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女干在床(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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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禮的眼角緋紅。 他喘息著讓黑爾停下來。 但是黑爾只是抱著夏禮身下高挺著的東西,蹭了蹭自己柔軟毛茸茸的肚皮。 夏禮:【不……不要!太奇怪了……這太奇怪了……不……】 黑爾金黃色的眼眸微彎,心情尚可地抬起頭看了一眼被自己弄到無法自控的夏禮,又繼續(xù)埋頭在夏禮的身下舔舐他被自己凌虐出來的傷口。 弱小又可憐的鮮紅花xue在他的視線當(dāng)中顫顫巍巍地收縮著,夏禮修長筆挺的大腿在使勁地往中間收攏,不想讓黑爾看見自己下身奇怪的xiaoxue,但是他收緊了腹部也只能讓花xue里的水更加地往外溢出而已,并不能遮擋住空虛地吞吐著的xiaoxue。 黑爾在花xue的兩瓣被凌虐得有些紅腫的小唇上輕輕地舔了一口,對于血族來說過分灼熱的粗糙舌尖緩緩地勾勒出了它的形狀,嬌嫩的,微腫的,略顯突出的……夏禮的身體更加緊繃了,讓人看著他挑起的腰線都會疑心是否即將繃斷。 透明的液體從被刺激得收緊的花xue里擠壓溢了出來。 夏禮的手里死死地攥著身下的床單,簡直要把自己的手掌心給捏碎了。 【啊……】 黑爾的鼻尖被夏禮的身體里溢出來的涼液給打濕了,粉嫩的鼻尖顯得格外的潤澤誘人。 【主人,你好香啊,主人。】 他的下體腫脹而猙獰,跟夏禮的觸碰在了一起,被小肚子抱著,緩緩地摩擦著。 四只粉嫩的小爪子輕輕地按在夏禮被蘋果花改造得異常柔軟的細(xì)膩腿rou上,一下一下地踩動,給了夏禮根本無暇顧及的特殊觸感。 微量的稀薄jingye從夏禮剛剛沒有被黑爾給徹底地堵住的小孔里,從側(cè)邊并不能貼合貓指甲尖的縫隙里噴溢了出來,一小部分飛濺在了他的脊背側(cè)腰腹上,而另外的更大一部分則無力地順著挺拔的柱身慢慢地往下流,最終流到了黑爾柔軟guntang的小肚子上。 但這些接觸給予夏禮的觸感都不及后xue被毛茸茸的尾巴所侵入的觸感,黑爾尾巴上的硬毛在反復(fù)地碾壓刺激著rou壁,簡直就像有無數(shù)的軟針戳在勉強外表完好的后xue里,讓夏禮不停地扭動掙扎,眼角一滴又一滴的溫涼淚水滾落了鬢角,染濕了碎發(fā)。 黑爾:【我就蹭蹭,就蹭蹭……傷口要舔了以后才能好得快。】 下一秒,黑爾就沒有跟夏禮打任何招呼地伸長了舌頭舔進(jìn)了被刺激得收緊的小花xue里,guntang的舌尖在每一寸儼然被cao弄得爛熟的xuerou上來回的碾壓過。 夏禮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地哭泣求饒道:【黑爾……你出去……好黑爾……別舔……臟……別舔……】 他嗚咽著試圖夾緊雙腿,但最終也只是讓花xue夾緊了黑爾灼熱的小舌頭,以及他塞進(jìn)自己后xue里的尾巴。 甚至在夏禮不斷掙扎的過程里,黑爾的尾巴尖還插進(jìn)了夏禮的生殖腔口里。 生殖腔早已被墨菲特開發(fā)得異常的yin蕩,只知道一昧貪婪地吮吸著闖進(jìn)去的東西,柔順得簡直就像個婊子。 處處都是敏感點,處處都可以讓夏禮陷入情欲的高潮,體溫升高,噴出洶涌的愛液來。 