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賤一男的(蛋②:陸言浴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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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和單峰狠狠滾過一頓之后,壓根沒力氣去打什么鬼球了,他自己下面的球門都被進了無數(shù)回了哪有力氣去進外面的球,單峰幫他洗完澡、清理完床鋪之后,直接就在床上癱了一整天。 被放鴿子的人發(fā)消息過來,也只得到了單峰的一句語音“他被我干暈了來不了了”。 前者壓根沒把這當真,樂呵呵地回了一句祝峰哥和嘉嫂百年好合,把在一邊被單峰一屁股坐著肚子動不了的林嘉氣得夠嗆。 “傻逼東西!叫你爹嫂子!峰狗把手機還給我讓我罵他!” “別罵他了,罵我?!闭f著單峰就往后挪了挪,讓滿臉懷疑的林嘉坐了起來。 “你從哪里沾的抖M——唔!……哼嗯……” 結(jié)果剛一開口,所有罵人的話全都被單峰給吞了進去,有多少都全盤接受。罵著罵著還差點打起架來了呢,幸好單峰及時收手。 由于單峰的床單扔了,新床單剛洗完晾上去,當晚他就睡在了林嘉床上。 各種擦槍走火不說,林嘉的睡姿對單峰來說是真的糟透了。他睡覺時不喜歡別人粘著自己,偏偏林嘉晚上喜歡蜷起來,把腦袋埋進被子拱起的窩里、擠得單峰睡不著,最后睡著睡著還摟住了他的腰。 于是第二天被箍醒來的單峰下意識地就把林嘉踹開了,沒想到后者動彈幾下直接滾下了床。 糟糕! 機智的單峰決定先下手為強,一個咸魚翻身就倒在了林嘉身邊的地上。在后者暈暈乎乎醒來的時候,立即哭喪著臉倒打一耙罵林嘉睡姿太差。 林嘉自然是連自己為什么會掉下來都忘了問,站起來在一邊看著裝模作樣的單峰幸災(zāi)樂禍,得到了對方好幾句“沒良心”的評價。 陸言啃著玉米默默地將事實和嘴里的東西一齊吞下肚子。 吵了好一會兒,單峰還補了一句:“早知道和陸言睡了!” 雖然陸言很粘單峰,但其實他平時性格壓根和這個字搭不上邊,睡覺也和死尸似的規(guī)規(guī)矩矩。只是昨晚因著怕打擾他睡覺,單峰就沒直接半夜鉆人床上去。 林嘉聽到這話“切”了一聲,沒再接茬。 等到洗漱完、出去例行晨跑回來之后,幾個人在寢室和以前一樣聊天打屁扯點有的沒的,居然也沒啥尷尬。當單峰坐在陸言床上看書時,后者也能很自然地躺在他腿上玩手機、此時甚至攀上了單峰的脖子靠了過去,一旁的林嘉看了他們一眼便繼續(xù)搗鼓自己的事了。仿佛都把這種奇怪的關(guān)系當成了常態(tài)。 但是單峰伸手擋住了陸言的臉,義正言辭地拒絕了誘惑:“你剛才打噴嚏了我懷疑你感冒,別親我。” 昨天陸言啥都沒穿在開著空調(diào)的寢室被單峰好一頓cao,又在熱死人的陽臺輾轉(zhuǎn)了一波,洗了好幾個澡,鐵做的身體都有感冒的可能。 陸言縮了回去,一聲不吭地把腦袋埋進了單峰的肚子前面,完美履行了啞巴的外號。 林嘉也是能猜到陸言感冒原因的,簡直看不下去:“我都不該叫你峰狗了,你他媽就是峰渣子!”沒想到剛說完,他也打了個噴嚏。 單峰一頓,默默地把陸言扒拉開,從床上爬起來,拿著凳子坐到了離他們倆最遠的地方。然后一想覺得不保險,于是警惕地補了一句:“你們別過來啊?!?