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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城警事 番外(1)

    周日5月24,2009銀富縣公安局局長辦公室。

    “局長,我有件事要問問?”政治處主任郝梅急沖沖的闖了進來,一把將手里的文件扔在辦公桌上,文件的標題是“銀富縣主要領(lǐng)導(dǎo)干部性生活日程安排的通知”。

    局長被嚇一大跳,把喝滿嘴的奶水噴了一地一身,手忙腳亂抖著制服上白色的汁液,不滿道;“瞅瞅自己,你身為一個領(lǐng)導(dǎo)干部,成何體統(tǒng)?!焙旅窙]接這話茬,而是定了定神坐在局長的對面,隨手解開了警服的扣子,她那對足有38寸的豐滿rufang將警服撐得漲到了極限,一旦劇烈運動就使她的呼吸都不那幺順暢,她長長得出了一口氣后覺得輕松了許多,接著問罪“剛才后勤科來電話說,有人跑到追悼會場,劃開高潔同志的肚子,把她的腸子和zigong拿走了,說你同意的。還有,縣領(lǐng)導(dǎo)的性生活一直是縣里發(fā)津貼,個人自行解決的,而且他們誰沒幾個老婆,干嘛還要霸著局里的女同志,白占人家八小時以外的時間?!?/br>
    “我還以為你是來發(fā)老趙的結(jié)婚請柬的呢,”局長盯著政治處主任胸前仍舊起伏著的雙峰理了理思緒,半開玩笑道:“我聽說你家老趙的腕肌勞損,有這回事嗎?”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讓郝梅愣了下,不解道:“你說什幺啊?沒見他有這毛病啊?!本珠L故做驚異:“老趙沒給你說嗎?他經(jīng)常抱怨你胸前那兩坨奶子太大,他揉的腕肌都勞損?!?/br>
    “啪”的一聲,政治處主任手里的筆記本扔了過去,“我叫你亂編,還是個領(lǐng)導(dǎo)呢,又成何體統(tǒng)。”

    “這才對嘛,放松點,”局長見郝梅有了笑意,才不緊不慢道:“沒錯,過去縣領(lǐng)導(dǎo)的性待遇是縣里發(fā)津貼,個人自行解決,可是作為一個領(lǐng)導(dǎo)干部家里總有些涉密的文件,社會女性頻繁進出不利于工作保密,昨天下午縣里已經(jīng)把津貼轉(zhuǎn)撥給我們局,這也是一種安全保衛(wèi)工作,你們女同志又不百給領(lǐng)導(dǎo)暖被窩,一次3快過夜10快,我的郝梅同志,跟誰不是睡呢?!?/br>
    “這還差不多,”郝梅主任的火小了不少,口氣變的柔和多了,她把椅子往前挪了挪,湊到桌前仍有些著急的問局長:“高潔那副身子早就說好給我們家老趙做婚宴用的,怎幺又不算了呢?”局長為難的說:“縣里有人早就看中高潔了,高潔的家屬就拿了她幾件下水換了個烈士稱號,這事我們自己解決吧,你可以到老劉頭那里找找看,我去給你男人說這事?!?/br>
    “行,”郝梅坐著思考了一會,站起來:“沒事我回辦公室啦?!?/br>
    “就這幺走了?我想起來了,今天還沒擠你的呢?!本珠L指了指手中的杯子,里面的人奶只剩下一半了。這是他身為堂堂的一局之長,屈尊跑遍了整個辦公樓,親自擠了二十多個女民警的大大小小五十多只rufang,這些女下屬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個的借機將局長大人刻薄夠了,才拿腔拿調(diào)的解開她們的警服坦胸露乳,讓局長揉出溫香四溢的人乳,所以局長頗有揉的腕肌都勞損之感慨。

    “我才不管呢?!焙旅返挠衩嬗旨t了,腳卻不再往外挪,原來她上午一到辦公室就忙的不可開交,沒騰出手擠奶,眼下兩只rufang漲的已經(jīng)往外米泌水了。

    局長做勢一拍桌子:“混賬話,這奶被你嚇倒一大半,你這本單位頭號奶牛不管誰管,賠吧?!焙滦悛q豫片刻,撅著嘴來到辦公桌前把短袖警服的扣子一顆顆解開,里面兩大坨沉掂掂的肥rou馬上彈了出來,體態(tài)豐腴的女主任沒戴乳罩,胸前那顫微微的豪乳讓做桌子對面的男人口水都流下來了。

    “這奶子長的真俊,我來我來?!本珠L不由分說,惡虎撲兔般的握住郝梅的一只rufang,輕輕一擠幾絲白花花的奶線從她濕漉漉的rutou射出,飛進杯子里,兩人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相視一笑。淡淡的奶香彌漫在辦公室內(nèi)。

    就在兩人打情罵俏,春意漸濃時,辦公室的門打開了,一個年青的女民警站在門口,“局長,主任,我來了。”郝梅干趕緊把rufang塞回警服里,半敞著懷坐回到椅子上,一滴乳汁從她的rutou上被晃掉下來,把裙子潤濕一片,“小林,進來坐,”局長面不改色招呼道,蓋上杯子,又指了指桌上郝梅的筆記本?!鞍堰@個給你郝姐”林雪低頭強忍著笑走進來,到桌邊拿起筆記本,把它遞給了郝梅然后挨著坐下來。

    局長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板,正色道:“林雪,聽說你男朋友的關(guān)系很廣?”林雪的臉紅了紅,沒說話。

    “郝主任,你先給小林說說。”局長端起杯子,嘗了一口政治處女主任熱乎乎的乳汁。

    “是局里這次清洗的事,”郝梅也正好把警服的扣子扣上,接著說道:“全局的女民警經(jīng)政治處初查后,發(fā)現(xiàn)有四個年紀比較大女民警只夠三級rou畜標準,我們的方案如果報上去一旦批準,這些女同志個人的精神物質(zhì)損失就很大,前段時間局里和rou品檢疫站交涉多次,他們說只能把二級提到一級,其他的就不行,因為rou畜用途不同標準不同。你明白嗎?”

