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 / 表白 / 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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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釗做了三菜一湯,西紅柿炒雞蛋,蒜蓉菜心,還有一盤看起來美味的紅燒rou,一碗嫩豆腐湯,看起來很簡單,但都是聞飛卿愛吃的。 聞飛卿不知道這是不是巧合。 餐桌是方形的,并不算大,溫釗并沒有坐在對面,而是在聞飛卿身旁落座,還遞上了裝著勺子的碗,往上面放了一雙筷子。 兩人用餐時并沒有什么交流,聞飛卿是不知道說什么,溫釗則是見他餓了想讓他好好吃飯。 氣氛不算太尷尬和沉默,聞飛卿一邊吃著碗里最后的幾口飯一邊暗暗琢磨等下吃完一定要去洗碗,溫釗畢竟是……客人,到了這兒不但收拾家具房間衛(wèi)生還做了飯,總不能自己什么也不干反而只閑著張口吃飯。 于是他暗暗觀察旁邊的溫釗,見他吃完了就放下筷子立刻站起來,說道:“你休息下,我去洗碗!” 還坐著的溫釗放下筷子,拿起水杯喝了兩口水,又用紙巾擦了擦嘴,站起來親了親聞飛卿的唇,就低頭開始收拾碗筷,一邊說道:“卿卿,你去消消食,等會兒休息一下就去我家?!?/br> 聞飛卿就愣愣的坐在了沙發(fā)上,看著溫釗系上圍裙,又低頭看了看被塞進手里的水果盤,陷入了沉思。 這是不讓動手只讓動口,如果溫釗是養(yǎng)孩子的話,這孩子不廢也得廢了…… 溫釗收拾完把自己身上的淡淡油煙味兒,也清理了一下,確定沒問題了才將廚房燈關掉,走出廚房正看見聞飛卿拿著平板倚在沙發(fā)上半躺著,兩條被長褲裹得更顯線條的腿微微屈起,光裸的腳一下一下點著沙發(fā),放松愜意。他站在廚房門口看了一會兒,神情柔和了許多,走過去撐著沙發(fā)低頭看著人。 聞飛卿抱著平板望著他,見他不說話只是看著自己,便疑惑地問道:“怎么了嗎?” “沒什么?!睖蒯摼椭┥淼淖藙菸橇宋锹勶w卿的額頭,低聲說道:“只是很高興?!睕]想到會有一天能有機會近距離看著你,牽手,擁抱,親吻,甚至是更加親密的。 多年漫長的遠遠觀望,朋友圈的日常,都讓溫釗強壓下的感情想要爆發(fā),想靠近,想不顧道德去拆散,明明每次都會讓自己失控,卻還是會點開朋友圈想看看有沒有新的動態(tài)和照片,甚至,連情敵的vx都沒有刪掉,只為了能多一個看到聞飛卿任何消息的機會。 所以,如今兩人的每一分每一秒相處都讓溫釗恍若夢中毫無真實感。 聞飛卿和溫釗并肩走出了電梯,剛走到門口口袋里的手機就想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朋友的電話。 他對溫釗歉意地笑了笑,接通了電話,“尤煜,你出差回來了嗎?” “對啊,現(xiàn)在剛下飛機,卿卿,過來一起吃個飯吧!” 聞飛卿聽到這看了看溫釗。 大樓里很安靜,手機里的聲音溫釗自然也能聽得一清二楚,他慢慢放開牽著聞飛卿的手,說道:“朋友?那我先回家,下次來找你?!?/br> “……好?!甭勶w卿摸了摸鼻尖,卻被溫釗傾身在嘴唇上吻了吻,他猶豫了下,張開唇回應,被含著舌尖吸了吸,直到被按住后頸整個人被半摟在懷里,口腔內(nèi)被舔得發(fā)麻他才掙扎了起來。 “……唔……可、可以了……”聞飛卿仰著頭呼吸急促,沒有拿手機的左手緊緊抓著溫釗胸前的衣服保持重心與平衡。 溫釗一點點松開柔軟的嘴唇,貼著唇低聲問道:“卿卿,下次我來找你,好嗎?” 聞飛卿眨眨眼,有些不敢直視此時的溫釗此,無論是語氣還有眼神,里面的感情溫柔而濃烈,他只好垂下眼,心里有些糾結,最后還是應了:“嗯?!?/br> 正看著溫釗的背影的聞飛卿聽到一直安靜的手機里發(fā)出了聲音。 “咳!看來,我的擔心是事多余的?!?/br> “……”聞飛卿扶著額頭,“抱歉,剛送走了一個朋友。” “哦——~”那邊的尤煜意味深長的拉長語氣。 “那老地方,我在那里等你吧?!甭勶w卿趕緊拉開了話題,“不用急,你先打理下,我先等你。” “行!” 聞飛卿立刻就把離開的溫釗拋在了腦后。