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敬業(yè)樂業(yè)的熟練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靜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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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這般抖震。 為的是即將面對我的女兒。 是作為妓女的雪怡。 在電影開場前十分鐘,再三確定女兒不在附近的情況下,我誠惶誠恐地把門 票交給查票員,我非常后悔來了,簡直有如在行刑場的恐懼。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間戴上頭套和漆黑的太陽鏡,在電影院裝備這種像飛虎隊般把臉都蒙 起的頭套有點滑稽,還好早場時間通道沒幾個人,否則一定被視為精神病者,甚 至是恐怖份子。 噴上過往從沒用過的男仕香體氣,我膽怯得害怕被女兒從身上氣味,就認出 自己。 到達電影院的觀眾廳,影片已經(jīng)公開一段時間,加上是早場,正如雪怡所說 觀眾很少,全場只有小貓三兩,在關(guān)掉燈后別人做什幺,的確不易被發(fā)現(xiàn)。 我不能被發(fā)現(xiàn),亦不可以被發(fā)現(xiàn)。 戰(zhàn)戰(zhàn)兢兢來到最后一行的5號席,我如坐針氈,手心早已全濕,甚至希望對 方爽約。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實感的幻覺。雪怡不會出現(xiàn),我的 女兒正在大學課室,接受她應(yīng)受的教育,為日后的燦爛人生作好準備。 燈光調(diào)暗,電影開始播放,片頭夸張的聲調(diào),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帶動。 相約的人沒有在播放后立刻出現(xiàn),而是大約過了十分鐘,一個身穿鮮紅短裙、 戴著紫藍色假發(fā)的女郎慢慢走近,親昵地坐在我的旁邊,以纖細手指,搭在我的 掌背。 「Hi,我是飛雪meimei,伯伯你好嗎?」 架著立體眼鏡的她看不到眼睛,但無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兒。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對天使般的臉龐,卻如在魔鬼前的戰(zhàn)栗。 雪怡… 人往往是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動物,縱然證據(jù)多幺確鑿,事實如何清晰, 在真正答案揭開前,還是會有一種盼望奇蹟出現(xiàn)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騙了自 己多遍雪怡不會是援交女的最后一絲希望,隨著眼前她的出現(xiàn)殘酷地被轟過煙消 灰滅。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個妓女。 絕望有如頑石壓在胸膛,心如刀絞令我有呼天搶地喊叫的沖動,這一身辣妹 打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兒?我一直以愛女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來是非常失 ??! 雪怡當然不會察覺到我的內(nèi)心痛苦,她把粉臉靠近,在我耳邊小聲說:「伯 伯你好夸張呢,打扮得像個外星人了,我開始有點好奇你是誰?」 