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番外【將腿間那朵精致的yin花插干軟爛/他極愛看燃雪甘愿雌伏在男人身下被侵犯的樣
皇家的大婚禮節(jié)都是極其繁重的,燃雪從天還沒亮就被侍女叫起來沐浴梳妝,等洗完身體坐在梳妝桌前的時候,困得眼都睜不開,一瞬間只覺得夢回十八。 他和元寒如最近幾日都沒有見面,一是成親一事實在是繁瑣,被拌住了手腳,二是因為有民間習(xí)俗說,新婚夫妻婚前三日不可見面,不然寓意不好。 燃雪也不知道能有什么不好的寓意,只覺得三日不見莫名有些不習(xí)慣,好像比上次他賭氣閉殿不出一個月還要難熬。 燃雪迷迷瞪瞪的撐著下巴仰臉讓侍女往自己臉上胡亂涂抹,但畢竟男女有別,梳發(fā)插簪就算了,涂唇點花鈿這種事情,燃雪沒讓她們來。 但他的手法也不太好,畢竟除了出席重大席宴,他也不用這些東西。 好不容易涂好胭脂,點花鈿卻難住了燃雪,花鈿位置總是貼不準(zhǔn),最后將燃雪額間那片雪膚都擦紅了。 燃雪嘆了口氣,剛打算放棄就感覺到自己手腕輕輕被人握住了,抬眼一看,從銅鏡里看到了一身墨黑龍紋的華服。 “你怎么來了?”幾日未見,燃雪眼里有著些許詫異和愉悅。 元寒如彎腰打量燃雪,偏頭在他側(cè)臉上親了一下,“探查一下,馬上就要走了?!?/br> “怎么?還怕我逃親嗎?”燃雪打起精神又拿了片花鈿,還沒放到手里就被元寒如接過去了。 “我試試。”元寒如在燃雪面前半蹲下,托著燃雪瘦尖的下巴打量,隨后抬起手指輕點了點燃雪額頭處的一個位置,像在做標(biāo)記。 燃雪低頭靠近了一些,目光在元寒如的五官上來回輾轉(zhuǎn),想著元寒如的母妃一定也是個美人。 元寒如有些粗糙的指面小心翼翼托著花鈿,在自己唇邊暖熱,又輕輕點上了燃雪額頭間的細(xì)膩肌膚,稍一用力,一點鮮艷的紅紋就印在了燃雪秾麗的眉眼之上。 “好了嗎?”燃雪閉了下眼,感覺到貼在自己額頭處的手指移開,垂眸和元寒如對視著,隨即緩緩傾身將自己今日有些緋紅的嘴唇貼在了元寒如唇瓣上。 但兩人并沒有深入,唇瓣相貼了片刻,燃雪主動離開了,一是當(dāng)著下人的面也不太好意思,二是頭頂上的簪發(fā)有些沉。 元寒如臨走之前,用紋路清晰的手指在燃雪臉側(cè)重重擦過了一下,像是某種帶著曖昧意味的暗示,擦的燃雪那塊臉頰有些發(fā)熱。 大婚禮服是提前幾個月便定下的,前幾日已經(jīng)試穿過一次,沒什么大問題。 燃雪起身掃了一眼銅鏡里的自己,側(cè)頭對侍女說:“換衣吧?!?/br> 大婚時的禮儀有多枯燥,燃雪經(jīng)歷過一遍早已了然于心,但在坐上轎之后,燃雪心里竟然隱隱升起了些的期待和欣喜,鮮活的情緒將那些規(guī)訓(xùn)的刻板無趣壓蓋了下去。 皇后的婚轎是要繞城從紫禁城正城門踏進(jìn)來的,燃雪從進(jìn)城門開始到之后三步一落轎,五步一行禮走到舉辦儀式的坤華殿,覺得自己仿佛看見了一副被精心描繪出的十里紅妝畫像。 燃雪被人扶著下轎聽禮。 面紗將燃雪臉上此刻的神情盡數(shù)遮擋,只映出面紗下若隱若現(xiàn)的臉頰弧度。 燃雪聽完禮,垂眸抬起來衣擺重新朝坤華殿走去,隱約聽見周圍有細(xì)微的驚呼聲,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元寒如竟然從殿里走出來,親自來迎親了。 歷史上從來沒有皇帝出來迎接妻子一說,因為這是規(guī)矩更是一種地位的彰顯。 燃雪站在原地愣了兩秒,被走到他面前,同樣身穿婚服的男人直接彎腰打橫抱了起來。 燃雪身上穿的華服和元寒如的還有些不一樣,層層疊疊披了很多層,他自己穿著都嫌累。 “衣服很重?!比佳┮皇至嘀约和享车囊聰[,一手勾著元寒如后頸關(guān)切道。 