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曼(H,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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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特頗為溫柔地抱著已經(jīng)近乎失去意識的夏禮,夏禮guntang的身體散發(fā)出已經(jīng)完全被他所初步標記的信號,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上沒有了腹肌的遮擋,看起來就像一塊吹彈可破的水豆腐。 他忽然間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夏禮的小腹上戳了一下,沒有什么反應。 其實也不是真的沒有反應。 只是那反應對于夏禮過于狼藉的下體來說,實在是太輕微了。 墨菲特半軟的陽物還懶散地塞在夏禮嬌嫩紅腫的花xue之內(nèi),逼得他那兩瓣被cao出了艷色的貝唇都無法閉合,汩汩的yin液也在緩慢地從花心合不攏的縫隙里裹挾著熾熱的jingye流向了位于下方的嫩xue。 嫩xue似乎因為一段時間的[休養(yǎng)生息]已經(jīng)勉強合攏了,被cao得緋紅的xue口仿佛也淡了幾分顏色下去,晶瑩的愛液從花xue流出淌過嫩xue的xue口,泛起yin靡的光澤。 在這種yin靡之中,夾雜著兩三絲紅色的處子血與白色的jingye,更讓人覺得狼狽不堪。 若是叫別人瞧見了,少不得罵一句[yin蕩],唾棄一聲,表示絕不與之茍同的。 正式射進生殖腔內(nèi)的jingye因為成結(jié)而基本上不會外流,但如果是射進夏禮不久之前才多出來的那個小zigong里的話,數(shù)量太大,肯定會有一部分無法在zigong里留住。 那些實際上是一顆顆神似長著尾巴的白色小蝌蚪的jingye組成,它們很努力地想要留在夏禮熾熱的身體之內(nèi)。 但夏禮的身體為了適應插進身體深處的巨物而制造了大量guntang的愛液,熱流一波跟著一波,最終還是將這些可愛的小蝌蚪?jīng)_了出去。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夏禮的身體最想從嬌嫩花xue里擠出去的,應該是墨菲特的那根搗亂的陽物。 墨菲特一戳夏禮微鼓的肚子,花xue里就往外涌了一陣被積納在內(nèi)的愛液,混著更多的jingye沖刷著粗長的柱身,迫不及待地就想跑。 夏禮因為那微妙的失禁感而忍不住夾了一下白瓷般的雙腿。 這一夾,也不知道哪里戳中了墨菲特的心思。 只見他身下的東西陡然一挺,抬起一條腿,微曲膝蓋無情地強插進了夏禮無意識收攏的兩腿之間,硬生生地將兩條腿分開。 他的雙手緊隨其后,在夏禮掙扎起來之前,就握住了他的腳踝。 夏禮圓潤粉嫩的腳趾都因為墨菲特握住他纖細腳踝的粗糙掌心而蜷曲了起來,他的體溫已經(jīng)隨著高潮的退卻而明顯地下降了,但是墨菲特的手依然guntang得仿佛上一秒才射了夏禮一肚子的小蝌蚪。 [你要——??!] 勉強恢復了一線元氣的夏禮盡力仰起頭,他盯著忽然爬起來的墨菲特,試圖通過交涉來讓對方松手。 結(jié)果下一刻,夏禮就感覺到自己的花xue一下空虛,緊接著后邊那張被cao弄成艷色的xiaoxue就被瞬間插到了底。 墨菲特完全不給他商量的余地,單手抱起夏禮,直接就用了能進入后xue最深的背入,拉著人在錦被里翻滾了兩三圈。夏禮的后xue里不斷地因為姿勢變換碰撞而涌出熱流,yin蕩的媚rou擠壓著巨物,艱難地想要將對方擠出去。 