我不做聲,汗水不斷從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報的人吧?真可憐,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為新聞的?!寡?/br> 怡把我理解為社會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轉(zhuǎn),嬌滴滴的說: 「我以為你會失約,沒想到還是來了,伯伯沒騙我,你是很疼飛雪meimei?!?/br> 雪怡把立體眼鏡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嗎?有沒令 你失望?」 我搖搖頭,雪怡嬌笑一聲,把眼鏡架回鼻梁,語氣嫵媚:「那說好的,先錢 后人?!?/br> 我把預備好的錢交給她,她沒有點數(shù),隨手放在熒光粉紅的小手袋里。 「謝謝你,伯伯?!古畠鹤鞒鰟尤说男θ荨?/br> 這并不是我認識的雪怡,一個假發(fā),一片口紅,把她變成了另一個人。 錢交她了,要做的經(jīng)已做完,我應(yīng)該裝作上廁所然后暗中離去,對雪怡來說 這有利無害,她會感到奇怪,但不會介意。沒有一個援交女不樂意在收錢后什幺 也不用做便讓她走,包括我的女兒。 還是我應(yīng)該在這時候表露身份,跟她說爸爸什幺都知道了,你有苦衷跟我說, 我們一家人,永遠共同進退。這也許會刺激到雪怡,但總好過讓她繼續(xù)當一個人 盡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沒有,眼前這不認識的女兒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嫵媚的笑容、 誘惑的聲線,充滿女人味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是我從未見過。我甚至以為這只 是一個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個相似得連父親也無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說話呢,對了,你不想給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幺也不 用講,好好享受飛雪meimei的服務(wù)就好了。」雪怡親昵的挨著我說,女兒很聰明, 遵守當日的承諾,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這不是女兒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總愛撒嬌地撲入我懷里,但從未試 過如此嬌美動人。我直覺整個人像被層層鐵鏈鎖在座椅上無法動彈,只能眼白白 看著雪怡接下來的演出。我知道這是身為父親不可以接觸的事,內(nèi)心最深層的惡 念,卻慫恿我去接近這可怕而又有著魔鬼甜美的誘惑。 不…雪怡…我是你爸爸…我們不可以… 我寧愿雪怡是一個女騙子,騙財后就用各種藉口逃之夭夭,不會對那些陌生 男人進行什幺服務(wù),可惜這個唯一的愿望仍是落空了,女兒不但沒有逃跑,還表 現(xiàn)得像個敬業(yè)樂業(yè)的熟練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靜觀看了五分鐘的電影,手開始徐徐地伸過來, 隔著長褲在我的大腿 把我從睡夢中吵醒的是淅淅瀝瀝的水聲,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大床的檀木頂蓋, 中間裝著一面圓形的大鏡子,四周裝飾著八片有棱角的長鏡片,各個鏡面中倒映 著大床上的景象,包括亂糟糟的白色床單以及我裸露的身體,還有垂在雙腿間那 異于常人的壯碩陽具,在鏡中被多個角度呈現(xiàn)出來,有著股放蕩不羈的意味。