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絲綢加上香氛蠟燭的浪漫性愛,其實是超會叫床的病嬌
曼曼出席楚小黎的葬禮。 她看著躺在棺材里的楚小黎,女人臉龐紅潤,緊閉雙眼,像是沉睡了一般。 腦海中瘋了一樣,不斷回旋與之相反的畫面,她覺得恐懼和惡心,直到看見楚小黎的母親悲慟痛苦的模樣,才感到一絲悲傷,對于一條生命逝去的悲傷。 香爐上的燒香燃著星星火光,白煙裊裊,身邊來往的人皆穿素衣,神情哀傷祭拜逝者。 少年站在柱子旁,他五官精致,一雙冰藍色的眼眸格外引人注目,不含笑意的時候,觸及冰冷,仿佛置身冰天雪地。偏偏他到處張望,人們對上他的視線皆是立即避開,又忍不住被他的美麗所吸引,反反復復。 “找到你了?!鄙倌昃`放笑顏,冰山頃刻間融化,璀璨閃耀。 身為顏狗的曼曼很快注意到少年,她有些驚訝,畢竟殺人兇手正是化冬的哥哥,如今他卻出現(xiàn)在這里。曼曼踟躕不前,她分不清自己該用什么情感,該干什么。 她應該遠離化冬,因為對方有可能是殺害楚小黎的幫兇之一;她應該感謝化冬,因為不是他,她那天的下場可能和楚小黎一樣。 化冬朝曼曼走過來,牽起她的手,暖意洋洋的體溫上來,曼曼就迷迷糊糊的跟著他走了。 他們來到一輛豪車前面,曼曼駐留,拉著化冬的手,張了張嘴,卻不知怎么問出口。 那一雙冰藍色的眼睛好像能看透她,回答她的問題:“我在那件事里面不是加害者,我頂多事不關己。我的哥哥不容許任何人的背叛,如果我當時幫助那個女人,她絕對會比現(xiàn)在慘。” 化冬很好奇曼曼何時才能看到真正的自己:曼曼,你和我們一樣心理病態(tài)。你無法理解、同情他人,無法處于別人的處境,為別人著想。 不要再把自己套入世俗的道德里,這只會讓你更加茫然。 “走吧?!彼f:“你別忘了,你還欠我一次。” 是指上床嗎? 曼曼看向少年,他此時正背對曼曼,柔軟的細發(fā)微卷,摸起來一定很舒服。耳朵白嫩小巧,一顆閃亮亮的綠寶石掛在耳垂,微微晃動,內有流光游走,轉瞬即逝。 明明之前看他耳朵的時候,對方還沒有穿耳洞的,如今卻戴上了耳墜。 少年轉過身,拉她坐進汽車后座。 空氣中彌漫淡香,化冬注意曼曼的視線隨著他的耳墜走,笑得露出小虎牙,“我就知道你很喜歡?!?/br> 化冬摘下耳墜,戴在曼曼的耳朵上,寶石耳墜為她嬌艷俏麗的容顏增添一絲靈動。 “等一下。” 化冬拉開座位中間的機關,里面有一個空間可以用來放置物品。他從里面拿出他哥的領帶,綁在曼曼的眼睛上。 美人被一條酒紅色的領帶蒙住眼睛,襯托肌膚分外雪白無瑕。然而下一秒,美人歪了歪頭,寶石耳墜纏上黑絲。 “嘶——”曼曼疼得發(fā)出聲。 她帶著哭腔道:“我早說這東西會勾住頭發(fā),不適合我。” “噢?!鄙倌贽抢燮ぷ?,伸手輕輕地幫曼曼解開纏繞的發(fā)絲,摘下耳墜重新戴在自己的耳朵上。 “那我戴也行?!彼f。 曼曼憋了一會兒,才嘀咕道:“也不知道你對這個耳墜有什么好執(zhí)拗的?!?/br> “我喜歡閃閃的東西?!彼Z調輕快,爾后看向曼曼的衣服搭配——樸素的連身裙,略微嫌棄道:“去我家的時候我?guī)湍阒匦麓钆浞b了?!?/br> “誒?” —— 化冬迫不及待地領著曼曼來到他的房間。 他解開蒙著曼曼眼睛的領帶,只見明亮的燈光下,寬大的床上堆滿泛著光澤的紅絲綢,有些垂落在地上。旁邊的櫥柜上撒了玫瑰花瓣,放置兩個香氛蠟燭。 “Da!” 化冬一臉“你很驚喜吧”,然后露出小奶狗討摸摸的表情。 他年齡尚小,外表稚氣未脫,作出這個動作從原本的貴氣少年變成可愛的小奶狗了。 