最終,夏禮有氣無力地被墨菲特架著坐在了懷里,那根又粗又長的玩意兒帶著駭人的溫度,又一次地抵在了生殖腔嬌嫩的腔口。 墨菲特沒有再動。 夏禮本能地直覺不妙,他竭力反手攀著墨菲特的肩膀,就好像一個落水的人抱著浮木拼命地不讓自己徹底掉進水里。 墨菲特一把握住夏禮的腰肢,手指忍不住在他滑嫩的肌膚上來回把玩了兩下,成功地令夏禮剛剛積聚起來的力量化為烏有。 他被按住,狠狠地坐到了底。 確切一點說,他不是坐著,他應該是被插在了墨菲特又粗又長的兇物上,含不住那兇物的xuerou止不住地收縮著,酸麻癢頓時亂成一團。 墨菲特在夏禮的耳邊不緊不慢道:[夠大嗎?] 墨菲特每問一個問題,就抱著夏禮,挺腰狠狠地碾壓過熟門熟路的敏感點,將他推進波濤洶涌的高潮之中,任他如一葉小舟被狂風巨浪吹得東倒西歪。 [嗯?……啊!] 夏禮被撞得頭皮發(fā)麻。 [夠燙嗎?] [……夠……??!] 這一次墨菲特碾得更用力了,那力度好像他要把夏禮的身下cao出第三張小嘴來似的。 [回答的太慢了。] 夏禮漂亮的眼睛一下子就被霧氣籠罩了。 墨菲特在玩弄夠了這一次以后,看著夏禮泫然欲泣的小模樣,終于勉強放過他,進入下一個問題。 [小哥哥,你懷上了嗎?] 嬌嫩多汁的媚rou頓時因為這個問題而劇烈地收縮掙扎起來,仿佛這個問題觸及到了什么不可侵犯的底線。 墨菲特頗為憐愛的低頭吻掉了從夏禮的眼角滑落的溫熱淚珠,他guntang的唇瓣似乎永久地定格在了滾滾的情熱之中,細密的吻在夏禮的肌膚上緩慢地滑過,微癢的感覺充斥了眼眶。 [嗚……] 夏禮的肚子被cao得不斷地有幅度極小的凸起產(chǎn)生,他掙扎著攥緊了身下的錦被,在熾熱的懷抱里被不停地頂撞沖擊,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根本無法自控。 [好棒,哥哥里面好熱,比以前要熱……] 墨菲特按著夏禮的肩膀,堪堪在即將把他活活cao昏過去之前停住了動作,摟住他的腰,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略微有些尖。 [哥哥……你理一理我……理一理我嘛……] 明明嘴里說著的是那么柔軟可憐的話,實際上墨菲特的巨物卻已然壓在了生殖腔的腔口上,狠狠地撞了上去。 力度是精心控制過的。 僅僅能讓他將夏禮的生殖腔撞開一道狹窄的縫隙,而不能直接插入進去成結(jié)射滿他的肚子。 墨菲特其實沒那么想要把夏禮干到懷孕。 比起讓夏禮懷孕,他更想要的是獨占夏禮,讓他完全變成他的形狀,變成他一個人的所有物,讓全世界都知道夏禮是屬于自己的,從頭到腳連每一根頭發(fā)絲兒都沾染上他的味道。 夏禮被壓在下面的身體熱熱的,抱起來的手感跟從前不一樣,但也很好。 墨菲特輕輕地叼住了夏禮后頸的細rou,挺拔的鼻尖在他的頸側(cè)輕嗅,最后滿意地舔咬起嘴里的這塊嫩豆腐似的皮rou,沒有聲音,但是夏禮的身體一下子就僵硬了。 脖頸是血族的一般敏感地帶,而對于再熱也要穿高領(lǐng)的夏禮來說,這個地方更加的敏感。 簡直是該死的敏感。 墨菲特的唇角微彎,他能感覺到夏禮濕熱的xuerou因為自己的玩弄而收縮絞緊,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沖上了巔峰。 不,這還不夠。 他想著,分出一只手握住了夏禮的手。 [好哥哥,你來摸摸這里,它能不能讓你的肚子變大?] 話音未落,他就不由分說地拉著夏禮的手,帶著他摸到了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 一片狼藉。 墨菲特按著夏禮的手指,用他溫度稍低一些的纖細指尖緩慢地滑過了被愛液浸透的陽物根部,夏禮仿佛被燙到了似的,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想要收手,但墨菲特沒有給他機會,牢牢地將他按住。 