昨 晚上我太過于匆忙了,只顧沉浸于梅妤那絕妙的玉體,根本沒有注意到頭頂還有 個增加情趣的裝置,看來梅妤與楊霄鵬之間的夫妻生活,也不像她清冷外表上表 現(xiàn)得那幺平淡。 轉(zhuǎn)了轉(zhuǎn)頭,自己左邊的床上空蕩蕩的,不見人影。這張床足足有3米以上, 比起自家那張毫不遜色,整張床都是用檀木打制而成,四角各有一根暗紅色的圓 柱支撐著頂蓋。床頭的檀木靠背上有手工雕繪的圖案,描繪著一只大雪中盛開的 寒梅,梅花的花瓣用朱紅色的琺瑯涂繪,花瓣四周用金線描邊,顯得尤為華麗高 雅。 身下的白色床單到處都是褶皺,好像曾經(jīng)有人在上面嬉戲過,幾個湖綠色蜀 錦枕頭胡亂扔在床頭,上面用銀線細細繡著鴛鴦戲水圖樣。我翻起一個枕頭,下 方不知何時藏著條純黑色真絲內(nèi)褲,做工精致的內(nèi)褲邊緣有一圈花邊,款式端莊 而又典雅,正如她的女主人一般。尾端的床柱上好像掛著一條黑色的東西,我取 來一看,原來是一條黑色絲綢百褶文胸,雙肩帶的設(shè)計十分保守,文胸的容量大 約是C罩杯,雖然平時看上去并不是很顯眼,但我卻知道在這薄薄的文胸所托內(nèi), 那具飽滿豐膩雪乳的手感十分美好。 我舒服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只覺得渾身好像被熨斗熨過般舒適,右手邊的墻 角放著一張式樣古樸的紅木梳妝臺,上面放置著一張青銅鎏金梳妝鏡,橢圓形的 梳妝鏡中倒映著自己的身體,一塊塊堅實隆起的肌rou上明顯有很多劃痕,尤其是 自己寬闊巨石般的背部,左右各五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還殘留在上面,那顯然是女 人在情緒急劇激動狀態(tài)下,用她又長又尖的指甲留下的,由此可見,當時我給予 那個女人的快感與刺激是多幺的驚人。 不過,我心中卻充滿了勝利者的輕松與滿足,因為自己昨晚完成了一場至關(guān) 重要的征服,被我征服的女人則是我仰慕已久的梅妤。 從床上起來,雙腳放在地板上好像踩到了什幺,感覺滑溜溜的濕漉漉的。低 頭一看,紫棠色紅木地板上零零散散的丟著十幾個避孕套,這些橡膠制品滿是使 用過的痕跡,個個都被撐得手臂大小,松松弛弛的都是褶皺,透窗射進來的陽光 打在上面,充滿了yin猥色情的意味。 這些避孕套中,有三個的頂部高高鼓起,里面裝滿了漿糊狀的白色液體,那 液體顏色已經(jīng)由白泛黃了,一股生雞蛋的味道縈繞在室內(nèi),很顯然昨天晚上我在 這些套套里發(fā)射了三次。更多時候,這些套套都是經(jīng)不起我巨莖的摩擦,在沒有 完成使命任務(wù)之前就松弛脫落,被遺棄在戰(zhàn)場之外。 回想起昨晚上那場荒唐卻又充滿了愉悅的大戰(zhàn),我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絲 笑容。 我們昨晚做了幾次呢?我記憶得并不是很確切了。因為我的天賦異稟的粗長 陽具,這些套套的尺寸并不能完整的保護它,再加上梅妤那緊窄得猶如處女般的 蜜壺,在我狂熱而又迅猛的抽插下越發(fā)的收縮翻滾,橡膠戰(zhàn)衣高速的活塞運動中 消耗得極快,不到半個小時便不堪重用了。而在敏感又細心的梅妤堅定要求下, 我只得一次次從她體內(nèi)退出,換上新的套套重新再戰(zhàn)。即便如此,我也在激情中 三次將自己精華射入梅妤體內(nèi),不,應(yīng)該是套套內(nèi)。 有些苦笑的看了看自己下身的陽具,經(jīng)歷了昨晚的瘋狂之后,這家伙總算老 老實實的趴在松弛渾圓的卵囊上了,但那玩意即便是在休憩的時候也是鼓鼓脹脹 的,遠比常人勃起時候更為碩大,它就像一頭大蟲子般臥在胯間,黝黑肥大的身 子上粘滿了白色分泌物,不知那些分泌物里有多少是梅妤花徑內(nèi)產(chǎn)出的,但它們 都是一個晚上激情交歡的見證。 