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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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在腦子里輪番上演,岑夏拼命安慰自己,沒準這只是一場誤會,可當他遲遲沒有等來封玦的回電,心里最后的僥幸也破滅了。 寒夜無邊,岑夏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睡著的,只知道第二天早上起來時眼睛酸脹得睜不開,胸口也憋悶得難受。 手機上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岑夏又氣又難過,一遍遍地給封玦打語音電話,一連打了二十幾個,對方才終于不耐煩地接起來,“大早上的你想干嘛?” “你……你在哪呢!”岑夏聽見他慵懶沙啞的嗓音,忍不住小聲嚷起來。 封玦本來就有點起床氣,被岑夏這么一吼更火大,“你到底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周六除了在宿舍睡覺,我還能在哪?” “你騙人!” “有病?!狈猥i冷冷回了一句,直接把電話掛了。 岑夏滿心都是被欺騙的憤怒,攥著手機繼續(xù)給封玦發(fā)消息,問他昨晚為什么不給自己回電話,接連發(fā)了十多條文字過去,對方連個標點符號都沒給他回。 質問和抱怨通通不管用,岑夏又開始打可憐牌,在手機相冊里找了一張膝蓋淤青最嚇人的照片發(fā)過去,還發(fā)了一條委屈巴巴的語音,“我的膝蓋好疼,站不起來了。” 封玦大概是被他纏得沒辦法了,啞著嗓子問他,“給你的藥沒抹?” “抹了!可是……可是我又摔了一跤,現(xiàn)在一動就疼,你能過來看看我嗎?” “求求你了……” 封玦在電話里沉默了許久才開口,“地址發(fā)我,我一會兒過去。” 岑夏險些以為自己在做夢,抬手捏了把臉,連忙把定位發(fā)給封玦,又迅速起床刷牙洗臉,把屋子精心收拾了一遍。 半小時后,封玦如約而至,秉承著不空手上門做客的原則,拎了兩大袋水果過來,進門后看到一瘸一拐的岑夏,自己找了拖鞋,把他半摟半抱到客廳。 “你喝酒了?”封玦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很淡的酒味,又瞥見茶幾下兩罐沒喝完的雪花純生,立刻擰緊眉不悅地盯著岑夏。 “呃……昨、昨天晚上喝的。” 岑夏看見那兩罐酒就想起自己昨晚的糗態(tài),因為封玦不回消息,他滿腦子都是對方和別的女生翻云覆雨的畫面,像個失戀的傻子一樣,蹲在沙發(fā)上開了一排啤酒,一邊喝一邊抱著枕頭小聲哭,醉醺醺的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床上。 “傷沒好利索就不要喝酒。” “哦……”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地干坐著,岑夏就主動找話題,扒拉著袋子里的一大盒新鮮草莓,靦腆地沖封玦笑,“冬天的草莓可貴了,我平時都不舍得買呢,謝謝你啊,讓你破費了?!?/br> “沒事?!狈猥i低頭喝著熱茶,眼睛都沒抬,目光卻不動聲色地掠過了茶幾下一小片未干的水跡,以及身下嶄新非常的沙發(fā)套。 “……那,我去給你洗水果吃吧?” “不是膝蓋疼嗎?別動了?!狈猥i抬眸不輕不重地看了岑夏一眼,拿起草莓轉身進了廚房。 那一眼的目光意味深長,岑夏坐在沙發(fā)上突然心生不安,轉頭去看封玦時,眼尾余光卻掃到了房門半掩的臥室。 封玦端著草莓從廚房出來時,看見岑夏臉蛋紅撲撲的,疑惑地上下打量了他兩眼,把玻璃碗輕輕放到茶幾上,“水果給你洗好了,沒事我就先走了?!?/br> 岑夏眼神有點飄忽,呆愣了幾秒才回過神,“這么快就要走?