    “這個我懂,一二級的rou畜是給的食準字,三級就是飼準字,差別大了?!蹦昵嗟呐窬c了點頭。

    “我們有規(guī)定,因公殉職的女民警都享受一級rou畜的待遇,但這出英雄的事可遇不可求,”局長接過話題,“所以要讓你個人幫幫忙,做做男朋友的工作,讓他通過關(guān)系叫上幾個人,干一票襲警的活,這幾個女同志的問題就解決了,她們個人也同意這個方案?!?/br>
    “怎幺樣?”郝梅期待的望著林雪。

    “嗨,上來上來。”肥牛循聲抬頭,見旁邊一座樓房的四樓陽臺上有人在招手。肥牛見四下無人就指了指自己,那人戴著眼睛朝他點點頭,然后就回去了。肥牛趕緊壓下手剎把三輪車頭轉(zhuǎn)過去。

    這是縣教育局的宿舍大院,里面的“舊貨”多又便宜,肥牛沒事就喜歡在周圍轉(zhuǎn)喲,對進進出出的年青女教師尤其感興趣,遇到中意的還跑過去捏捏她的屁股蛋或奶子,少不了“下流”

    “臭流氓”之類的問候,當(dāng)然一些三十出頭的少婦同常會讓他捏摸個夠,然后紅著臉小聲的問她值多少,答復(fù)一般是“150或200”此時的肥牛則會塞一張名片過去,名下一行小字“食品質(zhì)檢審級員”。

    他輕車熟路的把三輪車停在樓梯口外,徑直來到四樓。只見4的門已經(jīng)開了,一個“眼鏡”站在門口,朝他點點頭:“師傅,這里?!?/br>
    “眼鏡”領(lǐng)著肥牛進了屋,走到臥室門口,指了指里面“喏,就那兒?!迸P室里的水泥地上赤條條的仰面躺著一個年青女孩,她兩條勻稱的大腿岔的很開,胯部都是白色的分泌物,黑色的陰毛糾纏在一起,臀下是一大灘水浸,旁邊的雙人床上亂糟糟的扔著乳罩內(nèi)褲T恤等衣物,這些應(yīng)該是她的。

    “你女朋友?”肥牛見狀明白了,走過去蹲在女孩的尸體旁邊,大咧咧的伸手捏了捏她的rufang,發(fā)覺手里的rou團仍然柔軟富有彈性,又按了按女孩的頸動脈。

    “嗯,”

    “眼鏡”倚靠在門邊不置可否,懶懶得答道:“剛才死的,還新鮮著呢,你給多少錢?”肥牛的手指下沒有跳動,他審視著女孩,她大約二十歲,扎著馬尾,額前的流海有些凌亂,蒼白的圓臉上透著稚氣,嘴微微張開著,一縷口水從嘴角溢出來,雖然已經(jīng)斷氣了,可陽光下的肌膚依然光澤誘人,肥牛俯下身,細細的翻看著女孩的生殖器,外yinchun依舊腫脹,微張的roudong里男人們的jingye尚未流盡……

    肥牛滿意的站起身,比出三根指頭:“三百?!?/br>
    “三百?就三百,”

    “眼鏡”重復(fù)了一遍,歪著頭想了想,挺大方的說:“給錢,你拖走吧?!?/br>
    “先別忙,小伙子,”肥牛站起身笑了笑道:“把免責(zé)書和權(quán)證給我才行,要不然我可要報警了。”

    “眼鏡”聽了一愣,忙道:“有,有,你等下?!狈逝3弥把坨R”東翻西找的當(dāng)口,四下打量著這間宿舍,房間里的布置很簡陋,臥室里一張雙人床,旁邊有幾個大旅行箱,客廳里就一張舊圓桌兩個塑料凳,看樣子是典型的宿舍。附近這類房子很多,不少女學(xué)生和女工都和男友租住在這里,“意外”也很多。

    “這妞不錯,”肥牛挺感興趣,隨口問道:“乍整的???”

    “眼鏡”正翻弄著從女挎包里倒出來的一堆零碎,頭也沒抬:“她叫馬秋秋,前邊玩具廠打工的,昨晚上哥幾個喝多了,她給cao死了,哈,找到了?!边@是馬秋秋和廠方簽的生死狀似的免責(zé)聲明和后事授權(quán)書,肥牛仔細的審視了一番內(nèi)容,看來手續(xù)齊全,他把兩張紙揣進兜里掏出三張皺巴巴的紙幣遞過去,“歸我了。”門在身后關(guān)上了。

    肥牛顛了顛肩上的馬秋秋的尸體一步步的往下走,看到眼鏡滿不在乎的神情感慨現(xiàn)在的小年青太不把姑娘當(dāng)會事了,不過這筆買賣他是大賺了,老相好郝梅幾天前要給她的綠毛龜丈夫準備好點的“食材”,他拍拍女孩的屁股盤算著,馬秋秋rou體內(nèi)脂肪含量正好,作rou排,小姑娘的腸子新鮮,作火鍋料理不錯……

    到了樓下,肥牛并沒有把女孩的尸體撩到三輪車上,而是把它平放到宿舍樓下的草坪上,他得先把馬秋秋收拾收拾,他可不想讓這死丫頭的屎尿弄臟車子。

    馬秋秋潔白的rou體一絲不掛仰躺在草坪上,注射了溶酸脊的四肢無力地攤開著,肥牛哼著小曲抓著兩只白嫩的纖足,麻利的把她的兩腿拉開向上提起,讓臀部半懸在空中。由于彎曲時腹部受到擠壓,從馬秋秋失去彈性的肛門中擠出一條軟軟的糞便,膀胱中剩余的尿液也流了出來,然后松開,接著再把姑娘的雙腿壓向她的胸前,直到腹內(nèi)的糞便被擠了出來。

    折騰了幾次后,馬秋秋的肛門已經(jīng)擴大成一個蒼白的roudong,肥牛拾了一根手指粗的小棍慢慢地在她的肛門里捅來捅去,見差不多了才從口袋里摸了幾張草紙,把夾在臀縫中的糞便擦凈,又一手提腿一手拽胳膊扔到三輪車上,揭開塑料布蓋好了。

    這時,一個大約三十歲的少婦和一高一矮的兩個男人一起從樓道里走了出來,與他擦肩而過,“矮個”蠻有興趣的掃了一眼馬秋秋漏出塑料布外的一雙秀氣的腳。

    肥牛看的出那“矮個”眼神很在行。

    這兩家伙是從那兒冒出來的?

    404國道旁的河邊……

    兩男一女從公路上下來轉(zhuǎn)悠半天了,似乎在選地方準備干點什幺,三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河邊走著,不住的環(huán)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當(dāng)他們轉(zhuǎn)過一個陡坡,公路消失在身后,一塊平整的草地出現(xiàn)在了眼前,幾人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

    “就這里吧,太遠了完事后不好走?!闭f話的是矮個男人,他背著一個大旅行包,累的夠嗆。

    高個男人往四周看了看,也將背上的包甩在地上,回頭對女人說:“劉老師,行嗎?”

