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rou高H】sao還是你sao(蛋④:白澤海吊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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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有了一次總結的經(jīng)驗,林嘉再和白澤海解釋起來就簡潔明了多了。當然,省略了一些細節(jié),什么變回男人之后還被單峰艸了個爽之類的肯定不能說。 白澤海接受的速度驚人的快,甚至還能淡定地讓其他兩個人去陽臺等一會,而后轉頭對單峰說: “峰哥,那我們五十分鐘搞定吧,我還能勉強趕過去。” 他語氣中的冷靜程度仿佛是在講要搞個實驗,而不是變成女孩子后要和兄弟打一炮。并且白澤海做完了居然還想趕去約炮,槽點太多了單峰都懶得講。 于是單峰也拿出了相同的態(tài)度,把上衣一脫就坐在床上對白澤海隨意地招了招手:“那抓緊時間來吧……怎么搞得像在嫖娼,還是按鐘點收費的那種。” 白澤海樂了:“那你可找不到像我這么好看還不收錢的?!彼吡诉^去,微卷的長發(fā)隨著動作擺動著,配上他嘴角似有若無的微笑,竟有幾分妖嬈的味道,看上去對變成女孩子適應良好。 “那趕緊讓大爺我享受幾下白嫖的滋味?!眴畏迳斐鍪郑鲋诐珊W屗谧约荷砩?。一系列動作熟練無比,一看就是做過幾回的老手了。 “可以啊,這幾天弄過不少回了吧,居然還用了那么多套?!苯?jīng)過林嘉之前的解釋,以及單峰桌子上放的一盒半空的避孕套,白澤海自然能夠推出他們在必要的恢復之外肯定還做了好幾次。 “看來你把他們cao服了?”白澤海和單峰面對面,戲謔地看著他,“也讓我感受感受啊?!?/br> 后者立即謙虛地擺手:“噯、哪能和海哥比。移動自走炮臺,身經(jīng)百戰(zhàn)?!?/br> 被評價為炮臺的白澤海輕輕地觸上單峰的胸膛、在上面慢慢畫著圈兒,一張眉眼都寫滿了風情的臉也逐漸靠了過去,伴隨著沉下來的曖昧語調(diào),溫熱的氣體拍打上他的臉: “那你就不想坐一坐這炮臺……?” 單峰:我艸! “澤海你也太主動了,sao到我害怕?!焙颓皟蓚€對比起來攻勢兇猛的白澤海讓他有點不適應。 “不就打個炮么?!币妴畏逵牣惖纳裆诐珊S行┻t疑,不再靠近,“怎么,你沒和他們親過嗎?” “那肯定親過啊,上床不打啵你不覺得缺了點什么嗎?!眴畏迕嗣亲?,表情有點微妙,“只是你之前那么急我還以為是想直接讓我進去呢?!?/br> “您這尺寸,前戲不做長點會要人命的?!卑诐珊R皇止粗鴨畏宓牟弊?,另一手卻已經(jīng)悄悄探了下去,緩緩地勾勒著對方身下的形狀,讓它在嫻熟的玩弄下徐徐堅挺起來。 “海哥你教教我唄。”單峰也拂上了白澤海的腰,丈量著那纖細的曲線,順著這凹進去的弧度向上、劃過兩處挺拔的峰頂,親眼瞧見對方臉上出現(xiàn)了動容的神色。 從未嘗試過在女性身體時被人愛撫的感受,這種新鮮感讓本就對性事敏銳到上癮的白澤海已經(jīng)有些情動,他甚至能清晰地察覺到下體某個多出來的地方正在開始對此作出反應。 兩個老色批一拍即合。對于單峰的邀請,白澤海給予了果斷的回應:“峰哥要求,怎敢推辭!” “那就,先從……”余下的話語被白澤海吞進了腹中,只剩下些許曖昧的氣音。 