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臨死前尻她一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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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亞運被他說的無話可駁,躲在屏風后的三姨太搖著扇子慢步走出,問道:“縣太爺是吃了什么槍藥?”趙亞運回道:“還不是為了他那病。”三姨太用手肘碰碰他,小聲問:“什么???”趙亞運欲說又不說,急的三姨太扭了他摁在椅子上,說:“到底什么稀奇病癥,值得你這么藏著,橫豎他往后不光顧咱們了,跟我說說也無妨?!?/br> 趙亞運這才壓低了聲兒說道:“縣太爺原是個好好的人,家里有一正妻,兩個小妾,日子算是和睦,可偏偏守財,不然不會落得如此。”呷了口茶,又道:“有一天夜里,他的書房起了火,十幾個衙役、仆人澆了半天水還是撲不滅,可讓他急不清,原來,平日收的銀子拾在箱子里,都在書房,這一燒,不知化了多少,搬了凳子坐在門口,等到夜半,火漸漸熄了,忙不迭跑進去找,等打開箱子,見幾百兩銀子化得跟張面餅似的,心一疼,腳一滑,跌了進去,不偏不倚,正沾上命根子,疼的嚎叫聲響徹縣城,等妻妾到跟前,掏出來一看,靳家的祖孫根成了銀槍頭?!?/br> 三姨太驚嘆道:“那銀槍頭,真能捅死人嗎?”趙亞運點頭道:“可不是,兩個小妾都是死在床上的,那正房算聰明,捅到半截疼的硬拔了出來,逼都叉吧了,到我這縫了七八針。后來先后又娶了幾個,都死了?!比烫谥袊K嘖嘆道:“真是禍從天降?!壁w亞運道:“可不是嗎?那銀子將馬眼包的嚴嚴實實,尿都出不來,把他憋了個半死,最后請了個鐵匠,用燒紅的粗針才給他戳了個窟眼出來,又敲掉了凸出的部分,不然面盆大的rou,多大逼也塞不進去。” 三姨掩嘴笑道:“你若有一日得了這銀槍頭,俺們幾個可不敢讓你沾,二jiejie的娘家倒是喂著幾頭母牛,老爺可捅捅看?!?/br> 又過一日,王家小兒尸身埋在城外族中老林,喪儀完畢,其父王余人領了兩個家仆,勒著白頭巾,扎著白布腰帶,跪倒在堂前,靳戈命人帶上犯婦,審了半個時辰,仍是前晚那番說辭,聽得不耐煩,怒喝道:“yin婦!好端端的小子,還上著學堂,被你禍害死不說,還紅口白舌說他不頂用,三兩下就日死了,你倒讓這堂上當?shù)男南潞稳???/br> 王余人立著膝蓋道:“我兒雖年幼,王家根基在那,斷不是三兩下就倒的人,想我夜夜宿在鄭愛香兒院里,哪回不弄得她下不了地,為了我,那床腿都換了鐵的,再說我那老父,也是好漢中的好漢,問問這片的老人都知道,人稱推車硬老漢?!苯旮煽却驍嗟溃骸巴跫业?,不是論這個的時候。”又向張翹兒道:“如今,人死在你床上,命斷在你手上,還有什么話說?” 張翹兒哭道:“天地陰陽,男女勾當,實為人倫平常,不過是日死了,又不是存心害他,難不成叫我賠命?”靳戈按下驚堂木,厲聲道:“日死也是殺人,按律當斬?!闭f完,想起云端兒和前頭的五個,不免心虛,草草定了斬刑,簽字畫押,退了堂。話說退了堂,回到后院看見空著的幾間偏房,念起舊日妻妾之間爭風吃醋,為了能跟他過一夜編瞎話使手段,十分懷念,引得傷心一陣,站在廊下長吁短嘆,秦氏走來勸慰,道:“老爺想必是掛念起那幾個meimei了,人走燈滅,也無需太感懷,活著的人該好好活著才是,今個薛婆子來家,說臨縣翠紅樓倒閉了,里頭的妓女正在變賣?!?/br> 沒等她說完,靳戈擺擺手道:“不買了,什么人到我床上都是個死,何苦再害人性命。”秦氏憂道:“難不成老爺要守一輩子?照你往日那脾性,哪里熬得?。口w大夫哪里可有說法?幾時能治好?”靳戈從鼻子眼里哼出氣兒,罵道:“別提那個龜孫,就光憑一張好嘴就學人想懸壺濟世,說的天花亂墜,就是不見半點本事,開的那些藥,比尿還難喝,害我苦著喉嚨灌了這么些天,rou還是先前那rou,明晃晃好厚一層銀子,錘在墻上能夯掉一層墻皮。”又悄聲向秦氏道:“今夜我歇在你屋,好歹替我咂咂也好?!?/br> 秦氏頓了頓,只好硬了頭皮答他:“咂咂我是愿意的,可老爺可得把持住嘍,我底下那窟窿可是縫過十幾針的,再爛可就找不出好皮rou放針眼了?!苯険ё∑拮蛹绫掣蕉鹧缘溃骸昂霉怨?,哪里舍得,保準連門口都不蹭一蹭。” 青天白日里,倆人閉了房門,燒著暖暖的炭盆,脫的全身光溜溜,靳戈叉腿坐在床上,秦氏跪在地上,為他允咂,把長鳥捧起,兩只手通握不過來,吐出舌頭前后游走一遍,口水絲兒掛到嘴角下巴都是,不一會,靳大人只覺燒火一般,又急又癢,央秦氏道:“好jiejie,插里再試試吧,為夫要熬不住了。”秦氏啐道:“通共你就剩我一個了,還嫌家里人多,非日死我才能罷rou?” 靳戈粗著脖子嚷道:“憋在里面愣是出不來,急煞我也?!豹氉詯懒艘粫?,提起褲子,嘟囔道:“我堂堂七尺男兒,連著胯下棒槌足有八尺,竟折在房事上,下半世,想必再沒什么樂趣了?!痹挳?,背起手默默踱出房去。 一徑走到前堂,見李寒在等他,便問何事,李寒上前秉道:“老爺,女獄里張老婆子老死了?!苯晏а鄣溃骸澳膫€張老婆子?”李寒道:“二十多歲時,在倚香樓里賣rou,因跟咱們這湯團練睡覺時牙硌淌了卵蛋,流了半床的蛋汁,被湯團練扭送到衙門,關了近四十年的那個。”靳戈想了想,道:“記起來了,按說那團練死了都二十多年了,早該放人出去,前任吳縣令也是,把人耽誤在牢里,一輩子就這樣完了,罷了,也是可憐人,拿縣里官銀買副薄板棺材裝了,埋城外野林吧?!庇中÷曌聊サ溃骸霸缰溃R閉眼該尻她一尻,橫豎都是死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