從露出來的那一線陽物根部,慢悠悠地壓著他摸到了自己的囊袋。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墨菲特低低地在夏禮的耳邊調(diào)笑到:[我射進哥哥的身體里這么多,只要一個豈不是很委屈?] 夏禮含糊不清地嗚咽了一聲,下意識地就要搖頭,然而在他搖頭之前,墨菲特的腰部一挺,直接就將剛剛為了給他摸而退出一線的陽物又送了回去。 所有的拒絕都變成了欲拒還迎。 涌出的愛液沾染了囊袋,甚至打濕了夏禮的手指,將yin靡的顏色暈染開來。 透明的淚珠從哭到整個眼眶都泛紅的夏禮的眼睛里滑落出來,大顆大顆的,好像很傷心。 墨菲特愛憐地用夏禮的手掂量了一把自己的囊袋,有些沉,只聽他輕嘆道:[哥哥怎么又哭了?老是哭唧唧的,是沒有吃飽嗎?] [可是,哥哥的肚子都鼓起來了,真是貪心啊……] 他嘴上說著[貪心]實際上卻又拉著夏禮的手,摸向了夏禮自己的前端,那根可憐巴巴的roubang挺立著,頂端吐著沫兒,射得都有些立不住了。 [哥哥不僅貪心,還很偏心呢。] 墨菲特故意將身體壓住夏禮的脊背,火熱的身體頓時無縫地緊貼在了一起,他故意往夏禮的耳畔吹了一口熱氣,成功地令他的后xue發(fā)出了貪婪舔舐的yin蕩水聲。 [嗯……哥哥好厲害……我一滴也沒有了……] 大概是被[一滴]什么的刺激到了,夏禮驟然掙扎了起來,他這一次掙扎得有些突然,墨菲特沒來得及按住他,倒當真被他手腳并用地逃出去半截,之前含著他的陽物的xuerou追著它咬出了嫩xue。 [唉……] 墨菲特半起身,露出了身體每一寸都飽滿的肌rou,長臂一攬,便將夏禮重新抱了回來。 [真是拿哥哥沒辦法。] 他說著,單手抓住了夏禮的肩膀,分出另外一只手將他的雙腿分成大開的模樣——夏禮的底子極好,從前在極光院的戰(zhàn)斗課都是滿分的,柔韌性自然不差——兩條墨綠色的荊棘藤曼迅速地配合著墨菲特從床下爬了上來,一條纏住了夏禮的左腿,而另外一條則捆綁住了他的右腿。 緊接著夏禮的下身就被以一種驚人的[一字馬]姿態(tài)給徹底拉開暴露在了明亮的光線之下,糜爛艷麗的兩張小口也隨之被扯得暴露了出來,花xue里藏著的那朵嫩花因為合不攏的貝唇而跟鮮紅的珍珠蒂一起暴露在空氣里,被空氣的溫度冷得一個哆嗦,頓時涌出了許多熱液。 而另外的那一個rouxue,因為剛剛才cao過,還沒有徹底合攏,但受了這么大的刺激,這個時候反而終于合攏了。 墨菲特靠近花xue,想了想,低頭在花心上烙下了一吻。 夏禮感覺到了。 他能猜到墨菲特剛剛是做了什么。 [你不要看!你不要看??!嗚……] 一股熱流伴隨著這種難以啟齒的羞辱感,控制不住地從花xue的深處噴射而出,很快就涌出了空虛的花xue,甚至還因為夏禮掙扎的動作過大,而飛濺了兩三滴在墨菲特白皙的下巴上。 墨菲特笑了。 他笑著拍了夏禮抬起的臀峰一把,頓時雪浪翻波。 [哥哥,你的小花都流口水了。]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墨菲特勾了勾小指,一根搟面杖粗細的藤曼蛇一般地游走了過來,最終停在了淚眼朦朧的夏禮面前。 [好哥哥,你舔一舔它,它待會兒就能喂飽哥哥的小花了。] 夏禮盯著藤曼,一時愣住。 他不明白墨菲特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然而,十秒以后,這根粗細適中的無刺藤曼就湊過來在他的唇上偷了一個吻,飛快地跑掉了。 它跑什么? 夏禮還沒來得及轉(zhuǎn)過彎,就感覺身下的花xue一陣酸脹。 有什么東西擠進去了! 不是墨菲特的陽物,是別的東西! 微妙的異物感令夏禮嗚咽著求饒到:[拿……拿出來……] 未知的東西才是最可怕的。 他被藤曼控制著,無法窺見自己的下身究竟是何模樣,只能通過塞進來的東西的大小和溫度來判斷絕對不是陽物。 