他捏住了單峰的下巴輕輕抬起,一手繞到了對方的腦后扶著。緩慢靠近的距離讓兩人都閉上了雙眼,感受著互相觸碰的呼吸和逐漸升騰起來的熱氣。 唇瓣甫一接觸,一條極為靈活的舌頭就熱情地探入單峰的口腔,它挑逗起另一條柔軟,勾引著、和它攪和在一起,它們打著轉兒廝磨,黏糊糊的絞纏又分離。唇齒間的碾磨溫柔有余,肆意不足,卻叫人全身心都沉浸在這快要潤透進靈魂的愜意之中。 這種無比契合的親吻單峰之前未曾感受過,過于舒適的體驗令他身下的東西敏感的支了起來,幾乎要戳到白澤海的腿心,手上也不安分地撩開衣服摸上了那對恰巧能夠一手掌握的椒乳,適當?shù)娜嗄蟊频冒诐珊H滩蛔∫绯隽舜ⅰ?/br> “唔嗯……” 濕答答的嘖嘖聲持續(xù)了好幾分鐘,單峰的心跳也因這纏綿的體驗開始加速,白澤海身下更是已經(jīng)流出了黏液。在愈漸急促的呼吸中,兩人終于戀戀不舍的分離。 重新交匯的視線現(xiàn)下充滿了情欲的滋味,單峰的臉也染了不少緋色,雙眼里除了欲望之外更是仿佛蒙了層因快意而產(chǎn)生的輕薄霧氣,這種難得一見的弱勢直直擊進白澤海的心,令他當即怔住。 不得不說,單峰的長相是大多數(shù)男性也會喜歡的類型,當然也包括白澤海。同樣的氣勢,比起揮筆灑墨的文客,更像是浴血奮戰(zhàn)的將士,極具攻擊性的凌厲,只消一個眼神便能刮得人遍體生寒。而當單峰因為他的原因而收斂鋒芒之時,那種征服感簡直能讓白澤海頭昏腦脹。 不僅如此,單峰接下來說出的話又狠狠搔到了白澤海的癢處,他微紅著臉、語氣輕?。?/br> “哥哥再親我?guī)紫?。?/br> “我……!”這聲哥哥簡直叫得他yuhuo焚身。 說老實話,白澤海一直以來都堅定地認為自己是個直男,也對同性沒有任何興趣。但不知道為什么,在暑期和單峰玩游戲時被他局內(nèi)文字“哥哥”“哥哥”的念著,竟然感覺挺高興、甚至還有點小羞澀……?白澤海差點動搖了自己的性向,用非常規(guī)手段測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是異性戀之后便沒管了。 但現(xiàn)在終于切身感受到了被單峰叫“哥哥”的威力,白澤海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被沖昏了。 直、直男……? 他還是直男嗎? “發(fā)什么呆啊?!眴畏逯苯酉蚝笱?,半躺在疊起的被子上,胸膛大敞著朝他勾手,“不想嘗嘗你兄弟的味道嗎?” 說著還在白澤海通紅著臉發(fā)愣的時候,色情地挺了挺胯,那已經(jīng)硬到不行的灼熱便直接頂上了他濕潤的地方。然而這一頂,不僅是單峰,就連白澤海自己都沒想到會有如此激烈的反饋: “呃、唔啊……” 與一聲嬌吟同時出現(xiàn)的,是從未體驗過的異樣快感、沿著身下的那處敏感迅速炸開,發(fā)達的腺體即刻響應著溢出濃稠的黏液,一團濕噠噠的蜜水慢吞吞地擠出花xue,透過寬松又纖薄的褲子暈染開,在其上留下了深色的印跡,被兩道視線齊齊收入眼簾。 “澤海……”見到這一幕,單峰比起性欲,更多的是猶疑,“你,平常不早泄吧?”變成妹子這么容易出水,讓他忍不住猜測原身時是不是也是同樣的敏感。 “峰哥,就算是你,說這種話我也要生氣的!男人的尊嚴不能褻瀆!”被這話一激,還有點尷尬的白澤海直接黑下臉,“我一發(fā)至少能有半個小時,肯定是因為這違反科學的異常事件!平常我可沒這么容易射……咳,沒那么多水?!边@形容總感覺怪怪的。 “是嗎?他們倆也不會才弄一下就濕褲子啊?!?