元寒如一本正經(jīng)的點了點頭,“嗯,是衣服太重,才不是你胖了。” “.....我沒胖?!比佳久迹≡绲难鼛÷暦瘩g道。 元寒如抱著燃雪上了坤華殿前的九十九級臺階,一直走到殿內(nèi)行禮的地方,才舍得將燃雪放下來。 皇帝的成婚儀式自然也免不了拜天地,但后面的拜高堂實在拜的燃雪有些別扭,哪怕元寒如考慮著燃雪的心情,并沒有用自己父王和母后的牌位,可燃雪還是清楚自己拜的是誰。 這不能怪我。燃雪心想:誰讓你將寒如生的這般英俊。 拜完高堂,元寒如從后面握著燃雪的手一筆一劃簽下了屬于兩人的婚貼,隨即互換了信物放進(jìn)托盤讓人收管。 之后還有宴席。 但之后的事情,燃雪便不用參與了,他被人帶到了在坤華殿里早已準(zhǔn)備好的寢殿婚床,一進(jìn)去,看見了滿目的吉利。 桌案上放著搭著紅綢的花生桂圓核桃蓮子,墻面上也掛著大大的囍字,一些小地方更是隨處可見貼著紅貼,亮著滿室紅燭。 燃雪坐在床榻上,面紗下的唇角微微勾起,揮手先讓下人去門外守著了。 他摘了面紗,轉(zhuǎn)身撫摸到了身后那床繡著娃娃形狀的生子被,以及被子下蓋住的花生。 直到摸到被子里藏著的一塊白帕,燃雪的唇角才微微落下了一些弧度。 他收回自己的手,隨手剝了個桂圓吃了。 直到夜幕升起,繁星閃亮,燃雪才聽見外面有了腳步聲。 “啟稟皇后,陛下來了。”下人及時推開門進(jìn)來行禮。 燃雪用一旁手帕擦了擦自己因為吃桂圓有些濕黏的手指,重新戴上了面紗,低低應(yīng)了一聲。 元寒如明顯吃了酒,眼神雖然不亂但有些飄浮,臉也有些燙。 一進(jìn)來就拉著燃雪去喝合巹酒。 嘗了一口,嫌酒苦澀,硬是讓下人換成了甜的。 燃雪掀開面紗,勾著元寒如的手臂仰頭飲下了交杯酒,被甜的牙根麻了一下,聽見下人在旁邊報禮。 元寒如湊過來貼著燃雪的面紗就要咬他的嘴唇。 燃雪及時抓住了他,偏開頭道:“先去更衣....” 兩人分別被下人伺候著脫衣。 原本皇后在洞房花燭這一晚不該穿衣上榻的,但伺候燃雪的人是侍女,他也不好意思在這些人面前脫光,只好穿了件里衣上榻,用被子遮好身體后,才將那件里衣從床榻里脫了出來。 元寒如穿著里衣從屏風(fēng)后面走出來,揮手讓下人都下去了,只留了敬事房的女官在外面守夜,記錄著陛下每夜是與誰同榻而眠的恩寵。 燃雪嫌被子里放的東西有些硌,將干果都扔了出去,剛將床榻上的東西扔干凈,垂下的層層床幔就被人從外面掀開了。 元寒如欺身上榻,床幔還沒有全部掩蓋,就聽見里面的人傳出了一聲細(xì)微的驚喘。 元寒如邊上榻邊脫了里衣,一進(jìn)來就攥著燃雪手腕將人扯過去壓在了身下,直接掀開燃雪身上遮體的紅被,埋首吻在了燃雪修長的頸間。 燃雪臉頰有些泛紅,呼吸微促的抓緊了元寒如赤裸有力的臂膀,闔眼找著元寒如的唇瓣接吻探舌,換渡間呼吸越來越熱。 喜被被元寒如隨手從燃雪身下扯下來丟到了床尾,他打量著身下這具漂亮纖薄的裸體,用炙熱的呼吸一寸寸覆蓋了上去,像被文人灑在白紙上的墨汁,一點點緩慢的玷污了燃雪。 燃雪纖細(xì)的雙腿被身上健壯的男人頂開抬起,誘人的紅蕊在這人隱秘的股間綻放收縮,像一朵初春需要花粉播種的花蕊。 guntang的溫度緩慢搗進(jìn)了花蕊的花心,隨著元寒如沉腰時的動作,終于徹底進(jìn)入了燃雪的身體。 燃雪抬臂,雪白的手臂攥著喜枕不受控制的抬起了腰,抬眼和元寒如侵略般的眼神對視著,先受不住被深的嬌喘了一聲。 元寒如這才滿意的貼著燃雪的腿根重重朝里面cao了一下。 燃雪崩潰的喘叫出聲,隨即便被元寒如的力度和速度cao得發(fā)不出聲音了,每次元寒如cao完幾十下,再深深壓進(jìn)燃雪腿根深埋的時候,燃雪都會被這個深度弄到求饒。 “燃雪....”元寒如闔眼咬住了燃雪的耳垂叫他,放肆攥著燃雪身側(cè)凌亂的發(fā)絲纏繞嗅吻,隨即重重的吻他。 