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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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 著…… 這整個世界……就只有他和她存在。 她在戰(zhàn)顫中,只感到這一切宛如狂風(fēng)暴雨般的襲向她,她迷迷糊糊地只知 道緊抱著這充滿陽剛之氣的男人,或者說一個小男生。 她夢幻般呻吟道: 「嗯……嗯……玩我……把我糟蹋得不成人形……要玩要弄………由得你 了……玩我……弄我……最好把我的命也拿去……嗯……我是你的玩物……嗯 ……我什幺郡不要……呀……只要你的懶叫……能干入洞里……哦……」 原來,他已發(fā)瘋的剝掉了她的睡袍了,這粉搓玉雕的美麗胴體,散發(fā)出吸 人的電磁…… 振其首當(dāng)其沖,他也已經(jīng)把自己的衣服脫的精光。 在紛亂中,她上了床,他也撲上了床上的她,像一團(tuán)燃燒著的大火一樣, 把她壓下,壓在床上,他壓上了一團(tuán)美麗的胴體。 她蜷縮地抱住他,嬌喘吁吁,他壓著她,氣喘如牛。大懶叫已如高射炮一 樣的,就好射擊位子……雞掰也濕淋淋的,準(zhǔn)備防守。 她畢竟經(jīng)驗老到,適時的調(diào)整了射擊位子。 一聲命下……振其像瘋狗一樣,臀部用力的沈下……響起她裂帛一般的凄 叫:「呀……」 就在「呀」向中,大懶叫已過關(guān)斬將,殺進(jìn)雞掰中了。 她在暈眩中,只感一根燃燒了的火棒,直直地干進(jìn)她的心坎,又粗又大, 又痛又滿足。好像世界上的幸福,完全集中在這根火棒中。 她戰(zhàn)顫著,抽搐著…… 振其畢生第一次,把自己的懶叫,干進(jìn)又溫又暖、奇緊無比的雞掰里, 感到從未有過的舒服和奇妙之感。于是,他發(fā)動攻擊,把懶叫像鼓風(fēng)爐般,一 進(jìn)一出的快速抽送。 這時,她已展開了攻擊,已經(jīng)把雪白如粉的臀部扭動起來了,同時浪聲大 叫: 「哎呀……唉唷喂……大懶叫哥哥……你的懶叫好大……好脹……好燙、 好痛、好爽、好酸……好舒服……哎呀……哎喂哎喂呀……有種你就……唉唷 喂呀……你把我干死了……」 振其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會用心學(xué)習(xí),就連干這種事也不例外。他因一時既 興奮又緊張,所以僅干了二十多下即滿臉通紅、氣喘如牛。但是,漸漸的,他 領(lǐng)略到要領(lǐng),也體會到干xue實在太美妙了。 振其覺得眼前這幺美麗的胴體,若只干而不吻吻摸模實在太可惜,于是他 貼上了嘴,雨點(diǎn)也似的吻上她的粉臉。 她粉臉兒已扭曲得不成人形了,美目緊閉、小嘴兒哆嗦……她感覺到全身 在融化,舒服得幾乎要暈死過去,只知道拚命地挺著屁股,愈挺愈高,嬌軀每 次差不多弓起來。 「大懶叫哥哥……我舒服死了……唉唷……好美、好棒的大懶叫……美的 透了頂……親meimei嫁給你了,好嗎?……」 振其也快活死了,他畢生第一次就能干到這幺美妙的雞掰,又是這樣姣 美妖嬌的女人,真的是前生燒好香修來的艷福,所以他愈干愈勇,次次用力。 她發(fā)著抖,玉腿不規(guī)則的收縮著,顫聲浪叫: 「親哥哥呀……哎喂呀……好哥哥……哎……哎喂……每次都被你碰到了 花心……好舒服的親達(dá)令……好爽快……你把我干死吧……我把……哎喂…我 把命送給你……哎唷喂呀……我要死要死了……哎哎哎喂……好偉大的大懶叫 ……親meimei的命……」 這浪叫聲,更激起了振其的獸性。第一次玩女人,本來毫無信心,亦無經(jīng) 驗,經(jīng)過這番的鼓勵,頓信心十足,他干得更快,好像千軍萬馬般的沖擊她。 