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 人rou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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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真心跪下了。 現(xiàn)在的他,大腿被分成一個大大的八字,兩條小腿無力地耷拉在身后那人的膝蓋兩側(cè)。這種不堪入目的坐姿已經(jīng)令他羞窘得無地自容,更可怕的是,對方的火熱因這姿勢深深嵌入他體內(nèi),進入到一個令人膽寒的深度,令他錯覺自己正被貫穿在一根熊熊燃燒的火棍上。 一波波猶如撕裂般的飽脹感從難以啟齒的部位傳來,深入體內(nèi)的火焰甚至還在勃勃跳動,滾滾熱浪席卷全身。謝明感覺自己快人間蒸發(fā)了,渾身都在咕嘟嘟地冒氣,簡直和桌上那些熱氣騰騰的菜肴沒啥兩樣。 忽然,一雙筷子夾了塊排骨放進他碗里,又夾了兩根青菜搭配在側(cè),凌郁飛柔情脈脈的嗓音貼著他耳邊道:“吃吧?!?/br> 單看這一舉動,絕對是標(biāo)準(zhǔn)的模范好伴侶,可一想到倆人現(xiàn)在的這個體位……謝明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如芒在背,哪里還有半點胃口? 凌郁飛見他遲遲沒動靜,便問:“要我喂你么?” 謝明渾身一陣篩糠似的抖顫。對方言語一如既往的溫柔體貼,話完卻用舌尖一下下地輕觸著他小小的耳垂模仿某種你知我知大家知的運動,不言而明的威脅簡直令人毛骨悚然:“不……不用!我吃、我吃!嗚別……” 怎么甩頭偏頭也無法將被調(diào)弄得潤濕熱燙的耳垂從虎口中解救出來,因顧忌著體內(nèi)的物事謝明又不敢大力掙扎,只得哆哆嗦嗦地拿起筷子,勉強扒了口米飯塞進口中。孰料還沒來得及咀嚼就被身后那人的下一個舉動刺激得渾身一震,滿嘴的米粒差點沒噴出來。 一雙咸豬手摸上了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 其實這段日子他天天都被摸來摸去,按理說早就該習(xí)慣了,雖然嘴上不肯承認(rèn),他內(nèi)心卻一直挺喜歡的,凌郁飛的手像是帶著某種魔力,總能摸得他渾身舒爽、昏昏欲睡。但直到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樣的撫摸只是因為凌郁飛想讓他舒服,如果凌郁飛不想讓他舒服了,絕對可以讓他難受得恨不能直跳起來,就像剛才那樣。 柔嫩又敏感的肌膚上就好像有無數(shù)只蟲子窸窣爬過,癢得人抓心撓肝。 顧不上咀嚼,將米飯囫圇一口全吞下去,謝明險些沒被噎到,喉嚨口火辣辣的,但他卻連這也顧不得了,急忙伸手去阻止那雙作惡的手:“住、住手!不要!不要……住手……” “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摸……??!” “不要摸哪里?” “……”稍一遲疑,癢意更甚,謝明只好忍著羞恥,小聲道:“腿……” “說具體點?!?/br> “……”謝明忿然瞪眼。凌郁飛以為自己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嗎! 被他翻來覆去地玩弄還不夠,這陣子總是時不時地誘哄自己說一些難以啟齒的話,還打著什么“分享感受”的名義……說不出口,誘哄便分分鐘變成逼迫。 “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你不想要我摸哪兒呢?”