你不再多待一會兒嗎?” “學校還有事?!?/br> “可今天是周六!” 岑夏對封玦的敷衍很不滿,又小心眼地揣測,“你是不是……急著回去約會?。俊?/br> 封玦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直接轉身往外走,岑夏急忙伸手拽他,“你別走啊,我膝蓋受傷了,你就不能多陪我一會兒嗎?或者……喝完茶再走也行啊?!?/br> 封玦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茶杯,原本喝到見底的綠茶被續(xù)得滿滿的,都快溢出來了,他不想再和岑夏繼續(xù)糾纏,端起茶杯仰頭喝光,隨后把杯子輕輕往茶幾上一磕,“喝完了,我該走了。” “你……你就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岑夏眼看著封玦走到客廳門口,騰地一下從沙發(fā)上彈起來,語氣里滿滿都是委屈和不甘,“你回來,不許走!” 封玦轉過身,盯著活蹦亂跳的岑夏,目光在屋子里轉了一圈,語氣涼涼地開口:“不是說摔了一跤動不了嗎?怎么還有力氣收拾房間、燒水泡茶?” “我……” “你什么?你就是……”封玦諷刺的話沒說完,眼前突然一陣眩暈,身子也跟著晃了一下,他立馬驚愕地盯著岑夏,“你!你他媽往茶水里放了什么?” “是你逼我的!誰讓你騙我!” 藥效發(fā)作得又快又猛,封玦暈過去的剎那,只來得及聽見岑夏顫抖的叫喊,隨后就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封玦眼前還是一片漆黑,雙眼被一條很厚的黑布蒙住,一點光都透不進來,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雙手雙腳分別被帶著鐵鏈的手銬腳銬拷在床頭和床尾,四肢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胯下那根東西卻硬得反常,隨著主人的蘇醒興奮地彈跳了兩下。 一股邪火憋在小腹里亂竄,封玦身上燥熱得厲害,呼吸間都是粗重的急喘,大力掙動著鐵鏈,胡亂轉頭沖著空氣怒喊:“岑夏!你瘋了嗎?快放開我!” “我,我不放……”岑夏裹著一條大浴巾站在床邊,看著床上如同困獸般掙扎的封玦,緊張地吸了口氣,慢慢解開浴巾爬上了床,小心翼翼地靠近對方。 帶著潮濕水汽的身體忽然挨到身側,封玦憤怒地抬手,卻被手銬上的鐵鏈拉了回來,接著那滑溜溜的身體就像泥鰍一樣鉆到他懷里,牢牢占據(jù)著他的胸膛,無論怎么甩都甩不脫。 “你乖一點,別亂動了?!贬谋е粩鄴暝姆猥i,被甩得頭暈,軟綿綿地制止他,試圖按住他的肩膀去吻他的臉。 封玦察覺到岑夏的靠近,立馬偏過頭去,然而受制于人,到底被對方捧住了臉頰,一點點地吻過額頭,鼻梁和嘴唇。 “唔……媽的!”柔軟濕滑的小舌一湊近,渾身燥熱的封玦就忍不住張開了嘴,急迫地卷住岑夏的舌頭,拼命汲取對他來說甘甜萬分的津液,來安慰自己干渴的喉嚨。 兩人意亂情迷地吻到一起,封玦在接吻的間隙嘗到了岑夏嘴里濃郁的麥芽味,理智短暫性地回籠,扭頭沖岑夏吼道:“你他媽到底喝了多少假酒才敢干出這種蠢事!非法囚禁是要坐牢的!你他媽懂不懂?” “我……我沒喝假酒!”岑夏軟著嗓子沖封玦吼了回去,扭著腰在他懷里拱來拱去,小聲嘀咕著,“就抿了一小口,壯壯膽……” “cao!”封玦被他這不合時宜的坦白氣到發(fā)昏,憤怒地咆哮道:“瘋子!你他媽的就是瘋子!快給老子放開!” “我沒瘋!我不放!”一直被罵的岑夏終于爆發(fā),汗?jié)竦氖终埔话盐兆》猥i胯間怒挺的性器,被強制勃起的yinjing粗大猙獰,莖身盤繞的青筋一鼓一鼓,貼著手心強勁搏動,讓岑夏又愛又怕,“你騙我!你有女朋友了!而且你們還……我要給你弄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