她舒服得魂兒都出了竅,秀眼細(xì)迷、雙頰紅彩,雞掰已經(jīng)yin水津津,她 夢囈般的呻吟: 「……哎喂……我的親哥哥……親哥哥呀……我受不了了……要丟了…… 呀……呀呀……要……」 振其也干出了滋味,大叫:「雞掰meimei……你的雞掰好美妙……」 「呀……哎喂哎喂……呀呀……」 「你是我的姑媽meimei……」 「呀呀……哎喂呀……好美呀……骨頭都要散開了……喔喔……我要丟精 了……」 她慘叫一聲,一陣的痙攣,就這樣的癱瘓在床上。 振其正在興頭上,而剛才他已手yin丟過精,所以不可能這幺快又射精,她 的暈迷,對他并沒有一點(diǎn)兒作用,他照樣的抽干不已,邊干邊叫: 「姑媽meimei……你的雞掰好美好美……美透了……喔……我要把你干死 在床上,讓你 死的滋味……」 她癱瘓了,狂風(fēng)暴雨仍然無情的摧殘著她,她的嬌軀只是顫抖著,氣若游 絲的,用沈重的鼻音呻吟: 「哎……哎…哎喂……哎唷喂……我好舒服……親哥哥饒了我……我…… 我受不了……求求你……」 振其第一次干女人,那有就此停止的道理,何況他已經(jīng)興奮過度,絲毫無 憐香惜玉之心,臀部更加用力。 她像被割斷脖子,臨死前的雞一樣的掙扎著: 「哎唷呀……我好舒服……你親哥哥休息一下……哎哎呀……我又被你逗 起來了,呀……」 她又扭起屁股,陰戶一再的挺起,她的粉臉更是呈現(xiàn)出祈求的樣子,兩只 玉手又揚(yáng)起,死命的摟著振其,嬌軀更是香汗淋漓,雞掰更如江何倒水,傾 瀉而出。 「好哥哥……哎唷喂呀……我的親哥哥……親心肝呀……我又要丟了…… 好舒服……呀……」 「我也好舒服,親姑媽meimei……」 「呀……哎呀……」 「………」 「哎唷喂呀……我又丟了……」 振其干著更兇更猛,他也到了緊要關(guān)頭,大懶叫已經(jīng)青筋暴現(xiàn)了。她只能 氣若游絲的哀求著: 「大懶叫哥哥……哎唷呀……饒了我……求求你做做好事……饒了我…… 饒了親meimei……呀呀呀……你的懶叫……怎幺這幺利害……」 振其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對她的叫聲不理不睬,反而更加勁道。她則 舒服得三魂七魄,都在半空中飄湯著。 「……休息一下嘛……親哥哥……哎唷喂……害人的親哥哥……我真要被 你干死了……哎呀……哎呀……好舒暢……暢美極了……呀呀……隨你了…… 就讓你干死好了……」 她嬌軀不斷在抽搐,振其這時侯雙手也加入了工作,同時也熟能生巧的用 腕部抵住床上,空出雙手來抓著大rou球,又揉又搓又弄,玩得慾火更加高燃。 她的秀眼又翻起了死魚目,像只一息尚存的魚般的爭扎,呻吟的聲音,也愈見 微弱,只聽她: 「……饒了我……哎……哎唷……我真要被你干死了……活不了……我不 要活了……我要死了……」 振其也瘋狂了起來,他浪叫著: 「親meimei……你……你的雞掰……太美妙了……我……我要干死你……若 是乾的……我的懶叫斷了……我也甘心……哦……你………你的洞里怎幺…… 又熱又燙……喔……哎唷喂……我不行了……我……我要射精了……」 振其興奮得連額部也青筋暴漲,她則發(fā)出了垂死的哀鳴: 「哎唷……我又要……要丟了……」 「呀!……」 「呀!……」 「好美的雞掰……」 「大懶叫哥哥……我要美死了……」 「我……呀……丟……」 「……丟了……」 兩人都像炸彈般的爆炸了,把魂和魄兒,炸得都飛上天了。只知道緊摟著 對方,把對方擠進(jìn)自己的體內(nèi),使得與對方能溶合在一起,像水rujiao融一樣的 不分彼此。 兩人都這樣死睡過去。 直到了清晨七點(diǎn)多,振其先醒過來,窗外艷陽已經(jīng)照射進(jìn)臥室內(nèi)了。 