他開車去了約定的地方,是一家餐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估摸了一下時間,點了幾個尤煜喜歡的菜式,又給自己點了一杯熱檸檬茶。 不過二十分鐘,人就到了。 尤煜穿著藍色的外套脖子上還掛了一條圍巾,頭發(fā)都梳在了后面,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本質(zhì)就是個和成熟穩(wěn)重搭不上邊的人。 尤煜拉開椅子一邊嘴里說道:“對不住對不住,路上有點堵,等很久了吧?” 聞飛卿推一杯熱茶給他,微微笑了笑,“大忙人難得回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叫了服務員可以準備做菜了。 尤煜接過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后看著聞飛卿愣了愣,又仔細盯著看了又看。 “怎么了?”聞飛卿被看得有些莫名,他摸了摸臉,心想難道是沾了什么東西在臉上? 也不怪尤煜這么看他,兩人上次見還是一個月之前,那時候的聞飛卿和名放的感情不穩(wěn)定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導致整個人有些低落,雖表面看不出什么,但仔細觀察的話眼里的光都黯淡許多。尤煜在知道兩個人分手之后擔憂和高興摻半,擔憂的是好友一定有些難受,但他卻因為手上重要的工作無法挪出時間去看好友;高興的是好友終于和那個名放分手了,早兩年之前他就覺得二人有些不搭了,名放雖然看著很愛好友,卻從不會多做,無論是什么好友總會多付出一百分,雖隨你愛情無法分出你我,但名放坐享得也來太過理所當然。 這讓尤煜心里很是不爽,卻因是兩人私人感情不好多說些什么,只會偶爾三人聚餐的時候假裝照顧好友,導致名放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 而現(xiàn)在尤煜看著聞飛卿卻覺得哪里不一樣了,人依舊是以前那樣,但氣質(zhì)上隱約有了些變化。 聞飛卿見好友一直不說話就只一個勁看自己,疑惑地又問道:“你怎么了?” 尤煜這才笑著搖頭,“沒事,就是覺得卿卿你有點不一樣了,感覺上?!?/br> “不一樣?”聞飛卿不禁看了看玻璃窗倒映的自己的臉,“沒有吧?” 尤煜又仔細打量他:“嗯……如果說以前你是一棵可靠的大樹,那現(xiàn)在的話……”尤煜掐著下巴想了又想,終于拍手說道:“就像一朵嬌嫩的鮮花!” “噗?!闭诤葯幟仕穆勶w卿嗆了下,他艱難地捂著嘴咽下去,無語的看著一臉打趣的尤煜,“你這什么奇怪的形容?” 尤煜搖搖頭,“不不不,就是這樣,你看起來就像……一棵干枯多年的大樹,終于被雨水滋潤然后就開花了一樣?!?/br> 聞飛卿一怔,意識到尤煜指的是什么。 被雨水滋潤…… 他想到了一些畫面,不禁身體一顫,握著杯子的手指微微收緊。 聞飛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只要一想起……那些被溫釗按在身下,緊抱在懷里肆意親吻身體每一寸甚至是更加私密的地方他都會難以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會忍不住繃緊和顫抖。他清醒的認知到,自己并沒有對溫釗產(chǎn)生感情,但身體卻不受控制,他其實很擔心,這種反應并不是單單只對溫釗,而是……對待只要能觸碰到自己、或者做出侵犯行為的……任何人。 聞飛卿這邊自己的反應,但他由自主收緊的十指,還有一雙眼睛慢慢濕潤臉頰也浮出不明顯的紅潤,卻讓對面的尤煜看得有些吃驚。 這已經(jīng)不止是被滋潤了,完全是被澆透了。 尤煜咳了聲,立刻看到對面的好友回過神來,有些慌亂但很快鎮(zhèn)定了下來,恢復成了以往溫和沉靜的模樣,這讓他覺得有些奇怪,決定回去搜一搜怎么回事,不過現(xiàn)在,要旁敲側打一下這一個月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 當然,名放那個垃圾和傻逼他是不會提起的。 “那個,”尤煜假裝隨意地問道:“剛才電話里的人是??” 聞飛卿有些不自然,但還是回答了:“……是大學時期的同屆同學,前段時間和他見面了?!?/br> 這下尤煜有點意外,“竟然是大學時期的?” “嗯,”聞飛卿點頭。 