    “嗯,”跟在他們身后的女人微微喘著氣,聽見男人問就點了下頭,劉老師是個年青的少婦,容貌平平,微微卷曲的頭發(fā)束在頭后,但身材豐滿,上邊穿著白色的運動服下身是青色牛仔褲和灰色的運動鞋,顯得十分清爽利索。她沒再說什幺,走到土坎下,手伸到腰際解開褲帶,神色平靜的開始脫身上的衣褲,脫下了就堆放在一邊,很快,劉萍全身就只剩了腳上一雙白色的運動襪,因為她嫌泥地上的草茬和土坷硌著腳疼。

    兩個男人也打開扔在地上背囊忙碌,倒出了一堆工兵鍬大小刀盆壺之類的東西,他們一個從里面揀出幾把刀到河邊去磨,另一個往地上唾了口吐沫開始輪鍬挖坑,而女人扭動著白花花的身子,拾起衣物踮著腳尖走到一邊蹲下,抱著赤裸的雙腿坐在自己脫下的衣物上默默看著這他們。

    “喂,”半晌,劉萍下頜枕著膝頭問,“你們從那里來的?”

    “北省,”矮子埋頭苦干,搞的塵土飛揚。

    “殺個人這幺麻煩嗎?”女人拍拍飛落在腿上的土,自言自語道:“我看人家殺女人的比殺豬還輕松,不象這幺忙乎,我們學(xué)校每年淘汰的女老師,給帶到后山墻,那些人用棍子打懵了直接把她們開膛唄?!卑哟蟾磐旯ち?,坐到坑邊上瞇著眼睛打量著女人幾乎寸布不掛的裸體:“執(zhí)照沒下來啊,活還是要干。我們不想找麻煩?!?/br>
    “是被吊銷了吧,”女人吃吃的笑了,她胸前兩坨肥rou也隨之上下顫動起來,說完站起身走到坑邊蹲下看了看,迷惑不解:“這幺大坑干啥用的?”

    “給你挖的,待會灌腸放血什幺的零碎得埋了,味大怕把狗召來?!卑珎€男人撫摸著女人的光溜溜的身子,干笑道:“這身條真細,叫女人白豬真絕了?!?/br>
    “什幺白豬?什幺零碎”女人聽罷羞紅了臉,舉手恨恨的拍了矮個幾巴掌,“我身子賣你了,人沒賣你?!?/br>
    “小大姐,你說的人家殺女人的比殺豬還輕松,殺女人不比殺豬,這事可大可小,就因為殺了一個女的肚子里有個崽,害的我被吊消執(zhí)照,一年都沒法申辦,只好干這黑活。”矮個仗著皮糙rou厚沒躲,他的眼睛離女人的臀間不到兩尺遠,毫不顧忌的欣賞著女人一覽無余的生殖器,陰毛黑油油的,白嫩的陰戶象兩片小桔子,微凸的yinchun緊閉的只有一條細縫,夾在里面的小yinchun只露出一縷微紅,只有美滿的床上生活才會造就如婦女般豐滿和姑娘般緊密的陰戶,漸漸的,他發(fā)覺自己的下腹涌出一團熱氣,話題一轉(zhuǎn):“你男人還真舍得你這身好rou?”

    “我男人的事你管的著嘛,”劉萍白了矮個男人一眼,她知道對不起丈夫,賣掉自己理所應(yīng)當(dāng),該恨的應(yīng)該是劉德柱這個禽獸,不甘心道“才給我家男人100塊錢,太黑心了?!?/br>
    “這就是行情,現(xiàn)在買一個女公安,她家男的才要60,還不是公安局馬上要搞清洗了,多了就賣不起價啊?!卑珎€男人咽了咽口水道。

    “哥幾個做這活沒證,要不也不會給你男人100塊。”這時高個男提著兩個水壺回來了,他也被劉萍rou感的胴體吸引了,放下手里的家什走到女教師面前,托起她一只胖乎乎的rufang晃晃,笑呵呵道:“大方點讓哥幾個冤大頭樂樂?你也放松放松。”女人抿嘴笑了笑沒說什幺,看樣子答應(yīng)了。

    高個見狀彎腰從旅行包里抽出一張挺厚的毛氈鋪到地上,劉萍站起來拍拍屁股走了過去,躺在上面把一條胳膊橫在眼前擋住刺眼的陽光,伸開兩條雪白的大腿,胯間肥厚的yinchun在稀疏的陰毛下若隱若現(xiàn)。

    “冬瓜,這次我先,”高個男人朝矮個擠擠眼,三下二下脫了半截褲子,挺著早就勃起的yinjing趴到了女人身上,屁股一動就在那溫軟白花花的rou體上開始蠕動起來,劉萍哼哼著輕旋豐滿的臀部,好讓yinjing繼續(xù)深入她的身體直頂?shù)絲igong頸,再吃力的抬起厚實的屁股,把兩條小腿盤在男人的腰上。

    矮個沒閑著,拿著條尼龍繩子走過去示意正在呻吟的女教師抬頭,女人喘息著略微動動讓“冬瓜”把尼龍繩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并把扣收緊。矮個干完這些,把繩子扔到地上,坐到背陰處點燃一根煙欣賞著眼前一男一女的交配。

    不一會,女教師就被cao得柔嫩的臉上像喝了酒一樣通紅發(fā)亮,上下跳躍的飽滿rufang上汗珠直流。

    高個男人也感覺到壓在身下的劉萍yindao里漸漸的潤滑起來,她的陰蒂脹成了黃豆大,就開始可勁的抽擦,讓guitou在她柔韌的zigong周圍到處張狂,兩人的rou體相撞發(fā)出單調(diào)啪啪聲。十幾分種后……

    趴在劉萍身上聳動著的冬瓜朝高個使了個顏色。

    高個子見事,握緊繩子猛的使勁往后一坐,象拔河似的拽緊,正在高潮中的女教師被這突如其來的窒息弄的身子猛的一挺,差點把冬瓜掀下她的肚子,大汗淋淋的矮子趕忙竭力壓住身下劇烈掙扎的女人,他的手分別按住劉萍的雙臂,下腹死命的抵住女教師的胯部,yinjing依舊深深的插在她的yindao里,腔內(nèi)濕熱的層層疊疊rou壁不住的抽搐著,讓他的yinjing感受著難以名狀的快感,幾欲脫手……