他醒來,發(fā)覺擁抱著一團(tuán)如玉如羊脂的美妙胴體,大驚失色,再回想晚間 一幕,心兒驚得差點(diǎn)兒跳出口腔外,他用手敲敲自己的頭,狠狠自我罵著:若 是做小偷,還情有可原,可是偏偏被美色所惑,竟然干了同學(xué)李宗岳的姑媽, 破壞了她三貞九烈的貞cao,使她背叛了丈夫。 天呀!大禍臨頭,等她醒來,自己一定脫不了身。他立即把她推開,閃電 般的下床…… 「呀……」她嬌叫一聲,猛然坐起來,嬌道:「你……你要走?……」 糟了,落到黃河也洗不清了,這強(qiáng)jian罪可比當(dāng)小偷更重。他一句話也不敢 說,拿著內(nèi)褲正要穿,她已如翩翩蝴蝶般的下床,柔情萬千的把他抱住,并且 用微濕的香唇吻上他的雙唇,如蛇般的纏著他不放,一股如幽蘭般的體香,也 射入他鼻內(nèi)。 這一團(tuán)胴體……竟然使振其抗拒不了的也回抱住她。 兩舌尖對舌尖的吻著,良久,才分了開,她不勝嬌羞的道: 「你好無情無意,你玩過了就要始亂終棄,嗯……嗯……你的心是蛇又毒 又狠,不要這樣絕情絕義,嗯……嗯……」 在嬌聲中,她輕扭嬌軀,那兩個大rou球般的rufang在他的胸膛揉動著,那半 個球似毛茸茸的陰戶,也磨擦著振其的大懶叫。 本來,振其胯問的大懶叫,已經(jīng)半硬了,經(jīng)過這一番的磨擦,也陡然憤怒 無比的又翹又硬得可怕了。他不自在地說: 「我……我害怕……」 「怕什幺?嗯……你說……你說……」 「我……」 「嗯……嗯……到床上說……好嗎?」 「……」 果然兩人又上床了,就像新婚夫妻一樣,恩恩愛愛地?fù)П砦且环螅?/br> 才含羞帶怯,無限風(fēng)情地嬌嗲嗲的說: 「嗯……你是壞人……」 「我是壞人?」 「是呀!……嗯……我問你,你怕什幺?我又不是老虎會吃人,有什幺好 怕的,我已把一切都給你了,還怕什幺?」 「你……你給我什幺?」 「我的一切……嗯……你真是頭大笨牛,又笨又傻,人家已經(jīng)給你玩了, 不就是一切嗎?」 「這……這……」 「嗯……你怕什幺?」 「怕,怕你告我……」 「告你,告你什幺?」 「告我是小偷,又干你?!?/br> 「嗯……你這大笨?!拧?/br> 「我……我是大笨牛?……」 「就是呀!嗯……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怎幺會告你呢?」 「你真的不告我嗎?」 「嗯……你還信不過我……」 「那我就放心了」 「告訴我,你為什幺要當(dāng)小偷?」 振其放心了,就一五一十的將他爸爸發(fā)生車禍,以至于現(xiàn)在家庭經(jīng)濟(jì)陷于 窮困,告貸無門,爸爸又要開刀……等等。 聽得她也低嘆一聲道:「你真可憐?!?/br> 「不,家父家母才可憐」 「我既然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理該幫助你才對,你要多少錢我給你,這樣好 了,二百萬夠嗎?」 「二百萬?」 「是呀!你爸還要再開刀,同家還要休養(yǎng),痊癒后工廠還須再復(fù)工,這都 要用錢呀!估計最少要二百萬」 「你……借我兩百萬嗎?」 「大笨牛,我是你的人了,借什幺?不要說借的,就好聽多了,我跟你到 你家,同你媽說明一切……」 「不……不不……」 「大笨牛,我是為你好呀!」 「為我好?」 「對呀!不然我給你一筆錢,我問你,你回家如何說明錢的來源?在這樣 現(xiàn)實的社會,誰愿意借一個小孩一筆錢?」 「呀!不行,那我們的事……」振其緊張的不敢繼續(xù)往下說。 「你別緊張,我會告訴你媽,你是我侄兒的好朋友,知道了你們的困難, 所以才幫助你們,以后等你爸賺到了錢才還我,你媽就不會起疑心,我完全為 你著想,你呢?嗯……嗯……你要如何報答我?」 他聞言之后,定下了心,笑著說:「不知道!」 「你是一頭大笨牛,笨死了……」 「你告訴我,我該如何報答你」 「嗯……你做我的人嘛……做我的人,情人嘛!」 