叫。 蕭明烈唇都是貼著明珠的胸乳,一點(diǎn)點(diǎn)的輕動都讓她身下黏膩的水慢慢變多,粘在腿心,她的呼吸一直在加重,她緊咬住唇。 明珠的頭微微抬起,蕭明烈雙手掐住纖細(xì)的腰肢,猛然含她的乳尖,大口一吸。 明珠頭腦如同煙花炸開一樣,大腦一片蒼茫的空白,蕭明烈重重吸她的乳尖,炙熱的,燙熱的,他的舌頭讓她甚至差點(diǎn)叫了出來。 明珠精致的腰腹被汗水沾濕,她烏黑的頭發(fā)全貼在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每一次聲音都快從喉嚨里冒出來,刺激她頭皮發(fā)麻,指尖幾乎要按進(jìn)男人肩膀。 伴隨屋外的水幕聲,明珠勾人難耐的聲音從喉嚨中出來,蕭明烈的頭慢慢抬起,她挺立的乳尖上還有淡淡的咬痕。 他曲著腿,手隨意搭在膝蓋上,另一手扶她細(xì)腰,明珠紅軟的身子趴在他身上,雙眸的淚珠沾濕了睫毛,整張臉都是潮紅的,身下就這樣被他巨根穿入,乳水混汗液,真正的水乳相交融。 明珠纖細(xì)的身子靠著男人,與他的魁梧形成了對比,凝玉般的白皙肌膚被古銅色的手臂扶住,能容下蕭明烈巨物的人不多,她不算唯一那個,但卻是被他弄花樣最多的那個。 他的手上的繭子越發(fā)硌人,明珠皮rou嫩白,被捏得有些疼,如畫扇的長睫毛輕垂下來,在眼瞼處有層薄薄的陰影。 明珠身子癱軟,蕭明烈皺了皺眉,要將她抱起時,她的雙腿又夾住他的勁腰。 她想做什么,顯而易見,男人臉上頓時笑容燦爛,任她這個動作。他的手搭入她的腿窩,抱孩子樣。 明珠雙手緊緊環(huán)住他的脖頸,纖白的背脊柔弱無依,胸乳卻軟得捏不住,沒有男子能拒絕這種樣子的女子,男人的龍根越來越硬,頂著她的最敏感的點(diǎn),她的腿心泥濘不堪。 每走一步對明珠來說都是折磨,她咬住他的肩膀,唇碰著結(jié)實(shí)的肌rou,卻又不敢用力,眼睛里又被憋出淚水,蜷縮的腳趾好似難受極了,受了折磨般。 身為將領(lǐng),步伐如行軍時大步,明珠這等嬌滴滴的世家小姐如何受得了? 她灼熱的呼氣全在男人肩膀上,光滑的肌膚同他無縫隙地接觸,她只能癱在他身上,直讓她大腦發(fā)麻。 只不過是短短的一段路,讓明珠面色潮紅得無力說話。 屋外有一小池,在烈日炎炎下,池水也成了溫水,簫明烈就這樣抱著明珠一步一步跨入小池里。 明珠落地的時候,整個柔軟的身子幾乎是掛在蕭明烈身上,手扶住他的手臂,雙腿根本沒有任何力氣。 浴桶是正常大小,容下一個明珠倒沒什么,但蕭明烈進(jìn)來之后,顯得逼仄許多。水是熱的,有點(diǎn)舒服的小燙,他并沒有對明珠做什么,好似真的只是不想平白浪費(fèi)時間。 明珠單手無力搭在池邊,水沒及她豐滿的胸乳,在潔白的乳溝中輕輕蕩漾。蕭明烈在她身后,兩人的腿相觸。 蕭明烈樣貌威嚴(yán),身形更是高大有力,明珠轉(zhuǎn)過身,雙手捧著他的臉,看看男人這五年的變化,柔若無骨的身子卻攀附過來,他動作微頓。 柔嫩的肌膚緊貼著結(jié)實(shí)有力的胸膛,她慢慢靠在蕭明烈懷里,手撐在他身上,雙眸看著蕭明烈,四周安靜得好似能聽見外面的交談聲。 蕭明烈道:“小妖精,又想勾引我?” 明珠沒說話,只是雙手輕輕摟住他的脖頸,身子微起,吻上蕭明烈的嘴角。 蕭明烈看她一眼,她似水的眸眼透出楚楚的惹人憐惜。 便是出嫁得早,明珠當(dāng)初的盛名也尤在,京城的女子,她是少有人能比的美人,嫵媚的姿態(tài),卻只他們蕭家?guī)兹艘娺^。 她輕舔蕭明烈的唇縫,丁舌柔軟,柔白的纖手慢撫他寬厚的背脊。 明珠能感覺到蕭明烈的反應(yīng),可他是個成熟的男人,有自己的堅毅。 她只試了一次便覺自己要失敗,當(dāng)含著淚要撤下時,蕭明烈結(jié)實(shí)的大手又突然按住她的頭。 他張開口,滾熱的大舌猛地將她的舌頭卷入,明珠身子前傾了些,她舔他的舌頭。 明珠的手心帶著熱意,撫上蕭明烈后背,纖白的手指在他背上。 她任由蕭明烈將她壓在大理石池壁,他的手放在她纖細(xì)的脖頸,大舌在她口中索取。 明珠又忍不住,不停咽下蕭明烈的涎水。 赤裸的身子早已經(jīng)軟成快要支撐不起來,蕭明烈粗糙的大手揉著她軟綿的臀rou。 性子穩(wěn)重的男人終歸不同他人,他的手掌有厚厚的繭子,動作不快,但厚繭磨著腿根嬌嫩的皮膚,手掌心的溫度如炙熱太陽,讓明珠無處可逃,下意識便想蹭磨他。 蕭明烈并不是那等魯莽之輩,骨節(jié)分明手指未亂動進(jìn)入,但粗糙大手撫摸到腿根時的蹭揉竟讓明珠根本沒法控制從泥濘腿心涌來的刺激,灼熱的存在,十分明顯。 強(qiáng)勢的男人都喜歡依賴順從的,略帶風(fēng)流自是最完美,明珠面子臊,親密無間的接觸讓她閉上顫顫的眼眸。 明珠呼吸重了許多,握不住的軟綿胸乳,剛才已經(jīng)被蕭明烈吸的紅梅挺立,現(xiàn)在又顫顫發(fā)著軟。 周圍的暗衛(wèi)低著頭,不敢抬頭往前看,水池中發(fā)出陣陣激烈的水聲,女子痛苦又歡愉的抽泣聲媚人,但暗衛(wèi)誰也不敢仔細(xì)聽。 他們跟在蕭明烈身邊這幾年,沒有一個,見過許多想爬床的,也有下面送的絕色美人,能讓蕭明烈用上如此多房中的手段,卻是沒有。 西北王可不是能輕易被女色引誘的。 兩人從水榭到池子再回院子,一直到夕陽西下,蕭明烈才食髓知味的叫人傳膳。 入夜,莊子里燈火通明,兩位莊主都不在,白日風(fēng)塵仆仆來莊子上那個男人是誰,下人們也竊竊私語討論過,卻沒有人敢亂傳,都是聰明人他們可不想掉腦袋。 明珠第一次去西北,那是老夫人身體虛弱,時日無多了,蕭明烈?guī)厝ヒ娎戏蛉俗詈笠幻妫瑓s不想沒來得及。 兩個人只趕上送老夫人入土,人們便是那時候見到后世花名在外的明珠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