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單峰:一個大腦不夠用,我決定用下半身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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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陸言關(guān)系一直不錯,其他兩人也老說陸言對單峰估計比對象還要好,但在他心里始終有一道薄薄的門扉劃作界限。 原因正是因為陸言對單峰太好了,說得難聽點,就是像個跟班一樣粘著他。當(dāng)然,并不是說單峰對陸言有什么嫌棄的情緒。只是他這種態(tài)度,讓單峰完全沒法像對待林嘉、白澤海那樣和陸言做朋友。 但是,當(dāng)關(guān)系往一種奇怪的方向發(fā)展時,單峰看待陸言的方式徹底轉(zhuǎn)變了。 ——變成了他領(lǐng)地的所有物。 這下子,仿佛之前的一切都讓單峰有了接受的理由。 一旦染上某種欲望的色彩,單峰瞧他的眼神都忍不住變了,他難得對陸言揚起一個輕松的笑容?;蛟S因為太過稀奇,剛被單峰親過、都有些不敢直視他的陸言都忍不住微微睜大了眼。 “怎么,還想來一回?”單峰舔了舔唇,直勾勾的眼神刺得他又撇開了視線。 好一會兒,陸言才低低地說道:“……我去洗澡。” “就想走了?都不問問我兄弟?。俊辈灰樀墓窎|西單峰朝著陸言挺了挺自己又立起來的大家伙,猙獰的堅挺一抖一抖的,像是拍在了陸言臉上,把那被jingye和汗水沾滿了的白皙臉蛋打得浮起了紅痕。 沒等他反應(yīng)呢,單峰就對他勾了勾手指:“起來繼續(xù)?!眴畏寮兇庵幌氚醋约盒囊鈦?,也不想想陸言躺在床上都要被cao得腿軟,更何況是站立位。 可他就是認(rèn)準(zhǔn)了陸言不會拒絕自己。 無論什么時候,很多人都會下意識地向順從自己的存在索取更多,單峰這種得寸進(jìn)尺的人更甚。 陸言堪堪艱難起身,一只手就覆上了他的頭頂。在陸言下意識抬頭的瞬間,單峰那不容拒絕的聲線便讓他渾身僵硬起來: “用嘴?!?/br> 僅僅是在停頓了片刻后,陸言便從床上下來,默默地跪在單峰身下。粗壯的性器就正對著陸言臉,似乎在考慮要怎么cao壞那張說話都欠奉的嘴。 他伸出了手,握著那根還在跳動的東西,而后張開了嘴。 單峰沒見過陸言吃棒棒糖,幾乎所有人都會覺得這種含來舔去的東西和他完全不搭。 但是單峰不覺得。 “唔哼……啊……”他快慰地呼出一口氣。 瞧,陸言這不是把他的這根棒舔得很好嗎?又有哪里不搭呢? ——不過其他人是不會看見了。 跪在他身前的陸言一手握著棒身不停擼動,嘴也努力張大含著灼熱又敏感的頭部,靈活的舌頭在頂端打著轉(zhuǎn)兒,吮吸舔舐的動作令單峰的快感一簇接一簇地往腦袋上沖,身下本來就粗大的東西更是脹了一圈。 隨著陸言吮吸的動作不斷變化的口腔,濕滑又溫?zé)幔强煲庠杏牧己贸瞲ue。不夠容納全部roubang的小道只能通過進(jìn)出吞吐來取悅,即便被這難受的堵塞感刺激得呼吸有些困難,但令單峰性器在口中抽插的速度卻絲毫沒有減慢。 “啊啊……哈啊、呼……”強(qiáng)烈的快感像是一根攪拌棒,單峰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被使勁攪和,舒服的喘息接二連三,連身子都忍不住弓了起來。 不得不說男人天生懂得其他男人最舒服的地方在哪里,就算是初次koujiao,陸言給單峰帶來的快感簡直無與倫比,更何況本身就有著盡全力讓他舒適的意圖。不同于林嘉粗暴簡單的刺激,陸言這種不顧自己感受、賣力吞下巨物又時不時吮舔的koujiao吸得單峰直哆嗦。 