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送上門來,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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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瞬間,老司機(jī)顧行煙也不知該做何反應(yīng)。 門口站著新歡,而曾經(jīng)露水情緣的“舊愛”將她頂在墻上,裙子底下,那根彎rou摩擦著濕得一塌糊涂的sao屄,隨時有可能cao入進(jìn)去。 兩個男人都在看著她。 場面極度狗血…… 顧行煙思索了一下,什么事都講究先來后到,更何況,如果現(xiàn)在推開沈辰,那男孩的yinjing勢必會從裙子底下露出來,上面或許還帶著她的yin水,那多尷尬啊。 再加上心里隱約的愧疚作祟,她對著門口的男人張了張嘴: “要不你,在外面等會兒?” 等她斬斷小男生突如其來的情愫,再跟他繼續(xù)成年人的快樂。 顧行煙想到這里,被人戳著的花xue越發(fā)激動起來,連帶著眼里也彌漫著幾分春情,呼吸都稍稍急促了些。 可這副模樣,讓林琛本就冰冷的臉色,更冷了。 男人眼里像帶了無數(shù)把刀子,銳利的盯著他們看了幾秒,嘴角突然慢慢向上揚(yáng)起,帶著股濃烈的嘲諷,看著有點恐怖,可說出的話卻非常禮貌: “打擾了” 隨即關(guān)上門。 整個行為紳士得當(dāng),但就是讓人無端升起一股寒意,連本來梗著脖子的沈辰,手臂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顧行煙有種直覺,不盡快追上去,他們都要倒霉。 此時沈辰的酒勁應(yīng)該過去了,耳尖紅彤彤的,明亮的燈光下,眼神也躲閃起來。 顧行煙嘆口氣,伸手揉了揉小男生的腦袋,毛茸茸的,很舒服,她再講話時有種少見的溫柔: “聽話,別鉆牛角尖” 只這么一句話,沈辰眼眶又紅了,卻真得乖乖后退了,被yin液沾濕的彎形yinjing彈跳了兩下,暴露在空氣中。 顧行煙剛留戀了看了兩眼,誰知沈辰突然轉(zhuǎn)過身,有些賭氣的塞了回去,頗有種“不要就別看”的意味,倒是逗得顧行煙彎了彎唇,習(xí)慣性的想再調(diào)戲兩句,眼前突然浮現(xiàn)剛剛某個男人的眼神,心尖顫了顫,還是選擇了放棄。 ======== 幾分鐘后,顧行煙推開了林琛的房門,一眼就看到了倚在窗臺的某男人,他斜靠在窗框上,看不清楚表情,但修長的手指正在剝栗子。 顧行煙心里松了口氣,這副場景比她心里想的要好得多。 她走上前去,緊接著就發(fā)現(xiàn)林琛將剝好的板栗扔出了窗外,然后外面?zhèn)鱽砹藥茁暪贩汀?/br> 呃,不是給她買的嗎?現(xiàn)在喂狗吃? 顧行煙心里有點酸了。 “咳,你去買栗子了?” 這話一出口,她就知道要遭,失誤了,搭話選錯了切入點,而且她的聲音里還有些未散去的嘶啞,簡直就是天然的提醒。 果不其然,林琛冰冷的臉色沒有半分緩解,說話也不客氣: “昧了心,買錯了” 昧了心?這一語雙關(guān)。 顧行煙眨眨眼,朝著男人靠過去: “你生氣了?我可以解釋……” “嗬,不敢,也不必” 男人的聲音又冷又硬,連眼風(fēng)都沒掃一個,顧行煙有點受不了了,也有點冒火: “有事說事,少弄些莫名其妙的暗示,虛偽” 林琛被堵的噎住,直接站起了身,挺直的身體帶著股威壓,眼里是明晃晃的犀利,擠壓已久的怒氣被點燃: “虛偽?我虛偽?!呵,虛偽也比有些人喜好玩弄感情來的好,你只用拍拍屁股走人,可曾想過其他人什么感覺,想勾引就勾引,想拋棄就拋棄,自私又絕情,你,真的有心嗎?顧小姐!” 最后幾個字,林琛幾乎是貼著顧行煙說出來的,兩人的身體距離很近,但卻再無半分曖昧,只余劍拔弩張。 這是顧行煙認(rèn)識林琛以來,他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怒氣值比之醫(yī)院那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顧行煙沉默了一小會兒,眼中浮現(xiàn)一抹煩躁,縱使天生無情無心又如何?她嘴角突然咧開一個笑容: “對,我當(dāng)然沒有心了,但我這人從來不掩飾自己,就是單純的飲食男女罷了,接觸我的人,心里該早有準(zhǔn)備吧,難道因為約個炮讓他們不慎動了心,我就必須負(fù)責(zé),不然就是蕩婦了?” 顧行煙說著拽住男人的衣領(lǐng),吐出最后幾個字: “憑什么呢?林先生!” 食人花天生危險,既然敢接受它觸碰,就要做好被吞噬的準(zhǔn)備吧,問無情人尋情,未免可笑。 外面響著劈里啪啦的雨水聲,屋子里更顯昏暗,一男一女對峙著,空氣中有種一點即燃的火藥味。 僵持間,顧行煙的衣服被男人身上落下雨水暈濕了,鼻尖又聞到了糖炒板栗的香甜,想到這男人冒著大雨奔波,只為她一句“想吃”,心里又軟了下來,剛要服軟,眼角瞟到了床頭柜上打到一半的紅色玉線。 天水鎮(zhèn)的習(xí)俗,為心愛之人送上親手編制的同心結(jié),意味著求愛。 而這線,顧蕓葉買過。 心中猶如被猛刺了一下,顧行煙忍不住嗆聲: “林先生最近時冷時熱,忽遠(yuǎn)忽近,白日里陪在我那小表妹身邊,夜里又繼續(xù)和我纏綿,是想要齊人之福,還是想欲擒故縱?我都不在乎你和別的女人,你又何必管我!” 話音剛落,立在房中的男人抬起了頭,好像在冬日里被撕掉了御寒的外衣,眼里滑過一絲狼狽后沉寂下去,他嘴角僵硬的揚(yáng)了揚(yáng),似是問她,又像是自問: “你不在乎?!何必管你?!” 每說一個字,林琛就往前挪動一步,逼得顧行煙不斷后退,直到退至門邊,男人冰涼的手指突然觸上她的脖子,帶來一種極危險的感覺,似乎隨時會將她細(xì)嫩的脖子扭斷。 顧行煙咬著牙仰頭,在這樣氣勢全開的林琛面前,居然有點莫名的心虛。 片刻后,男人的手指突然沿著她的身體下滑,從裙子下方鉆進(jìn)去,不由分說的撥開內(nèi)褲,戳了進(jìn)去。 長指極狠的攪弄了兩下后,抽出時,滿是黏膩銀絲。 顧行煙輕咬貝齒,小聲抽著氣,努力維持著站立的姿勢,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 “真sao,可惜,送上門來,也不過如此!” “砰”的一聲,房門在顧行煙面前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