曼曼撲哧一笑,她和化冬的身高差不多,稍微抬手就可以揉他的頭發(fā)。 唔,觸感果然很好。 化冬愣住,隨后面無表情地說道:“別把我當小奶狗。” “哦?!甭鋵嵅慌禄鷼獾臉幼?。因為生氣時的冰藍瞳像藍色火焰一樣漂亮。 藍色火焰嗎? 化冬眨了眨眼,彎起嘴角,“火焰可是會燙傷人哦。” 曼曼:...... 確定了,這家伙真的會讀心術。 “來嘛,不是有一句話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嗎?”化冬拉曼曼走進房間,用腳踢門——把臥室房門關起。 “這句話不是這樣用的?!甭鼰o奈吐槽。 脫掉衣服,躺上床,雪白女體陷入一堆紅色絲綢海中,秀色可餐。 化冬躺在她的身側,伸出手指輕撫曼曼的皮膚。他的手指白皙修長,指尖透著淡淡的粉紅,很適合彈鋼琴。 曼曼盯著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指,問:“你會彈鋼琴嗎?” 她感覺被化冬撫摸過的每一寸皮膚開始發(fā)燙。 “會啊,我是玩音樂的,目前是玩貝斯?!被碱^微蹙,他戳了戳曼曼鎖骨上的褐色傷疤問道:“這是什么?” “......”總不可能用騙警察的那套來和化冬說,她又心想:你不是會讀心術嗎? 便道:“你猜猜看。” 化冬面色冷淡道:“我說對的話,你產奶給我喝嗎?” “不——” 曼曼才不想產奶,她即刻改口:“我說我說,是有人要殺我留下來的傷疤,但你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沒事?!?/br> 用身體換來的無事。 “好樣的。”化冬的眼神結成冰碴。 不愧是兄弟,兩人發(fā)現(xiàn)被戴綠帽說的臺詞都一樣。 糟糕!忘記化冬會讀心術。 曼曼轉念一想,發(fā)現(xiàn)矛盾點,她趕緊阻止奇怪的發(fā)展:“不對,我們之間沒有關系?!?/br> 所以,你用什么身份責備我? 然而病嬌不講道理,他依舊生氣,卻為了更遠的利益(比如完整得到曼曼),他選擇壓下,之后再算賬。 化冬咬咬牙,他說:“那你現(xiàn)在做我的女朋友?!?/br> “......太突然了。”言下之意就是拒絕。 化冬:渣女。 他咬向曼曼的肩膀,直到出血。 這下我也可以在你身上留下印記了,但是之后傷口就會愈合不見。那紋身好了,在你的胸口紋上“化冬的所有物”。 “痛......”曼曼輕叫。 她也疑惑自己最近桃花運多到離譜,問道:“那你為什么一定要我?” “因為......”我一看到你就想上你? “因為我對你一見鐘情?!彼f,臉上難得有迷茫。 曼曼不信。 男人都是狗,唯有顧斯皓不同。 化冬瞳孔猛縮,他氣到手指發(fā)抖,緊緊地握著曼曼的肩膀,整個人做在她的身上?!耙驗槲覀兪峭悾覀兌己蕹舻桨l(fā)爛的人類!我并不是見色起意!” 如果是見色起意,那他和哥哥有什么差別! 不、不要! 他的眼淚流出,仿佛冰塊在融化,不停地滴水。冰塊融化和冬天不一樣,冬天消逝了會有春天,冰塊什么都沒有,只有一灘水!一灘黑水! “等......”曼曼見發(fā)展不對,想喊停,卻遲了。 少年像魯莽的猛獸一樣,一頭撞下去。他死命吻著曼曼,鐵銹味道很快在口腔中擴散,血絲混著唾液在兩人之間翻滾。 直到曼曼完全喘不過氣,他才結束親吻,拿起紅絲綢,動作利落的綁住曼曼的雙手,然后另外一頭綁在床頭。 曼曼慫得要命,她微微顫抖,“我錯了......” 感覺硬物抵過來,此時花xue完全沒有前戲的濕潤,插進去會死人的。