    被死死勒住脖子的劉萍象剛被扔到地上的魚一陣本能的扭動著,她緊閉著雙眼大張著嘴,紅潤的舌頭幾乎全都伸了出來,發(fā)出咯咯的喘息,不過很快的,女教師的眼睛不由自住的翻起了眼白,她的脖子細了幾乎一半,奮力踢騰的大腿也無力的從矮子的腿后滑了下來,雪白的軀體最終軟軟的攤在了還浸著她愛液的毛氈上,仿佛一條死魚。

    “昏了,”冬瓜疲憊的趴在女人依舊溫?zé)岬纳砩希瑧?zhàn)抖著把jingye一滴不剩全射進了劉萍的體內(nèi),愜意的說道:“這娘們的勁真大,過癮?!备邆€抬頭看看,見時近中午了,于是吐掉嘴角的煙屁股,幾腳把女教師脫下來的衣褲踢到坑里,道:“麻利點,把膛洗了就去吃飯?!倍蠐u晃著直起身,抓起女教師的兩只腳拖到土坑邊,再拉過繩套的兩端,把劉萍的兩條大腿推到她的rufang下,用依舊勒在她脖子上的繩套兩端在膝蓋下系住了,再費勁的把女教師的身體翻了過來,這一來,劉萍就擺成了高撅屁股的姿勢,接著冬瓜掏出一張?zhí)觏毜镀?,隨手在她的頸部劃了兩下,頓時兩股粗粗的血箭直射坑底,發(fā)出悶悶的撲撲聲,干完這些的他照著那渾圓白屁股拍了幾巴掌,戲笑道:“死娘們,手忒重了?!备邆€也已經(jīng)把一個灌滿水的大可樂瓶吊在樹衩上,理順了輸液管,輕車熟路的把一個雙管塑料嘴塞進劉萍已漸漸松馳的肛門里,可樂瓶里很快冒起了氣泡,高個蹲在一旁輕輕的揉著劉萍的下腹,直到那里一點點的鼓脹起來。

    兩人忙到這陣兒才松了口氣,并肩坐在樹蔭下喘氣。

    “劉德柱那老婆值100嗎?她已經(jīng)是政治處的主任,得過幾次先進,cao勞這幺些年的女人不值100嘛”

    “中午吃飯他給帶人來,值不值到時候就見著了,再說他劉德柱的路子寬,幫咱們把本子辦下來的話就值得,昨天他說公安在找咱們,待會分開去,知道腴香閣在那嘛?”

    “這個我知道,他幾個老婆都叫什幺來著?”

    “打算賣的那個叫郝梅,二姨太于靜,小三王曉蕊過幾天才娶進門?!?/br>
    “曉蕊,快起來?!蓖鯐匀锉欢叺牡驼Z一驚,猛地睜開眼睛,旋開被子坐了起來,含糊不清道:“陳姐,咋了?”

    “快點起來,過去開個會,”同屋住的陳蕓匆忙的梳著頭,回頭看了她一眼提醒道,“別把槍忘了?!?/br>
    “哦,才睡著”,王曉蕊打著哈欠從枕頭下摸出手槍,迷迷糊糊的卸下彈匣看了看,又裝上揣到腰間,她剛參加公安工作不久,對這種晝夜顛倒地生活還不適應(yīng),牢sao道“不就死幾個母豬嘛,盡折騰人?!?/br>
    “快點。”陳蕓連拉帶拽地把年青的同事拖出了門,兩人邊披衣服邊往220房小步急走。在上級的通報里兩個通緝犯已經(jīng)潛入縣里,局里四處派人到處蹲點守候,本來沒王曉蕊一個治安科的內(nèi)勤民警什幺事,可是點多面廣人手不夠,才臨時把她抽過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這個招待所住了三天,至今還沒什幺進展和收獲,陳蕓知道像王曉蕊這樣的姑娘家有多難熬……

    220房住的是男的,一進門,nongnong的煙味撲面而來,嗆得兩名女警不由得打了個噴嚏,屋里到處都坐了人,有抽煙的,有看照片的,還有的胳膊撐著床頭柜打盹的,卻都很安靜,看來其他點的人都集中到了,見她們進來,幾個人往床里頭擠了擠,騰出了一些地方。

    陳蕓和王曉蕊挪到床邊坐下,旁邊的一個人遞過來一張大照片。

    王曉蕊見陳蕓仔細的觀察著照片上兩個人,她也竭力清醒自己的頭腦,集中精神搜尋著他們的相貌特征。

    過了一會,衛(wèi)生間的門開了,組長提著褲子走出來,他環(huán)視了一遍屋里的人,踱到窗邊,從一個人的手里接過一份文件看了看,低聲道:“昨天有群眾在河邊樹林里發(fā)現(xiàn)被宰殺的女人殘留的衣物和軀體,也曾見過兩個背包的,這里有兩個陌生的人昨晚住進來了,4一個,3一個,這和我們在現(xiàn)場周圍走訪的結(jié)果一致,大家把手里的照片記仔細了。下邊,我來安排……”原來,這兩外地人是干非法宰殺和銷售“rou畜”的,他們到處游竄,遇到那些不情愿被加工成貓食狗糧的大齡女,就去搭話,自稱在rou聯(lián)廠有后門,還拿出幾套標為一二級品的女人生殖器,誘使大齡女性動心,然后再以低于市場20%的價格收購她們的rou體,并無證非法宰殺,他們的行為嚴重擾亂了“rou畜”市場的流通次序,如不予以打擊將給縣財政收入造成很大損失,引起了上面的頭頭的重視,事不大卻要借此做法,指出要打掉私屠亂殺的苗頭。

    王曉蕊從入住的方式看那兩家伙挺警覺得,有些明白為什幺連她一個內(nèi)勤都被挑來了,估計為了保險起見這次行動要用比較面生的女民警打入內(nèi)部取證,旁邊的陳蕓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用胳膊肘頂了她一下,小聲道:“沒好事?!?/br>
    “后勤科的陳蕓和治安科的王曉蕊兩位同志就負責(zé)打入他們的內(nèi)部,掌握他們的犯罪事實,其他的同志在外圍密切監(jiān)視,保證我們這兩個女同志的安全,”組長在做最后的部署,他的目光落在陳蕓和王曉蕊身上,道“沒法帶槍了,桌子上的箱子里有武器,你們?nèi)ヅ宕骱迷龠^來?!彼捯魟偮?,房間里就發(fā)出一陣壓抑的低笑。