凌郁飛循循善誘,“還有,為什么不讓摸了?總得給個理由吧?!?/br> 若不是受苦的是自己,單看這一副柔情似水的表情,聽這一把輕言慢語的嗓音,謝明自己都得被這人溢于言表的深情厚誼所打動。 他緊抿雙唇,打定主意不讓對方如意。然而身體實在是太難受了,大腿內(nèi)側(cè)似乎比他知道的更加敏感,凌郁飛用一種令人渾身起毛的手法撫摸著顫栗無助的細(xì)嫩肌膚,時而又用指尖輕輕地劃弄。渾身上下都窸窸窣窣地泛起了癢意,那些小蟲子像是不止在大腿上亂爬,仿佛還竄上了他全身,有幾只甚至在他心尖尖上細(xì)細(xì)噬咬起來…… 饒是男人再怎么不想出聲,還是被玩弄得發(fā)出了啜泣般的喘息。兩條無法合攏的雙腿在對方肆無忌憚的動作下抖動得越來越厲害,到后來已是近乎痙攣,整個人都承受不住似的掙扎扭動起來,連身后的xiaoxue也緊張地隨著身體的動作不斷翕張。 只可惜都是無用功,不僅擺脫不了如疽附骨的癢,甚至連稍稍減輕點癢意都做不到,只能令帶給他無盡折磨的人倍加舒爽。而這個人,美美地享受著他自動自發(fā)的伺候,就更不想停手了。 這樣的折磨持續(xù)了不知多久,或許只是短短幾分鐘,然而在謝明的感知中,卻是度日如年般的漫長。直到后來他實在挨不下去了,只得微泣著小聲喃喃:“大腿……大腿內(nèi)側(cè),不要摸……好難受,癢……” 凌郁飛目的達(dá)到,也就沒食言,施施然停下了動作。緊繃的身體一下子委頓下來,癱在對方大腿上,飽受折磨的兩條大腿還時不時抽動一下,心有余悸一般。 正劫后余生般地喘著氣,忽聽身后那人笑道:“你說謊了吧,明?” 嗓音極為溫柔,卻似有股不懷好意的意味,謝明剛心生不妙,就聽凌郁飛接著道:“難受?明明是舒服吧,你自己看看,都開心得向我起立敬禮了?!?/br> 謝明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股直沖腦門的強烈刺激激得“啊”地驚呼一聲——他微微昂首的脆弱之處,忽被凌郁飛的手狠狠撈了一把。 就這么一下,驚得他挺直身軀猛地往上一竄。然后瞬間被壓制下去,深入體內(nèi)的雄壯像是對他的逃竄感到不滿似的,也劇烈彈跳了下,如同一團烈火跳躍,似有燎原之勢,嚇得xue內(nèi)柔弱的甬道立刻緊緊地收縮起來。 幸而只是撈了一把,凌郁飛就松開了手,沒再繼續(xù)折騰男人最受不了折騰的器官。而且被乖順的xiaoxue取悅到,凌郁飛決定給這具身軀一點甜頭作為獎勵,便把手掌再次貼上了對方的大腿內(nèi)側(cè)。 熱燙尚未退去的細(xì)嫩肌膚像有了記憶般,才觸及他掌心的溫度,就嚇得猛然一顫。然而這次凌郁飛卻沒再刻意折磨它們,雙手安撫般時輕時重地?fù)崦瑫r而揉一揉、捏一捏,用的都是男人平素喜歡的方式。 謝明一開始被摸到時渾身肌rou都崩緊了,畢竟對方是怎樣惡劣的心性沒人比他更清楚了。然而許是因為凌郁飛技術(shù)高超,很快地他便整個人松懈下來,如一曲溫泉水款款流過,溫柔滋潤的舒適感順著被撫摸揉捏的地方蔓延開來,行遍全身。凌郁飛玩味地笑看著毫無警惕心的男人將整個身子柔若無骨地倚靠在自己身上,那兩條白玉般的腿兒甚至敞得更開了,像是想要讓自己碰到它們更多地方似的,還一直隨著手掌的按摩細(xì)細(xì)地抖動著。不一會兒,粉嫩嫩的莖柱便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兩個藏在下方的小球也暴露了出來。 凌郁飛眼疾手快地一把就逮住了。 這是男人身體上他最愛不釋手的地方,給他的感覺可憐又可愛,就像男人本人一樣。兩個圓潤的小球觸感滑膩又柔韌,他一只手就能包裹住,于是像玩健身球一樣,托在掌心便一前一后地推動著盤玩起來。