在我初次進入梅妤身體時,簡直幸福得直哆嗦,那不亞于處女的緊窄花徑差 點讓我當場射了出來,而梅妤卻側(cè)著臉不看我,她的身體無力抵抗我強硬粗大的 進入,但她的表情姿態(tài)就依舊是那幺冷冰冰的,就像是個貞潔的修女遭到了一個 強壯野獸的侵犯,絲毫沒有配合我的意愿與反應(yīng)。 但隨著我的深入,以及我強有力的抽插,我那天賦異稟的陽具以及耐力開始 發(fā)揮作用,不管她外表是如何的纖細柔弱,但梅妤的身體的確是熟透了。她正處 于女人對欲望需求最大的時期,而丈夫出事后這具誘人的rou體已經(jīng)空置了半年之 久,就算她擁有過人的智慧與情商,但身體感官上的本能是無法屏蔽的。 在我豐富多樣又力度十足的抽插下,她久曠的rou體終于開始有了反應(yīng),雖然 她臉上依舊那副清冷的模樣,但不斷收縮的花徑以及里面分泌出的大量蜜液卻出 賣了她,在我粗大壯碩陽具的挑逗和cao弄下,她極為敏感的體質(zhì)很快引發(fā)了高潮, 而后便一發(fā)而不可收,她的高潮來得既快又迅猛,而且每次高潮結(jié)束后,不等平 息便可以繼續(xù)攀上另一個高潮。 當我第一次狂吼著將jingye射入新?lián)Q的套套中時,梅妤那張寶相莊嚴的玉臉終 于露出了難以抑制的春潮,而我則不失時機的噙住她的芳唇,將自己的舌頭伸了 進去大肆攪拌著,處于失神狀態(tài)下的梅妤毫無抵抗力,她逆來順受、曲意逢迎著 接受著我的舌吻,在那一刻我確定她已經(jīng)放棄了身為人妻的矜持。 但沒想到的是,在我重新勃發(fā)想要再次進入她體內(nèi)時,卻出乎意料的遭到了 強烈的抵抗,rou體上的愉悅好像讓她的精神更為清醒了,她又恢復了原本的清冷 自持,開始以一個母親和人妻的身份拒絕我,并不厭其煩的勸說我放棄對她的野 心與索求。雖然她的玉容依舊端莊高貴,但她腫脹未消的花瓣以及粘滿分泌物的 蜜壺卻毫無說服力,而泛著桃花般的紅潮的肌膚更是抵消了嚴肅的說教。 對于她口不對心的言行我感到厭煩,這個女人實在太虛偽了,也許是平時將 自己包裹得過緊,或者是太在乎自己平日里建立起來的那個完美的表象,梅妤總 是在將要展露內(nèi)心的時候又退縮回去。而在我看來,在赤裸相對的男女面前,掩 飾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需求是一種可笑行為,而這一切只能激發(fā)我的征服欲望。 于是,我不顧她的絮絮叨叨,無視她微弱卻很頑強的抵抗,重新將她白瓷般 纖弱的玉體放倒在床上,舉起自己碩大無朋的粗長陽具,蠻橫而又不可抵擋的刺 入她的體內(nèi)。我的霸道擊破了她的虛偽,我的強大壓制了她的膽怯,我的自信征 服了她的矜持。梅妤雖然極力抵制,但不可避免的又一次在我的巨莖下淪陷,而 且一次次淪陷得更深,直至墜入rou欲的海洋中。 如此這般,整個夜里我們都是在「拒絕——糾纏——再拒絕——再糾纏—— 被插入——放棄抵抗——開始迎合——直至高潮——拒絕」這樣的流程中度過, 每一次達到巔峰之后,遇到的抵抗便會變得更激烈,但最終被我蠻橫強硬插入后, 梅妤的rou體卻會更加熱烈的迎合我,之后兩人又是重復著上次的歷程。 在這個夜晚,我?guī)缀跤霉饬四且缓袑?,雖然絕大多數(shù)都是由于不堪使用而 拋棄,但梅妤卻始終堅持著要我?guī)舷鹉z制品才可以進入,好像這一層薄薄的隔 膜可以給她些許安慰似得,好像我?guī)狭颂滋姿龅男袨榫涂梢员唤邮芩频?。雖 然我很想與她rou與rou的緊密結(jié)合,但總是抵不過她鳳目中迷惘卻依舊殘留的那絲 清澈,最終還是遵循了她的要求。 直至東方的天空剛剛泛魚肚白,我才狂吼著在最后一個套套中射出最后一股 濃厚的jingye,我們兩人都筋疲力盡到了極致,胡亂相擁著陷入睡夢中。 看著凌亂不堪的床單,床頭床位隨意扔著的內(nèi)褲文胸,以及地板上七零八落 的避孕套,我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心中卻是一片志得意滿。 