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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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禮:【……】 果然,還沒有等夏禮握住那一束鮮艷嬌嫩的薔薇花莖,下一秒,一片森冷的綠火就在他的掌心驟然升騰而起。 薔薇眨眼間便化為了飛灰。 飄忽的飛灰差點揚了路西斐特一臉。 但他只是不動聲色地含笑伸出手指,控制得妙到巔毫的魔法力量在他的指尖徘徊,飛灰順著那股力量盤旋,立刻如枯木逢春般蔓延出絢爛多彩的白銀小花碎鉆。 一個漂亮的【指環(huán)】出現(xiàn)在了路西斐特的指尖。 路西斐特抬起指尖輕輕地碰了碰自己的單片眼鏡,含笑道:【其實我覺得這更漂亮,不是么,夏部長?】 他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捧起夏禮的左手,眼看就要將戒指替對方戴上,但一束漆黑的死亡荊棘仿佛從深淵地獄當(dāng)中涌現(xiàn)而出,牢牢地束縛住了路西斐特。 夏禮沒吭聲。 他覺得自己不能再牽扯進(jìn)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里了。 宴會廳內(nèi)的血仆瑟瑟發(fā)抖地凝視著殘忍扭曲的死亡荊棘,它幾乎同一時間出現(xiàn)在了整個空間的所有死角位置。 墨菲特冷冷地望著路西斐特。 路西斐特也淺笑著在看他。 某一瞬間,旁觀的夏禮似乎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 他好像覺得自己面前立著一面鏡子,而墨菲特與路西斐特則是鏡面兩端的同一存在。 簡直荒謬絕倫。 墨菲特開口道:【梵卓古堡不歡迎搗亂的客人。】 路西斐特:【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搗亂了,親王殿下?】 墨菲特:【我知道你是巫師界最強(qiáng)的幾位封號巫師之一,甚至可以同時打開四十七座空間法座?!?/br> 他瞇起猩紅的眼睛,頓了頓,繼續(xù)道:【但我必須要提醒你,整座梵卓莊園的最小半徑的距離最少也需要五十座空間法座才能穿過,你說呢,路西菲特閣下?】 言下之意就是在警告路西斐特不要輕舉妄動,因為墨菲特掌握著整座莊園的每一寸土地,路西斐特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恐怕會被他強(qiáng)留下來。 路西斐特只是笑了笑。 然后很爽快地向墨菲特承認(rèn)了自己的錯誤。 【好吧,看來殿下是真的對夏部長用情很深啊。原來血族也會有這種感情???我還以為……你們只懂得無謂的情欲呢?!?/br> 【無論如何,他都是我的親王妃,歲月巫師閣下。】 墨菲特沒來由的不喜歡這位年輕的封號巫師。 但他很清楚,自己如果在沒有任何正當(dāng)理由的情況下動了對方,很可能會引起整個巫師界對自己的仇恨。 【哦……有趣。】 路西斐特默默地取下了自己的單片眼鏡,低下頭,寬大的魔法帽沿遮擋住了他臉上的一切表情。 他從自己的袖子里抽出了一塊細(xì)膩精致的人魚紗,隨便地擦了擦水晶鏡片,骨節(jié)泛白,好像特別用力。 【我上一次聽到這種話,還是在圣殿的教裁所……】 墨菲特微微皺眉:【你見過希瑟?!?/br> 陳述句。 路西斐特平靜地給自己帶上單片鏡,修長的指尖輕輕勾過金色的流蘇,蕩漾出明滅的炫光。 他漂亮到仿佛擁有魔力的眼眸輕眨,啟唇道:【教廷圣子只不過是個沒有任何力量的花瓶。親王殿下居然對他感興趣?】 墨菲特沒回答。 他不再理會有些明知故問的路西斐特,只是拍了拍手。 老管家兢兢業(yè)業(yè)地變成了蝙蝠用最快的速度飛到他的腳邊,聆聽他的命令。 墨菲特指了指情緒不明的路西斐特,直接道:【請他去坐下?!?/br> 老管家雖然惶恐,但畢竟也是血統(tǒng)較為高級的血族,對于墨菲特有來自始祖血緣的天然恐懼,但對路西斐特卻是沒有的。 路西斐特也沒有為難對方,跟著對方離開王座附近,前往給巫師方面安排的位置坐下等待主人家開啟宴會。 只是在轉(zhuǎn)身的時候,堪堪與夏禮擦肩而過的路西斐特忽然抬頭露出了他的左眼。 那只眼睛很漂亮。 它的顏色即使是最美好的水晶也無法比擬,可惜里面烙著一片白銀顏色的魔法紋章。 夏禮頓時愣在了原地。 他不敢置信地目送著路西斐特的背影離去。 因為對方眼睛里的那個特殊魔法紋章烙印屬于夏家! 路西斐特是夏家的奴隸?! 夏家怎么可能讓一名封號巫師成為奴隸?! 這很可能會引發(fā)黑暗世界分裂內(nèi)戰(zhàn)! 龍血木乖巧地漂浮追隨路西斐特而去。 墨菲特的注意力有那么一瞬間沒有落在夏禮的身上。 夏禮微微垂眸,用最快的速度,借著掩護(hù)繁復(fù)禮服袖口的掩護(hù),在自己的手腕側(cè)劃開一道傷口。 緊接著,他又趁著傷口愈合的瞬間,將一塊細(xì)小的水晶碎片塞了進(jìn)去。 血族本身的強(qiáng)大黑暗魔法體質(zhì)起效。 傷口消失。 一切都恢復(fù)如常。 