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目睹農(nóng)民工強jian了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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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經(jīng)歷源于2003年夏天。那時候我高考剛完,我媽那時候是建筑公司 的監(jiān)理,有個工程要住工地。原本是她和另外一個女的一起住,但是那幾天那個 女的有事回家了。我媽怕不安全,就讓我去和她一起住。其實我也挺愿意去的, 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懂得喜歡熟女了,特別是多少有些戀母,雖然工地上艱苦一 些,但是夏天能天天看我媽穿的很少。 我媽那時候42歲,一米六三,一百三十多斤,看上去白乎乎,圓滾滾的, 特別是胸和屁股都很圓,這個身材到現(xiàn)在也沒怎么變。到了工地那天已經(jīng)是快傍 晚的時候了,工地在郊外,我們住的是二層的那種藍色板房,估計在野外有過駐 站經(jīng)歷的朋友可能會有印象,非常簡易,里面也沒什么設(shè)施。郊外蚊子很多。吃 完飯我和我媽就睡了。但是蚊子咬得我根本睡不著。到了半夜迷迷糊糊快要睡著 的時候,聽見我媽那邊有起床的聲音,可能是因為天熱喝水喝多了要起來解手。 我就裝睡,一直聽著我媽下了床,穿上拖鞋,扯了塊衛(wèi)生紙,本來墻角有個 痰盂,我也想的是等我媽去墻角尿尿的時候偷看她的屁股,但是我媽沒去墻角, 而是批了件衣服拉開門出去了。我想估計是她知道我沒睡著。我聽見我媽出去關(guān) 門的聲音,就從床上爬起來,聽著我媽下了樓梯,我就貓著腰走到門前,探出頭 來從門上的玻璃往外看。 我們住的板房外面不遠處就是堆放渣土的大土堆,連綿起來有十幾米長,兩 三米高。那天月亮也挺給力,挺大的,所以外面不算太黑,我還記得我看見我媽 那時身上披了件單衣,里面只穿了個背心,下半身穿的是印花的七分褲,走到土 堆旁邊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往周圍看了看,然后就躲在土堆的陰影里,脫了褲 子蹲下去,半扇屁股一下子露出來,白亮亮的。 我一下子心猛跳起來,臉上也發(fā)燒了,盯著那面白屁股,下面流出的尿流得 到處都是。過了大概有半分鐘,我媽晃晃屁股,然后把衛(wèi)生紙伸到下面擦了擦, 我知道她尿完了,正想趕快縮回床上去,不讓她發(fā)現(xiàn),突然眼角瞥到有個人影從 我媽后面正躡手躡腳走過來,我正想出聲提醒我媽,突然想到這樣我媽就會發(fā)現(xiàn) 我偷看,一猶豫,我媽已經(jīng)站起來提褲子了,我趕緊一縮頭,縮到門玻璃下面, 一縮回去,又不放心,于是又抬出頭去往外面看,結(jié)果就看見那個人影已經(jīng)和我 媽在地上滾在一起了。 這個時候因為離得近了,我已經(jīng)能看清楚一些了:我媽被那個人面朝下騎趴 在地上,努力掙扎著想爬起來,但是那個人顯然比我媽高一些,力氣也大一些, 雖然精瘦精瘦的,但是肌rou也不少,月光下身上的汗水泛著晶光。他已經(jīng)把我媽 的兩只手按在一起了,正在用另一只手扯我媽的褲子。一邊扯一邊把頭低下對我 媽說著什么,可能是嚇唬我媽讓我媽不許喊叫的意思,其實我媽很膽小,以前就 有過被老鼠什么的嚇得叫不出聲來的經(jīng)歷。我媽扭著腿和腰不讓他脫,但是他狠 狠拉了兩把,把我媽的松緊帶褲腰拉壞了,然后就一下把我媽的褲腰拉到了屁股 下面,又露出了我媽的光屁股。然后他用手在他的下身和我媽屁股連接的地方摳 了幾下,我媽掙扎得更厲害了,但這時他往前一挺腰,我媽一下不動了,他把手 拿出來,另一只手也放開了我媽的手,雖然他放開了,但我媽趴在那里,一動不 動,一點反抗的動作都沒有了。 那人騎在我媽屁股上前后動著,我媽身上的rou被他撞得一顫一顫的。動著動 著,他把我媽的背心也掀了起來,向上拉到我媽腋下,可能是想把我媽背心脫下 來,但是我媽的胳膊一動不動,他試了幾次沒有脫下來,就把手從后面伸到我媽 胸前,去摸我媽的rufang。我從上面往下看,只能看到小半個,可能是我媽的rufang 刺激得他有點受不了了,他一邊抓著我媽rufang,一邊動得明顯快了,整個人像被 電到一樣在我媽身上亂頂,過了沒一會兒,他往前一頂,僵住了,屁股一抽一抽 的,然后就整個人軟癱下去,趴在我媽身上。 