尤煜想起電話里的聲音和說話時的語氣,抖了抖,當時那聲音溫柔纏綿得喲,讓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什么時候見一見?” “咳……”聞飛卿被這句話驚了下,看著好友打趣的笑容,“這,可能沒什么機會。” “?。俊庇褥嫌行@訝,“你們這是……炮友?” 聞飛卿沉默了下,默認了。 尤煜也就吃驚了幾秒,又想到好友目前狀況,點了點頭,“也是,就算這個對你再好以后也不一定是好的,還是要多處幾個才行?!?/br> 聞飛卿:“……”怎么覺得這句話問題很大。 開始上菜了,兩人又談了很多,這讓聞飛卿的心情放松了許多。 用完飯還帶著尤煜去了新家看了看。 聞飛卿不打算介紹尤煜和溫釗,但事實上還是有很充分的機會的,尤煜和聞飛卿是好友,偶爾會約一起吃飯。 這天傍晚,在尤煜又一次上門找人的時候,帶著人要出門去吃一家新開的主打湘菜菜式的餐廳,想要多帶帶分手的好友出門散散心。 聞飛卿無可奈何只能陪著了,他坐在副駕駛座上和尤煜聊些什么就看見小區(qū)的大門入口的花壇旁站著一個人,正插著兜站著,直直的看著大門的方向,衣擺被冷風刮得飛起來也沒有動一下。 尤煜見他正說著話突然就停下來了不由得有些奇怪,“看什么呢?”順著看過去,也看到不遠處的人,尤煜腦子轉得很快,立刻就反應過來是誰,問道:“要過去嗎?” 聞飛卿白他一眼,不然呢,讓人跟石頭一樣站著嗎? 心領神會的尤煜開過去,靠邊停了車,打開車窗第一眼就看到了冷硬得跟石頭沒什么兩樣的臉,在注意到車窗打開漫不經(jīng)心瞥了眼過來,那眼神冷得尤煜覺得這往車里灌的風都比這眼神暖和。 他心里正吐槽,就看見那男人原本移開的視線突然就轉回來,然后直直的盯著自己身后,不用想,一定是看見了副駕駛座上的人。 尤煜有幸目睹到了什么叫石頭開花,冰成水。 聞飛卿下了車,走到石頭,不,溫釗面前,“你怎么來了?” 溫釗插在兜里的手拿出來,忍不住就伸去牽聞飛卿,聞飛卿動了動沒掙開。 “剛好路過這里,就想看看?!睖蒯摽粗勶w卿的臉龐,眼也不眨。 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過聞飛卿,那天回去之后就開始忍耐,總想發(fā)信息或者打電話,但又怕逼得太緊讓聞飛卿反感,所以每天下班之后就開車繞了個圈但這里看看,可惜一次也沒遇上,今天也照常,竟然好運的遇見了,這讓溫釗幾乎壓抑不住心底的歡喜,只想將面前的人抱緊懷里。 他剛動了動聞飛卿就輕咳一聲,“我朋友在這里?!彼阅憧刂埔幌?,別突然就動手動腳的。 溫釗頓了頓,克制著只是握著聞飛卿的手,轉眼看向車窗內(nèi)的人,露出一個微笑,“你好。” 已經(jīng)被溫釗眼神酸得不行的尤煜同樣報以一個嘴笑眼不笑的笑容,“你好?!?/br> 聞飛卿因為被握著一只手,上車的時候被迫跟著坐在了后座,和溫釗肩并肩。 尤煜從后視鏡偶爾看看后面的兩個人,好友坐得規(guī)規(guī)矩矩,就是手被人握懷里,而旁邊那個石頭一直盯著好友,眼也不眨。 他不由得嘖嘖兩聲。 三人乘車到了餐廳,餐廳裝修很是不錯,現(xiàn)古結合部突兀,還擺放著許多綠植,找了個還算不錯的位置坐下。 這頓飯用得還算尋常,除了尤煜偶爾打量溫釗的眼神就像看超市里的大白菜一樣挑剔之外,聞飛卿在桌下踢了踢讓他收斂一點。 尤煜這才不看了,心里卻不住的想:這男人跟石頭一樣,雖然說互補互補,這也太過了,不會又是個渣渣吧?卿卿要是和他在一起了豈不是又要過苦日子了? 他轉了轉眼說道:“溫先生竟然和卿卿是同學,真讓人意外,這么多年又遇到了,緣分??!” 聞飛卿默默的低頭吃飯,不想?yún)⑴c這奇怪氣氛的話題。 “嗯,”溫釗對尤煜的心思一清二楚,對于心上人的朋友他還是很給面子的認真回答:“機會總是會留給不放棄的人的。” 這話說出來聞飛卿和尤煜都愣住了,兩人都是心思靈活的人,頓時明白了什么,對此,聞飛卿不說話,而尤煜則有些心情復雜。 怕拱自家白菜的又是一頭豬,又有點覺得這頭豬還是有點誠意的。 尤煜正準備上車就接到了電話,是父母那邊打來問什么時候回家看看,回完剛轉身就看見不遠處坐在后面的兩個人貼在一起,而好友被人摟在懷里被吻得氣喘吁吁,看起來整個人都像是要軟了一樣。 他默默地走到一邊去抽根煙,覺得不太對勁,好友和那個渣渣在一起這么多年,他也撞見過無數(shù)次兩個人親熱的時候,但沒有一次是這個樣子的,不會是…… 想到這他狠狠把煙掐了。 