隨著倆球球在掌心滾動著變得愈來愈飽滿圓潤,一種詭異的滿足感也在他心里涌動起來。 “啊……放開!快放開!啊——”謝明幾乎尖叫出聲。他還沉醉在溫柔的撫慰中,一股激烈辛辣的刺激猛然間就直沖腦頂。而最可怕的是,這種刺激并非瞬間即止,卻一直持續(xù)了下去。 凌郁飛貼著他耳邊徐徐道:“說謊的孩子,可是要受懲罰的?!闭f著溫和的話語,手上的動作卻愈發(fā)激烈,兩枚小球在他指間被揉圓搓扁,彈回原狀后又推拉盤弄一番,周而復(fù)始。 男性身體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近來又因?qū)Ψ降钠珢郾煌苛瞬簧僭黾用舾卸鹊乃幐?,?dǎo)致現(xiàn)在輕輕碰一下都猶如針刺,哪還經(jīng)受得住如此大力道的把玩?謝明腦子里一片飛沙走石,整個人都幾乎癲狂,條件反射地在對方懷里掙扎不休,連深入體內(nèi)的威脅也顧不上了。 這樣激烈的反應(yīng)似乎到底還是激起了對方同情心,凌郁飛終于放輕放緩了力道。卻也只是給謝明留了喘上一口氣的空間,畢竟真讓男人昏厥過去,那也就沒意思了。當(dāng)然要讓他放過男人也是不可能的,他正玩得興起,兩枚小球在他的努力下又漲大了一圈,圓溜溜地在掌心滾動,手感說不出的好。 所以謝明雖緩過一口氣來,卻也是周身虛軟,敏感處依然陷在魔掌里,被一刻不停地蹂躪著。每一下揉搓都如冰似火,他實在熬不下去,忍無可忍地伸手去掰對方的手,下一刻,就被用力收攏的手指帶來的強大壓力刺激得連呼吸都幾乎凝固了。直至無力地松開手,對方這才跟著松手,用稍稍溫和一些的動作給他一點點喘息的機會。幾次三番,到后來他的身體似乎都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樣的苦楚,雖然抖顫如風(fēng)中落葉,卻也溫順地敞開著,任由嬌弱的地方被凌郁飛的魔手褻玩得瑟瑟發(fā)抖。 “放開、放開……不要,不要了,求你,求你……”明知對方不會理會,他始終只能嗚嗚咽咽地不住哀求。 凌郁飛終于大發(fā)慈悲地回復(fù)他一句:“那就好好吃飯?!?/br> “……” 謝明眼前霧蒙蒙的,低著頭半晌才看清,不知何時碗里竟堆成了一座小山。 “全部吃完,就饒了你。”惡魔般誘惑地低語。 別無他法,謝明只得顫顫巍巍地伸手拿起筷子。下身被撩撥得難受至極,他發(fā)抖的手指甚至握不住木筷,遑論順利地把飯菜夾起來。只能費力地彎腰低頭與“山頂”齊平,好容易將米粒菜葉撥弄進嘴里,也是稍微咀嚼兩下就匆匆咽下,食不知味。 然而基本上他吃一兩口,盤子里的菜肴便會被以雙倍的分量填進他碗里。凌郁飛一手帶給他無盡的折磨,另一只手卻殷勤地夾菜進他碗里。所以碗里的小山不僅沒有矮下去,反而愈發(fā)高聳雄偉起來。 謝明急于擺脫責(zé)難,一開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埋頭苦吃并未發(fā)現(xiàn),等鼻子底下赫然一座龐然大物,他簡直快哭出來了:“你……你做什么?……” 凌郁飛:“我說過,要全部吃完才行。” 謝明:“?。?!”莫非所謂的“全部吃完”指的是……面前這滿滿一桌的菜? “你不是要感受博大精深的中國飲食文化?”凌郁飛一邊盡職盡責(zé)地給愛人布菜,一邊慢悠悠地笑著問,“你不是總喜歡細(xì)品、慢品嗎?” “……” “今晚還早著呢,慢慢吃,不著急?!?/br>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好不好? 碗里葷素搭配相宜、堆疊成山的飯菜,簡直像是在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