我又縮到門玻璃下面,這時忽然覺得下面有點漲得痛,才發(fā)現(xiàn)下面已經(jīng)硬得 不行了,被內(nèi)褲壓得很難受,我連想也沒想就掏出jiba開始手yin,那種感覺比我 以往任何一次手yin的時候幻想得任何一個女明星都強烈,現(xiàn)在想想可能從那一刻 起我心里最初的那種戀母感就已經(jīng)轉(zhuǎn)變成了綠母情結(jié)了。這種強烈的感覺讓我很 快就射了,那可能是我手yin最快的一次,可能還不到一兩分鐘。 射完之后,我多少清醒了一些,想起要看看我媽怎么樣了,正想把頭伸出去 就聽外面有人吼了一聲:「誰!干啥呢!」,把我嚇得一顫,接著就看見外面有 手電光。大概有兩三道手電光,晃的很厲害,朝這邊來了。我不敢伸頭從門玻璃 上看,就把窗簾掀開一個小口,看見三個人影朝這邊快步走過來,手上好像還拿 著東西。邊走邊喊著:「不許動!不許動!」沒幾步他們就走到了板房下面,被 樓梯擋住了。 接著就聽見有人吼:「你干啥呢,快說!」片刻之后又有人吼:「問你呢, 快說!」這時我意識到大概是巡夜的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動靜,可能以為是有賊就過來 了。猶豫了一下,還是冒險把頭從門玻璃上伸出去,這樣就不會被樓梯擋住了。 土堆邊三個人的手電照著地上的我媽和那個人。我媽這時候已經(jīng)爬起來了, 但是還不能站,癱坐在地上,一只手撐著地,把臉別到一邊去,身體直哆嗦,不 知道是在哭還是害怕。被撕掉褲子的下身和大腿光著。被手電照著,白花花的。 剛才壓在她身上的那個人正跪在地上不停地給拿手電的三個人磕頭作輯,現(xiàn) 在能看清他也年紀不小了,有四十多歲,個子不低,但是又黑又瘦,渾身上下一 絲不掛。好像是我傍晚在工地上見過的一個老民工。他一邊磕頭嘴里一邊說著什 么,但是聽不清。忽然有個拿手電的人吼了一聲:「起來,保衛(wèi)處去!」那人一 聽磕頭磕得更快了,看得出是急了,臉色的表情像要快哭出來的樣子,忽然他直 起腰來,指了指我媽,然后說了些什么,又彎下腰狂磕起來,不時直起身指指我 媽,不知道他說的什么,我媽似乎也有點不知所措,掙扎著坐起來朝著那幾個人 搖頭,臉色有些張皇,臉上臉上有些地方沾了泥土,披頭散發(fā)的。 但是有個拿手電的人轉(zhuǎn)過頭對另外兩個人說了幾句,那兩個人又互相看了一 下,似乎是在交換意見,我以為他們準備把這個人放了讓他滾蛋,但是接下來的 事情是我沒想到的。三個人熄滅了手電向我媽走過去,那個人也從地上起來了, 由于沒了手電光,我看不見我媽的表情了,只能看見我媽的身體似乎要掙扎著起 來,但是那三個人一下子上去把我媽按住了,不顧我媽的踢打,兩個人一人抓住 我媽一條腿,另一個人和那個老民工一起抓住我媽的胳膊,一下子把我媽從地上 提了起來,那個民工似乎還捂住了我媽的嘴,我媽像一頭母豬一樣被四個人提拉 著向工地方向走去,身體雖然還在扭動,但是已經(jīng)無濟于事了。 我一下子又緊張起來,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眼看著他們走遠了,想跟著出 去看看,又怕開門的聲音被他們聽見,等了一會兒,我估計他們已經(jīng)走出去有一 二十米,應該聽不見了,于是回屋里穿上短褲和鞋,小心翼翼地推開板房的門, 輕輕地走下樓梯,盡量不發(fā)出什么聲音。 等我下到地面,走到板房的拐角處,探出頭來向工地那邊張望了一下,見他 們已經(jīng)走出去很遠了,只能看見幾個小人影往工地其中一棟沒完工的大樓去了, 那棟樓房其實已經(jīng)封頂了,就是外墻和內(nèi)部還沒有做保溫防水。白天看見的時候 還露著磚。他們已經(jīng)快走到樓下了。我貓著腰蹲著,怕他們發(fā)現(xiàn),直到看見他們 進了樓,我才繼續(xù)貓著腰,輕手輕腳地往大樓那邊走去,一路上盡量繞著土堆沙 堆走,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不到一百米的距離走得我渾身是汗。 走到樓門口,我仔細聽了聽,沒聽到什么動靜,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等 我往上走了兩層之后,就聽見樓上有細微的聲音,這時心里才踏實了點,于是又 輕手輕腳地往上走。越往上聲音越大,當然這個大是相對沒有聲音來說有點大, 但是如果不仔細聽的話也不容易聽見。爬到四樓的時候,聲音變得清楚了,能聽 出來是人在說話和呻吟,但是仍然聽不清,不過可以確定就是這一層了,像是在 上了樓梯的右手方向。我順著聲音的方向一點點摸過去,心里既緊張又激動,自 己都能感覺出來自己在哆嗦,腿幾乎都邁不開步了,等摸到右邊第四個房間的時 候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和小聲的說話,以及零碎的動作聲已經(jīng)可以聽清了。 