/br> 單峰一邊說著,一邊隔著褲子撫摸起白澤海的下身。 他的動作僅僅是隨意的試探,卻像一根引線一般點燃了白澤海。坐在單峰身上的人大腿驀地一抖,放松的身體也瞬間緊繃起來,帶著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和眼神短暫的飄忽。 幾乎是剛被觸到,一股比之前隨意的頂弄更強烈的快感就席卷了白澤海,他腦中控制理智的那根弦“啪”的崩斷,整個人的感覺就像是只剩下那塊被單峰撫弄著的蜜巢,無法控制的呻吟接二連三地隨著黏液一起吐露出來。 “啊、啊~嗯——” “……哇哦。水龍頭一樣。”單峰也驚了,先不提白澤海這幾聲連喘,明明只是摸了那么幾下,他的手心便已經(jīng)感受到了些許濕潤,“這、這褲子都還沒脫啊?!?/br> 他完全相信如果繼續(xù)弄一會兒、白澤海估計就要像和尿在身上了似的。 單峰感慨著收回手,并沒有注意到白澤海沉默的反應。 突然,單峰縮到一半的手被白澤海猛地抓住。 他拉著單峰的腕,在對方越來越睜大的眼中,將后者的手牽著按在了自己的腹部。而后,緩緩從拉起的褲腰內(nèi)挪移下去,直到劃過一弧凸起、伸進已經(jīng)泥濘不堪的腿心。濕漉漉黏糊糊的軟rou親切地包裹著單峰的手指,些微摩擦帶起的水聲和白澤海毫不壓抑的呻吟一同響起。 “啊……嗯、哼……” 震撼單峰一整年:“你……!” 艾莉都沒他那么sao! “唔哼……繼續(xù)、啊……摸……”才過了幾分鐘而已,白澤海的臉上卻滿是愛欲情潮,雙眼被侵犯著下身的快感暈染上了生理性的水霧,剛才還在想什么直男不直男的,現(xiàn)在白澤海腦子里全都只有快點和單峰來一發(fā),“嗯……怎么這么舒服……” 單峰:媽的我也想知道?。槭裁床琶藥紫履闼麐尵秃捅籧ao軟了一樣! 被他sao到整個人還是懵逼的單峰都不知道如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的感受。還在無語著呢,白澤海居然因為單峰良久沒反應,自己動了起來!他雙手按住單峰的手背,夾著腿扭腰、讓自己敏感的下體在對方的指間摩擦,花蒂充血跳動、xue口也開合著吐出汩汩蜜液,持續(xù)不斷的快感催促著白澤海發(fā)出一道又一道嬌喘: “啊~啊啊啊……嗯、嗯啊~哈啊……” “我的媽……”如果在平時有妹子對單峰這么sao,早就被cao得失去理智了,但是面前這個不是真妹子而是自己的炮王兄弟??!除了被勾起的yuhuo之外,單峰更多的是震驚。 sao,太他媽的太sao了! 于是他只能用語言聊表敬意:“海、海哥您放著我來——唔!” 話說到一半,那張呻吟著的紅唇便堵了上來,長驅直入的軟舌將單峰所有的話都抵了回去,溫軟的少女身軀趴在他的胸膛、將他按在被子上纏綿難舍。單峰這個剛入門沒多久的新手也就只能欺負欺負其他兩個,但面對白澤海極富經(jīng)驗的親吻挑逗、節(jié)節(jié)敗退,情欲之火輕易地被一把燒起,就連什么時候順著對方的動作被褪去了褲子都不太記得。 嘖嘖的水聲預示了親吻的激烈,黏膩的津液從兩人攪合的唇舌中淌下,高揚在空中的roubang被一只手抓住技巧性地taonong著,指腹和掌心交替著摩挲著頂端、時不時還會用上指甲輕柔地摳弄鈴口,就連未被人觸碰過的rutou現(xiàn)在也正夾在白澤海的指尖揉捏,偶爾碾磨擠壓著。 “唔……啊、啊……”單峰被老練的動作迅速找到了敏感地帶,撩撥起一陣陣低低的喘息,差點連換氣的節(jié)奏都被白澤海帶跑了去。 