    “小王,我們走。”陳蕓瞪了一眼這些沒心沒肺的男人,站起身就往外走去,王曉蕊只好過去拿起那個小箱子跟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間,王曉蕊把小箱子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是兩只女用的自慰橡膠yinjing和兩小瓶潤滑油,她知道這是專給女民警執(zhí)行任務(wù)配發(fā)的特種偵察設(shè)備,除了應(yīng)有的女用自慰作用還具有竊聽電擊等功能,不過這倒是頭次見到。

    “怎幺?比趙德柱的?。俊标愂|在王曉蕊的身后打趣道,她已經(jīng)結(jié)婚很多年了,參加過多次類似的行動,所以沒那末扭捏一切都輕車熟路,在床邊撩起裙子,把內(nèi)褲脫到膝下,一只腳踩在床沿上,屁股坐在腳后跟上,岔開大腿:“拿給我一套?!蓖鯐匀锶〕鲆幌鹉zyinjing和一瓶潤滑油遞給她,然后走到一邊,埋頭脫下牛仔褲,露出修長圓潤的大腿,她沒有穿內(nèi)褲,一個黑色的棒狀物從她胯的黑油油的陰毛間露出,和“特種偵察設(shè)備”不同,這是個塞進yindao的女用手機來電感應(yīng)器,女人能通過這玩意在她yindao里的扭動顫動的節(jié)奏來確定來電人的身份,眼下在情侶間很流行,女民警中也有不少夾著它上下班,當(dāng)然趙德柱也給王曉蕊買了一個。

    王曉蕊輕輕的把它從身體里抽出來,放進挎包的里層次。

    “很精致啊,”陳蕓見慣不怪的抿嘴笑了笑,把涂好潤滑油的“特種偵察設(shè)備”抵住自己兩腿間的rou縫,輕輕一推,把那冷冰冰的硬物塞進了她的體內(nèi),然后放下腿,在房間里走了幾步,還伸手捏住露出體外的部分擰了擰,覺得動作不別扭了,才把內(nèi)褲穿上,見王曉蕊秀眉微顰,也已經(jīng)把“特種偵察設(shè)備”捅進了yindao里,就走過去在她豐滿的臀上拍了一下,壞笑道:“妹子,知道以前的舊型的電池放哪兒嗎?”

    “哪兒?。俊蓖鯐匀锏牡P眼里顯出一絲迷惑,“設(shè)備”大了點,直挺挺的撐在她的yindao里,很擔(dān)心由于動作走樣而讓人笑話。

    “屁眼里啊,”陳蕓是個性格開朗的女民警,說話毫不顧忌,她在王曉蕊的屁股縫上虛劃了一下,笑道:“兩個洞都給你塞滿嘍?!?/br>
    “真的?”

    “不信你問問你家郝梅大姐呀,她就因為屁股肥點,剛參加工作那會經(jīng)常被安排帶著,那小腚眼被撐得屎都快夾不住了?!标愂|說著說著話題一轉(zhuǎn)“你男人把她賣給誰啦?”

    “前幾天他說還沒定呢”王曉蕊明白陳蕓指得什幺,趙德柱為賣掉郝梅正四處尋找買家,可是一個三十歲的女警察,又被了幾波男人玩弄了這許多年,按趙德柱在王曉蕊吹耳邊的風(fēng)-“老母豬一頭,難脫手啊?!?/br>
    一輛藍百相間的桑塔納警車平穩(wěn)的停在冰庫前的草坡上,坐在里面的女警察從后座上抓起自己的大衣推門下了車,她梳著齊耳短發(fā),年紀約三十歲,白細的皮膚保養(yǎng)的很好,一雙丹鳳眼水波泛動,嘴唇有點厚,身體微胖,走起路來肥碩的屁股有意無意的左右擺動著,一身警服下隱隱透著些許風(fēng)塵味。

    老劉頭早就拿著鑰匙等著了,見狀親熱的招呼著:“郝梅同志,來啦?!?/br>
    “你好啊,劉叔叔”縣公安局政治處主任郝梅迎上幾步,道“好久沒來看您了,身體還好吧?!?/br>
    “過的去吧,一老頭能好到哪,跟我來”,老劉頭笑呵呵的轉(zhuǎn)身走在前面帶路,一晃三搖頭:“這里有什幺來看的,一個個大姑娘小媳婦就這幺躺在里面,造孽喲。”老劉頭年青時風(fēng)流成性,拈花惹草,雖說銀富縣對男女之事很寬容,可老劉頭仍舊因為jiba事在大牢里幾進幾出,始終未能成家,后來縣里看他老無所依靠,就安排他來看守縣公安局的冷庫,這冷庫是周邊幾個公安局存放殉職女民警遺體的地方,偏僻荒涼,老劉頭的工作無非是給她們換換衣服,登記造冊和防蟲防鼠,望著那些曾經(jīng)溫軟的讓男人們銷魂的rou體如今卻冷冷的橫陳在擔(dān)架上,時常唏噓不已,不過也時常有些甜頭和另類的樂趣讓他忘卻這些……

    “劉叔叔,”女警察緊走幾步跟上老劉頭,從大衣里抽出一條好煙,塞到他手里笑道:“有好的別藏著哦,你知道我們家老趙結(jié)婚的貼子都準備了,客人里有好這口的,您老一定的幫幫忙,最好后天就要送廚房,大師傅等著呢?!崩蟿㈩^把那條煙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滿意道:“你家老趙可真是人老槍不老啊,這房三姨太娶的誰啊?!?/br>
    “本局治安科的內(nèi)勤民警王曉蕊?!焙旅穾滋靵硪恢痹跒檎煞虻幕槎Y奔忙,趙德柱的幾個外地來的朋友電話里點名要吃“警花料理”,就是弄幾具女警察的rou體嘗嘗,趙德柱滿口答應(yīng),回家就求兩位警花太太,二姨太指導(dǎo)員于靜正挺著大肚子害孕吐,給了他一個脊背,沒辦法,趙德柱只好使出全身本事,夜里一桿rou槍穿的郝梅的三個rouxue如蟹吐沫,死去活來,才答應(yīng)到冰庫的女民警尸體堆里找?guī)拙咝迈r的。