我聽清的第一句話是:「cao,真他媽逼舒服?!箻欠恳驗闆]有完工,所以房 間的門和窗都還沒有上,這個工程是做什么用的,已經(jīng)記不清了,現(xiàn)在想起來應 該是個商業(yè)區(qū)之類的,這棟大樓應該是個商場,所以每層樓的房間都很多,每個 房間幾乎都是一樣,朝著樓道方向有門和窗。我在窗旁邊停住了,本來想探頭進 去看,又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這時有個人說了一聲:「快,快起來,該我了?!菇又?/br> 就聽見脫褲子的聲音和有人提褲子的聲音,先前的那個聲音說道:「你上,我去 抽根煙,媽的真舒服?!孤曇糁袔е猹q未盡。 接著就響起了扳打火機的咔咔聲。我怕被那個人出來發(fā)現(xiàn),趕緊輕手輕腳地 躲進了隔壁的房間,縮在墻角里。剛藏好就看見一縷青煙從我剛剛站的地方飄了 過來。隔壁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又響了起來,與其說是呻吟倒不如說是小聲的啜泣 聲。現(xiàn)在事實已經(jīng)很清楚了,那三個巡夜的和那個老民工一起在輪jian我媽。我有 些不知所措,其實我跟過來之后才明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過來,按 說我現(xiàn)在應該去找人趕快來捉j(luò)ian,但是我心里又怕找人過來后再把我媽怎么樣。 現(xiàn)在想想根本這些都是自己給自己找的借口,我過來其實就是為了想看我媽被人 干的,只是當時自己都不肯承認自己心里是這么想的。 我縮在角里,一動也不敢動,怕被發(fā)現(xiàn),抽煙的那個人過了一會兒抽完了, 把煙頭彈了出去,紅紅的煙頭正好劃過這個房間的門前。我聽著他又往隔壁屋里 走了,于是輕手輕腳地向外挪,想出去找個好角度看,但就在我挪的時候,手指 頭忽然摸到了墻上有個洞,我低頭一看,在我齊腰高的地方墻上有個地方缺了一 塊磚,不知道是為什么,我看看對面的墻上也有個洞,也是同樣缺了塊磚,可能 是預留的,至于干什么的我現(xiàn)在也沒搞清楚,但是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我輕輕 地蹲下身,把眼睛湊到那個磚孔上,借著月光,屋里的情景雖然看不太清,但是 大體的情景還是能看個八九不離十。 我媽赤身裸體躺在幾張用來給水泥地保濕的草墊子上,白光光的身體上壓著 一個大概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兩條肥白的大腿被那人弄成盤在他腰上的姿勢。那 人手里握著我媽的rufang,由于我媽rufang太大,他只能握住上面的一半,下面的一 半從他手掌的邊緣溢出來。我媽的頭歪在一邊,眼睛緊閉,淚水流了滿臉,還在 小聲地哼哼,不知是哭還是在呻吟。那個年輕人一邊干一邊親我媽的嘴,偶爾舔 一下我媽的耳垂,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我媽就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在那里 逆來順受地由著他干。旁邊站著的三個人一個就是那個老民工,雖然身上仍然光 著,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在給另外兩個人說道:「我都說這女人不賴吧,可舒服 了。」另外兩個人站在一邊對他愛理不理的,倒背著手自顧自地小聲說話。那老 民工見那兩個人不理他,也就不說了,把目光又投到正在被年輕人狠干的我媽身 上,看了一會兒,可能是他又有感覺了,一開始是微微彎腰喘息,后來竟不顧還 有別人在一邊,無恥地對著我媽手yin起來。 這時那個年輕人已經(jīng)快到了,他屁股在我媽大腿之間猛起猛落,啪啪啪撞rou 的聲音甚至比另外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還要大,手上也用勁抓我媽奶子。沒有多一 會兒,就聽他啊啊啊地叫起來,接著往前一挺,然后就癱軟在我媽身上,呼哧呼 哧地喘著,手仍然沒有放開我媽的奶子。旁邊的兩個人就笑了起來,其中一個年 紀大一點的就說道:「小李,你這戰(zhàn)斗力不行啊,還沒有你劉哥的時間長呢?!?/br> 那個年輕人好不容易從我媽身上撐起來,喘著氣說道:「韓叔,不是我不行,你 來試試,這女人的逼和奶都比別的女人吸得慌,你也不行,不信你問劉哥?!鼓?/br> 紀大的人說道:「快起來,騰地方?!拐f著就聽見解褲帶的聲音。 