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 / 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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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身份證放在感應(yīng)處,過了幾秒一張紙質(zhì)登機牌吐了出來,聞飛卿正準(zhǔn)備去拿就被溫釗先一步拿了起來,抬頭看見溫釗正看著自己。 “怎么了?”聞飛卿有些莫名。 溫釗仔細打量了聞飛卿此時的神色,確實沒有看出一絲不舍來,好幾秒才按住了有些躁動的情緒,明明這么多年都熬過來了,比起那時只敢偶爾在遠處觀望,現(xiàn)在的生活就像是一場美夢一樣。 “別穿太薄,小心感冒了?!睖蒯搶⑹掷锏膰磉f給聞飛卿,走近一步給他整理衣領(lǐng),一邊注視著他。 聞飛卿抬眼看他,“怎么了?” 溫釗又靠近了些,低聲說道:“想吻你。” 聞飛卿:“……”他輕咳聲,“我該去候機了。” 他見溫釗還盯著自己不放,生怕真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親,連忙后退一步,笑著說道:“我先走了。” 溫釗微微點頭,目送聞飛卿轉(zhuǎn)身,走了幾步又回頭揮手,他抬起手回應(yīng),心里想著追上去抱抱他,現(xiàn)實里卻注視著那高挑修長的身影漸行漸遠,被其他人遮擋。 只是暫時分開一個禮拜左右而已。 溫釗這樣想到。 在飛機上不過一個半小時不到,聞飛卿領(lǐng)到了行李箱后站在出口先是和老板報備,又回了溫釗的消息,剛發(fā)過去沒過一會兒就收到了回復(fù)。 溫釗:卿卿,先吃點東西,你早上沒吃多少。 聞飛卿打的車到了,只匆匆回了只有兩個字:好的。 這邊聞飛卿上了車往酒店走,這邊溫釗拿著手機看著簡潔的回復(fù),微微嘆息,收起手機準(zhǔn)備工作。 客戶是一位四十五六歲的成功人,看上去倒像是才四十出頭,保養(yǎng)得很好,雖有些年紀(jì)了卻看著精神氣十足。見到聞飛卿就上來拍著肩膀笑著說道:“小聞你可來了!” 聞飛卿被他拍著肩膀,笑著應(yīng)他,“您好伍先生。” “你瞧你,老熟人了還總和我客氣,”伍先生收回手,“走,今天先去透透風(fēng),工作的事情有的是時間談?!?/br> 被幾個助理擁在中間的聞飛卿面帶微笑地點頭。 說起來,在兩年前伍先生還曾有過某方面的暗示,只是當(dāng)時沒有明說,而且聞飛卿當(dāng)時和名放的感情穩(wěn)定,在察覺到一絲不對之后和老板表示想舉薦新人接手手上的工作,老板當(dāng)時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后來再和伍先生見面,態(tài)度倒是端正了許多,對于曾經(jīng)的暗示和曖昧就像是聞飛卿的錯覺,沒有再發(fā)生過。 除了兩年前的曖昧態(tài)度,伍先生也算是較為正派的人。 懸吊在上方的水晶燈映射的燈光朦朧而夢幻,就是容納將近百人也不在話下的包間里,聞飛卿坐在伍先生右邊,圓形桌旁除了相關(guān)人員還坐了幾位打扮得清新亮麗的女人。 “小聞,來,少喝點?!?/br> 伍先生舉杯,“工作上的事情明天再說,今天我們大家好好吃頓飯喝點酒?!?/br> “好的伍先生,”聞飛卿噙著笑點頭,和伍先生輕碰了碰杯沿。 一杯一杯酒入喉,就是聞飛卿酒量不錯也有些暈,又是喝了幾杯估量不能再喝了,他扶了扶額。 “小聞怎么了?”伍先生扶住他,頗為關(guān)懷地問道:“喝多了?我叫人把你送回去。” 聞飛卿還算清醒,看了眼伍先生此時的身體,見他一臉關(guān)懷,“有一些,就是有點頭暈,麻煩伍先生您了?!?