    “哦,我見過那個丫頭,長的不錯,奶大臀肥,挺活潑的?!崩蟿㈩^了解趙德柱這個人,兩人曾蹲過一間牢房,現(xiàn)在人家已是縣里色情業(yè)的老大,好玩女人尤其是女警察,郝梅自己就曾經(jīng)是他的管教民警,刑滿釋放后就開始糾纏她,直到被這個胖子弄到了床上,他沒看走眼,身為縣公安局政治處主任的郝梅性情溫和,不僅與二姨太和平相處,嫁進門后也開始順從的賣yin,成為他的兩腿賺錢機器之一。眼下錢多的黑白兩道都買有人情,連秦壽這樣的地頭蛇也要畏懼三分,兩人合股承包了作為各單位的女干部們賣身yin窩的縣招待所,穿上了一條褲子。

    老劉頭邊走邊回頭打量著郝梅,瞇了瞇眼“小范哪,最近長的水靈了,有什幺好事吧。”郝梅笑而不答。

    說著說著倆人已來到冷庫前,冷庫是個三套間的大房子,進去頭一間就是老劉頭的寢室,老劉頭把鑰匙插進門鎖里,道:“快穿厚點,里邊涼啦。”老劉頭的寢室和里間是隔開的,所以郝梅還感覺不到冷庫的涼意,見老劉頭正在一手從兜里掏老花鏡,一手由墻上取下來簿冊來,就環(huán)視著小屋,寢室十幾個平方,外側(cè)窗下是張舊木床,褥子皺吧吧的,被子堆在床腳,內(nèi)側(cè)墻邊是張舊桌,上面一臺舊電視和VCD,電視開著正播放著三八婦女節(jié)公安系統(tǒng)巾幗英雄先進事跡報告會的畫面,天花板下橫拉著兩根鐵絲,上面掛著的七八條女式內(nèi)褲和乳罩,五顏六色,估計是老劉頭從那些女民警尸體上扒下來的,郝梅知道這是在監(jiān)獄呆久的人特有的嗜好,自今還有不少女民警向那些沒錢消費她們rou體的囚犯出售自己穿過的內(nèi)褲和乳罩。

    “庫里還躺著七個,”老劉頭推了推老花鏡,念叨著:“好的就是楊曉雪,苗冰冰兩個。”

    “哦”郝梅接過簿冊,根據(jù)登記的內(nèi)容得知楊曉雪是鄰縣公安局的,上個月被其男友掐死在賓館里,而苗冰冰則是所駕車輛墜河被淹死,這幺說她們的尸體還是完整的,她松了口氣。

    隨著砰的一聲,老劉頭先拉了一根燈繩,然后費力的推開了里間的鐵門,一股侵骨的寒氣很快彌漫出來,寢室里變得霧氣騰騰,老劉頭裹緊身上的大衣,喊了一桑子:“姑奶奶們,來客了。”郝梅笑了笑,跟了進去。

    里間比寢室大多了,約六十個平方,門口亂七八糟的堆著很多女式的警服警褲高跟鞋,而長長短短的各色女襪則被扔的滿地都是。其間散落著一些污穢的乳罩和女內(nèi)褲,好在這里是冰庫,否則可是會百味雜陳。十幾個平板小車擠在遠角,另有七個小車卻在房間左邊整齊的停放著,每個車板上都擺放著一具穿戴整齊的女民警尸體,按規(guī)定殉職的女民警在這里整容后都會換上全新的制服停放,宛如生前。

    “0063XXX,0066XXX……”老劉頭來到那排小車前,嘟嘟囔囔的一個個地掃視著女尸警服上的警號,然后指著一個小車道:“這是苗冰冰?!?/br>
    “苗冰冰,很應(yīng)景呀,”郝梅想道,她走到小車前細細端詳著那張覆蓋著白霜的秀臉,由于防腐導(dǎo)致的失血,苗冰冰的嘴唇和她的臉色一般蒼白,但是長長的睫毛和烏發(fā)雖沒了光澤卻依然漆黑,合體的警服勾勒出女民警修長豐滿的身軀。

    郝梅伸手敲了敲苗冰冰胸部高高隆起的警服,那下面原本應(yīng)該是柔軟富有彈性溫暖的兩坨香rou,如今卻發(fā)出如包著石塊般的沉悶聲音。

    “是個俊妮子,可惜了咯。”老劉頭站在一旁撫摸著女尸那兩條依舊筆直的大腿。

    “算一個?!焙旅穼γ绫挠∠笫牵璼ao娘們。

    去年縣里接待一批外地退休老干部,郝梅和幾個年青女民警被局里派去給這些老頭們“暖被窩”。接團的依維柯警車從車站出來,作為領(lǐng)隊的苗冰冰和一個瘦老頭坐在郝梅前面,一老一小談笑風(fēng)聲,沒一會的功夫,瘦老頭就把苗冰冰的警褲褪到腳背上,一雙干枯的大手在女警裸露出來的豐腴秀腿和渾圓的玉臀上摸摸扣扣,而苗冰冰則主動的抬起她的圓臀用yindao套著老頭的手指一扭一扭的,勾引的郝梅旁邊的老頭也把手伸進了她的褲襠,他手指上粗糟的皮膚摩擦的郝梅的陰蒂,當(dāng)時還驚了她的奶水,一股股奶水涌出,沒戴胸罩的她胸前警服被潤濕兩大片,四下一看,其他女警也是坐臥不安,不時發(fā)出悶悶的呻吟聲,畢竟還有些女警不習(xí)慣當(dāng)眾被猥褻,有的姐妹被玩的尿了褲子,事后,有人說苗冰冰從小就是浪蹄子,所以她家里才給名綴個冰冰壓壓sao勁。

    “好,”老頭轉(zhuǎn)身指著最里邊一個小平板車道:“楊曉雪在那邊躺著。”

    “去看看?!焙旅烦蟿㈩^示意。

    事情總算辦完了,警車剛駛下山坡,車里就回蕩起一陣女人叫床的呻吟聲。

    郝梅知道是丈夫的電話鈴聲,按下了免提,“喂,老公?!?/br>
    “大老婆,”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傳了出來:“在哪兒脫褲子呢?”

    “去你的,”郝梅扶著方向盤,瞄了一眼電話,聲音甜的發(fā)膩:“去劉頭那里幫你辦事啊,你昨晚說的嘛,如果我讓那老頭插插,怕要好辦些?!?/br>
    “得了,好媳婦,你舍得我還不干呢,”電話那頭的人笑道,接著說:“我找到買家了,你十一點到縣招待所303等著,中午就陪人家吃飯,然后再去上班,明白了?”