燃雪纖細(xì)的手臂掛在了元寒如極具爆發(fā)力的腰肢上,隨著身上男人的頻率呻吟嬌喘,躺在元寒如身下的男人一絲不掛,臉頰緋紅,看起來被滿足的舒服極了,瘦美的身軀不斷被男人朝上cao送著。 “唔....”燃雪抬起眼偏頭和元寒如接吻,緋紅的嘴唇被吮吸深入變得紅潤。 “別...別吃這個....”燃雪想起自己唇上的胭脂還沒有擦,推開元寒如的胸膛喘了一口氣,仰頭讓元寒如用手帕擦了擦嘴。 擦完一看,是塊熟悉的白帕。 “.....我”燃雪移開視線,勾下來元寒如的脖頸看他,仰頭重新靠近這人的唇瓣。 元寒如直接將那塊帕子扔出了榻外,扣著燃雪纖細(xì)的手腕和人十指相扣,隨即用力攥緊,聽著身下人陷進(jìn)情欲里的愉悅喘息。 元寒如在這場魚水之歡中吻遍了燃雪的身體,從額頭到腳背,胸口到后腰,燃雪雪白的肌膚上遍布了星星點點的紅痕,其中大腿根處最為嚴(yán)重。 燃雪羞赧的趴在床榻上聽著身后傳來的嘖嘖吮吸聲,蔥白手指陷進(jìn)軟枕里攥緊,墨發(fā)滑到了他的臉頰遮擋住了燃雪胸口的春色。 “寒如....”燃雪輕輕叫了身后人一聲,被牙齒曖昧又發(fā)狠的硌了下敏感的yinchun,瞬間花蕊收縮,里面流出了一股蜜液。 元寒如起身掐緊燃雪下陷的細(xì)腰,將自己粗壯又沉甸甸的男根重新插進(jìn)了燃雪的體內(nèi)和他深入交合,挺翹飽滿的后臀被男人瘋狂揉搓撫摸。 燃雪撐起身體,轉(zhuǎn)頭看著自己紅嫩的后臀,闔起眼咬唇回應(yīng),隨著元寒如頂撞的頻率緩慢晃動著自己的腰肢吞吐。 燃雪聽著元寒如呼吸中的克制和瘋狂滿足的闔眼,承歡時的身體越發(fā)柔軟,被元寒如從背后縛起了雙手,胸口抵在床榻上搖晃律動。 “啊....”燃雪咬著被褥愉悅的哼出了聲,花蕊間的蜜液被拍打的越發(fā)黏稠,在燃雪紅嫩的股間抽插出了曖昧的白沫。 “夫君....”燃雪在元寒如壓著他瘋狂貫穿,要射精時,受不住呢喃著叫出了聲,隨即一股開閘的guntang順暢流進(jìn)了他的小腹。 燃雪被燙的眼睫顫動,rou刃被抽出,他腿間的花xue被男人干到合不攏似的朝下滑著黏稠的白濁,染臟了身下的床褥。 燃雪漂亮的手指愛撫在自己濕黏的rouxue處,起身夾住了身體里發(fā)熱的液體。 燃雪不著寸縷的跪坐在元寒如身前,全身只有垂腿的墨發(fā)前后覆蓋著這人纖細(xì)的腰背,元寒如看了一眼,似乎覺得礙事,起身過去徑直掀開了燃雪如瀑的墨發(fā)。 隨后抓過被扯掉的面紗將發(fā)絲松松捆綁在了這人頸后。 燃雪手指試探般握在了元寒如濕黏沉甸的rou刃上緩慢滑動,仰頭肆無忌憚和這人接著吻,打算在今夜讓殿外守著的女官狠狠記自己一筆。 燃雪被元寒如攏起纖細(xì)的腰身抱到了他身上,低頭笑著和他廝磨,柔軟的唇瓣埋在元寒如脖頸里輕輕咬著他的喉結(jié),吸的過分了,元寒如便會呼吸發(fā)重的抬手拍他后臀。 跨坐在元寒如腰間,燃雪漂亮的雙腿分的有些開,更加方便了元寒如看到燃雪腿間的溫柔鄉(xiāng)在哪,直接扶穩(wěn)便能朝上插進(jìn)去,cao一會停片刻,拿出來再塞進(jìn)去,折騰的燃雪額頭都出了薄汗。 “夫君...啊...啊....這樣好深....”燃雪坐在元寒如腰上被動顛簸著身體,瘦凹的胯骨緊緊貼著元寒如的腿根,將那根朝上豎立,尺寸駭人的巨物完完全全塞在了肚子里,緊密到?jīng)]有縫隙。 “喜歡嗎?”元寒如撫摸著燃雪被撐鼓的腰腹,問道。 燃雪呼吸急促的攥緊元寒如的手臂,怕自己被撞到從這人身上掉下去,聞言垂眸勾了下唇,“喜..喜歡....” 燃雪坐在元寒如身上主動索取取悅著他,漂亮的面頰紅潤可人,整個人都被情欲染的極嬌媚,濃密的墨發(fā)被燃雪抓到胸前晃動,越發(fā)襯得這人長頸細(xì)腰。 又一次魚水交融,燃雪被再次內(nèi)射,疲倦的枕在元寒如懷里撫摸著這人胸口的肌rou,看著滿目鮮艷的大紅,垂眸笑了出來。 