小伙子從地上爬起來,邊提褲子邊向旁邊站著的另一個人走去,連看也沒看 那個老民工一眼。那個年紀大的人走到我媽身邊,矮胖矮胖的似乎還有點禿頂。 他脫掉褲子和內(nèi)褲,然后蹲下去,拍了我媽屁股一下,說道:「翻過去。」我媽 沒動,他有點火,又用力拍了我媽屁股一下,說道:「快點。」我媽還是那個樣 子,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他這次真火了,剛要發(fā)作,那個老民工趕緊上來陪著笑 臉說道:「這女人讓cao得木了,我給你把她翻過來?!拐f完他就抱起我媽的上身 來,用力把我媽翻了個身,我媽任憑他翻,也不反抗,被他擺成了趴在草墊上的 姿勢。那矮胖子揮了揮手,讓他躲一邊去,然后就趴在了我媽的背上,伸手在自 己身下?lián)噶藫?,然后往前一挺,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哦!」站在旁邊 的兩個人似乎偷偷竊笑了幾聲。 矮胖子趴在我媽背上過了幾秒鐘,才開始慢慢地抽送起來,扳住我媽肩頭, 一前一后地運動著屁股。那個老民工站在一邊,饞得不行,又不敢再說什么,看 了一會兒,又開始手yin起來。這個矮胖子動作并不快,但是沒有幾分鐘,他也渾 身繃緊起來,屁股向下一壓,頭往起一昂,然后也癱在了我媽身上。旁邊的兩個 人笑起來,年輕人說道:「跟你說你不行吧。」矮胖子從我媽身上起來,拍拍我 媽屁股,說道:「確實舒服。別看這么大歲數(shù)了,里頭是又緊又滑?!顾麖囊慌?/br> 拿起內(nèi)褲和褲子穿上,一邊系著腰帶一邊問另外兩個人:「舒服完了,現(xiàn)在怎么 辦?」先前那個抽煙的說道:「著急啥,再玩會兒?!拐f著走過來,招呼旁邊的 年輕人一起把我媽從地上抬起來,讓我媽坐在地上,蹲下去捏著我媽臉,在我媽 臉上拍了一下,說道:「醒醒,嘿,醒醒。跟你說話呢。」 我媽睜開眼,看了一眼,又把眼閉上。抽煙的又拍了我媽臉一下說:「看著 我跟你說?!刮覌尠蜒劬Ρ犻_,抽煙的說道:「大嫂,你看,你今天陪我們哥幾 個也舒服了,哥幾個也不會太為難你,現(xiàn)在還剩最后一件事,你給哥幾個拿嘴舔 舔,咱們就沒事了,你要是不聽話,我們就把你弄走,命是不要你的命,就把你 扔到外頭村子里,到時候碰上誰就看你運氣了。你看,怎么樣。」 我媽看著他,半天不說話,他等不及了,問道:「快點,說句痛快話?!刮?/br> 媽把臉別過去,那人放開我媽的臉,說:「再給你次機會,你看著辦。」說著站 起來,解開褲子,掏出jiba來湊到我媽臉上,說道:「你痛快點的,哥幾個沒時 間等你?!刮覌屢活?,身體終于動了動,雖然遲緩,但是還是伸出手去,握住了 那個人的jiba,慢慢地搓著。 那人不耐煩了,拉住我媽頭發(fā)把jiba頂?shù)轿覌屪焐?,說道:「讓你用嘴了誰 讓你用手了。」我媽默默地張開嘴,把他的jiba含了進去。那人深吸了一口氣, 把手放在我媽頭上,我媽就在那里吞吐著他的guitou。過了一會兒,他看了看表, 可能是覺得時間還早,他的yuhuo又上來了,就說了一句:「不行,又上來了?!?/br> 說完,把guitou從我媽嘴里抽出來,推了我媽一把,說趴下。我媽可能是認命了, 就聽話地趴在了草墊子上,四肢著地。他脫下褲子,跪在我媽身后。 旁邊的兩個人笑道:「你真行。又來一炮!」他說:「廢話?!谷缓笈呐奈?/br> 媽屁股,說道:「撅起來?!刮覌尵桶焉习肷矸诘厣?,只留屁股對著他。他扶 著jiba往前一挺,然后就開始抽送起來,我媽還像剛才一樣,不動,也不出聲。 這個時候月亮的角度已經(jīng)變了,正好月光能投到我媽身上,我媽的兩個大奶 子像小皮球一樣吊著,被他撞得前后來回晃蕩,可能是這個情景也刺激了旁邊那 兩人和那個老民工。那兩人也喘息了起來,我剛才一直沒注意那個老民工,這時 候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蹲下去歪著腦袋,大概是在看我媽的奶子。 沒過多久,那兩個人也忍不住了,走到我媽身邊脫下褲子,一個跪在我媽面 前,然后抓著我媽的頭發(fā)把我媽的上身從地上揪起來,把jiba湊到我媽臉前,我 媽這次沒有再反抗,張開嘴把他的guitou含了進去吞吐起來。另一個人遲了一步, 遲疑了一下,蹲在我媽身邊,伸手抓住我媽的奶子玩了起來??赡苁怯昧Υ罅艘?/br> 些,而且我媽也不像剛才那么麻木了,我媽大概是覺得疼了,雖然還是不太敢反 抗,但是嘴里已經(jīng)嗚嗚嗯嗯地哼了起來。 這時我又看了一眼那個老民工,他站了起來,又開始手yin。這時我感覺到我 自己的guitou一陣刺痛伴隨著極強烈的快感,差點讓我叫出聲來,接著就是一股虛 脫感,我低頭一看,原來是我自己射精了,弄得褲衩上濕漉漉的??