可如果那不是陽物,又能是什么? 墨菲特的指尖輕輕地滑過了夏禮因為恐懼而顫抖不已的脊背,他緋紅色的眼眸望著那被一根藤曼沾滿的花xue,呼吸略微急促了兩分,甚至連身下亟待疏解的欲望都腫脹得發(fā)疼。 [可是,哥哥的小花很喜歡啊……] 喜歡得哭出來了。 他歪著腦袋,撫摸著夏禮雪白柔嫩的新生肌膚,這種面對略微陌生事物的感覺更加刺激了他的動作。 墨菲特在夏禮的身體上捏出了好幾個深深淺淺的指印,伴隨著他的動作的,是下方夏禮的小幅度呻吟與喘息。 把玩了一會兒,墨菲特終于肯放過夏禮也放過自己了。 他微微起身,抬高了夏禮絞緊的濕熱后xue,沒有事先打一個招呼的,就這樣橫沖直撞地劈開了他的身體。 [嗯……嗚……] 夏禮被cao得腰線頓時繃緊到了極致,但很快就因為墨菲特粗長的巨物抵在了敏感點密布的生殖腔口而整個人癱軟成了一汪春水。 他的嘴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咬住了一小塊被角,涎液濡濕了大紅色的錦被,給他蒼白的臉色平添了幾分妖嬈嫵媚。 [不要了……不能再要了……懷上了……已經(jīng)懷上了……] 墨菲特故意壓到了他的嘴邊問到:[你說什么?] [不要cao了……再cao要流產(chǎn)了……] 夏禮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點什么,他只是憑本能做出了感覺能夠讓墨菲特退出去的話。 墨菲特聽到這話,硬得發(fā)疼的陽物頓時又在夏禮的身體里更硬了一分。 他說:[真的嗎?我不信。] 夏禮察覺到了兇獸的蘇醒,他想逃,但根本逃不掉。 他只能絕望地被墨菲特按住,用力地cao開了生殖腔口,碩大的陽物頂端頓時擠進了狹窄的腔體之內(nèi),瞬間填充了夏禮敏感的身體。 墨菲特一邊控制著荊棘藤曼在花xue里來回地抽插,cao得花瓣外翻,白沫連連。 另外一邊則是他親自用陽物殘忍地碾過了夏禮生殖腔每一寸嬌嫩的腔壁,膨脹的結(jié)擠壓著夏禮身體最深處的嫩rou們,yin液頓時被他給榨了出來,不停地從狹小的縫隙里被噴撞出來。 夏禮的嗚咽聲變成了徹底的哭喊,無力地掙扎在墨菲特的面前就好像是嬰兒的哭鬧。 [夠了……壞掉了……要尿了……不要……墨菲特……墨菲特……] 這一次,墨菲特的陽物終于在夏禮的生殖腔里體驗到了那種肆虐的極致快感。 夏禮的rouxue只有他一個人cao弄過,本就很緊致。 他今天才被開發(fā)出來的生殖腔就更嬌嫩可口了,簡直就是在勾著別人將它cao爛! 墨菲特瘋狂地在夏禮的生殖腔里抽插沖撞著,直到他終于感覺到那種頭皮發(fā)麻即將射出的高潮。 但他沒有射。 他只是控制著死亡荊棘的藤曼分出了一根細細的荊棘刺,在夏禮的浪叫之中插進了他的小zigong,在進入稍微寬闊幾分的地方以后,荊棘刺里就洶涌地射出了一股冰冷的粘液。 冰冷的粘液沖刷過嬌嫩的小zigong壁,詭異的被侵入感跟被射入的高潮感重疊在了一起,成功地令夏禮的浪叫變成了尖叫。 他哭得兇極了。 夏禮完全沒有意識到束縛著自己的荊棘什么時候松開了,而深插在他花xue里的藤曼又什么時候退了出去,只留下不甘的空虛媚rou在來回的摩擦聊以自慰。 墨菲特抱著夏禮換了一個姿勢以后就松開了控制他的手,懶懶散散地放到了兩邊,大敞著,任由他接下來自行動作。 淚痕滿頰的夏禮岔開雙腿,癱軟地趴坐在墨菲特身上,被他的陽物深深地插入后xue,還在生殖腔里成了結(jié)。 粘稠的冰冷液體從徹底被cao開的花xue里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墨菲特的小腹上,仿若失禁。 [自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