燃雪的身高其實并不比元寒如矮多少,在男子里都算高挑的,身材分配的也極標(biāo)準(zhǔn),面相因為常年處在后宮里,潛移默化偏女相了一些,但這種美又極像男相特有的凌厲妖冶的美。 元寒如只能說,這兩種美在燃雪身上達(dá)到了一個近乎完美的平衡。 元寒如更喜歡看躺著承歡的燃雪,垂眸一掃就能看見燃雪全程被疼愛時的神情,從縱容到沉淪,再從沉淪到享受,再到回應(yīng)。 他極喜歡看燃雪分開那兩條緊致纖長的腿,甘愿雌伏在下被男人侵犯的樣子,他知道燃雪平日里的傲氣很重,所以會越發(fā)享受這時候乖順迎合的燃雪。 元寒如抓著燃雪的雙腿壓制彎折,換著不用的方式折騰身下不會反抗的男人,仿佛將燃雪腿間那朵精致的yin花都插干軟爛了。 在榻上時,元寒如根本不必收斂自己的力道,他越用力,身下的燃雪才會越滿足。 “我....啊...受不了了....”燃雪呼吸急促的仰頭抬頸,白嫩的股間被cao到濕黏泛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父王上了年紀(jì)不太行的原因,燃雪伺候他父王那么多年,腿間的rouxue和甬道依舊格外緊致和粉嫩。 燃雪聽見元寒如伏在他耳邊說這句話,頓時羞赧的移開了視線,磕絆道:“沒...沒有夜夜都做....你父王又不是你.....” “他之前不是最愛召幸你?”元寒如從燃雪脖頸間抬頭。 “...就是因為你父王上了年紀(jì)....才..才會經(jīng)常召幸我....”燃雪說著說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索性直白道:“他當(dāng)時對著別人已經(jīng)很難有反應(yīng)了,只有我還行?!?/br> “你身為人子,問父王的私事做什么....”燃雪蹙眉看元寒如。 元寒如頓時熟練的接話道:“我哪里在問父王的私事,我是在詢問自己妻子的過往情史...你覺得我現(xiàn)在還沒這個資格嗎?” 說完,又用動作暗示了一下燃雪。 “......”燃雪呼吸都有些羞恥的發(fā)燙,賭氣道:“我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趁機給你生個兄弟....” “生個兄弟也沒用,我只會長輩份成為我兄弟的爹,我父王不是會更生氣?”元寒如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摸透燃雪的性格了,不會再像之前一樣聽了這話就會先生氣,因為他生氣燃雪也只會生氣,他不當(dāng)回事,燃雪就拿他沒辦法。 “......” 燃雪瞪了元寒如一眼,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折騰到半夜好不容易結(jié)束,臨睡前,元寒如又問他,“你不想給我父王生子,為什么會想給我生?” “我什么時候想給你生孩子了?”燃雪羞惱抬頭推他。 元寒如如今也發(fā)現(xiàn)了,燃雪力氣其實不小,大多數(shù)時候被元寒如制住只是不想反抗,他到現(xiàn)在才明白從他一開始侵犯燃雪開始,這人的反抗都只不過是在自我糾結(jié),而不是真的想拒絕他。 “因為你根本不在意我是內(nèi)射還是拿出來,每晚結(jié)束也都不會刻意去沐浴....”說完,元寒如又神秘兮兮的湊到燃雪耳邊說道:“我問息溫了,你在伺候我父王的時候經(jīng)常愛去洗澡?!?/br> “......” 燃雪惱羞成怒道:“閉嘴?!?/br> “哦.....”元寒如心滿意足的摟緊赤裸著燃雪,低頭含著笑意聽話的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