環(huán)顧室內(nèi),大約100多平方的房間,中央放著那張?zhí)茨镜窕ù蟠?,從實?/br> 地板到家具都是用上好的紅木打制,涂著莊重大氣的暗紅色的油漆。正對著臥室 門口是一扇雕刻精美的折門,通過陽臺的空隙中漏過來的光線將室內(nèi)照得一片明 亮,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沁人心扉的冷香,使得那種男女性液的氣息不那幺刺鼻了。 雕花大床的床尾放著一張春凳,上面系著繡銀線的絳紫絲綢軟墊,我與梅妤 的睡衣睡褲都扔在上面,再過去是一扇描繪著工藝精美的琺瑯圖案大屏風,屏風 的內(nèi)容是「呂純陽三戲白牡丹」,畫師不僅出色表現(xiàn)了男女在達到生命和諧時的 景象,而且刀工精致,筆觸纖細,人物栩栩如生,姿勢唯美豐富,把呂純陽風流 倜儻,白牡丹嫵媚多姿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顯然是出自名家的手筆。 屏風之后是一個寬敞的大衣帽間,三個紅木大衣櫥整齊放在墻角,衣櫥腳下 的空間里擺著好幾排梅妤的鞋子,這些鞋子的鞋跟有高有低,但都是式樣典雅端 莊的類型,很符合梅妤平日里的形象。衣帽間中間鋪著一塊厚厚的波斯地毯,地 毯上擺著張帶織錦軟墊的紅木長凳,兩個夾角處各放置了一面落地穿衣鏡,昏暗 的空間內(nèi)有著淡淡的冷香,但卻沒有梅妤窈窕的身影。 我有些疑惑的掃視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相鄰陽臺左側(cè)的那個大衣櫥有些異樣,水 聲好像是從那里面發(fā)出的。當我打開那個衣櫥的門才恍然大悟,原來里面放的并 不是衣服,這個衣櫥背后是一道暗門,一扇玻璃門隔出了背后的房間,從被水蒸 汽布滿的玻璃來看,里面應(yīng)該是一個浴室,沒想到梅妤的臥室里還別有洞天。 玻璃門后的水聲止住了,我正打算一窺梅妤沐浴的身姿時,那扇玻璃門已經(jīng) 被拉開,一股帶著冷香的潮濕氣息迎面而來。 梅妤修長苗條的身子裹在一件白色浴袍內(nèi),V字形領(lǐng)口露出優(yōu)美的鎖骨和頎 長的脖頸,光滑濕漉漉的玉足踩著一雙淡紫色絲綢拖鞋走了出來,5寸高的鞋跟 讓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了些,她那一頭黑玉般光滑的秀發(fā)用白毛巾包裹著束在 頭頂,渾身充滿了優(yōu)雅的貴婦風范。 雖然頭發(fā)被白毛巾包裹得很緊,但還是有一兩滴水從鬢角滑落,她白的透明 的肌膚經(jīng)過沐浴和蒸汽的作用,此刻泛著瑰麗動人的紅霞,不著一絲脂粉的五官 清麗無匹,但她玉臉上的表情卻一如既往的清冷自持,在我看來,或許比往常更 加的冷淡。 看到梅妤臉上的表情,我頓覺有些不妙。果然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直接朝 門外走去。她身上好像有股氣場,讓我不得不側(cè)身讓她走過,踩在5厘米高跟淡 紫色絲綢拖鞋內(nèi)的步姿優(yōu)雅而又大方,好像當我完全不存在一般,那股淡淡的冷 香從鼻尖掠過,讓我情不自禁回想起她香舌的滋味。 我有些癡迷的盯著她窈窕背影,那兩瓣桃心狀的白臀在浴袍下隱約可見,但 她的姿態(tài)卻沒有一點色情的意味,只能讓你充滿感激的欣賞她渾然天成的美,我 不由得緩緩跟在她背后,直到她在梳妝臺前停止腳步。 看著她浴袍下窄窄的香肩,一滴水珠在她雪白的脖頸背后滑落,我心動重新 涌起了一股柔情,正想伸手撫摸在上面。這時梅妤轉(zhuǎn)過身來,她離我如此之近, 我鼻端都是她身上夾雜著沐浴露的體香,她雪白晶瑩的肌膚毫無瑕疵,但她身上 卻有一種東西讓我不敢輕舉妄動。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你應(yīng)該回自己房間去?!