「我要怎樣做你的情人!」 「只要你常常跟我在一起,就是我的人了。」 振其智商極高、聰明過人,聽后大為吃驚,想不到「性」,對男人和女人 都這幺重要,其重要真的超過了錢。 食、色性也。 性也,用現(xiàn)代名詞來解釋,大概就是「原欲」,任何動物都有原欲。 而人被稱為萬物之靈,是因為性慾產(chǎn)生時,不像一般的動物,不分地點(diǎn), 就連在路邊也可干起來。人,要做到是萬物之靈,唯一的一條路,就是昇華原 欲,使人類不再只沈淪于食色性也而已,并也在文藝、藝術(shù)……昇華、超越。 「嗯……你怎幺了……」 「沒有呀……」 「嗯……你要做我的情人嗎?」 振其知道,他唯一僅有的辦法,就是跟這位女人胡纏,如此父親才有救, 一家人也才能拾回以往的歡樂。 「好!我就做你的情人,但是不能公開?!?/br> 「嗯……當(dāng)然……呀……」 振其心里頭暗想著:這一次收獲不少,人財兩得…… 他的臉上不由露出了會心的笑容,而為了回報她,所以再度的發(fā)動了第二 波的攻擊,只聞「卜滋」一聲,懶叫又進(jìn)了洞,兩人又纏綿在一起。父親總算開完刀,并在骨與骨之間,接上了鋼條。一切都很順利,而且正 在復(fù)元中,據(jù)醫(yī)院主治醫(yī)生的估計,再一個星期即可出院,休養(yǎng)三個月,就可 以像正常人一樣的走路。 這一天,下午只有一節(jié)課,他上完了課后,同學(xué)李宗岳來找他。 「喂,阿其,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br> 「什幺好消息?」 「女人?!?/br> 「女人?」 「對,漂亮極了的女人,這個女人被我搞上了,哦!我的媽呀,說她的死 亡洞多美妙就有多美妙,可惜,唉!你!唉……」 「你怎幺了,吃錯了藥?」 「我為什幺要吃藥?」 「不然你長吁短嘆干嗎?」 「我為你惋惜呢!」 「我?我怎幺了?」 「你還是個處男,未經(jīng)人道,說起來你真可惜,在這二十世紀(jì)末,太空梭 在天空飛的時代,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還是處男,這真是非常可怕的事,而 你正是那個非??膳碌娜??!?/br> 「算了,像我這樣的處男,在二十歲的男孩中占百分之九十九,只有百分 之一的男孩像你?!?/br> 「喂,說真的,今晚要你幫忙了?!?/br> 「幫什幺忙?」 「做陪客?!?/br> 「算了,你進(jìn)出的都是大場所,動輒要花幾百幾千,我只是個甲級貧民的 兒子,配不上你,算了,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別把我扯上?!?/br> 「阿其,你他媽的,把我看成什幺了?」 「知己朋友,共患難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 「我可他媽的把你看成親兄弟了?!?/br> 「好,就算親兄弟吧!俗言說:親兄弟明算帳,好了,我拿什幺跟你算? 親兄弟也要明算帳呀!」 「今晚我請客,你非到不可?!?/br> 「噢,這是霸王硬上弓?!?/br> 「對,不做陪客不行?!?/br> 「為什幺?」 「我吹牛,吹過了火?!?/br> 「吹什幺牛?」 「吹你的牛呀!」 「我的牛?我那里有牛?」 「你還真混帳,那個美女問我可有知已朋友時,我就提到你,說你有多英 俊,身高有一七六公分,連懶叫都有六寸長。」 「慢著,什幺是懶叫?」 「你他媽的土包子,什幺是懶叫都不知道?」 「好,我告訴你,懶叫就是大懶叫,黃色錄影帶或里,常有大懶叫哥 哥,現(xiàn)在可以改為大懶叫哥哥了?!?/br> 「沒道理,那來的新名詞?」 「翻譯?!?/br> 「還是沒道理,什幺懶叫是大懶叫,鼠是老鼠,或者說會鉆洞……」 「就是呀!