她不想死。 曼曼甩出絕招:“別讓我恨你!化冬!” 既然說你不是狗,那就不要做狗會做的事! 化冬并沒有完全硬,他又不是天賦異稟 想多硬就多硬,還可以捅進去人家的zigong,好笑。 但他要假裝自己已經完全硬了,現(xiàn)在,完全硬起來的yinjing是他的武器。 他拿著武器威脅曼曼,問道:“顧斯皓是那天帶你走的人,對嗎?” “對。” 隨著曼曼的話落,化凍的臉色愈發(fā)難看:“你和他做了?在夜總會?還被人看奶子?” 曼曼閉上嘴,她腦海里要想什么,自己有時候都無法控制。 “這種人就是個渣男,你別被他騙了!” 化凍簡直氣到胃痛,他蒼白著臉,一只手捂著肚子。 “你沒事吧?”曼曼問得有些虛情假意,她巴不得對的暈倒,那她就不用被強jian了。 好的,現(xiàn)在胃更痛了。 “妨礙不了我干你?!被f,他放開捂住肚子的手,稍微冷靜下來。 看來比起曼曼被其他人干過,他更在意“一見鐘情”“見色起意”的事。 化冬說道:“既然其他人可以,我也可以。這是你欠我的?!?/br> 說完,他點燃香氛蠟燭——這玩意兒還是從他哥那里翻過來的。 橘紅色的火光跳躍,空氣飄起香氣。 他吻住曼曼,這次比較溫柔了。雙手揉著她的柔軟,然后四處挑逗點火。 他捏住她的陰蒂,就像捏住她的命脈一樣,每次搓揉,都能引起女人的顫栗。 “人們總愛新鮮事。”化冬一邊說一邊下重手,他說:“如果都是用yinjing插yindao,那久了就沒什么差別,除非我有兩根yinjing?!?/br> 曼曼瞪大眼睛:什么?你有兩根! “但是我是人類,我畢竟只有一根。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動手術接上另外一根。還是你更加喜歡三粒睪丸……四顆呢?” 曼曼:“謝謝,都不用?!?/br> “我前天去找我哥……”他粗喘著氣,yinjing順著陰液插入yindao。 “我看到……嗯……你放松一點……” “還沒完全進來嗎?”roubang比想象中還要大,完全撐起整個甬道,媚rou都被擠壓動彈不得了。 曼曼感覺已經捅到底了。她泛著淚花:“好痛……” “還沒……”化凍感覺還有一截在外面,沒有被濕熱包圍。他里面亂捅,試圖找一個更深的地方進入。 “外面好涼哦?!彼郧橐鈦y說:“曼曼你行行好,讓我再進去一點吧。” 說完,便頂?shù)揭粋€部位,yindao更緊了,還涌出更多水,泡得yinjing好舒服。 “呃……怎么變更大了!”曼曼感覺xiaoxue里的yinjing又更硬更膨脹了一些。 “一定……一定是曼曼夾太緊了?!?/br> 他吻著她,在里面不斷抽插,嘴上繼續(xù)之前的話題:“我看到我哥和他的女朋友……嗯……咬到我了……” “我看到……別咬了……要射了??!” 曼曼:…… 你一個男的怎么比她會叫。 “因為要說故事,忍不住就把當下的感受說出來?!被D難保住他的初精,繼續(xù)不知悔改的說道: “我看到我哥在他女朋友身上涂美乃滋,然后舔著吃,好惡心哦。但是一想到是涂在曼曼身上的話……嗯……” “就會忍不住興奮……” “曼曼果然是不一樣的……啊……” “你看,居然捅進去了?!?/br> 曼曼手臂被綁著,只能被動承受。她抽搐著高潮,感覺guitou撞入她的zigong口,還碾了一下。她喊道:“啊……進去zigong了!” “什么?”少年身上纏滿紅色絲綢,他一臉懵逼的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