然而單峰的學習能力也相當可怕,不消一會兒便能與經(jīng)驗豐富的白澤海分庭抗禮。不僅如此,為了小小的報復他對自己的壓制,單峰的手指偷偷伸進那亟待滿足的濕潤xiaoxue,幾根極速抽插的異物拓寬著緊致的地方,摩擦著凹凸不平的rou壁,反倒cao得白澤海呻吟不斷,氣都喘不過來、最后只能軟軟地癱倒在單峰的懷里吐著舌頭yin叫: “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倏爾,白澤海身體一陣劇烈地顫抖,那張呻吟不斷的唇反倒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來,只能呆呆地張著。他無神的雙眼瞳孔緊縮,隨即,一股熱流驀地噴涌而出,順著單峰埋在他體內(nèi)的手指盡數(shù)淌灑出來,淋漓不盡地滴落在床單上。 “澤海你這就……潮吹了?”單峰挑著眉,扶起無力的白澤海,將手心里的黏液抹上了他的腹部,打濕了一大片肌膚,“水是真的多啊?!?/br> 白澤海撐起身子,并沒有反駁單峰的話,而是干脆地脫下自己凌亂的上衣,讓兩人徹底赤裸相對。接著,他潮紅著臉摟上單峰的脖子,輕啄著對方的唇,口中也盛情邀請著: “峰哥,快點插進來……” 相當充足的潤滑使得巨物開拓時輕松了一些,但也花了不短的時間才在白澤海痛苦的神情中徹底進入,噗啪的響亮水聲從交合處發(fā)出,充盈的汁水在這一下撞擊中四濺開來。 “啊啊、嗯……嗯啊……” 幾十下緩慢的抽插過后,微末的快感終于膨脹著勝過最初的疼痛,引導著白澤海上下的越來越迅速。單峰只要躺在那兒被白澤海嫻熟的吻技親得暈暈呼呼,就連下體的抽插交媾都只用等著坐在他身上的人動作就好了,完全被伺候得渾身舒暢,難耐的喘息偶爾和對方的呻吟一起響起。 “啊……唔、哈啊……澤海你好會做啊,shuangsi了……”單峰的目光迷蒙,眼角也染了些情欲的艷紅,沙啞的聲音像一把鉤子似的、抓得甬道收縮得更加強烈。他揉搓著白澤海的臀部,有彈性的肌rou被這么一刺激,帶動裹著roubang的軟處愈發(fā)緊實,吸得兩人都是欲罷不能。 “啊啊……也、也摸摸這里,嗯~啊啊~啊……”他抓起單峰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聳動著將其送進對方的掌心。伴隨著噗嗤噗嗤的yin靡水聲,白澤海露出了一看就知道從哪里學來的嬌俏神情,在單峰的耳邊用甜膩的嗓音撩撥道:“哥哥怎么都不喜歡摸人家的奶子啊~?” 本以為該是立竿見影地收到對方的強烈反應,沒想到單峰居然捏了幾把后無比誠懇地回答:“沒有陸言的好摸我就懶得弄了?!?/br> 白澤海:? “開玩笑的?!币姲诐珊1砬橐荒瑔畏宸浅WR時務地補充,“就算比不上陸言我也會摸的?!?/br> 白澤海:??? 好在白澤海心理素質還算可以,面對單峰這種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直男發(fā)言,他仍然可以收拾收拾表情繼續(xù):“你怎么cao我的時候還想著別人?揉揉我也能變大啊……” 然而單峰依舊在杠,憨批的樣子簡直賤死了,但他眼里明晃晃的戲謔明擺著是在逗弄白澤海:“不,事實證明,這并不——” “直說了,我就想讓你玩我奶子!”白澤海抵著單峰的額頭打斷了對方的話,充滿欲望的聲音就在他的耳畔響起,“單峰,動起來,是兄弟就來干死我!” ! “……我喜歡你的sao?!