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進不出(H,78有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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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黑爾外表并不相符的猙獰巨物抵在了夏禮微微顫抖濕潤的花xue口上,guntang的溫度讓夏禮一度渾身戰(zhàn)栗。 【不要……黑爾……不要!】 夏禮還在嘗試著溝通的時候,黑爾的那根東西就已經(jīng)毫不猶豫地沖撞進了他嬌嫩紅腫的花xue里,貪婪空虛的媚rou瞬間緊緊地包裹住了黑爾的東西,發(fā)出了微弱的水聲,與rou體沖撞的聲音。 【不要這樣?還是不要那樣?嗯?】 黑爾不像墨菲特。 他是純粹的,也是野獸的。 一雙金色的眼眸里盛滿了令人恐懼的欲望,倒映著被他拉開雙腿深深侵犯的夏禮失血的臉色。 夏禮咬住下唇,緊擰著眉頭,忍著下身花xue被cao開帶來的頭皮發(fā)麻的快感。 他掙扎了幾分,嘗試讓黑爾的東西從他緊窄濕軟的花xue里出去。 但是,黑爾的東西跟人不一樣,在它碩大的柱身上零散地分布著堅硬的倒刺,只要夏禮想要掙扎著脫離他的東西,就會感覺到身體被撕裂的痛苦。 夏禮悶哼一聲,沒有繼續(xù)嘗試掙脫。 這是黑爾第一次嘗到進入的夏禮的快感。 貓咪是恒溫動物。 它們的體溫對于基本不存在體溫的血族來說,太過熾熱了。 更何況是發(fā)情的動物。 夏禮的掙扎只是讓他腳踝上的金屬鏈子將他勒緊,疼痛感讓他不由自主地收緊了yin水蔓延的花xue,然后讓黑爾的倒刺更深地嵌入進了他的嬌軟媚rou里,咬得緊緊的。 黑爾guntang的巨物深埋在嫣紅的嬌嫩花xue之內(nèi),撐開了一整朵艷麗糜爛的花,燙得媚rou里淌出了更多晶瑩的愛液。 夏禮的眼角溢出了生理性淚水。 倒刺帶來的疼痛感跟被巨物填滿空虛腫脹花xue的高潮感,甚至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對墨菲特的報復(fù)感。 他強行克制住自己被干到亂飛的思緒,黑爾根本就是毫無章法的小處男,仗著自己天賦異稟就敢為非作歹。 黑爾的雙手捏住了夏禮大腿內(nèi)側(cè)接近腿根處的嫩rou,發(fā)出了貓咪感到快樂的低沉嗚嚕聲。 夏禮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黑爾感覺到了自己的巨物在夏禮的花xue里緩慢地研磨帶來的快感,他有些心急地伸手按住了夏禮因為被侵犯而自然扭動想要逃跑的腰肢,更加用力地將自己堪稱殘忍的巨物塞進了更深處。 【嗚……】 夏禮一個沒忍住就有點崩潰地哭了出來,他的花xue內(nèi)心深處,在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被墨菲特給cao到了不知道多少遍,精神狀態(tài)異常的墨菲特在確定自己不會把他給玩壞以后,就好像解開了什么封印一樣,陷入了瘋狂宣誓領(lǐng)地跟占有的玩弄沖撞。 一股又一股的yin液被他cao得從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花xue里噴射了出來,裹挾著墨菲特射進夏禮身體里的斑駁濃精。 墨菲特當(dāng)然不允許自己射進去的東西沒有在夏禮的身體里留住,于是他更加瘋狂而反復(fù)地cao弄著夏禮,到了最后甚至是強行將兇獸的頭按到了夏禮宮口的位置,頂?shù)盟枷葸M去了一點,然后才將jingye徹底地澆灌到了夏禮那朵可憐小花的最深處,燙得夏禮的靈魂都在止不住地發(fā)抖。 這也就導(dǎo)致了,夏禮的花xue表面上看起來只是被cao得紅腫了,似乎還好,但是實際上里面卻是相當(dāng)凄慘的一片頹靡,可憐的緊。 現(xiàn)在還要被黑爾的“狼牙棒”拉開雙腿干到最深處。 屈辱的疼痛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清醒的夏禮的認知范圍。 【黑爾……不要這樣……】 話音未落,黑爾就感覺到自己頂?shù)搅讼亩Y花xue的最深處,巨大的guitou撞擊到了那處軟爛脆弱的宮口,緊接著他就聽到了一聲來自于夏禮口中破碎的悶哼。 更多溫涼的愛液涌出了xue口,它們前仆后繼地試圖緩解那根強行嵌進夏禮身體里的巨物帶來的侵犯感,想要讓侵犯者高抬貴手,放它們一馬。 但這并不是那根巨物所能決定的,甚至連黑爾也無法決定這一點。 他【天生】就是一只貓咪,根本無法決定自己的生殖器應(yīng)該長什么樣。 夏禮虛弱地癱軟在床上,仿佛一攤被cao化了的冰,只能用有力的雙手徒勞地攥緊附近的床單,大張開雙腿到極致,被一只自己撿回來親手養(yǎng)大的流浪貓獸干到神魂顛倒。 他不行了。 本來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被墨菲特干到了極限,最后一遍又一遍陪著他近乎癲狂地沖上巔峰,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沒頂,幾近失去所有的意識,只會不停地求歡與求饒。 夏禮以為自己昨天晚上就被墨菲特給榨干了身體里所有的水,但他沒想到的是,今天被黑爾再次打開雙腿侵犯,他還是有那么多的水可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