赡苁茄矍暗?/br> 場景太刺激了,我又一直保持著蹲著的姿勢,guitou被褲衩包得緊緊的,一直在被 摩擦,就忍不住射了出來。這已經(jīng)是這一晚上我第二次射精了。 射完了之后,我像第一次那樣又清醒了過來。但是現(xiàn)在想的跟第一次已經(jīng)不 一樣了。我從磚孔里看了看,那幾個人還是在繼續(xù)著,我想了想,決定趕快離開 這里,我已經(jīng)確定他們不會傷害我媽,但是如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我在隔壁,那就不一 定了,就算他們不傷害我,被我媽知道我一直在隔壁,也不是好事。至于我媽, 他們玩完之后應該會放她走的,我媽一向膽小怕事,他們應該已經(jīng)看了出來,不 會讓他們覺得放走我媽會有事。而且夏天天亮得早,我沒帶表,不知道幾點,說 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天亮,趁他們現(xiàn)在注意力還在我媽身上,還是趕快離開得好。 于是我慢慢站起來,扶著墻,一點一點地挪出了房間,還好沒有碰到什么東 西,然后順著來時的樓道一點點又輕手輕腳地下了樓,直到腳踩在樓下的泥土地 上,我才長出了一口氣,一路小跑地溜回了我們住的板房。 進屋之后我喝了口水,望望外面,天邊已經(jīng)有了一點灰白色??纯创采希?/br> 媽的衣服還在,我發(fā)了一會兒呆,一股倦意涌了上來,想了想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別的可 做了,就等著我媽天亮回來了,于是我就換下被射濕的褲衩,上床睡了起來。 結(jié)果第二天的事完全出乎我意料,我是被工頭急吼吼地叫起來的,一見我睜 開眼他就催我趕快穿衣服跟他走,我一看,我媽沒回來,心里一下緊張起來,趕 快穿上衣服,跟著工頭下樓,邊走邊問出什么事了。 工頭只跟我說了等一會兒,他帶著我上了他停在樓下的破普桑,開車出了工 地,上了大路,這才告訴我我媽讓人欺負了。我頓時意識到這事鬧大了,就問他 我媽在哪兒,工頭說早上起的時候有人去上工,發(fā)現(xiàn)我媽沒穿衣服躺在大樓里, 已經(jīng)昏迷了,身上都是臟東西。他說到臟東西的時候刻意壓小了聲音,我意識到 他在說我媽渾身上下都是jingye。他接著說他們已經(jīng)報警了,警車和救護車已經(jīng)把 我媽送到了醫(yī)院。 我心里一沉,雖然我感覺我媽不會有大礙,但是沒想到他們把我媽糟蹋得這 么厲害。 一路上我沒再說話。到了醫(yī)院,我看見有一輛警車停在樓下,我跟著工頭下 了車,走到一樓急救室,急救室門口有幾個民工模樣的人,看見工頭來了,都過 來跟他說話,大概是工地上的人。 工頭問他們情況,他們告訴工頭,最先發(fā)現(xiàn)我媽的兩個人已經(jīng)被警察帶走做 筆錄了。 工頭問人有事沒有,正好這時候急救室門開了,工頭上去問出來的醫(yī)生人怎 么樣,醫(yī)生沒回答他,只問有沒有家屬來,我走過去說我是家屬。醫(yī)生是個四十 多歲的老娘們,瞟了我一眼,說人沒事,但是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讓我去辦 手續(xù)。我問醫(yī)生我能不能進去看看我媽,醫(yī)生歪歪了頭,示意我進去。我趕快進 去,急救室里有三張床,我媽躺在最靠里的一張床上,鼻子里插著氧氣管,正閉 著眼休息。我剛走過去就聞見一股nongnong的jingye味,我看她頭發(fā)像是已經(jīng)在搶救的 時候洗過了,而且急救室里還有消毒水味,但是那股jingye味仍然非常清楚。 我過去輕輕叫了一聲媽。我媽睜開眼看見我,正想說話,我伸手止住她,說 我都知道了,沒事了,一會兒我給你辦住院手續(xù),先在這里住兩天。我媽點了點 頭,我拉起她的手拍了拍,看到醫(yī)生已經(jīng)給她換上了病號服。這時我媽又閉上了 眼,眼淚從眼角又流了出來。 我給我媽辦住院手續(xù)的時候醫(yī)院跟我要押金,我身上根本一分錢沒有,工頭 先給墊了三千塊,然后把我媽換到普通病房,這才開始給我爸和我媽的單位打電 話。 因為畢竟受的是婦科的傷,我來陪床又不合適,醫(yī)生也說我不合適,于是又 給我三姨打電話來陪床,三姨倒是下午就過來了,但我爸恰好在外地,前后折騰 了好幾天,等我爸到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而且我也快該填志愿了,所以就 把我換了回去。 需要說的是,有人說我冷漠,不是人,我想說這件事沒采取行動,我到現(xiàn)在 也不后悔,當時那種情況如果我輕舉妄動,肯定是連自己也保不住的,讓他們cao 完了把我媽放回來是最好的結(jié)果。