下一秒,夏禮的世界就陷入了徹底的黑暗,他聽見墨菲特的聲音在耳邊呢喃般響起。 他說:【寶貝,我好委屈。你的眼睛不是只看我一個人的嗎?】 溫?zé)岬煤喼辈幌裱宓臍庀崦恋貏澾^夏禮的頸側(cè),他顫抖了一下,本能地后退,卻結(jié)結(jié)實實撞進(jìn)了墨菲特的懷抱里。 墨菲特立刻伸手按住了夏禮看起來幾乎不盈一握的腰身,讓他根本無法動彈。 他的下巴抵在夏禮頭頂?shù)陌l(fā)旋上,另一只手則虛虛地掐住了夏禮修長得有些纖細(xì)的脖頸,徹底地將夏禮限制在了自己身邊,只能跟自己緊密相貼。 熾熱堅硬的兇物隔著厚厚的幾層衣物都燙得夏禮心驚膽戰(zhàn)。 他知道墨菲特對自己有多強(qiáng)的占有欲。 也正是因為知道墨菲特的占有欲強(qiáng)到令人發(fā)指,夏禮之前才會選擇逃婚。 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完成,不能做墨菲特手里可憐又美麗的小金絲雀,每天被栓在他的身邊,只能婉轉(zhuǎn)承歡,享受他賜予自己的一切。 墨菲特的大拇指細(xì)細(xì)地摩挲著夏禮的喉結(jié)。 血族的肌膚大都冷白細(xì)膩如玉瓷。 夏禮的也不例外。 墨菲特愉快地想起了自己昨晚在夏禮身上留下的痕跡,這里、這里……還有那里,他占有了他,他灌滿了他的肚子,讓他結(jié)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夏禮的身體里或許正孕育著他們共同的血裔。 一想到這里,墨菲特就興奮得簡直要爆炸了。 他的呼吸略微粗重了幾分,在夏禮的耳邊呢喃到:【寶貝,你給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好不好?我會認(rèn)真照顧教養(yǎng)他們的,他們會跟你一樣漂亮,繼承我的力量……我會愛他們的,但我最愛的還是你,我的寶貝?!?/br> 夏禮感覺自己的下面濕了。 嬌嫩敏感的花xue被墨菲特充滿暗示的話語挑撥得微微收縮,透明溫?zé)岬幕ㄒ簭氖湛s的花xue里被擠壓得溢了出來,然后打濕了粉嫩的小yinchun,全都蹭在了內(nèi)褲上。 墨菲特好像走火入魔一樣地執(zhí)著于讓夏禮孕育他們共同的后代。 他托著夏禮冰涼的下頜,薄唇就貼在他的耳廓上,嗓音低沉地碎碎念到:【第一個孩子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呢?我記得人類的說法是父親決定孩子的性別吧?你要是有喜歡的,那我就努力一點,讓你懷上……還是生個男孩吧,因為這樣他就可以保護(hù)meimei了……不過是jiejie也沒有關(guān)系,沒有人規(guī)定jiejie就不可以保護(hù)弟弟了……等你真的懷孕了,我會記得每天都給它很多的力量,這樣它才能更好的成長,你也不會那么辛苦……你大肚子的樣子會很奇怪嗎……我好像還沒見過男性血族懷孕的樣子……不過沒關(guān)系,寶貝,你無論變成什么樣子,我都喜歡……喜歡得要命……我真想把你徹底囚禁起來,每天只能看我一個人,只能在我身下哭泣,只能無力地抱著我,你的雙腿只能盤在我的腰上,跟隨著我的插入而搖晃不停,你只能被我cao到求饒,發(fā)出那樣勾魂的浪叫……不要擔(dān)心孩子,我會好好照顧他們的,你只需要陪在我身邊就好了……你的下面會被我干到合不攏,可憐地往外淌水,什么也不穿,光裸著身體躺在厚厚的柔軟羊絨毯上……你難道想要以這樣的形象出去見人嗎?寶貝兒,你不想……】 夏禮的身體在升溫。 墨菲特的話語太過露骨下流,刺激得他的心跳都起來了。 盡管很不愿意承認(rèn),但夏禮也是真的有那么一點喜歡墨菲特的。 排除他過分恐怖的占有欲,墨菲特確實是個溫柔又耐心的合格情人。 墨菲特攬住夏禮腰身的手逐漸下移。 他輕輕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尖隔著一層褲子,在夏禮的下體上緩慢而又挑逗地打著圈。 那根原本蟄伏的東西在墨菲特這樣的刺激下,終于還是慢慢硬了起來。 夏禮沉默不語,壓抑著自己的情熱呼吸。 墨菲特只是靜靜地將另外一只手的食指按了下去,沉重地扣在了夏禮的心脈上。 他說:【夏禮,你的心跳好快?!?/br> 頓了頓:【你果然是喜歡我的?!?/br> 夏禮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么。 這種時候無論說什么話,都顯得很狼狽。 他只能沉默。 墨菲特的心猛然一沉。 他剛剛想起來,夏禮才背叛了他一次。 哪怕那個死皮賴臉的蠢貓實際上也是他的一部分,但墨菲特本人并不認(rèn)可這種客觀事實。 墨菲特的眼中迅速地劃過了一絲狠戾。 雖然他不能殺死那些覬覦夏禮的混蛋。 但這不代表他不可以將那些麻煩全部都囚禁起來。 讓他們一輩子都無法看見夏禮。 墨菲特的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很快了。 他會讓夏禮永遠(yuǎn)都留在自己的身邊。 沒有人能夠阻止。 除非他墨菲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