鉆雞掰,這不就對了!」 「慢著,你先聽我說完,蹊是蹊徑,若為懶叫來形容雞掰還有道理,形 容大懶叫就一兒道理也沒有了?!?/br> 「別咬文嚼字了,翻譯通常是亂翻譯的,你也是知道的,反正我們就 不要再談懶叫這,反正不談這混兩個字了。」 「談什幺?」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嗎?」 「當(dāng)然,你今晚若不陪,咱們兄弟情就此一刀兩斷。」 「這幺嚴(yán)重?」 「不錯?!?/br> 「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br> 「謝謝你,你真是我的親兄弟,還有一點(diǎn)我非問清楚不可,你的懶叫有沒 有五寸長?照實告訴我,我好算計?!?/br> 「你也真混帳,管到我的隱私了?!?/br> 「沒辦法,誰叫你初中時,跟我同班讀私校、同入省中,你他媽的也太巧 了,現(xiàn)在是同校同系,咱們又親如兄弟呢?」 「這也不構(gòu)成問到隱私呀!」 「告訴過你了,吹牛吹過火了,沒辦法,不得不問?!?/br> 「不說又怎樣?」 「不怎樣,只是我好擔(dān)心,這種混帳事,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 「我又不脫內(nèi)褲,怎地會一日了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個,到了舞廳,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點(diǎn),好了,你懶叫 翹起來,這不就是一目了然嗎?」 「不是一目了然?!?/br> 「是什幺?」 「是瞎子吃湯圓,心理有數(shù)?!?/br> 「好了,別扯了,你到底說不說?」 「你放心,你吹牛沒過火。」 「真的,有沒有六寸長?」 「有的,你放心。喂!什幺意思,你這不是得寸進(jìn)尺嗎?我的懶叫有多長 跟你有什幺關(guān)系?」 「你發(fā)什幺火,我也是為你前途著想呀!」 「什幺前途?」 「你土包子我說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后你就會知道我對你有多好就是了, 再見!晚上六點(diǎn)老地方見。」 「好,再見!」 「慢著,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幺?」 「不相信你的懶叫有六寸那幺大?!?/br> 「信不信由你?!?/br> 「算了,再見!」 就這樣,他兩人各走各的路。 振其回到家,還不到三點(diǎn)鐘,打開門,走進(jìn)屋子,家里靜悄悄的無聲,他 想mama可能到醫(yī)院照顧爸爸了。 走進(jìn)他自己的臥室,把衣服脫得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這大熱天真的熱死人, 他跑到廚房,從冰箱里拿出冷開水,一口氣喝了三杯。 喝完了開水,還是不夠涼快,心想:洗澡,洗個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 進(jìn)浴室,連門也沒關(guān)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后,無端端的想到姑媽 宋太太。 近半個月來,他常常跟姑媽玩。表面上,他是姑媽的 yin工具,實際上, 他也得到了許多好處,那就是他變成了調(diào)情圣手,而且是武林高手?,F(xiàn)在,他 對付再yin蕩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姑媽那半個球般隆突的雞掰,與兩個粉團(tuán)似的rufang,他的大懶叫無端 端的憤怒無比,傲然峙立。 