姑锋ダ浔恼f,玉臉上毫無 表情。她抬著臻首看我,那對美麗的鳳目淡淡的看著我,好像我們昨晚的激情隨 著她的沐浴,被水流沖洗得一干二凈,毫無痕跡了。 我想說些什幺,但在她清冷的鳳目面前卻說不出來,那兩道雪亮的眼神好像 可以穿過我的皮膚,將我內(nèi)心的所想看得一清二楚。不知為何,我感覺自己在她 面前又回到了從前,回到那個束手束腳的男孩身上。 我張了張嘴,終于還是沒有說得出口,有些沮喪的對自己搖了搖頭,走到床 尾拿起自己的衣褲穿了起來。梅妤就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我,我赤裸強壯的軀干 和碩大的陽具盡收眼底,但她卻一點都不當回事般,直至我用衣物將他們掩蓋, 然后走出這個令我終身難忘的臥室。 室外一片明亮,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大中午了,站在走廊上,我有些心虛的打量 了樓下和楊乃瑾的房間,幸好并沒有看見有人走動的身影,小姑娘的酒量很差勁, 應(yīng)該還沒有睡醒吧。我只擔心吳嬸,她應(yīng)該早就起來做衛(wèi)生了吧,不知道有沒有 進過我的房間呢?不過按照梅宅的規(guī)矩,主人沒有起床前,她是不會進去打擾的。 我踮著腳尖慢慢的走下樓梯,準備在沒人發(fā)覺之前回到自己房間。正當我走 下二樓的樓梯,準備朝客房的方向走去時,突然聽到走廊另一頭傳來關(guān)門聲,我 扭頭一看,吳嬸正拿著拖把從書房走出來。 「早上好,高先生,你起來了啊?!箙菋鹩卸Y貌打著招呼,她應(yīng)該沒有看到 我從樓梯上下來吧,不然我可不好解釋,為什幺自己會穿著睡衣從楊梅二人所居 住的三樓下來。 我臉上堆著睡醒的倦怠,裝作自己剛從客房里走出來,邊打著呵欠邊道: 「早啊,吳嬸?!?/br> 「我感覺有些餓了,可以吃早飯了嗎?」我怕她再詢問過多,搶先開口道。 「呵呵,早餐早就好了。沒想到先生小姐起來的晚,我給你再熱一趟吧?!?/br> 吳嬸嘴角微微笑著,她估計在嘲笑我們睡懶覺吧,不過只要她沒懷疑就好。 「那勞煩你了?!刮液芸蜌獾闹x道,隨手幫吳嬸拿過拖把和水桶,和她并肩 走到了一樓。 我坐在餐桌旁,等吳嬸端上熱好的白粥,就著剛出籠的生煎包子吃了起來。 沒過多久,楊乃瑾也下來了,她有些惺忪的長發(fā)在腦后綁了個馬尾,一套白色的 家居服裹在苗條修長的身子上,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還帶著睡意。 「高巖,早啊?!箺钅髓樕戏置鬟€有些害羞,可能她想起昨天晚上的醉態(tài) 吧。 「早,昨晚睡得好嗎?」我微笑的問道,其實我關(guān)心的是她晚上有沒有起來 過,擔心有否被她發(fā)現(xiàn)自己與梅妤的那些事。 但小姑娘顯然沒有想得那幺深,她還以為我在關(guān)心她,小臉上露出一個甜甜 的笑容道:「我一直睡到大天亮才醒過來,只是現(xiàn)在頭還有點暈?!?/br> 我這才放下一半心來,忙殷勤的幫她拉開椅子。 楊乃瑾很有禮貌的道謝,她讓吳嬸取來牛奶與全麥吐司,再加上一個煎蛋, 然后便吃了起來。她一邊吃著一邊跟我閑聊,我們倆今天顯然心情很好,雖然彼 此都不知道對方高興的是什幺,但是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卻像一對感情漸深的小情侶。 「太太,早上好?!箙菋鸸Ь吹恼Z音響起,我不由得抬頭看去,梅妤已經(jīng)走 入了餐廳。 梅妤上身一件圓領(lǐng)白色薄棉罩衫,下身一條灰色亞麻闊腿褲,赤裸光滑的玉 足踩在5厘米高跟淡紫色絲綢拖鞋內(nèi),雖然她身上的衣褲剪裁尺寸都極為保守, 但我光憑眼睛就可以想象得到里面曼妙誘人的曲線。 「梅姨,早上好。」我擺出個最陽光的笑容迎了上去,炙熱的雙眼卻在她身 上流連忘返。 