/br> “客氣什么,”伍先生笑起來,叫了個工作人員來,囑咐道:“把人好好送回去,可別磕著碰著了?!?/br> 等到終于走出了房間聞飛卿才放松下來,此時頭也越來越暈,上了車之后意識也有些模糊了。 聞飛卿做春夢了。 夢見溫釗撐著手臂從上方溫柔的注視著自己,又緩緩低頭。 喝了酒,頭又不清醒,都說酒醉上頭,聞飛卿此時就覺得身體的需要,于是夢中的他抬起手摟住溫釗的脖子。 嘴唇被試探地輕輕舔了舔,又小心地從唇縫里用舌尖掃動,知道聞飛卿唇瓣有些癢忍不住張開,一條濕熱的舌頭就伸了進來,卷著他的舌翻攪,有兩只粗糙的手在身上撫摸揉捏,從胸膛到腰身,胸前的兩個rutou被又捏又掐,讓他忍不住縮了縮,被吻著的嘴里發(fā)出不滿的哼哼聲。 兩只手終于肯放過被折騰一頓的rutou,又掐著腰身滑動,像是在享受著細腰的光滑和美妙。 聞飛卿被吻的大腦都有些迷糊,在那條舌頭退出的時候馬上偏頭不給親了。 夢里的溫釗似乎溫柔了一些,但愛撫的手法又有和往常些不太一樣,但都同樣另聞飛卿覺得很舒服,所以在那雙手往下移的時候他張開兩條又白又長的腿勾在了溫釗腰兩旁。 那雙手頓了頓,只幾秒就抱住聞飛卿的腿往上,下一秒聞飛卿有些勃起的胯下就被鼻息噴灑,前端被舔了舔,又含住了小半根吞吐。 這種溫吞感覺讓聞飛卿有些不滿,正要抬腳踹的時候一只手放在了他的rou臀上,幾番揉捏中,掰開他的臀瓣打算往后面摸,意圖明顯。 聞飛卿一僵,夢中的他就是做夢也不會給人碰后面的,那只原本只打算踹出情趣一腳的腿加重了力道,只聽見一聲悶哼,溫釗就被踹下了床。 聞飛卿翻了個身把自己裹緊不給碰了。 沒過多久溫釗又上了床,摟著薄被里的人,含著耳垂舔咬,在頸窩和光裸的肩上留下濕熱的吻,溫柔得不行。 就這樣安撫了一會兒,聞飛卿終于松動了,松開了被子,之后就被溫釗抱在懷里,胸前的兩點被輕輕地舔舐,胯下也有一根rou棍頂在他的胯上,一下一下地磨,讓聞飛卿不由得發(fā)出呻吟。 夢中的溫釗溫柔得不像話,雖不夠盡興但也舒服,被溫柔的翻來覆去折騰了好久,胯下被又磨又舔得射了兩次。 “唔……” 聞飛卿翻了個身,緩緩睜開眼,望著天花板發(fā)了會兒呆,好一會兒才有些清醒了,他眨了眨眼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一絲不掛,而衣服則仍在床邊,看來是昨晚脫了之后就睡了。 他拿過手機,看見了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溫釗, 他回?fù)芑厝?,剛響兩聲就接通了?/br> “卿卿。”溫釗問道:“你醒了?” “嗯,”聞飛卿揉了揉眼睛,“昨晚喝了點酒,今天就起得晚了?!?/br> 溫釗嗯了聲,“那你先去洗臉,等下我給你視頻?!?/br> 掛了電話,聞飛卿去洗臉?biāo)⒀溃终砹讼伦约?,剛回到床邊手機里溫釗就來視頻了,他拿著手機往客廳的沙發(fā)椅一坐,手機放在桌上,調(diào)整了角度就點了接通。 視頻一接通一身正裝的溫釗就出現(xiàn)了,“你在工作了?!?/br> 視頻里的溫釗點頭,似乎在打量聞飛卿,問道:“吃早飯了嗎?” 聞飛卿看了看時間,“上午十點半了,等會兒合著中午飯吃了?!?/br> 兩人說了幾句話就安靜了下來,而溫釗一直注視著聞飛卿,過了會兒就低聲說了一句:“卿卿,我很想你?!?/br> “嗯……”聞飛卿摸了摸鼻尖,“過幾天就回去了?!彼姕蒯撃沁呌腥俗哌^便說道:“你先工作,等晚上再說。” “好?!?/br> 溫釗等那邊掛了視頻,所有對著聞飛卿時的溫柔一點點冷下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手機,眼里盡是寒意。 他看見自己心愛的人下頜方有一個不明顯的吻痕都會,而因為聞飛卿要出差,他絕對沒有在那個地方留下痕跡。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