他甚至不想按著陸言的頭直接狠cao,生怕這種粗魯?shù)氖址ù騺y了陸言的動作。 “啊……寶貝,再含深點。哼嗯……” 單峰爽到瞇起了眼睛,完全沉浸在被koujiao的快感之中,也不知道陸言正時不時抬眼凝視著他的表情,就像平時一樣。但陸言對單峰的心情,在被roubang侵入的一下又一下中,無論如何都回不到過去了,并在友誼和憧憬之外,鋪起了由單峰親自引發(fā)的一條陌生又曖昧的感情。 在聽到單峰的話之后,陸言近乎無停頓地、直起了身子,在吮吸了一口后,緩緩地將炙熱粗大的性器往口腔的更深處抽送。 越來越狹窄的地方擠壓著roubang的頂端,異物的刺激讓近喉口處反射性地排斥著,單峰也聽到了陸言細(xì)微干嘔的聲音,但那塊美妙絕倫的地方仍然毫無芥蒂地接納著勃發(fā)的性器,滔滔不絕的快感掀起一陣又一陣的巨浪,幾乎要將此刻還站立著的單峰給拍上天去。 “啊、哈啊啊……”被伺候得舒坦極了的單峰根本不羞怯于釋放自己的呻吟,完全蓋過了身下那一點吞咽聲,“太棒了唔、哈……” 長時間艱難又深入的吞吐讓耐力不錯的陸言也感覺到了非常吃力,在又一次深喉后,他微喘著退了出來,含裹著最外的頭部。 此時單峰也忍不住伸出手快速擼動,預(yù)示著巔峰的即將到來。 等到積存在里面的jingye暢快射出時,單峰才訝異地注意到,剛才稍微退開的陸言并沒有完全避讓,而是靜靜地跪在那里,讓白濁再一次淋了自己一臉。 全部,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亟酉铝?。自然得就像正在等待雨水下落的人?/br> 臉上一塌糊涂的陸言眼都不眨一下,和錯愕的單峰對上了視線,在他愣神的時間里,陸言繼續(xù)做出了讓他更加沒有想到的事情。 在單峰已經(jīng)射精、且沒有進(jìn)一步要求的情況下,陸言主動張開了口,將那有些萎靡的性器含了進(jìn)去。還有些許白漿殘留的鈴口被濕滑的舌頭細(xì)細(xì)舔弄,繞著深色的頂端一圈又一圈打轉(zhuǎn),本就性欲旺盛的單峰在這撩撥下很快又勃起撐了他滿嘴。 這么yin蕩又不恥的事情,偏偏被這個頂著自己滿臉jingye的人做得如此認(rèn)真。明明連叫床都在不住忍耐,撩撥的話都羞于回應(yīng),卻能主動做出取悅他的事情。 這種矛盾的行為,就像陸言本身一樣,長了一張風(fēng)流勾人的臉,性格卻是禁欲又憊懶。 最讓單峰震驚的是,以他了解的陸言性格,還他媽的真就單純想讓他更舒服!仿佛在此前提之下,給同性koujiao的恥辱都成為了可以被忽略的東西。單峰只不過是在以前順手幫了陸言一次,居然能夠得到近乎無底線的回報。 單峰觸動嗎?不是沒有的。 但他現(xiàn)在更強(qiáng)烈的想法是—— 干死他。 對陸言的更深層次的了解,讓單峰因這個人的性格而升起了燎原的情欲。只想掰開他的大腿把他cao到腿軟打顫,cao到下面閉不攏,cao到聲音嘶啞、意識模糊,把所有的jingye都淋到他的身上,讓陸言從精神和rou體統(tǒng)統(tǒng)成為他單峰的東西。 一想就做,單峰果斷伸出食指抵著陸言的額頭將他推開: “別口了,上床,把腿張開。” 如此yin穢的指示讓陸言臊得眼珠子都在顫,可他依舊沒有多少猶豫地躺上了床。在單峰的示意下兩手抓住自己的大腿,露出被cao軟了的泛紅地方。經(jīng)過單峰的大力挺進(jìn),一下就順利吞進(jìn)了他的巨物。響亮的rou體撞擊在噗嗤的進(jìn)入聲后,立即不帶停歇的蕩開在房間里。 “啊……!嗚、哼……啊啊……” 不留余力的抽插即刻便讓陸言的呻吟響了起來。在迷蒙的視線中,他看見了單峰眼中對自己濃郁到令人窒息的情欲: “你看我今天cao不cao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