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醉酒被繼子強行cao干玷污/緊致嫩xue夾緊尺寸過大的yinjing收縮/徹底開拓父后身體
趁著天色未亮,元寒如起身穿衣,將昏睡著的燃雪從他床榻內(nèi)抱出來,吩咐人進來準(zhǔn)備熱水。 他將燃雪身上剛剛歡愛過的痕跡都清理了下去,隨即給這人披上了一件干凈的寢袍,又裹好一件大氅,支開殿外下人之后打橫抱起燃雪離開了自己的寢殿。 元寒如借著最后一點月色將自己懷里人小心翼翼放到他父皇的床榻邊,又給燃雪仔細(xì)整理好寢衣蓋好了被子,低頭吻了這人一下。 燃雪下意識抬手抓住了他的衣袖睡,元寒如頓時就有些舍不得離開,坐在榻邊看著他沉睡中的父皇,心里第一次生出些怨念,如果是他先在宮外遇見燃雪就好了。 元寒如將自己的呼吸和動作壓到了最低,就這些安靜的坐在他父皇床前俯身陪了燃雪一晚,燃雪一手握著元寒如的手指睡,臉頰還會時不時蹭一下元寒如探過來的嘴唇。 燃雪似乎知道自己身邊有人在哄他睡覺,總是會下意識朝元寒如的方向側(cè)身,試圖想鉆進面前人的懷里,但每次都找不到地方,還幾次險些栽下去,漸漸睡的有些不安穩(wěn)。 “燃雪..雪雪....睡吧?!痹缰缓么笾懽娱_口哄人睡,用手輕輕撫摸著燃雪的鬢角和發(fā)絲。 等燃雪重新睡熟之后,元寒如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這了,拿開燃雪攥住自己衣袖的手指塞回被子里,又看了燃雪幾眼,不舍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燃雪被放進被子里的手指找尋似的動了幾下,下意識又要朝原本元寒如坐著的方向拱,但這次身邊沒有人哄他,燃雪動作漸漸變大,身下猛地一空,翻身摔下了床榻。 “睡覺都不知道安穩(wěn),做噩夢了?”皇帝被燃雪摔下床榻的聲音驚醒了,此時正披著外袍吩咐下人去叫太醫(yī),自己坐在床邊看著坐在龍榻上盤腿垂頭,精神不振的男人。 燃雪抬手揉著自己發(fā)痛的額頭,開口聲音有些異常的沙啞,鳳眼一抬看著還有些兇,“我做什么噩夢?!?/br> “ 讓你別過分嗜酒,就是不聽。”皇帝偏頭看著燃雪,“一會讓太醫(yī)來給你再開些醒酒的湯藥?!?/br> 燃雪垂眸時的余光一瞥,在床頭處看見了自己被人溫柔解下的發(fā)簪,似乎想起了昨日一整晚的纏綿和溫情,起身從背后直接抱住了皇帝,低頭小聲道:“喝藥要給糖嗎?!?/br> “多大人了?!被实畚兆×巳佳┤彳浀氖直?,低頭親昵的捏了捏,沒有再說什么。 ———— 原本在殿內(nèi)洗漱完畢,打算去找父皇請安的元寒如,剛起身就聽見進來的宮人通稟道:“今晨皇后突然從床榻上摔下來了,太醫(yī)正.....” “什么??”元寒如猛地轉(zhuǎn)過頭看他,推開下人就朝外走,“燃...父后從榻上摔下來了?” “...是,是啊。”元寒如的貼身太監(jiān)謹(jǐn)慎點頭。 元寒如聞言一反常態(tài)的急沖沖去了父皇的寢宮,果真看見了正躺在榻上,一臉難受還在偏頭躲著勺子的燃雪。 皇帝見燃雪怎么喂藥都不聽,嘆了口氣將藥碗放到了下人托著的木盤上,旁邊的隨侍正好接過了皇帝眼色,彎腰恭敬道:“陛下,您先梳洗吧,不然該誤了早朝時辰了?!?/br> 皇帝傾身摸了摸燃雪的側(cè)臉,低頭吻了這人一下,說道:“朕讓太醫(yī)留在這看著你,有什么不舒服要及時說。” 原本正打算請安的元寒如一見這幅情景,想說出的話瞬間卡在了嗓子里,袖子里的手悄悄攥緊了,牙關(guān)也下意識繃了起來。 “寒如。”皇帝回過頭看了他一眼,“今日怎么來的這般早?” “兒臣聽...聽下人說父后今早突然摔了一下,所以想著來看看?!痹绱鬼鸬?。 “本后只是摔了一下,還沒半個時辰宮里就快人盡皆知了?!比佳┳鹕砩裆涞捻四切┫氯艘谎邸?/br> “皇后恕罪。”原本站在床邊的侍婢們看見燃雪的眼神,連忙跪在腳踏處低頭告罪。 “行了?!被实圩屗齻兤饋?,輕輕拍了下燃雪的手背,起身去讓下人伺候自己穿衣了。 燃雪見這人真的要走,難得鬧了點脾氣,抽回自己的手翻身背對著人又重新躺回了床榻。 元寒如的視線一直有意無意落在床榻上的男人身上,眼神是難以隱藏的緊張和擔(dān)憂。 “在這兒陪會你父后,性子太大了。”皇帝穿好龍袍,看了眼燃雪單薄的后背和元寒如低聲說道。 元寒如連忙點頭,等皇帝走了之后,他才坐到床榻邊,揮手讓周圍侯著的下人都下去了,然后端著藥碗,又和臨近的下人吩咐了一句話。 “父后。”元寒如端著藥碗的手緊張到有些發(fā)顫,他微微傾身看了一眼燃雪被墨發(fā)遮掩的面容,說道:“父后額頭好像是磕到了,太醫(yī)看了嗎?” 燃雪沉默了片刻,終于轉(zhuǎn)過頭看了元寒如一眼,“你怎么還在?” “我.....”元寒如欲言又止的仔細(xì)看了燃雪一眼。 燃雪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說的話重了,起身看向他手里端的藥碗,蹙眉道:“拿過去吧,我不喝。” “不喝這一碗,那我再親自去給父后熬一份?!痹绶畔滤幫肫鹕?。 燃雪抬眸看他一眼,眼里有些意外和不解,等到元寒如走出寢殿門口,燃雪才出聲道:“等等,不必了?!?/br> 元寒如沒轉(zhuǎn)身,燃雪嘆氣揉了下額頭,“就這份吧。” 正巧,原本出去的下人這時候也送來了甜品。 元寒如接過后直接端了進去,放在燃雪的面前,“各種甜口的果食都準(zhǔn)備了些,挑著吃吧?!?/br> 燃雪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垂眸默不作聲的喝了藥,還沒等嘔出來,元寒如就朝他嘴里塞了個蜜糖,將苦味壓下去了。 “額頭上涂藥膏了嗎?”元寒如將被子朝燃雪身上蓋了蓋,嚇得燃雪突然摁住了他的手背,等元寒如調(diào)整好自己的眼神看過去時,燃雪才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衣容不得體....” “額頭....”元寒如又要重復(fù)一遍。 “沒有?!比佳┙舆^了話,抬手碰了碰自己的額頭,“哪里?” 元寒如伸手點了一下燃雪左側(cè)額頭,蹙眉道:“叫太醫(yī)來是當(dāng)擺設(shè)的嗎?!?/br> 元寒如出去拿了藥膏,回來時故意沒給燃雪拿銅鏡,自己坐在榻上傾身給燃雪一點一點將膏藥涂好了。 燃雪蹙眉垂下了眸,神色看著有點嚴(yán)肅,元寒如只當(dāng)沒看見這人的不自然。 吃完藥,燃雪撐著精神陪元寒如說了會話,但他昨夜實實在在是累到了,又沒辦法和元寒如說,只能有一搭沒一搭的應(yīng)著。 “父后,您知道望紅閣....”元寒如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床榻處沒有了回應(yīng),他起身走過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燃雪已經(jīng)撐不住闔眼睡過去了。 元寒如回頭看了一眼安靜的寢殿,想起今早看到在這里的情景,自己也低頭小心翼翼的在燃雪唇瓣上落下了一個輕吻,然后托著燃雪的后頸,給他將后面倚著的軟枕拿掉了。 燃雪似乎在睡夢中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偏頭朝元寒如懷里鉆了鉆,手指又勾住了元寒如腰帶上垂下的玉佩。 元寒如沒辦法,讓人躺進被子里之后,自己低頭將被拽住的玉佩解了下來,放進了燃雪手心里,讓他攥著睡了。 當(dāng)晚他就又夢到了昨夜那場炙熱的云雨,燃雪躺在他身下時的緊致和柔軟,喘息和嗚咽,他都感受的實實在在。 直到元寒如睜開眼,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做夢了,燃雪的喘息和呻吟就在他耳邊,柔軟瘦窄的身軀在他身下重新微微顫抖著。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重新和醉酒的燃雪滾在了床榻上。 元寒如剛才思緒混亂,動作全靠本能,折騰的燃雪眼尾已經(jīng)微微浸出了水意,凌亂的衣衫胡亂遮掩著燃雪并不重要的身體位置。 先帝如今已經(jīng)去世兩個多月了,并且在先帝還沒有去世之前,他父皇也是經(jīng)常纏綿病榻,燃雪應(yīng)該是很久沒有和男人云雨恩愛過了,再加上元寒如尺寸確實比尋常男人大很多,一時間竟被燃雪緊的有些進不去。 “出去...出去....”燃雪闔眼受不住的掙扎,身體被撐的又疼又軟,直到被元寒如低頭吻住了唇瓣,燃雪才算安靜下來抬手抱住了元寒如后頸。 元寒如除了自己十六歲成人那晚沒忍住出格玷污過燃雪一次之外,之后幾年,他就沒有再碰過這人了,不是不想,只是他父皇上了年紀(jì)一直身體不好,這個時候強行和父皇枕邊人貪歡享愛,實在不合孝道,哪怕元寒如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他還是不想這么做。 元寒如低頭肆意的吻上了燃雪的唇瓣,胯間壓在燃雪腿根處小幅度的快速聳動,一點點破開著燃雪身體下面緊致的甬道,終于徹底將自己的硬物整根沒入了燃雪瘦窄的腰腹里。 燃雪受不住的蹙眉顛簸,被強行撕開衣袖露出的赤裸手臂情不自禁掛到了元寒如脖子上,勾著身上人的肩膀闔眼喘出了聲,“好深....不...不要....啊....” “父后,舒服嗎....”元寒如低頭抱著燃雪的后腦,直接叫了這人的稱謂,他此刻是希望燃雪可以認(rèn)出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誰的,他和燃雪之間總要有坦誠相見的那一天。 但燃雪認(rèn)不出來,甚至都聽不清話。 燃雪推著元寒如越來越深入,越來越靠近的身體,茫然渙散的呻吟哽咽著,他平坦瘦美的腰線被元寒如胯間駭人的roubang頂?shù)膿纹?,花蕊般的yinchun被粗暴插開,濕滑的rou柱cao在rou口里緩慢抽動著。 “啊....啊....好大...不行....”燃雪臉頰熱的有些紅潤,他的確是受不了元寒如的尺寸,但并不代表他不想受這種尺寸,燃雪腿間那朵粉潤的rou逼饑渴的收縮夾著捅進自己身體里的那根guntang硬棍,分開的腿根處顯出了弧度漂亮的恥骨。 元寒如將燃雪半強硬的摁進了床褥里,胯間開始用上了力,一下下深入搗干著燃雪身體里脆弱的花芯,甬道流出的液體潤滑了倆人luanlun的交合。 燃雪漸漸從被動中適應(yīng)了這樣駭人的尺寸,他抬手輕輕撐在了身上男人健碩的肩膀上,順滑的烏發(fā)被蹭亂,嘴唇被染紅,身體被占有,燃雪從久違的床榻之歡中體會到了放縱的快感。 燃雪扯下了元寒如身上沒有完全脫掉的褻衣,起身和身上男人相擁深吻著,胡亂解開了自己衣袍處的腰帶扔了下去,渾身赤裸的和元寒如纏綿著重新倒進了床榻里。 床榻被里面?zhèn)z人折騰的發(fā)出了曖昧的咯吱響聲,燃雪坐在元寒如身上,烏發(fā)垂床,鬢角微濕,他撐在男人身上不間斷的索取著,神情熱烈又沉淪。 元寒如用手指夾住燃雪清瘦的下巴,垂眸扣緊了這人的后腦,唇瓣碾磨,津液換渡,呼吸交融,燃雪腰肢晃動間,闔眼仰頭啟開了牙關(guān)。 燃雪覺得自己在做夢,他能感受到自己面前這一具男性身體年輕又健碩,身上肌rou虬曲,腰間也瘦繃有力,每一下都實打?qū)嵶策M他身體里。 燃雪難受又沉淪的抬起雪白手臂勾在了元寒如后背上,手指隨著身上男人的力道漸漸收緊,在元寒如后背劃下了指痕。 窄小的甬道被粗莖來回捅進貫穿,已經(jīng)濕漉漉的松垮起來,進出沒有一開始那么干澀緊繃,元寒如這才徹底用上了力氣,和自己的父后藏在青樓房間里瘋狂云雨。 “夠...夠了...”燃雪欣長單薄的身體被帶著快速起伏和顛簸,交合處被狠狠cao干,顯出的恥骨也和身上的男人接二連三的撞在一起,燃雪珍惜的頭發(fā)都被蹭亂了,但他卻沒有開口叫停。 燃雪柔軟的手臂掛在元寒如肩背上撐著,腰間被一只手抬起攬住,燃雪闔著眼仰頭找到了身前男人的嘴唇。 “好棒....”燃雪喘息著抱緊了人,唇瓣被吮吸的紅腫,臉頰也紅潤潤的漂亮,往日那雙凌厲的丹鳳眼都在元寒如的寵愛下含滿了情。 燃雪被摟起來反摁在了床榻上跪著,身后男人大手圈著燃雪的胯骨,拉著他朝后主動吞咽進roubang,兩人一同運動著交合。 燃雪垂到大腿的長發(fā)從單瘦的背脊上朝兩側(cè)滑到床榻,燃雪胡亂抓了一把,忍著呻吟聲將臉埋進了軟被里。 炙熱的guntang順著燃雪趴下腰的姿勢流進了身體深處,一點點澆灌過燃雪的zigong,柔軟的身體微微發(fā)著顫,那雙含著醉意的鳳眼此刻霧蒙蒙的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