眴畏宓暮粑幸凰查g短暫的停滯,他貼著白澤海的唇,吐露著灼熱的氣息和赤裸的情欲,“再多來點,把我榨干行嗎?” 如果說白澤海之前還有一丟丟小羞恥心,在被單峰如是鼓勵后,直接將那一點害臊扔到了腦后,將全身心都交給了欲望支配。與此同時,單峰也不僅僅是坐在那享受白澤海的伺候,他配合著對方的起伏、同樣挺弄起腰來,剛好一握的rufang被玩捏成各種形狀,艷紅的尖端在時不時的舌舔下硬得堪比單峰下面的東西。 有經(jīng)驗的人就是不一樣,即使換了個性別,倒騰倒騰也能從過去的經(jīng)歷里學到點特別的東西。比如說現(xiàn)在白澤海就在緩慢的起伏吞吐中,刻意控制著甬道的夾閉開合,本就很緊的地方在這擠壓下更是有了別樣的極致體驗。 “呼……如果要是有你的同款充氣娃娃,我一定買?!眴畏灞粖A得腦子都不清醒了,身邊就有三個人居然還在想什么狗屁充氣娃娃。 而白澤海也沒有指出他的問題,只是用雙腿環(huán)上了單峰的腰,濕潤的口腔裹著他的耳垂舔舐撩撥,細細的熱氣繚繞著,帶著嬌喘的聲音勾引著:“啊、嗯……你的充氣娃娃現(xiàn)在不就套在你roubang上嗎?不滿意嗎?啊~嗯~” “呃、唔……滿意,滿意死了!”不僅身下的堅挺裹在無規(guī)律收縮的花xue之中,rutou也在被一只柔嫩的小手牽拉揉捻著,耳朵更是被軟軟濕滑的舌頭侍弄、無邊的快感向上猛沖直擊天靈蓋,單峰只感覺現(xiàn)在坐在自己身上的白澤海仿佛真的變成了為自己量身定做的充氣娃娃,一起一伏、一呼一吸之間都能激起他的灼灼烈欲。 “啊啊~啊啊、嗯、啊!啊……” 單峰扶著白澤海挺翹的臀部,讓綻成朵花似的xiaoxue深深地吃進自己的性器,又舉著它抽出只留下一個灼熱的頭部、而后松下力道讓白澤海狠狠坐下,直接cao到最深處的軟rou,這么一連幾回,他根本受不住,倏爾劇烈痙攣起來。 “嗚、啊~啊啊啊——!” guntang的yin水澆淋著猙獰的性器,正好在抽出的那一瞬間,黏膩的液體簌簌射出,就好像男性射精一樣盡興地淌落。 “太、太爽了……”白澤海的舌頭向外垂落,眼神迷離著呼呼地喘氣。他哆嗦的手止住單峰繼續(xù)的動作,從一邊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哈、呼……等會我……我分個手。” “這么有原則的嗎?”單峰自己都覺得這個形容詞用在白澤海身上有點搞笑,但對方既然出軌出到一半還記得和對象分手、也值得適當?shù)目洫勈前伞?/br> 這么想著,他就看見白澤海打開聊天軟件,對著七八個人發(fā)了同樣的信息。 是的,他群發(fā)分手了。 單峰:…… 對于兄弟的人品單峰已經(jīng)懶得說啥了,也就不管他的私事。只拍了拍白澤海的屁股催促:“好了沒,我還雞兒邦硬著呢?!?/br> “……啊~”后者被單峰的手拍得又是一顫,匆忙開了飛行模式,還放起了一首歌,“好了!進!” “這話說的和給我開門似的?!眴畏逋虏?,扶著性器就又捅進了白澤海的下體。 “啊~嗯~”白澤海聞言,掰開自己的腿對他妖妖地笑了,“我的門時刻給你打開哦?” “唔……!”因他的動作,單峰可以看見兩人明晃晃交媾抽插著的下體,他一抖,隨即便是幾聲短促的急喘,“哈、呃啊……澤海你真是……sao到我升天。” “喜歡嗎?喜歡你就用力點?!彼焓謸崦鴨畏宓谋巢?,指尖能清楚的感受到幾條還未完全脫痂的痕跡,“這是林嘉抓的吧?” 單峰以一個纏綿的吻默認了白澤海的問題。 