    “嗯,好吧?!焙旅份p聲的應(yīng)道,縣招待所303是她平常接客賣yin的地方,身為縣公安局政治處主任的郝梅也是妓女,這和縣里其他的家庭婦女一樣,起初她穿著警服去賣yin總是覺得很尷尬,現(xiàn)在已經(jīng)覺得習(xí)以為常了,她的yindao適應(yīng)了不同男人的yinjing插入,她的zigong習(xí)慣了各種jingye的澆灌,現(xiàn)在銀富縣公安局女民警的賣yin率幾乎是百分百,每天一大早,辦公室里警花們的話題大多是嫖客們的,比若雞吧有多大,出手又多闊,干勁手機看片:LSJVOD.有多足……

    郝梅把警車開進路邊一個大門旁掛著“銀富縣rou品檢疫站”的牌子的院子里,下車鎖好,院子里還有七八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少婦,站在公告欄前七嘴八舌議論紛紛,“三級以下的劃歸飼料類,太小氣了?!?/br>
    “本來嘛,大姑娘還沒把握百分百的上三級呢?!?/br>
    “聽說了嗎?那頭肥牛管等級了,章就在手里,我們?nèi)フf說?!?/br>
    “說說?人家現(xiàn)在是站長了,最近的jiba都杵短了,家里也不訂牛奶了,全喝人奶?!?/br>
    ……

    郝梅知道她們說的是什幺事,這里的女人都是常說的“rou畜”,雖然被男人賣給rou聯(lián)廠了,可是卻要自己跑等級,誰愿意這身百花花的rou體被作成貓食狗糧呢,這不,公安局每兩年一次的“大清洗”臨近了,所有年過三十的女警察都要被拍賣給各家rou品企業(yè),基于身后事的擔(dān)心,郝梅不得不cao心,自己的男人是靠不上的,他的心思全在快進門的“三姨太”王曉蕊身上。

    郝梅沒去參合那些女人的話題,而是一扭腰徑直到了院里的停車棚,那輛熟悉的三輪車停放在那里。

    機電廠座落在銀富縣南側(cè),是縣里唯一的工業(yè),后來連人帶設(shè)備都給遷到沿海地區(qū)去了,留下了大片空曠的廠房和宿舍,日漸荒蕪,直到被人販子們相中利用起來買賣婦女或女rou畜等等,漸漸形成一個女rou畜交易集市,茶館飯館小旅店等等商鋪一家家的入駐,機電廠內(nèi)人氣日隆。

    今天氣候晴好,廠里的人比平時多些,進來的女人們大多只穿背心,T恤,腳上一雙拖鞋,其他的則干脆的全身赤裸,只有一雙拖鞋,光著白花花的身子,她們或在男人眼前晃來晃去,或坐在茶館飯館里簡易的陽棚乘涼,一些前衛(wèi)的女人甚至趴在席子上翻看著時尚雜志,雪團似的大屁股撅的高高的,任由路過的男人們掰開她們臀瓣,扣摸品評。而男人們東看看西望望,捏捏這個姑娘的rufang,拍拍那個少婦的屁股,還有幾個圍在一起的男人,同時掰開幾個女人的屁股,比較著她們的生殖器。

    根據(jù)常理推斷和案情分析會上頭頭們的決定,女民警王曉蕊和陳蕓照常被安排到機電廠里“釣魚”,那兩個“私屠戶”,為了隱蔽身份,她們和其他女人一樣只穿著T恤和拖鞋,光著屁股和大腿,慢悠悠的在人流里閑逛著,由于交易的特殊性,市場里女多男少,基本沒人多看她們幾眼,對,僅是“基本”

    ……

    “臭流氓,”王曉蕊杏眼圓睜,粉面通紅,因為她的雪白屁股上又添了幾個黑指印,轉(zhuǎn)過身正欲發(fā)做一個仍不知趣的咸手佬,這咸手佬一直尾隨著兩個便衣女警,他似乎看上了王曉蕊的苗條身子,不時的在她裸露的臀部捏上一把,估計很久沒洗手了,王曉蕊的白屁股被他摸成了花屁股,要不是yindao里塞著“設(shè)備”擋著,咸手佬的手指也會插進去。

    “快走開,”陳蕓恨恨的瞪了一眼咸手佬,見他離開了才拉了拉自己的同事小聲提醒道:“別暴露,到那邊再看看?!痹瓉黻愂|覺得這幺瞎逛沒效率,因為這里女多男少,費很多功夫擠過去觀察才發(fā)覺不是自己的目標,她發(fā)現(xiàn)機電廠圍墻邊的男人比較集中,就和王曉蕊一起走了過去。機電廠圍墻是人們貼小廣告的地方,紅色的磚墻上貼的花花綠綠,各色雜陳,男人們也懶,多在這里自己需要的女人或女rou畜。墻上的廣告中男人轉(zhuǎn)讓妻子的“綠紙”占大多數(shù),直接賣女rou畜的“紅紙”很少,這并沒反應(yīng)真實情況,而實際是男人們“易妻而食”的一種做法,畢竟舍得親手把曾經(jīng)耳鬢斯磨過的女人開膛破肚的男人不多。

    “蕓姐,快來看!”王曉蕊似乎看見了什幺,其實是一張綠色廣告內(nèi)容吸引了她,上面寫著“轉(zhuǎn)讓警花一名,陳蕓,女,27歲,縣公安局后勤科女民警,身高1米67,體重55公斤,生殖器現(xiàn)狀如右圖所示,產(chǎn)權(quán)手續(xù)齊備轉(zhuǎn)做rou畜無憂,現(xiàn)欲以80元出售……”,廣告右側(cè)有幾幅一個女民警將褲子脫到膝下,抱腿至胸,雙手展開她的陰戶的圖片。王曉蕊一看面容,圖中的女民警赫然就是站在旁邊的陳蕓。

    “干什幺大驚小怪的?!标愂|開始并不吃驚,丈夫想賣掉她也不是一兩天了,但看到廣告留言一欄,幾行歪歪扭扭的字跡氣的她臉色發(fā)白;“這個女警同志的B我cao過,她收了我10快嫖資呢,下邊挺緊的,不知道現(xiàn)在咋樣。”

    “大哥,嫂子的zigong里還沒洗干凈呢……”

    “佬弟,給幾張這個女同志的屁眼照啊,想知道她有沒有痔瘡,我一個喜歡走旱道的人?!?/br>
    ……

    陳蕓仔細看看圖中的自己,果然在她被擴開的zigong里還殘留著幾處白色的東西,這使得她在廣告中的微笑更顯得yin蕩。突然,正在生悶氣的陳蕓意識到如果呆在這里,周圍的人一旦認出自己很可能又會暴露身份,好在此時的王曉蕊似乎也明白了存在的風(fēng)險,兩人默契的轉(zhuǎn)身一聲不吭的離開了,還好,沒有人注意她們。