哦!怕有八寸長吧!說六寸長,李宗岳還不相信呢! 正在胡思亂想,摹地闖進(jìn)一個人進(jìn)來,這個人正是他的繼母。 繼母睡眼惺忪的闖了進(jìn)來,她拉高著裙子,想上一號。 「呀……」 「呀……」振其大驚失色。 他的大懶叫還在傲然直立,就像聳起的高射炮想開火一樣,對準(zhǔn)了他的媽 媽,那正是丑態(tài)百出。 她mama拉高的裙子,也驚住了。她驚于振其竟有那樣雄偉的大懶叫,振其 他爸爸那根也有五寸長,她已經(jīng)認(rèn)為那是天下最雄偉的大懶叫,想不到振其的 更長,而且更雄赳赳、氣昂昂的不可一世。 而振其也看到了繼母的寧靜海。她拉高著裙子,雖然那重點(diǎn)被三角褲掩蔽 著,可還是隱約可見,她的雞掰雖然沒有姑媽那樣高突,卻也像個崢嶸的小山 丘。更迷人的是,繼母有著一大片烏黑亮麗、毛茸茸的毛兒,毛兒從被乳白色 三角褲所裹著的銷魂地帶,向上延伸到肚臍三、四寸以下。 兩人發(fā)楞了一陣子。 還是他繼母姜老的辣,她先定下神來,忙把裙子放下,嬌羞地道: 「阿其,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br> 她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臨走前還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難巴。 振其驚魂甫定,可是一顆心仍砰砰的跳個不停。本來繼母對他視如己子, 對他很親熱,可是,就在這短短的時間里,似乎有了轉(zhuǎn)變,好像對振其有所顧 忌,她不敢太靠近振其。 相同的,振其平時會挨在繼母的身旁說話,可是露出丑態(tài)后,他也不敢靠 近她,就好像繼母是毒蛇猛獸般,會將他吞下。 下午五點(diǎn)多鐘,他母親就把飯菜給準(zhǔn)備好了,因為振其告訴mama,晚上要 陪李宗岳赴約會,所以提早吃晚飯。 在飯桌上,本來母子都邊吃邊說話,可是,現(xiàn)在的場面很尷尬,兩人都不 知道該如何開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的繼母終于忍不住,啟口道: 「阿其,你爸爸五天后就可以出院了?!?/br> 「真的嗎?是醫(yī)生這幺說的!」振其停下了筷子,遲疑地道。 「嗯,是醫(yī)生說的,醫(yī)生說你爸爸病情良好,腦部的復(fù)原迅速而且也漸趨 正常,好像奇跡般。」 「那雙腳的骨折呢?」 「早就接上了,現(xiàn)在已像正常人一樣了。」 「那太好了!」振其面帶喜色地道。 「可是……唉……」 「媽!什幺事嘆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復(fù)原了,而有一樣功能卻永遠(yuǎn)……」他繼母失望地道。 「媽,是什幺不能恢復(fù)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訴你你也不懂,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媽也不便告 訴你,總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跡了?!?/br> 「媽……」 振其叫了一聲,不知如何問下去,但從他mama說話的哀怨語氣,他可以推 測出,可能是爸爸的性機(jī)能不能恢復(fù)正常,也就是說,不能人道了。 天呀!這對爸爸和mama都是天大的打擊。 在以前,他不認(rèn)識李宗岳姑媽前,他只能說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幺都不 懂,也不會為了性這問題苦惱。 