在這繾綣淋漓的濕吻過后,白澤海輕舔著他的下巴,時而抬起自己滿含愛欲的眼神脈脈地勾著單峰。刻意掐出來的嗓音也沒有過于矯揉,反倒因為性事的渲染而越發(fā)誘惑:“哥哥對他那么猛,也不要放過我呀?” “那肯定?!眴畏灏醋∷谋巢?,讓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粘在一起磨蹭著汲取快感,柔韌的舌尖從白澤海的頸線滑下,像是要伸出尖牙吸血似的咬住他的脖子,低啞的聲音有絲絲的含糊,“……不會放過你的?!?/br> 與此同時,手機里低聲的部分已經(jīng)過去,取而代之的是異常具有節(jié)奏感的鼓點。單峰幾乎是瞬間就理解了白澤海的用意,跟隨著節(jié)奏開始又深又重的抽送,緩慢的插入發(fā)出了咕啾咕啾的氣液擁擠聲。xue內(nèi)的rou壁也伴著律動一上一下地改變著褶皺的位置,只有源源不斷的愛液堅持不懈地順著花xue涌動而出。 “啊~啊嗯啊~峰哥、再快點……嗯、哼啊啊……” 白澤海向后仰垂著頭,喉嚨處被單峰吮舔吸含,仿佛一只被他抓住、毫無反抗之力的獵物,只能順著單峰的挺動而搖晃著。 音樂的鼓點漸漸加速,在幾十秒過后更是得到了明顯的提升,增快的頻率讓單峰性器抽出的長度大幅度減少,細碎的咕啾咕啾逐漸被清脆的噗呲噗呲拍打聲所替代。到達最快的速度之時,單峰干脆將白澤海的腿抬起掛在了肩膀上,將他牢牢按在床板上進行沖刺式毫不留力的深插,讓yin靡的rou體碰撞與水聲、和白澤海的呻吟一起跟上了鼓點瘋狂的節(jié)奏。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哈啊……” 在這劇烈猛攻之下,白澤海緋紅的臉上表情一塌糊涂,嘴大張著從喉嚨里擠出呻吟,因過于爽快而耷拉出來的舌頭幾乎快要在外面吐得痙攣,他垂在身邊的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掐住了身下的床單。白嫩的小腿在這激情的撞擊下不住的搖晃。 “啊啊——還要、啊~嗯嗯啊!再、啊啊——” 單峰把白澤海翻來覆去換了好幾個姿勢,按在床板上面對面插入、背對著抬腿狂cao、抵上墻壁后入猛干,唯一不變的是cao弄他的力度依舊粗暴無比。 “??!啊、啊——嗯、嗯啊~啊啊……哈啊、要死了、啊啊——” 被cao到爽得眼白都翻出來的白澤海不知道潮吹了幾次,身下的yin液更是像失禁了一樣不停向外流,連單峰那把xiaoxue填得飽飽漲漲的roubang都堵不住,只要一抽動就能拉出一大串的黏液,在不斷的交媾之中使勁飛濺,把兩人的下體染濕得泥濘不堪,就連尿床都沒有現(xiàn)在這么糟糕。 然而就算這樣,白澤海緊纏著單峰腰部的雙腿也沒有放松的意思,抱在他后背的手也死死不放。即使無力再自行動作,他也依舊在配合著單峰,讓對方的roubang盡情深入貫穿自己。 “嗚啊、嗚……啊啊啊——” 癲狂的快感像是在白澤海的身體和靈魂中掀起了颶風海嘯,刮的他雙眼通紅,生理性和心理性的淚水向下肆意流淌,濃重的哭腔在噗呲噗呲的yin水和rou體拍打聲中被頂弄得斷斷續(xù)續(xù)。 就連單峰都感覺他有點不對勁而放緩了動作。可他少見的體貼卻被快要玩壞的對象拒絕了,白澤海抽泣著呻吟,艱難地從崩潰的喘息中插入幾個字。 “啊啊……嗚啊~再、再深點……啊啊——” “哈啊……澤海,我怕你受不住。”單峰也看出來白澤海估計是過于敏感,壓抑著讓自己動作不那么激烈,并喘著氣勸了勸。 “媽的單峰你是不是男人!”