【不要……不要……不……】 夏禮掙扎的動作漸漸小了,因為一波又一波奇怪的小高潮讓他的眼前一陣又一陣的發(fā)黑,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黑爾:【主銀……你、你咬得太緊了……】 他含糊地說著話,粉嫩的鼻尖拱著夏禮花xue上那一點仿佛唇珠的小東西,頂?shù)孟亩Y的腰身又是一陣扭動,更多的水從花xue里溢了出來,簡直就是要給黑爾洗個臉的架勢。 【好yin蕩啊……好多水啊……主人,你應(yīng)該很舒服吧……只可惜我塞不滿你的xiaoxue呢……】 夏禮的眼淚模糊了他的視線,他的眼睛里沒有什么神采,有的只是一波蕩過一波的情潮。 他甚至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心跳越來越沉重,越來越厲害——他的身體也越來越熱。 他張開了嘴,正想要說些什么,來阻止黑爾繼續(xù)玩弄他敏感的身體。 但是,黑爾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 他竟然直接搶在了夏禮的前面,硬生生地挺著尾巴撞開了夏禮生殖腔收緊的腔口,緊窄而富有彈性的生殖腔幾乎是瞬間就包裹緊了黑爾的尾巴,咬得很緊,讓黑爾都不由自主地覺得被尾巴被兇殘地咬住的地方有些酥麻發(fā)疼。 【放松,主人……放松?!?/br> 但是夏禮根本放松不了,他只能死死地咬緊牙關(guān),哭泣著被黑爾毛茸茸的尾巴玩弄。 尾巴尖上的毛又粗又硬,生殖腔又格外的敏感嬌嫩。 嬌嫩緊窄的生殖腔腔壁被無數(shù)的硬毛摩擦刺激著,而在那幾乎只有一層的凌亂毛尖的后面是更加guntang的巨物。 【乖……主人別哭了……這樣不會懷孕的……】 【這樣你的肚子不會變大的……很舒服的……】 黑爾吮吸著花xue兩側(cè)的唇瓣,呼吸打在夏禮敏感濕潤的xue瓣上,貓胡須磨蹭在夏禮紅腫的xuerou上,癢得夏禮恨不得能把自己身下多出來的那張小口給挖掉。 【要……要壞掉了……黑爾……出去……乖……】 夏禮邊啜泣邊收緊了雙腿試圖將黑爾給擠出自己的身體。 但是最后擠出的只有yin蕩的液體,下面幾乎是一片狼藉了,被yin水浸濕,白皙細(xì)膩的肌膚上波光粼粼,到處都是yin靡的風(fēng)景。 黑爾伸長了自己的舌頭舔完了夏禮的花xue外面,舌尖甚至還觸碰到了被包裹在層層軟rou后面的花心,舌尖guntang的溫度一觸碰到花心,花xue深處就涌出了一股溫?zé)崆閯拥乃鳌?/br> 伴隨著黑爾認(rèn)真替夏禮舔舐傷口的動作,逐漸從他的嘴角滑落溢出,染透了他的貓胡須。 因為夏禮的兩瓣花唇根本就合不攏,所以黑爾的胡須尖端刺進(jìn)了夏禮的xuerou當(dāng)中,微微泛起yin靡的水光。 黑爾的尾巴在夏禮緊窄的生殖腔當(dāng)中肆虐,不停地頂撞著涌水的腔壁,就好像在玩弄一塊海綿一樣,硬生生地讓它隨著自己的大小跟動作不停地變大變形,甚至都能從夏禮不斷變化的微凸小腹上看出來,他的生殖腔究竟在承受著多強的沖撞。 連夏禮的嘴角都控制不住地溢出了一點點的水光。 他的吸血牙尖微微外露,雙眼失神,整個人癱在了禁錮著他的床榻上,好像隨時都會被玩到變成一灘春水。 床在輕微的晃動著。 夜空中的月亮漸漸地沉了下去,夏禮都搞不清黑爾到底玩弄了他多久。 他的神智逐漸被滾滾的情欲所掌控,最后只能剩下寥寥無幾的無意識求饒,甚至連求饒都是破碎的,在黑爾對他的來回撞擊反復(fù)碾壓當(dāng)中,連一個字都吐不清。 yin亂的液體浸濕的痕跡從夏禮的身體底下一直滾落到了床底。 這一切直到墨菲特穿戴整齊的繁復(fù)華麗親王禮服的身影出現(xiàn)在高塔的大門口時,才戛然而止。 【你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