可是現(xiàn)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對男女雙方都非常重要,食、 色性也,性能滿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諧,也使得人類和動物能代代繁衍。何 況mama才三十幾歲,這對她來說,不是太殘忍了嗎?而爸爸性無能了,可能會 出亂子的。 天呀!但愿這不是真的。 爸爸當(dāng)時續(xù)弦時,就不該追求比他年青十二歲的mama。 可怕的是,什幺事都可以彌補(bǔ),卻唯有性這問題,無法彌補(bǔ)的,只能用代 替的方式,就是由別人代替。 他想的都發(fā)呆了,只癡癡的望著mama看。mama被看得難為情的低垂臻首, 說:「阿其,你想什幺?」 「沒……沒有……」 「不要胡思亂想,我們一家又可團(tuán)聚,再過三個月后,你爸爸也可以正常 走路了,一切都會恢復(fù)原來的幸福的?!?/br> 「媽,謝謝你,這些日子讓你太勞累了?!?/br> 「不,讓謝謝李宗岳的姑媽 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緊要關(guān)頭幫助我 們,我們真不知道該怎幺辦?」 「嗯!mama。」 「阿其,宋太太為什幺對我們這幺熱心?」 「也許因為李宗岳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幺心事嗎?」 「沒……沒有……」 「讀書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壞了。」 「不是不是,大學(xué)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媽你放心, 我不會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嗎?」 「嗯!不要太累。」 「是,mama……」按著好像無話可說了。 以前他和mama常常聊天,可是現(xiàn)在卻有了隔閡,怪來怪去,只怪自己下午 洗澡不該沒關(guān)浴室的門。 吃飽后,他幫mama收碗盤時,無意中,在mama彎下身時,從衣領(lǐng)里看到了 mama那乳罩垂下去,半露出了rufang。 也很巧,被mama看到了。振其的臉頰立即紅的像豬肝,他難為情的低下了 頭。他mama的心頭可急遽的跳著,再也不敢擡起頭來,只顧洗著碗。 兩人默默無語,過了片刻,振其已無法適應(yīng)下去,于是像逃難似的奔出大 門。臨行,mama還叮囑道:「阿其,早點(diǎn)回家?!?/br> 「是,mama?!?/br> 他在老地方碰到了李宗岳。 隨及坐上李宗岳的別克轎車,原來,別克車的后坐,已經(jīng)坐上兩個女人, 在他匆匆一瞥中,發(fā)覺兩個女人都是美女。 車子到了花花大舞廳前停車,于是四人走上了舞廳。 這還是振其他畢生第一次上舞廳! 振其對舞廳的第一個感覺是很香,到處都是香水味,和女人的rou香味,香 得令人暈頭轉(zhuǎn)向,好像身入百花叢中。第二個感覺是很有情調(diào)。 他們兩個人正好占了一個桌子,兩男坐一張椅子,兩女坐一張椅子。 振其心想:這兩個女人都很香,不知是rou香還是香水味,他一坐上別克轎 車,滿車都是這兩個女人的香味。 坐好后,李宗岳才正式為振其介紹那倆個女孩子:一個是陳小姐,一個是 蔡小姐。 振其暗中觀察這兩個女人,有個結(jié)論。 陳小姐是個有著十足女人味的女孩子:身裁適中,配著高級洋裝,把玲瓏 曲線婀娜身裁襯托著很惹眼。她的粉臉很 麗,也很甜。 蔡小姐有像模特兒高佻的身裁,氣質(zhì)是溫文高雅,而且挾著逼人的英氣。 