白澤海難得對他爆了粗口,只是用被cao軟了的聲音說出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啊、嗯??!那么大的東西,連cao死我都不行嗎!呃、啊啊啊~” “我靠,你他媽自找的!” 被這么說了還能有幾個男人能忍?單峰立即不再管什么會不會把白澤海身體搞壞,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把他哆嗦的雙腿直接壓成一個大敞的M字,爛熟的花xue又腫又紅像是要滴出血來,它被這個姿勢弄得張得更開了,在單峰的挺送大力下、roubang居然比騎乘時要更深入。 “啊啊啊啊——咳嗬、嗯啊啊!嗚嗚、咳嗯……別停!啊啊啊——” 床板在猛烈的撞擊下哐當哐當?shù)捻懼?,即使這聲音已經(jīng)夠大了,但仍然比不上兩人下體交媾時的yin亂啪啪聲,白澤海的xue口中流出的汁水被極速的cao插打成了一堆堆細碎的白沫,粘在赤裸的身體上經(jīng)久不消。 “啊啊~哥哥cao的shuangsi了、嗚??!嗯嗯!啊啊——!還要、啊啊……再用力點啊啊——” 夾著哭泣的歡愉浪叫穿過一層玻璃門傳到了陽臺上,和著rou體的拍打組成了性交的yin蕩協(xié)奏曲,不用看就能知道里面的戰(zhàn)況到底有多激烈。林嘉的臉色時黑時紅,褲子也撐起了老高一塊,最令他惱火的是這情況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靠!他們這干的,門關沒關一個樣?!绷旨螝獾没鹜耆幌隆鞣N地方的火,他看了一眼淡定地玩著手機的陸言,頓感理解不能,“你就打算一直在這里聽著?!” 后者眼睛都不眨一下:“那我們加入進去?” 這話說的林嘉差點背過氣去,更可怕的是他覺得陸言還真他媽能做出來!腦子里的畫面都出來了: 陸言拉著他打開玻璃門,面無表情又迷之深情款款地對單峰說:我們不是來破壞這個家的,我們是來加入你們的。 艸!妖魔鬼怪快離開! 林嘉立馬捂住臉,截斷了之后的一連串離譜的腦補。 結果兩人在外面呆了兩三小時,親耳聽見白澤海的叫聲從一個地方換到了另外一個地方,聲線從嬌黏的女聲變成了沙啞的男聲,越來越低、哭得越來越厲害,但就是沒停下! 原本白澤海變回去的時候被單峰插著還有些小抵抗,但是在后者頂著他的前列腺猛cao了幾下之后,那點不情愿瞬間又化作了極致的熱情,沒插幾分鐘就被單峰給cao射了。 “嗚嗚……嗯啊……?。“ 珕琛?/br> 白澤海趴在床上,竭力挺著臀迎合背后單峰的深入,埋在手臂間的臉上已經(jīng)哭得稀里糊涂,還沾了不少自己射出的jingye。濃重的石楠花氣息覆蓋了整個寢室。 “啊~峰哥我、我要被你cao死了……啊啊……嗚、咳咳……” 和白澤海一樣哭到無力的是垂在他身下的性器,射了五六次jingye的地方已經(jīng)疲憊不堪,只能半勃起吐露著滴滴斷續(xù)的溢液。 雖然白澤海嘴上這么說著,但被他勾著連打兩三炮的單峰已經(jīng)聽了不少回了,第一次聽見還以為他不做了呢。想要抽出來、結果被對方抓著東西又插了回去,饑渴的樣子sao到單峰直呼內(nèi)行。 眼看著白澤海叫得氣都要喘不過來了,單峰干脆地抽出自己還硬著的roubang,朝它里面還沒射出來的jingye毫不留戀地告別: “回去吧孩子們,別出門了外面的世界太危險?!?/br> “別、別……啊、哈……峰哥,射給我……”白澤海艱難地轉過身,癱倒在單峰的身上,還有余力的舌頭徑直深入他的嘴中,兩條柔軟再次繾綣著滾做一團。