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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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最適合的食物就是火鍋了,翻滾的紅油湯,碼成一摞摞的羊rou卷,各色蔬菜丸子拼盤和冰鎮(zhèn)果汁,吃起來就讓人停不下嘴。 兩個人吃的好處就是不用進行伸筷子大戰(zhàn),封玦大部分時間都在給岑夏燙東西吃,把他面前的小碟堆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多吃點,瘦得跟麻桿似的,屁股上都沒幾兩rou?!?/br> 岑夏本來都要飽了,聽到這話不知想到哪去,小臉不爭氣地一紅,把封玦夾過來的rou和丸子都吃干凈了。 一頓飯吃完已是深夜,兩人從火鍋店出來時,外面正好在下雪,紛紛揚揚的雪花像扯落的棉絮,下得又大又密。 岑夏伸手接了片雪花,一臉雀躍地說:“雪下得好大啊,明天可以堆雪人了?!?/br> 封玦給他扣上帽子,牽著他的手揣到自己兜里,像個無情的家長一樣提醒他,“明天還有五十遍抄寫呢?!?/br> 岑夏哼哼著不回答了,過會兒突然彎下腰抓了捧雪,作勢要往封玦后脖頸里塞。 封玦輕易地偏頭躲過,緊接著蹲下身一把扛起岑夏,像土匪搶媳婦似的扛在肩頭,邁開長腿跑了起來。 索性火鍋店離家不遠,岑夏住的樓層也不算太高,封玦進門后還有力氣把人按在沙發(fā)上扒光,接著再扛進浴室。 岑夏小心臟跳得撲通撲通的,還以為要發(fā)生點什么,被封玦放下來時腿都軟了,趕緊伸手扶住一旁的洗手臺,然后又羞答答地轉(zhuǎn)過身,趴在臺面上撅起屁股來。 封玦拿個毛巾的功夫,一回頭看見兩團圓圓翹翹的臀rou在眼前扭來扭去,青澀大膽地勾引著,又驚訝又好笑。 “亂扭什么呢?”封玦低笑著拍了拍岑夏屁股,手掌伸進他粉嫩的臀縫里,摸上那被cao到熟紅的xue眼,輕輕點了點,“這都腫了,不能再做了?!?/br> 岑夏屁股一抖,渾身上下徹底紅透了,雙手捂著臉趴在洗手臺上,像只熟透的蝦子。 封玦憋著笑把人拉起來,一面打趣他小餓狼、小色鬼,一面給他搓澡擦身子。 岑夏全程低著腦袋紅著臉,被說的急了連眼眶也紅了,濕著眼睛跟封玦求饒,“老公,你別笑話我了……” “小色鬼?!狈猥i在他嘴角咬了一下,之后便不再笑他,洗完澡抱他回到床上,摸著他半硬的yinjing幫他打手槍。 粉嫩的roubang在麥色的掌心里被花樣百出地揉捏,莖身頂端的鈴口不斷吐露出玉漿,岑夏仿佛踩在了一團云上,渾身輕飄飄的,很快就被封玦伺候射了。 岑夏不好意思獨自享福,窸窸窣窣地鉆進被子里,卻被封玦提著后脖領(lǐng)拎出來,用臀縫xiele回火。 情欲酣暢之后,兩個人擁在一起平復(fù)喘息,封玦的手在岑夏身上胡亂摸著,摸得岑夏直瞇眼,貓一樣地又打哈欠又抻腿,還把腳丫塞進他腿縫里。 窗外風(fēng)雪依舊,這個夜晚沒有冰冷的鐵鏈,只有溫暖的肢體交纏。 翌日清晨,岑夏從熱烘烘的被窩里醒來,睜開眼卻沒有看見封玦躺在旁邊,心突然涼了一下,慌忙跳下床往外跑。 封玦拎著一袋子早餐進門,看見岑夏光著腳從臥室出來,剛要彎腰給他找拖鞋,就被撲了個滿懷。 “老公你去哪了?” 封玦聽見他這委屈的小動靜,無奈地笑笑,帶著一身涼氣也不敢抬手去抱他,就低頭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腦袋,柔聲說:“先別抱,我身上涼?!?/br> 岑夏縱使被冷得直哆嗦,也要緊緊摟著封玦不撒手,嗓音里細微地打著顫,“我……我還以為你走了?!?/br> 封玦不得已上手把人推開,拎著早餐袋子晃了晃,“外面寒冬臘月的,我走哪去?出去給你買早餐了,小傻蛋!” 岑夏這才注意到那冒著熱氣的牛皮紙袋,懸著的心徹底落回去,乖乖抬起腳讓封玦給他套上棉拖,牽到飯桌前去坐著。 “快吃飯吧,早上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沒舍得叫你?!狈猥i把豆?jié){油條小咸菜從袋子里拿出來,笑著跟他解釋。 岑夏軟綿綿地怨他,“怎么不等我起來做啊,害得我以為你……” 后面的話封玦沒太聽清,隱約聽見“后悔了”、“不要我”幾個字,不禁好笑地彈了彈岑夏額頭,“小腦袋瓜一天到晚亂想什么呢?” 岑夏摸著額頭低喃:“總感覺現(xiàn)在這樣好不真實,像在做夢一樣……” 封玦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掐了把他的臉蛋,讓他體驗一下到底真不真實。 大概是幸福來得太突然,岑夏都沒什么安全感,連封玦洗個碗的功夫也要跟樹袋熊一樣緊緊扒在人身上。 封玦身前是洗碗池,身后是某個亂親亂摸的小無賴,被困在這方寸之地里,鞋跟都讓人踩掉了好幾回。 “你是背后靈嗎?嗯?”封玦扭過頭親了親岑夏,沖他溫柔地笑,“別在這賴著了,趕緊回房穿衣服,一會兒帶你去樓下堆雪人?!?/br> 岑夏悶悶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不想去,想和老公在家待著?!?/br> “也行,那就把抄寫再加十遍,再有感情地朗誦出來?!?/br> 圈在腰間的小手立馬松開了,岑夏蹬蹬蹬地跑進臥室,老實換衣服去了。 小區(qū)里的雪還沒清,下了一夜都快沒到腳踝了,樓前的空地上已經(jīng)有好多大人在帶著孩子堆雪人。 封玦看了眼岑夏,乖乖拉著他手左顧右盼的模樣也挺像個孩子,便忍不住逗他,“來,小寶寶,叫爸爸?!?/br> 岑夏小臉一紅,眼睛瞄了瞄四周,牽著他的手晃了晃,囁嚅著叫他,“爸爸……” 封玦腦子里“嗡”了一下,連忙扯開領(lǐng)口散熱,隔著羽絨服恨恨地捏岑夏屁股,“你可真是厲害死了?!?/br> 笑也笑了,鬧也鬧了,兩個人開始正經(jīng)地堆雪人,封玦從別的小孩那借了把小鐵鍬,吭哧吭哧地堆雪人身子,岑夏就蹲在地上滾雪球做雪人腦袋。 堆好之后,岑夏把帶來的小道具裝飾上,封玦看著眼前戴著帽子圍脖小手套的雪人,掏出手機給它和岑夏來了張合影,然后設(shè)成了桌面壁紙。 雪后的空氣很清冽,兩人在樓下溜達了一圈才回家,進門脫鞋時封玦摸到岑夏泛涼的腳背,便拉著他去泡腳。 岑夏撒嬌說要一起泡,封玦就把他抱到身前來,兩人大腳疊小腳地擠在還算寬敞的足浴盆里,幼稚地互相踩對方腳背,爭著要當(dāng)上面的那個。 封玦膚色偏深,夾著岑夏白嫩的腳在水里晃著,像是混合在一起的牛奶與咖啡,岑夏一低頭就笑了,抬起腳丫往封玦腳背上撩水,腳心還在那上面蹭來蹭去,說要給他搓白一點。 封玦被岑夏搓得還挺舒服,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懶懶地看著他鬧,偶爾抬頭在他嘴角啄一下,岑夏便也回吻過來,兩個人就這樣不溫不火地親著。 漸漸地,不知是誰先伸出舌頭挑逗,四片唇火熱地糾纏到了一起,吻得難舍難分,輾轉(zhuǎn)廝間還能聽見嘖嘖的水聲。 岑夏被親得身子骨都軟了,早忘了泡腳的事,勾著封玦的脖子就往床上倒,濕淋淋的雙腳無意識地圈住他的腰。 封玦衣服濕了一片,悶笑著咬了咬岑夏嘴角,“你個小色胚,動手動腳的?!?/br> “唔……”岑夏含糊地應(yīng)著,雙手鉆進封玦衣擺里,沿著他背上的肌理來回撫摸,徹底坐實了動手動腳這個“罪名”。 封玦又被親又被摸,氣息也跟著亂了,一手扶著岑夏的腰推開他,一手伸進他睡褲,在他臀縫間重重按了按,“別亂點火,你那兒還沒好呢?!?/br> 岑夏讓他按得一抖,小貓似的軟乎乎地叫了一聲,睜著雙圓溜溜的杏眼看他,眼尾濕里透紅,“老公,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