梅妤對我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有些不悅,但她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也沒回應(yīng) 我的問好,只是淡淡點了點頭,在餐桌的主位上坐了下來。 「mama,你今天起得好晚,難道你也睡懶覺了嗎?」楊乃瑾一臉天真無邪的 樣子,讓我暗自在心里覺得好笑。 不過她這問話卻讓梅妤好不尷尬,難道她可以告訴面前乖巧的女兒,自己一 整晚都在與男人的rou體交歡中度過的嗎,更不堪的是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女兒的男 朋友,現(xiàn)在就在一旁用那種野蠻而又rou欲的眼神看著自己。 「mama昨天可能喝多了點吧,那個紅酒畢竟是年月久的?!姑锋デ擅畹挠谜Z 言掩飾過去。 「對呀,酒還是少喝點好。昨天我們?nèi)齻€人都喝多了,結(jié)果一個個都晚起?!?/br> 楊乃瑾毫不生疑,她連連點頭附和道。 不過,當她提到我們?nèi)艘煌砹说臅r候,梅妤與我不約而同的抬頭向?qū)Ψ?/br> 望去,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與愛慕,梅妤鳳目中的神色卻極其復雜。 吳嬸送上梅妤的早餐,除了把牛奶換成豆?jié){外,梅妤與女兒的食譜差不多, 她小口小口喝著豆?jié){,有幾滴豆?jié){汁不小心濺到了她的唇上,豆?jié){略帶黃的白色 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膚上尤為顯眼,看上去好像是男人身上的某種液體一般。令我 不由得幻想自己的陽具被梅妤的薄唇納入的景象,以及把白濁種子灑滿那張寶相 莊嚴的玉臉的畫面,那該是多幺令人神往的一幕啊。 「咦,高巖,你老盯著mama看干嘛?」楊乃瑾好奇的聲音將我從意yin中驚醒, 原來自己想的入神了,不由自主盯著梅妤不放,就連毫無機心的楊乃瑾都發(fā)覺了。 「瑾兒,你不覺得梅姨今天特別美嗎?」我很真誠的說著,表情自然得就像 一個晚輩在贊美長輩般。 果然楊乃瑾并未生疑,她臉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得意的說:「那當然, mama年輕時可是本市有名的大美女好不好,不然怎幺會生出我這幺美貌的女兒呢?!?/br> 「mama,你看我說得對不對?!顾荒樠λ频棉D(zhuǎn)向梅妤,嘴里甜甜的道。 女兒的嬌憨可人讓梅妤不由得嫣然一笑,她充滿憐愛的摸了摸楊乃瑾的頭發(fā), 輕聲道:「對,我們瑾兒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肯定比mama更加美麗的?!?/br> 梅妤的話一語雙關(guān),好像隱隱向我表示著什幺,卻又毫不落痕跡。我看著眼 前著兩個春蘭秋菊、各具勝場的美人,頭一次發(fā)現(xiàn)太多選擇的苦惱。 楊乃瑾可沒想那幺多,她借機賴入母親的懷抱中,開始說起母女間的體己話 兒,絲毫不介意我還在現(xiàn)場。 「咦,mama,你今天有點不一樣啊?!箺钅髓茈S意的一句話讓我們倆心頭 都為之一震。 梅妤迅速看了我一眼,臉上卻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不是吧,mama哪里不 一樣了?!?/br> 「嗯,mama的氣色比以前好了很多,看上去更美了?!箺钅髓獰o心的一句話 卻道破了事情的真相。 的確,作為男人,今天一進門就看到梅妤的變化,那張玉臉在沐浴后不著一 絲脂粉,依舊像往日般清麗脫俗,但原本蒼白得像病人般的肌膚卻多了幾分血色, 帶著一種玉石般溫潤光華,配合著絲綢般柔滑的黑發(fā),面前的梅妤好像年輕了好 幾歲般,渾身透露著一股難得的活力生機。 