手也向下撩撥起那硬挺的性器來。 “哥哥你不想cao我了嗎?”他吮著單峰的唇瓣,性欲渲染得那雙眸子更是媚眼如絲。 “唔……啊……媽的差不多得了!”單峰被他親得昏頭昏腦,只能抬手把白澤海抱進懷里溫柔地撫摸著后背,像哄孩子似的安撫著他,“咱們有的是時間,下次再來成不?!?/br> 雖然他自己覺得還完全沒到精盡人亡的程度,但是太過頻繁也不利于身體健康是吧,為了茁壯成長單峰決定還是穩(wěn)著點。 白澤海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單峰的roubang,只在他脖頸和胸膛上輕柔的吮吸舔舐著,當作最后的溫存。 單峰被他撩得軟不下來,只能狠心推開走進了浴室。 末了還警告地回頭:“你別進來啊?!?/br> 如果白澤海真的進去了,說實話,單峰覺得自己可能會停不下來了。 * 在林嘉充滿怨氣的碎碎念中,寢室內(nèi)的動靜終于消停下來,躺了幾分鐘恢復了一點力氣的白澤海打開了玻璃門和拉簾,一股濃重的情事氣息從里面飄了出來。 他只穿著一條褲衩,大咧咧地赤裸著上半身,青青紫紫的痕跡到處都是,讓林嘉忍不住懟了一句“毫無廉恥”。 陸言也抬眼補了句“不通男德”。 “我要通什么男德,我曉得峰哥的尺寸就行了。”白澤海隨手向后捋了一把濕噠噠的頭發(fā),不甚在意地拿出打火機“啪”地打響,聲線沙啞無比。 等他抽出煙打算點燃的時候,驀地一頓:“算了,戒了吧?!眲e到時候想親個嘴兒都不讓。 好幾分鐘后,寢室內(nèi)的氣味散去不少,正當他們想要進去的時候,浴室的門也開了,單峰帶著滿身蒸騰的熱氣,只在腰間系了一條浴巾便走了出來。 “……等會,你們慢點進去?!卑诐珊Q凵褚荒?,果斷擋住了另外兩人的去路,在三個人沒反應過來之際跨步上前。 單峰擦著頭發(fā),略顯鋒利的眼睛因為半垂著而柔和不少,赤裸的胸膛和發(fā)間的水正不停往下滴,精瘦的身體上也仍在冒著熱氣。見白澤??拷?,他隨意地甩甩腦袋、抬眼問道:“干什——唔、呃……” 白澤海一手勾上單峰的脖子,按著他的后腦勺狠狠吮著他的唇,模糊的話語從齒舌間冒出:“……來干我?!绷硪皇忠呀?jīng)扯下了單峰的浴巾,那被他撩撥得半勃的性器就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 “白澤海你是真的想死?!?/br> “哥哥還能來一發(fā)嗎?”他笑著去蹭對方的下身,勃起的東西隔著褲子抵在單峰的腿上。 “你說呢?”單峰眼神沉沉,將幾乎快掛在自己身上的白澤海推進了浴室。 又一陣哐當哐當?shù)捻懧暫桶诐珊M耆谎陲椀纳胍鲝睦锩鎮(zhèn)鱽怼?/br> 陸言拉上簾子關好門,坐回自己的小板凳一言不發(fā),渾身的氣勢凌厲得就像這學期剛來寢室的時候。只是現(xiàn)在林嘉居然也稍微Get一點單峰當時的評價了。 他幸災樂禍地拍了拍陸言:“怎么,手機不好玩了?” 陸言依舊沉默,只是好一會兒后,輕輕地呼了一口氣,平靜的神情也讀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 “扔了算了。” 陸言的話讓林嘉更是笑到不行。 只是當他看見對方手上那個熟悉的手機殼時,瞬間笑容一僵:“哎哎哎!好兄弟有檸檬一起??!你扔就扔、不要禍害我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