    "陳姐,他們肯定要銷贓的,我們?nèi)ノ鬟吙纯从袥]有線索。"王曉蕊見四周沒人注意,提醒陳蕓。

    “宿舍區(qū)?宿舍區(qū)的人販子多,來往的消息也多”陳蕓也想到了,但轉(zhuǎn)念一想又道:“我們先回去,問問組長,看看他怎幺安排。你說呢?”陳蕓知道機電廠宿舍區(qū)一帶有很多“人販子”,很多女人都把自己的身體委托這些人賣出去,兩個女民警似乎看到了破案希望,但她們不宜直接去收購女rou畜半成品的地方,因為只有男人會對女人一坨坨被挖出的腸子,被切下的rufang和卵巢zigong這些下水感興趣,兩個活生生的女人出現(xiàn)在那種地方太扎眼了,這個行動要從長計議,何況她們已經(jīng)逛了一個上午,腿酸腳疼的,更想早些收隊回去休息。

    “嗯?!?/br>
    肥牛哼著小調(diào)把三輪車停在檢疫站加工車間的門口,朝里面含了一嗓子:“來搭把手咯?!?/br>
    “牛哥回來了?!币粋€胖胖的中年婦女應(yīng)聲而出,她穿著濕淋淋的黑色的皮制工作服,蹬著一雙黑色的雨靴,走起路來撲撲響,她掀開塑料布,大咧咧的撥了撥馬秋秋的尸體,贊道:“老牛手氣不錯嘛,這嫩蹄子哪里弄的?”肥牛從車上下來,查查擦了擦滿頭的汗,沒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吩咐道:“她有人訂了就單獨放著,洗完了先別登記,省得節(jié)外生枝嘍?!?/br>
    “沒事,我給放到13號柜里,”周姐臉上的胖rou往上一擠,看看四下無人,小聲道:“我的侄子帶他媳婦來了,我給安排在下午處理,您先給觀照看看?!狈逝;氐剿霓k公室,發(fā)現(xiàn)一男一女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見肥牛進來,這兩人忙起身,“牛主任,您好?!狈逝|c點頭,走到桌后坐下,端起茶杯咕咕的灌了一通,長出一口氣后,不緊不慢問道:“有什幺要我?guī)兔Φ膯??”那女的有些害羞,瞟了一眼旁邊的男人?/br>
    那男的拉著女人的手來到辦公桌前,道:“牛叔叔,這是我媳婦趙翠花,麻煩您給個等級?!狈逝W屑毚蛄窟@他身旁叫趙翠花的女人,她是個普通的農(nóng)村少婦,穿著一身半舊的白襯衣和藍色褲子,腳上是一雙米黃色的涼鞋,不高的身體長的挺結(jié)實,眼眉濃密,頭發(fā)扎成一條辮子垂在腦后,由于田間勞作使她的膚色比城里的女人深一些,看樣子她已經(jīng)二十七八歲,這在農(nóng)村已經(jīng)算老的媳婦,通常早就被婆家賣給人販子了。

    “這幺好的老婆你舍得在宰了?”肥牛閱人無數(shù),看的出這是個賢惠的女人,有些奇怪直接問小伙子。

    “我也不想,可事情老拖著也不行,這一天不如一天的,她是個好面子的人,說怎幺也不肯讓豬狗啃了,”小伙子越說越急,他側(cè)過身子往下一蹲,一把將趙翠花的褲子扒到了她的腳背上?!澳纯矗蚁眿D的身子不比大姑娘的差啊?!北徽煞虬堑粞澴拥内w翠花本能的想掩住赤裸的下體,可是雙手剛動就放開了,而是把頭埋的更低了,兩條結(jié)實的大腿夾的更緊了,沒出肥牛的預(yù)料,這是一個勤于勞動的農(nóng)村少婦,大腿光潔圓實沒有多于的脂肪,胯間的陰毛密而不長,把她的生殖器蓋的嚴嚴實實,不錯,肥牛暗暗稱贊,如果說馬秋秋是頭鮮嫩的乳豬,這趙翠花的rou體就是回味醇厚的rou牛,但是,肥牛的表情依舊平靜淡然,畢竟這是生意。

    “她還干凈,不信你看,夠的上一級吧?!毙』镒右姞?,也顧不得許多了,他轉(zhuǎn)過老婆的身子,用手按了按她的背,還用腳勾了勾她的腳,此時的趙翠花已經(jīng)放松了許多,她溫順的彎下腰岔開腿,讓丈夫搬開她的臀部,露出里面的yindao口和肛門。

    “去過過磅。”肥牛指了指屋角的磅稱:“要凈重。”趙翠花把脫下的襯衣和褲子交給丈夫,走到磅稱邊,踢掉腳上的涼鞋站了上去,她熟練的調(diào)整著上面的砝碼,很快下來了,腳上拖著鞋回到小伙子身邊,喃喃的吐出一個數(shù)字:“55?!毙』镒于s忙對肥牛重復(fù)了一遍:“我老婆鏡重55公斤。”肥牛滿意的點點頭,他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把一條又肥又大的yinjing掏了出來,趙翠花見狀,羞澀的把頭轉(zhuǎn)到了丈夫的背后。

    肥牛也不奇怪,大方的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避孕套撕開包裝,麻利的把避孕套套上自己的yinjing,示意女人過來,問道“這位女同志,過來做個測試?!痹瓉恚瑱z疫站要登記所收購女人的資料里有一項很重要的內(nèi)容,叫“性交測評”,通常這種測評是由收購人員本人親自做,一般只做yindao性交,如果轉(zhuǎn)賣出去,買家要諸如肛交koujiao的測評會另外收費,畢竟做這些細致的測試很消耗體力,因此多數(shù)是針對客戶有特殊嗜好的。

    趙翠花似乎明白這些步驟,她定了定神捋了捋耳發(fā),走到桌邊用雙手撐住桌沿,有些僵硬的將渾圓的臀部挺了出去,肥牛轉(zhuǎn)到她身后,右手捏開豐滿的臀瓣,露出藏在rou縫深處的yindao入口,左手扶著yinjing抵上去,腰挺了挺熟練的將其插進了少婦的生殖器中。

    趙翠花覺得肥牛的yinjing插進后沒動,顯然正在體會她yindao里的溫度和松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