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綠帽皮帶怒抽小sao貨屁眼兒吃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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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綠帽皮帶怒抽小sao貨屁眼兒吃苦瓜 —— 沈緣惜并不意外那個看似靦腆羞澀,實則yin蕩柔媚的少年會主動爬床求cao,但他沒想到自己會從最初的嫌棄、單純的玩弄、沒有感情的泄欲,漸漸變得越來越奇怪,越來越失態(tài)。 他承認(rèn)自己很享受,但不想承認(rèn)自己有點心動。 因為沈緣惜知道這個人曾經(jīng)被無數(shù)人碰過,只是單純的需要被人cao、喜歡被人cao。 他沈緣惜沒準(zhǔn)在人家心里就是根極品的按摩棒罷了。 而且這個人至今都還跟他的死對頭虞海樓關(guān)系匪淺。 明明都已經(jīng)被人拋棄了、被人賣掉了,明明都已經(jīng)是被他花天價買回來的奴隸了,卻直到現(xiàn)在都跟虞海樓還有聯(lián)系! 賤貨! 沈緣惜面無表情,把兩人私會時的照片有虞海樓的部分通通撕下來,再把照片上的虞海樓碎尸萬段扔進(jìn)煙灰缸里。 他看著照片上蕭珣甜甜的笑容,心都是酸的,鼻子眼睛也有點,他深呼一口氣,表情終于恢復(fù)如常。 他就不該對蕭珣這個小婊子太好了! —— 原本正在哼著歌做菜的蕭珣,被沈緣惜忽然后抱著給扒光了,這回圍裙都沒給他剩下,他被迫跪在地上,撅著屁股,被沈緣惜逼問他與虞海樓之間的事。 也不知道沈家的仆人是不是都遠(yuǎn)離了這里。 “啪啪啪!??!” 蕭珣在這樣的場合,以這樣的姿勢被人打屁股,是真的羞恥,他哭出了聲。 “嗚嗚嗚……不要在這里好不好……少爺……” “那你告訴我,你又去見他干嘛!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不是他的狗了,怎么還這么聽他的話,果然你還是更喜歡當(dāng)狗嗎!” “嗚嗚嗚……不是……不是……少爺我不是……啊啊啊?。?!” “他怎么對你的,你是不是都忘了,你是怎么對我說的,你不是說你從來都只喜歡我嗎,你是不是從頭到尾都在騙我!” 蕭珣被沈緣惜最后的怒吼弄得心驚膽戰(zhàn),此時此刻,他是又恥辱又害怕,慌亂得不行,腦子里思索著沈緣惜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表面上話都說不利索了,就知道哭。一會兒叫少爺一會兒叫哥哥,撒嬌又求饒,是他平日里慣用的哄沈緣惜的把戲,就是一句重點也不會講。 “少爺,我不是……我沒有……嗚嗚嗚……疼,緣惜哥哥我屁股疼……嗚嗚嗚……緣惜哥哥你抱抱我,不要打我了好不好……” “好啊,那你倒是說說啊,你們都在車?yán)锔陕锪税?,你怎么就非要上他的車,你是怎么答?yīng)我的!” “嗚嗚嗚……緣惜哥哥……不,不是,是沈少爺,我……我……我很干凈的、我很干凈的沈少爺,你不要丟下我,不要再丟下我了好不好,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嗚嗚嗚……虞先生也沒有對我做什么……真的沒有……” 沈緣惜沒有聽到自己滿意的答復(fù),甚至又被帶偏了, 他的火氣更大了。既恨蕭珣不聽話不信他的真心,更恨自己曾經(jīng)是傻逼真的丟下過蕭珣,最最最痛恨的還是虞海樓。 他心中有著種種猜測,最后還是說服自己,一定是蕭珣這個白癡又被虞海樓強(qiáng)迫了而不敢說,總之一切都是虞海樓的錯!什么都要跟他搶,還把他綠了一次又一次! 沈緣惜被綠得心都要炸了,都是他媽的是因為那個姓虞的該死的傻逼玩意! —— 蕭珣哭得厲害,那持續(xù)猛烈的巴掌扇得他屁股都要燒起來了,好不容易停了,結(jié)果立馬就換上了更加兇狠的皮帶抽臀,蕭珣淚崩不止,這不是裝的,是真他媽的疼啊。 比起沈緣惜,他才是真的從小到大都是個嬌少爺,誰敢這么對他啊,他爹媽都沒有過,也就沈緣惜,從初次見面起就在欺負(fù)他! “啊啊?。?!不要!??!小sao貨的屁股好疼!!緣惜哥哥不要再打了!會打壞的!啊啊啊!緣惜哥哥!救救我!我不想被別人cao,我只要緣惜哥哥!我只要緣惜哥哥!哥哥救救我!” 沈緣惜看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又被他的那些只要緣惜哥哥的話哭喊得心里舒坦了點。 “好了,別哭了,你以后不要再跟虞海樓有任何聯(lián)系了,我不想再說第三次了,懂嗎?你也不想永遠(yuǎn)被我關(guān)起來吧?” 蕭珣此時此刻哪里敢答話,就盼著沈緣惜快點撒完瘋。 沈緣惜把他抱了起來,盡管一路上沒有一個其余的旁人在,蕭珣還是抖得厲害,緊張得要命。 他屁眼兒里被迫插著根大苦瓜,他被沈緣惜以給小孩把尿的姿勢禁錮著大腿,雙腳離地,半彎翹著小腿,渾身也就還剩下雙白襪子,他的下身呈m狀,整個人被懸空倚靠在男人的懷里,自己則不得不按照沈緣惜的要求,自己幫助自己的屁眼兒不停的吃大苦瓜吐大苦瓜,簡直是苦不堪言。 蕭珣淚眼朦朧的,他皮膚很白,也很嫩,身上很容易就會留下印子,沈緣惜是見過他被別人啃得滿身紅印的模樣,那是沈緣惜最恨不得殺了自己的時候。不過沒關(guān)系,這個小sao貨以后身上都只會有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