尤煜吹了會兒冷風,終于等到兩個人分開了。到了車前皮笑rou不笑地說道:“有點頭暈,可以麻煩一下溫先生開車嗎?” 溫釗看了一眼他,下車去了駕駛座。 尤煜和聞飛卿坐在后面,看著好友一副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掏出手機發(fā)信息:卿卿,你跟哥說句老實話啊。 聞飛卿手機響了聲,拿起來一看,莫名地扭頭看了眼尤煜,“什么?” 尤煜瞪他,比了個“噓”的手勢,噼里啪啦地又是一條信息過去:你跟,那家伙在一起,就是上床的時候你不會吃虧了吧??? 聞飛卿:“……” 他扶了扶額,只得回一臉跟做賊一樣的尤煜:……沒有。 聞飛卿回完又覺得不太對,雖然他不是被進入的一方,但……全程就一直被壓著沒有反抗的余地,不過確實是沒吃虧就對了。 收到聞飛卿的回答,尤煜終于放心了。 不過他面色頗為古怪,溫釗這樣跟石頭的人,看起來霸道得狠,雖然已經(jīng)很努力克制了但還是壓不住骨子里透出來的強勢…… 不行,必須要嚴格觀察! 尤煜把聞飛卿送回到了小區(qū)大門,看見溫釗也跟著下去了,不由得磨牙,對著聞飛卿說道:“卿卿,老媽這幾天估計不放我,所以先不找你了?!?/br> “嗯,回去吧,”聞飛卿揮手,“一路小心?!?/br> 聞飛卿目送車拐角,一只手將他的右手握住,扭頭一看,溫釗正站在身側,燈光下的一雙眼睛有些發(fā)亮。 “卿卿,”溫釗牽手聞飛卿左手,低頭凝視聞飛卿雙眼,低聲說道:“我很想你?!?/br> “……”聞飛卿很想直視回去,但是他控制不住地把視線移開放在溫釗身后的綠植上,實在是,這么一個看起來薄情的人偏偏眼神炙熱得讓他不敢直視,說出來的話也直白得不行。 聞飛卿不知道的是,溫釗之所以很直白是因為多年前因為自己的性格吃了很大的虧,所以現(xiàn)在只要想到什么一定就會說出來。 “你……”聞飛卿看他一眼,垂眼視線落在了自己被緊握著的雙手,輕咳了聲:“先回家吧?!?/br> “嗯。” 進了小區(qū),兩人并肩走在小道上,燈光從樹蔭間映照在二人身上。 走著走著,溫釗的右手攬上了聞飛卿的肩膀。 聞飛卿沒說話,也沒有抗拒,只是注視著前方。 溫釗突然停了下來,這個地方聚集了許多樹木,旁邊是不知名的花朵,鼻間都是淡淡的清香。 聞飛卿可以看見微暗的燈光下,溫釗眼中跳動的火花,他意識到了什么,后退一步,腳還沒落地就被拉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我愛你卿卿?!?/br> 溫釗突如其來的幾個字讓聞飛卿身體一僵,他抿著唇不知道該怎么回話,只好沉默的看著面前微微晃動的樹葉。 溫釗緊緊抱著他,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后頸,聲音緩慢而堅定,“我知道這很突然,也許你對我還很陌生,但是……”我的愛已經(jīng)持續(xù)了很多年。 “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 聞飛卿動了動唇,好一會兒才開口:“……我,我不知道……” 溫釗用手掌捧起聞飛卿的臉,低頭看著他充滿茫然和不確定的眼睛,溫柔地說道:“不用馬上回答我,至少在你作出決定之前我能有機會陪在你身邊。” 溫釗用額頭抵著聞飛卿的額頭,語氣中有些祈求:“不需要每天,只要偶爾就好了,好不好,卿卿……” 就像一棵挺拔的大樹彎下了它從不肯動搖一絲毫的身體,溫釗此時毫無往常的強勢,應該是,他在聞飛卿面前從未強勢過。 此時聞飛卿才突然發(fā)現(xiàn),他其實可能是個比較冷漠的人,溫釗就算已經(jīng)以祈求的姿態(tài)請求,也并不會因此而沖動地答應下來,但他還是不敢直視溫釗的眼睛,“……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吃飯。” 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溫釗還是很慶幸還有一絲機會。 他將聞飛卿抱入懷中,一點點吻著細膩光滑的耳根,吻著吻著,就落到了柔軟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