至于后面發(fā)生的其他事情,只能說是人不可能 未卜先知,而且后面發(fā)生的事情,總比讓他們狗急跳墻要好得多。這話就到此為 止了。繼續(xù)說后面的。 我回家之后一周,我媽也回來了。其實她身體沒有什么大礙,就是受了很大 的驚嚇,還有就是有些撕裂傷,在醫(yī)院主要是輸液防止感染?;丶抑筢t(yī)生給開 了很多安神補心的藥物。我爸因為還有事情,所以回家之后讓我監(jiān)督我媽按時吃 藥。我一度擔心我媽精神可能會恢復不過來,但是后來看著還好,和我說話也正 常,就是不敢出門,看電視不敢看男女在一起的鏡頭,還有就是得了個尿頻的毛 病,一喝水就上廁所。在家的時候我三姨和我媽的幾個朋友有時會過來看她。就 這樣過了一個月,我的通知書下來了,是北京的一個大學,離家稍微有些遠。又 過了一個月,該報道了,但是我媽仍然不敢出門,我爸也在外地忙,去學校報到 也是我三姨陪我去的。 在學校的日子就不說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樣子,這里就略過去了,只 說一件事,就是那個時候北京賣光盤的不像現(xiàn)在基本絕跡了,那個時候還有,但 是宿舍的人去淘光盤的時候我總是讓他們幫我?guī)c熟女的來,那個時候熟女的比 較難找,又沒人看。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喜歡熟女的,但就是看年輕女孩的毛片沒 感覺?,F(xiàn)在想想,可能是總把里面的熟女代入我媽身上的緣故吧。真正的麻煩是 我大學第一個寒假回家的時候出現(xiàn)的。本來頭天我爸說要開車去接我的站,結(jié)果 那天到站后等了半天沒人來,給我爸打電話,聽我爸生意像是喝了酒。于是我只 好自己打車回家。 到家之后敲門,是我爸開的,一開門就聞見我爸身上的酒味,給我開了門之 后,我爸臉色擠出一個笑容,替我把東西拿進家,說了句你先歇歇,一會兒吃餃 子,然后就進臥室躺在床上。這時我媽才從廚房出來。一看見我媽我當時就傻在 那里了,我媽身上穿了一件吊帶孕婦連身褲。肚子已經(jīng)漲得像鼓一樣了,rufang漲 的像兩個小皮球,從吊帶旁邊溢出來,連走路都一搖一晃了。 我半天回過神來,正想問我媽怎么回事,突然想到這肯定和她被搞有關(guān),于 是住嘴不問了,和我媽例行公事地說了幾句話,裝作沒看見她的肚子。其實我媽 也看出來了,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過了一會兒,餃子好了,我們坐在桌子上, 一邊吃餃子一邊聊天,無論我媽和我爸都只問我在學校的事情,對家里的異樣閉 口不談。吃完飯之后我搶著去洗了碗,一邊洗碗一邊覺得,家里的氣氛壓抑得滲 人。 第二天我三姨和大姨請我去大姨家吃飯。我媽和我爸都沒去。我媽和我大姨 關(guān)系最好,可是我大姨年紀大了,所以沒有給我媽去陪床。吃完飯以后,我借故 賴著不走,直到我大姨的孩子們也都走了。我才小心翼翼地問起我大姨我媽肚子 的事情。我大姨當時就一拍腿,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這就是命里的罪。」原來 我媽自從出事以后,到我臨走的時候,已經(jīng)兩個月沒來事了,我開學報到走了之 后,我媽去醫(yī)院檢查,醫(yī)院說是精神上的刺激加上生理的應激反應,導致的月經(jīng) 不調(diào),開了點藥讓我媽再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我媽給單位請了病假,在家休養(yǎng),沒想到調(diào) 養(yǎng)了好幾個月,還是沒來事,去醫(yī)院次次都說是正常反應,讓按時吃藥,等到我 媽發(fā)現(xiàn)自己肚子和rufang已經(jīng)明顯變大,才有點慌了,正好那天早起準備去醫(yī)院再 看看,路過炸油餅的早點攤時,一聞油煙味,當場就忍不住吐在旁邊的綠化帶里 了。這下我媽才真著急了,找了個婦幼醫(yī)院一測,懷孕已經(jīng)五個月了,胎兒都成 了型了。嚇得我媽當場就腿一軟,坐在醫(yī)院的樓道里起不來了,被熟人看見才送 回家里。 因為這幾個月我爸根本沒碰過我媽,有孩子的話肯定是那伙人的。我媽哭得 昏天黑地,也不敢告訴我爸,準備讓我大姨陪她偷偷去把孩子打了。沒想到跑了 好幾個醫(yī)院,人家都嫌我媽年紀大加上孩子月份大,怕打胎打出危險,死活不給 打。