粉臉兒很清麗脫俗,顯然是大家閨秀。 正當(dāng)他對兩位小姐品評定論時,突地響起悠柔的音樂,是一只優(yōu)美的華爾 滋旋律響起。李宗岳示意振其請蔡小姐下舞池,這正合了振其的意思,在這兩 個女孩子之間,假如他有權(quán)選擇的話,他是會選擇蔡小姐做為舞伴的。 于是,他請蔡小姐下舞池。 在舞池里,振其有點(diǎn)兒緊張,他從未見過這種大場面,何況跟這樣的大美 人在一起跳舞,緊張的手有點(diǎn)兒發(fā)抖。 蔡小姐嬌聲道:「小弟,有點(diǎn)兒緊張嗎?」 「是呀!」 「緊張什幺?」 「不知道,也許你太美,也許是第一次?!?/br> 「小弟,你還會油腔滑調(diào)的灌迷湯?!?/br> 「不!你真的很美,小妹。」 「什幺小妹?」 「你能叫我小弟,我叫你小妹錯了嗎?」 「錯了?!?/br> 「依我看,你頂多大我兩、三歲,還不足倚以老賣老吧!」 「不見得吧!」她嘻嘻地道。 「嗯,這幺說,難道你的年齡已二十五、六歲了?」他面帶疑惑地道。 「有可能喔,你信不信,小弟!」她笑著說:「甚至于還超過。」 振其猛搖著頭說:「騙鬼,鬼才相信!」 「唉呀!你又何必對年齡那幺認(rèn)真呢?反正我做你的大姐足足有余,況且 我上無兄姐,下無弟妹,你做我的弟弟又有什幺不好?」她一本正經(jīng)地說。 「你想做我義姐?」 「怎幺樣,你同不同意?」 「這……讓我考慮考慮好嗎?」 「考慮什幺?」 「最起碼要門戶相當(dāng)??!」 兩人的談話漸漸投機(jī),振其也緩和心理壓力,不再像剛才跟她下舞池時那 緊張、那樣的不自在。 「哦!又不是談親事?!顾纷痰男χ?,用手捫著嘴,輕聲地道。 「義姐義弟,就該有義了,也非常重要?!?/br> 「哦!要怎樣的門戶才能配當(dāng)你的義姐?」 「很簡單,甲級貧戶。」 蔡小姐嬌笑不已道:「為什幺要貶低你自己?」 「也不是貶低自己,只是家運(yùn)最近不順,如此而已?!?/br> 「你這位義弟,姐認(rèn)定了。」 「速度是否超速?」 「太空時代呀!凡事講求效率,我一眼就認(rèn)為你是我的小弟,好像前世你 就是我的弟弟似的,很老實、很正派?!?/br> 「憑什幺?直覺?」 「你的一句話?!?/br> 「什幺話?」 「你說的第一次,你真的是第一次上舞廳?」 「是的,可是像我這樣約二十歲青年,還沒上過舞廳,占上百份之九十九 點(diǎn)九,他們就比我老實正派多了?!?/br> 「你很喜歡看不起自己。」 「喂!你少來心理學(xué)那一套,什幺佛洛伊德、佛洛姆……等什幺的,我沒 有什幺鬼自卑感或什幺感情固執(zhí),喂……」 「你多沒禮貌!」 「什幺禮貌?」 「喂!喂!要喊姐呀!」 「我認(rèn)了嗎!」 「非認(rèn)了不可!」 「強(qiáng)迫中獎?」 「對!」 「好,jiejie就jiejie,反正我也上無兄姐,下無弟妹,就是認(rèn)你當(dāng)jiejie,又 沒有什幺不好,對嗎?」他耶揄地道。 「是呀!」 「姐!你給什幺見面禮?」 「嗯……我想想……呀,有了……」 蔡小姐突然把嬌軀貼上振其的身上,并且把粉頰也貼在振其的臉上,然后 嬌羞無比的說:「一個吻……」 她說著即在振其的臉上吻了一下。 這都是在一瞬間的事,頓時振其溫香滿懷,尤其是她的體香,那如麝如蘭 似的幽香,馥郁地傳入他的鼻內(nèi),使他突然有一種激烈的沖動,把她抱得死緊 的沖動。 就在這時候,舞廳內(nèi),所有的燈光全熄,同時響起了慢步舞的旋律,輕柔 得有如幻夢。 本來那幽香就使振其的懶叫翹了起來,蔡小姐的親吻,更使它硬得像鐵, 像只被吵醒憤怒的獅子。 這是熄燈舞,振其以發(fā)抖的手,擁著這美女,手不安份的移到她的臀部, 用力一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