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相伴一生(主劇情含rou湯:彩蛋4p道具)
江挽身為江家人,對于帝國定型前的國史也有所耳聞。據說在早古時期,人們還只是男女之間的戀愛繁衍,同性之間的愛戀被稱為異端。更別提,還是親兄弟之間。但在人類經歷了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后,人類近乎滅絕,為了延續(xù)生命和保存人類的優(yōu)良基因,兄弟共妻,以家族中貢獻最少相較弱的人作為妻子回嫁。在人類的存亡之際,也有很多人的不贊同,但都在近乎武力的鎮(zhèn)壓下,達成了如今帝國的基礎。 說實在的,江挽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是壞。蘇清和和他說,這是不對的,違反了人類的自由權,將他們圈養(yǎng)在一起只是為了取悅那些男人,這是恥辱且應當反抗的。這種的戀愛根本不叫戀愛。但江挽點不了頭,因為在帝國的制度下,他的的確確的喜歡他的兄長們,盡管可能有些奇怪,但他離不開他的兄長們。 “但是早古時期,不是也有那種一妻多夫的國家嗎?” 蘇清和并不想在門口增加暴露的風險,承蒙招待進了屋子。接過江挽泡的茶,有些恨鐵不成鋼。江挽從小性子就溫和,哪怕偶爾的鬧脾氣,也是保持了極好的距離。好像霧一般,看似熱情的到處都在,實際上觸碰到就散了。 “可是現在,我們不需要這種制度不是嗎?人口早就恢復了,一妻多夫的國家也早在古早時期被取締,你還覺得存在就有理?” 江挽沒有回答蘇清和的問題,坐在一邊,隨手抓了個大哥給他買的玩偶。 “阿挽,現在他們能夠兄弟間通婚保持正常,如果再來一場戰(zhàn)爭,你想想,他們是否會讓你嫁給你的父親,爺爺?” 江挽覺得蘇清和說的不對,又不知道如何反駁。但他在腦海中描繪了一下自己嫁給父親,爺爺的樣子,一陣惡寒。江挽和兄長們的父親都不是一個,但母父是同一位。江挽的父親是一位藝術天賦極高的畫家,常年不歸,在履行了家族義務就搬出了老宅,最近一次看見他,他正喝醉了酒摟著紅燈區(qū)的小姐畫裸模。爺爺就更別提了,那是一位大男子主義極強的人,江挽只和他相處過短短一倆個月,都不能忍受。 “所以,和我走吧。江挽?!?/br> 江挽猶豫了片刻,抿唇喝了口茶。他知道蘇清和是一個合適的領導,也知道他的理念,或許跟隨他開辟一個新的世界也不錯。可他還是想要和自己的兄長們在一起,他們從小就呆在一起,是他的兄長們,如今的丈夫們小心呵護長大的。用古早一點的話語來說,他就像是他們的童養(yǎng)媳。他的兄長們近乎用前半生養(yǎng)育了他,那他用他自己回報自己的兄長那又如何。更何況,他知道,兄長們向來疼愛他,為他忍耐了十幾年的欲望。 “抱歉,我還是想等大哥回來?!?/br> “我沒有清和你一樣的大志,只想和我的兄長……丈夫們相伴一生。” 蘇清和重新戴上了帽子,表示了江挽拒絕的可惜,半呢喃著。 “不過,也想到了……不沒什么,你堂弟也在我們那,有空我們會一起再來找你玩的?!?/br> “也好。” 對于江姬清來說,也許這樣更好。他們都知道那句未說完的話語意思,相視一笑。 江家住宅。 “江舒寒,你怎么在這?” 江榭文剛處理完一堆亂糟糟的事務,簡直是奇了怪了,突然之間爆發(fā)了一堆的問題,明明之前看起來只是些沒什么的小隱患而已。難道真的是有人在針對江家?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江舒寒蹙起眉頭,本來還想和阿挽早上好好黏糊一下的,就被突如其來的傳令叫了過來,可這語氣,看起來不像是三弟叫的,那這。 “糟了,阿挽!“ 江榭文思索了一下,勸住了正急匆匆想要往回趕的二哥。 “你等一下,二哥?!?/br> “怎么了?“ “上面下來的?!?/br> 江榭文拿出一份文件,蓋上了家族與皇室的印章。 “這是……他們瘋了?“ 江舒寒不敢置信的抬起頭來,身前的三弟被碎發(fā)遮住了神情,看不出神色。 “如果有一天,面對著生存危機與人類繁衍的問題,你會讓阿挽嫁給他人嗎?“ 反叛軍駐地。 “你怎么沒把阿挽帶來?” 清秀的少年躺在沙發(fā)上,幾根沒有圈好的繃帶順著落了下來,雙腿交疊著放在床頭上,一副慵懶的模樣。 “真是沒用啊,蘇清和。” 沒有理會江姬清明顯的找茬,蘇清和脫下外套丟在人的身上。 “彼此彼此吧?!?/br> “大哥!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穿著一身黑色軍裝的男人,毫無疑問的是自己的大哥,江且清??梢话銇碚f開征不可能會有這么快回來,除非。江挽緊張的檢查起江且清的身體,解開紐扣就要一探究竟。 “等等…!” 江且清慌張的阻止了江挽,才開始解釋道突如其來的變故。反叛軍已經聯合了聯邦,正式成立了國家,并且被聯合國承認,因此他們無法攻打一個國家,承擔引起第四次世界大戰(zhàn)的結果。而早早的回來了。 “總而言之,大哥沒事就好。” 江挽松了口氣,安心的往人懷里親昵的拱了拱,還是大哥的懷里舒服。 “說起來,阿挽,今天有什么人來拜訪嗎?” “……沒有?!?/br> 少年無辜的眨巴眼表示真誠。 “這樣阿,那今晚和兄長們一起睡?” “好。” 晚上的江宅很熱鬧,燈火通明。盡管是kingsize的尺寸大床也沒辦法讓四個人盡情的玩鬧。 少年的手被束縛在身后,眼睛被蒙上了泛著水色滋潤,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叫什么。 股縫間露出了一個羞澀的小玉球,被纖細的長指用力退回。 “阿挽猜猜看,現在是哪個兄長玉球在你的身體里。猜不對今晚阿挽就減少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br> 柔軟的黑發(fā)被汗水打濕了,乖順地貼著額頭,滑落的汗水、纖長的睫毛抖動著脆弱易碎的淚水,一并模糊了江挽的本就朦朧的視線。只能通過甬道內熱情諂媚的媚rou擠壓,去描繪感受玉秋上那細微凹陷下去的字體。 可偏偏兄長們惡劣的很,不斷挑逗著少年的敏感點。根本無法在這種過多快感的高潮中匯聚思緒思考,他啜泣著。 “兄長……是兄長!” 自以為用了自己聰明的小腦瓜的江挽,根本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