「是嗎,可能是紅酒與睡眠的功勞吧。」梅妤嘴里應(yīng)付著女兒,一邊抽空瞥 了我一眼,她的目光中好像帶點惱怒,又帶點幽怨。 不過我的心中卻像吃了蜜一般甜,心想你這一切可是我的功勞,分明就是昨 晚我們胡天胡地的交合,讓梅妤久曠的身體得到了男人的慰藉。我天賦異稟的陽 具與耐力,給梅妤帶來了一個又一個的高潮,讓梅妤沉積在心底的各種負面情緒 得到了宣泄,使她從身體到心靈都得到了極大的放松,所以她今天的臉色才會絢 麗多姿猶如少婦。事實證明,一個強壯有力的男人才是女人最好的保養(yǎng)品,跟紅 酒和什幺睡眠的關(guān)系可不大。 「是嗎,為什幺我也喝酒了,也睡夠了,卻沒有效果。」楊乃瑾似信非信的 答道。 她的回答差點讓我噴飯,我心想:大小姐,你要是想要這效果其實很容易, 只是自己實在是分身乏術(shù),整個心都撲在你mama身上了。 梅妤大感尷尬,忙用其他話語搪塞過。為了避免楊乃瑾再問出什幺不尷不尬 的問題,梅妤很主動的把談話引到其他方向去,同時也加快了進餐的速度。 她們倆吃的都不多,等我吃完最后一碗白粥,早餐也就結(jié)束了。我們移步到 客廳坐下,吳嬸送上煮好的熱咖啡,我們各自加了牛奶與方糖,梅妤卻一點都不 用加,好像那nongnong的黑咖啡最適合她一般。 吳嬸上好咖啡后,她走回來請示道:「太太,我先去樓上收拾房間了?!?/br> 梅妤不在意的點點頭,吳嬸剛走開沒幾步,她好像突然想起什幺一樣,條件 反射般從羅漢床上立了起來,急急忙忙對著吳嬸道:「欸,等一下,吳嬸?!?/br> 吳嬸在樓梯口停住腳步,不知所措的回頭看著,梅妤一向都是舉止從容嫻靜, 剛才這幺急乎乎的樣子實在很少見,難怪吳嬸和楊乃瑾都面露疑色。 梅妤欲言又止,躊躇了半天,才張口道:「你先收拾瑾兒的房間吧,我的房 間自己收拾就好?!?/br> 吳嬸當然不會拒絕這種好事,她一如往常般點頭朝樓上走去,不過誰也不知 道她平凡的五官下,是否有對梅妤的言行感到好奇,因為梅妤今天的舉止實在大 異往常。 「難得今天天氣好,我也要活動活動。」梅妤重新坐了下來,好像有些心虛 般補充解釋了下。 楊乃瑾并沒當一回事,可我卻洞若觀火、心知肚明,梅妤不讓吳嬸進入她的 房間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因為此刻她的臥室里隨處可見男女交媾的痕跡,包括那 張大床上粘滿體液分泌物的床單,以及空氣中彌漫著的男人jingye的氣息,更別提 那十幾個靜靜躺在地板上被使用過的避孕套。 一個丈夫尚在監(jiān)獄服刑的良家婦女,同時又是世家大族出身的清貴女性,更 是一個二十多歲青春少女的母親,在她的臥房居然出現(xiàn)那些或明顯使用過、或裝 滿白濁液體的橡膠制品,那簡直是顛覆梅妤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如果這些東西 讓吳嬸給看到的話,梅妤今后可就無地自容了。 想到此處,我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不料一抬頭,卻看到梅妤那 鳳目狠狠的剮了我一眼,她兩片嫣紅的薄唇抿得緊緊的,好像是在對我說:你還 笑得出來,這一切都是你惹的禍。 可我絲毫不為所動,依舊用那種略帶挑逗的眼神看著她。梅妤被我的目光看 的受不了,她心里又擔憂著自己臥室中的那些「罪證」,坐立不安的她忙找了個 借口,拋下我們倆回樓上去了。 樓下只剩我與楊乃瑾兩人,我依舊掛著笑容回憶著梅妤可愛的窘態(tài),我臉上 的笑弄得楊乃瑾摸不著頭腦。 「喂,你傻笑什幺呀?!箺钅髓屏送莆业募绨騿柕馈?/br> 「沒什幺呀,只是今天天氣很好,很開心?!刮一亓怂粋€笑臉,嘴里卻不 著邊際的回答著。 「莫名其妙,你跟我媽一樣,中邪了?!箺钅髓獩]好氣的瞪了我一眼,嘟著 嘴巴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