這么一說,我媽也有點害怕,就這么一拖拖了一個多月,我媽肚子就越來越 大,正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公安局又通知我媽說那伙人都抓到了,讓我媽去認 人,這事不知道怎么讓我爸給知道了,也沒通知我媽他就給回來了,按他的原意 可能是想打那幾個人一頓,只要給看守所塞點錢,一般來說只要不打得太厲害都 會通融的。 結(jié)果我爸一回來,看見我媽的肚子,當時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氣得整整一 天什么也沒說,第二天就讓我媽去打胎,等知道醫(yī)生說不能打胎的時候,他更氣 了,氣得當天就回了內(nèi)蒙的工地。我媽就這么讓我三姨陪著去看守所認了人,據(jù) 我三姨說我媽看見那幾個人的時候嚇得直往后縮。法院說這案子已經(jīng)進入了公訴 程序,準備年后開庭,讓我媽做好準備或者代理人。 就這樣,家里這個年也沒過好。眼看著我媽的肚子從六個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拖到了 七個月,打胎也是不可能的了。我爸在家的時候就是睡覺,要么就是出去打牌喝 酒。過年的時候原本我們一家年年會回老家過年,這次也沒有回去。熬到年后, 我實在在家里呆不下了,就收拾東西回了學校。我爸和我媽也沒怎么攔我。但是 我回了學校就后悔了,因為我晚上睡覺一閉眼就會想到我媽挺著大肚子的樣子, 而一想到我媽大肚子的樣子,我就想起我媽那天晚上被輪jian的樣子,jiba漲得非 常難受。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是和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跟 我媽年紀差不多大,只是沒有我媽豐滿,我們通過QQ認識,然后很自然地就出 去開房了。 第一次我出得很快,她也沒有埋怨我,第二次稍好了點,第一晚我們做了三 次,時間都不算太長,過了一個月我們又見了一次面,這次也不知怎么回事,不 管怎么搞都不射,最后她開始告饒了,我也有點發(fā)愁,后來我突然想到我媽被輪 jian的樣子,一下子感覺變得非常強烈,又插了她三分鐘就射了。從那以后我就經(jīng) 常這樣,先干她個半死,然后想著我媽被干的樣子快速射出來。射完之后我看著 她下身流出來的jingye,就老和她開玩笑說讓她取了環(huán)給我生個孩子,她總是笑罵 我有毛病,但其實我是真的再想看看中年婦女大肚子的樣子,尤其是在家里我沒 看到我媽裸體的大肚子樣子,非常遺憾。 等我再次放暑假回家,雖然我在給家里打電話時一直小心地回避著mama的事 情,但是我也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果不其然,我一回到家就聞見家里nongnong的奶腥 味,我爸不在家,我媽穿著一身哺乳用的衣服,就是胸前可以掀起一塊布,方便 哺乳那種。雖然肚子已經(jīng)下去了,但是奶子比過年我見的時候又大了兩圈,胸前 幾乎要放不下了,兩個奶子擠在一起。 原先我的臥室里現(xiàn)在放著一張嬰兒床,里面躺著一個男嬰,看著很健康。我 問起我爸,我媽說我爸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不怎么回家了,雖然不打算和我媽離婚,但 是他也不愿意見到這個孩子。正說著,孩子醒了,我媽趕緊過去抱起來,一邊顛 哄著,一邊掀起衣服,把一個紫黑色的奶頭塞到孩子嘴里,孩子馬上大口大口吃 起來。我看著我媽看孩子的眼神,沒有一點屈辱和難過,反倒閃著喜愛和母性的 光,只好暗暗嘆了一口氣。等孩子又睡著了,我小心地問起我媽以后的打算,我 媽這才說起來,那幾個人已經(jīng)判了,最多的判了十一年,最少的四年,生孩子之 前我媽和我爸就已經(jīng)商量好,等生完孩子之后就托人和監(jiān)獄方面聯(lián)系,做親子鑒 定,鑒定出是誰的,就是誰的。我回來之前一天,我媽剛抱著孩子去做了鑒定, 鑒定結(jié)果要過幾天才能出來。我舒了一口氣,這件事總算要結(jié)束了。 過了幾天,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孩子是一個叫賀永貴的河南人的,四十多歲。 我當時也不知道誰叫賀永貴,后來才知道就是那個第一個強jian我媽的老民工,他 被判了六年。獄方幫忙聯(lián)系了他的家屬。他是個老光棍,家里面只有他老娘一個 人,其他兄弟姐妹其實還有,但是都不愿意來,他老娘倒是答應得很痛快。 獄方讓他們和我家直接聯(lián)系,然后就不管了,因為我爸根本就不愿意再面對 這件事,所以和他家聯(lián)系這件事就落到了我的頭上。我們約好了日期,他老娘從 老家坐火車過來。