/br> 林嘉:“……行行好,你趕緊去死,別活在這個世界上了?!?/br> 這種三足鼎立的狀態(tài)沒持續(xù)多久,在一聲熟悉的“砰”過后,單峰和林嘉對視一眼,齊齊看向了陸言。 后者看著自己的身體,臉上有點懵,好半天憋出了句“有點意思”。 林嘉本來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告訴其他舍友自己的情況呢,現(xiàn)在連陸言也變了,心下那點猶豫就被掃了個一干二凈。 單峰吃著西瓜看林嘉給陸言講解現(xiàn)在已知的情況,心中居然也沒啥或許會輪到自己的危機感。 陸言在聽完玄幻的解釋之后,一邊念叨著“有點意思”一邊拿著林嘉給的一身女裝進了洗手間,要不是他的表情還是一臉冷靜,或許其他兩個就要以為他已經(jīng)傻了。 林嘉見單峰還是一臉事不關(guān)己的蠢樣,威脅道:“說不定下一個就是你了呢?!?/br> 他不吃這套,沒所謂地回復(fù):“那我在性生活消失之前先把你們艸個夠本?!?/br> 他們的對話沒進行多久,洗手間里就鉆出了陸言的腦袋,他看著單峰說道:“內(nèi)衣,扣不上。” “有點意思?!绷旨伪е蹚?fù)讀了一遍陸言之前的臺詞,在旁邊呵呵笑,“去吧婦女之友,您最擅長這個了。不是還特地查過嗎?” “哪能啊,我擅長的是解扣子?!眴畏寤亓艘痪洌鹕戆咽O碌奈鞴贤旨巫炖镆蝗?。 * 林嘉給陸言拿的是一套黑色蕾絲的內(nèi)衣,裝飾在V形邊緣的半透明蕾絲若隱若現(xiàn)的透著rou,飽滿又雪白的rufang被略小一號的罩杯盛得滿滿的,鼓脹著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壑。見單峰進來,陸言背過去,露出因為不熟練而僅扣上一個的扣帶。 上身只穿了內(nèi)衣的他裸露著一大片細膩的雪膚,白得亮眼。順著光潔的背部線條往下,是纖細的腰肢和挺翹的臀部,薄薄的布料在禁區(qū)勾成一個三角,純黑的顏色更是襯得他的肌膚如凝脂般細嫩。 單峰一頓,而后向著搭扣伸出了手。 幫他扣內(nèi)衣? 別開玩笑了。單峰說了自己擅長的是解扣子。 在單峰的手觸上后,內(nèi)衣輕微的彈了一下,陸言感覺到胸部的禁錮感霎時消失,透過前方的鏡子,他瞧見了一具極富性吸引力的少女胴體,以及單峰沉下來的表情。 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兩人都心知肚明。 陸言垂下眸子,薄得透明的耳垂?jié)B出了些紅色。 不等單峰做出什么,他便抬手,徐徐將自己身上已經(jīng)松解的內(nèi)衣拉了上去。 與此同時,單峰的雙手也從陸言的胳膊下穿了過來,輕柔地覆蓋上了那一對綿軟雪白的巨乳。 * 而在外面等待的林嘉就見單峰進去好一陣子后,洗手間內(nèi)隱隱傳來了細碎的呻吟,剛反應(yīng)過來不對,“啪”地一聲,磨砂玻璃上便被壓了一個纖細的人影,兩團碩大被冷冰冰的玻璃擠成了隨意的形狀,中間兩點鮮紅的珠顯眼得不行。 噗嗤噗嗤的rou體撞擊聲和砰砰的門板搖晃一同響起,還伴隨著陸言女聲時嬌嬌又撩人的喘。 艸! 林嘉對單峰這種隨時隨地都能來一發(fā)的狗表示強烈鄙視,憤怒的他覺得自己沒道理在寢室聽墻角,撈起手機鑰匙就出了門,只留下一句誠懇的祝愿: “單峰你幾把遲早磨成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