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雙修后法力恢復(fù),鄔澤暗中協(xié)助師姐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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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師弟嘴角略下一點的位置長著一顆小小的黑痣,仿佛在本來孤零零的畫布上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朵搖曳生姿的曇花,吸引住人的目光。 明明有痣是件很普通的事情,但長在眼角或者唇角,就會莫名有種很色的感覺。 頭發(fā)本來被他在腦后扎成了一撮,此時已經(jīng)又幾縷散了下來,長度剛剛及肩,有幾分雌雄莫辨的感覺。 鄔澤被壓在下面,一臉從容地摘掉了古瑤頭上的銀簪,將它收了起來:“師姐想怎么做?” 她墨色的青絲隨著鄔澤的動作披散下來。 古瑤一只手摩挲著鄔澤的嘴唇,另一只手從他的衣襟里面探了進去。她的指尖漸漸不滿足于停留在他柔軟的唇上,小心翼翼地向口腔里面伸去。鄔澤瞇起眼睛,咬住古瑤伸進來的手指,用舌尖舔了舔。 她心中一跳,下意識地想要將手抽回去,被鄔澤的牙齒刮了一下,有些發(fā)疼。 古瑤指尖捏住了他的rutou,有樣學(xué)樣地按照鄔澤之前的手法捏了起來。 忽然間天翻地覆,她又被鄔澤壓在了下面:“你真是……” 鄔澤的話音戛然而止。因為古瑤的動作沒有停止,她的手繼續(xù)往下,隔著薄薄的衣褲抓住了guntang的陽物,它頂端滲出的水將那一塊布料弄得潮濕。她用手指摸了摸頂端,鄔澤的喘息一下子粗重了起來。 他沒有阻止古瑤的動作,同時他的手指也按壓撫摸著花瓣,將yin水抹到花蒂上面,左右搖擺著陰蒂。古瑤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了幾聲嬌喘,抬起手解開了鄔澤的腰帶。 阻礙消失后,鄔澤一點一點慢慢進入。古瑤挺起腰部,隨著進入的深度,感覺自己逐漸被填滿。他用手擰住了古瑤的rutou,用力的掐了下去。 rutou那里又癢又痛,鄔澤的動作減輕了rutou本來撓心的癢,感到痛的同時,仿佛有電流從酥麻的rutou沿著神經(jīng)一路向下。 鄔澤另一只手掐住了陰蒂。古瑤呻吟一聲,xiaoxue緊緊地收縮起來。 “師姐,你咬的好緊?!?/br> 鄔澤雙手握住古瑤的腰,一下一下快速地沖擊起來,保持著九淺一深的規(guī)律??旄幸稽c點的聚集,從yindao向全身擴散,古瑤隨著沖撞的節(jié)奏呻吟起來,同時不太熟練地默念合歡宗心法。 終于,過了不知多久,鄔澤動作的速度越來越快,每次頂入都能插到最到位的地方,陽具比之前更加漲大。 古瑤被他射精前的動作刺激,眼角不自知地滲出幾滴淚水,yindao緊緊抽搐著絞緊,隨著她腰部抬起,一股一股的噴出水來。就在此時,鄔澤將陽具最后抽插了十幾下,也釋放了出來。guntang的陽精撒入yindao。 鄔澤的那里還堅挺著:“師姐,我還想要?!?/br> 兩人又一起修煉了幾次,地牢里面的空氣中充斥著yin靡的味道。 鄔澤抱住了古瑤,將身體貼近了她,手指隨意她的后頸處撫摸。古瑤后頸隨著他的動作傳來一陣刺痛,但她沒有太在意。 “法力恢復(fù)了嗎?” 她試著催動法力,發(fā)現(xiàn)法力不僅恢復(fù)了,而且明顯比之前還要充沛。 古瑤看著俯在自己身上的鄔澤——他胸口起伏,還在喘息,剛剛結(jié)束情事臉上還帶著一抹薄紅,眼瞼微斂,竟然有幾分乖巧的感覺。他偏過腦袋來,在古瑤唇邊輕輕啄了一下。 “師姐,我很喜歡你。很早以前就想這么做了?!?/br> 古瑤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神情有點愣住。 “從師姐將我?guī)Щ睾蠚g宗后,就想著將來能夠與師姐一起修煉?!?/br> 他的告白在古瑤看來實在有點太過突然,大腦有些宕機:“可是我們好像也沒有很親近。” 雖然鄔澤是自己帶回合歡宗的,也是唯一的親師弟,但是剛剛回宗的時候,他總是一臉戒備地遠離好奇湊近過來的宗門的師姐妹,就算是對帶他回來的自己也保持著很遠的距離。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才不太怕人。不知道后來為什么性格居然變得很外向,討了很多師姐師妹的歡心。他本就根骨奇好,修煉又刻苦,年紀尚小,現(xiàn)在的修為放眼合歡宗卻只在宋青嶼之下。 古瑤懶懶散散的,對修煉一事不是很上心,和認真聽課、提前修煉的鄔澤似乎根本不在一個世界,兩人的交集也就僅限于打聲招呼為止。 鄔澤手指又插進了古瑤的xiaoxue里面,狠狠地攪動了幾下。他笑容燦爛:“沒事的,以后還會和師姐更親近?!?/br> 古瑤又喘息起來,懷疑他這是在以此表達不滿。 —— 二人徹底結(jié)束之后天色已晚,飯菜也已經(jīng)涼了,鄔澤去后廚簡單地下了一碗雞蛋面讓古瑤吃了。味道居然意外地很不錯。 古瑤問他要銀簪,鄔澤不給,說是和師姐的定情信物。他滿嘴跑火車,古瑤說不過他只好作罷。 她看著鄔澤推開房門走了出去,聽腳步聲漸漸消失不見,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才發(fā)覺自己雙腿有些發(fā)軟。古瑤默默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將手伸向了懷中,掏出了顧月給的法器——那法器看上去和普通的小鏡子差不多,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氣息,大概正是因此才沒有被宋青嶼察覺。 古瑤催動了它。 而屋外,本來應(yīng)該走遠的鄔澤端著放著碗筷的托盤,攔住了打算進房間的小姑娘:“師姐剛剛睡下,怎么了?” 那正是白天下午過來送飯的小姑娘,她紅著臉,不敢看鄔澤:“宗主吩咐說,夜里也要來陪著姑娘?!?/br> 鄔澤溫和地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花......花淵。” “花淵,很可愛的名字"鄔澤一面用法力聽著屋子里面的動靜,一面和花淵搭話。待到他施加在師姐身上的法咒氣息完全消失,他笑著對花淵告辭:“小師妹早些歇息。” 他知道放走師姐的后果遠比想象中要嚴重,師父看重師姐的程度遠超普通師生情誼。 不過自己本來就是從泥潭里被撈起來的一塊淤泥,如果因此重新回到暗無天日的地底倒也無所謂。畢竟一開始,如果沒有古瑤的話,自己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墮落在了那個惡心的地方...... 另一邊,古瑤則直接被傳送到了滄瀾秘境那面神秘的鏡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