但是就在這節(jié)骨眼上,我媽的婦科病又犯了,下身疼得走不了 路,只能住進醫(yī)院養(yǎng)著,醫(yī)生說大概要養(yǎng)半個月左右,孩子也只能先養(yǎng)在我大姨 家。 我媽住進醫(yī)院的第三天,賀永貴的老娘從河南老家過來了。我去接的站。老 太太六十多歲不到七十的樣子,可能是因為家里窮,穿得很土,臉色也蠟黃,但 是衣服洗得很干凈,人也很精神,灰白的頭發(fā)挽在腦后,是一個瘦小精干的老太 太。 下車的時候老太太提了一籃子紅雞蛋和其他土特產(chǎn),要給我媽送。我本來想 讓她把東西留下然后去我大姨家抱上孩子當天晚上就滾,得知我媽住醫(yī)院之后, 非要去醫(yī)院看我媽,怎么攔也攔不住。到了醫(yī)院,老太太見到了我媽。 當時我媽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精神基本恢復到了出事前的狀態(tài),而且因為 剛生完孩子,人白白胖胖的,看上去也比較富態(tài)和有氣質(zhì),結(jié)果老太太一看到我 媽,眼睛都直了,上去就把我媽手拉住了,說孩子你受苦了,居然還流了幾滴眼 淚,我媽本來很厭惡這種農(nóng)村人,現(xiàn)在被她這么拉著,尷尬得說不出話來,讓她 絮叨著,憋了半天才說出倆字來:「沒事?!沟人萌菀渍f完了,我媽才趕緊催 促她抱上孩子回去,沒想到老太太說我媽給她生了孫子,她沒來伺候月子已經(jīng)是 很不應該了。這次好不容易來了,我媽身體又因為給她生孫子落了病,應該好好 伺候我媽,非要伺候我媽住院不可,好說歹說都不管用。還好我媽當時住的病房 里只有我媽自己,不然真可是讓旁人看了無地自容了。最后我們只好同意她伺候 我媽,但是事先說明不會讓她去我家,老太太一口答應下來,說睡病房地上就行 了。就這樣,老太太開始在醫(yī)院里伺候我媽住院了。 剛開始說好是我和她還有我三姨,我們?nèi)齻€人一替一天輪流來,但是每次輪 到我們,老太太都搶著干活,伺候得細致無比,反而弄得我們站在了一邊無事可 做,這樣到第六天的時候,我三姨因為有事不能來了,就剩下我和老太太,老太 太跑前跑后,叫護士、換液、拿藥,伺候我媽大小便,絲毫不見疲倦盡心盡力, 我看著都有點看不下去了。我媽也有點過意不去了。多次讓她別那么賣力,她只 是笑笑,仍然是那么賣力。第七天的時候,病房里住進了另一個瘦巴巴的女人。 這女人不知是得了什么病,也是自己的姐妹伺候陪床的。 不過后來我覺得這女人實在應該去治治舌頭,因為她成天到晚說個沒完,和 姐妹聊完就和我媽聊,我媽懶得理她她就跟我找話茬。她住進來的第二天就敏銳 地感覺到了我媽、我和老太太的異樣,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有次老太太伺 候我媽上廁所回來,躺在床上,瘦女人就對我媽說:「姐,你婆婆伺候得你真仔 細啊?!刮覌岊D時滿臉通紅,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老太太倒是搶在前面憨憨一笑 說:「給俺生了個大胖孫子,俺不伺候仔細了,不成忘恩負義了?!惯@時我才覺 得這老太太不簡單,雖然沒什么文化,但是搶話,堵話真的很有一套。 她先用話把我媽話頭堵上,果然以后直到出院我媽都再沒敢出聲否認她不是 我媽的婆婆。甚至后來大夫都拿她當我媽婆婆了,甚至還說我不體恤老人家,氣 得我差點想揍大夫一頓。后來瘦女人就一個勁說起她自己當年生了個女兒,婆婆 如何對她不好,丈夫如何對她不好的事,說著說著,總不忘夸幾句老太太如何心 疼媳婦之類的話。我媽又羞又氣,又因為之前被搶了話頭,沒法反駁,只能忍著 聽,而老太太則是越聽越來勁,臉上笑得連皺紋都舒展了,和瘦女人一唱一和, 又夸起我媽來,兩個人合伙把我媽臊得經(jīng)常面紅耳赤。 后來病房里又住進兩個女人,我不方便再去陪床了,這樣就只剩下了老太太 一個,我偶爾去看看,老太太活干得越多,居然越有精神了,幾乎是全天在地上 站著不休息,隨時伺候我媽,全病房的女人都對我媽無比羨慕。這樣好不容易熬 過了半個月,我媽出院了,出院之后我媽再也不想見到她了,回了家之后就讓我 趕緊幫她買了火車票打發(fā)她走。 我媽早上出的院,連中午飯都沒讓老太太吃,直接讓我領(lǐng)著她上大姨家抱了 孩子去火車站。我打車把老太太送到了火車站,在站臺上,老太太又一個勁地對 我說謝謝我媽的話,甚至說,看樣子,我爸對我媽不是很好,如果我媽過得不舒 心或者想孩子,隨時可以去那邊看看。我實在懶得聽,只好應付地嗯嗯兩聲,連 她跟我說的地址我也沒記。直到把她送上火車,火車開動離站的時候,我才長出 一口氣,心想,這次總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