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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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長長的黑暗隧道,我回到了魔窟的入口。 這里是,我精心經營的秘密宮殿,是我捕獲的美麗獵物的囚室,也是我訓練“艷獸軍團”的基地。沒有人能想到這個宮殿所在的位置,因為宮殿之外的偽裝非常巧妙,一般人絕對想不到如此罪惡的宮殿,居然會建設在這樣一個有著絕佳掩蔽的地方。我啟動一連串復雜的程序,啟動了入口裝置。 走進宮殿,我輕松地吁了一口氣。只有在這里,我才有真正自由的感覺,回家的感覺??上У氖牵刻煳夷艽谶@里的時間很短、很短。外面有太多事情等著我去做。不過,就算有再多的事,我也都會抽時間回來一趟。因為那些美麗的獵物,就像磁石一樣吸引著我的身心。她們都是我的收藏品,隨便哪一個走出去都是流的珍品。 尤其是冰兒,嘖嘖,絕對是珍品中的珍品。無論是容貌、氣質還是身材,都無可挑剔。尤其是,她胸前那對豐滿而又堅挺的巨乳,更是上帝最巧奪天工的杰作。 是極品! 一想到她,我的血液就會發(fā)熱,下身立刻就會有強烈反應。 我迫不及待地大步前行,轉了兩個彎,乘坐電梯潛入更深的一層地底,又開啟了一道更嚴密的高科技電子鎖后,走進了囚禁冰兒的寢室。 室內一片漆黑,冰兒和往常一樣,沒有開燈,就這樣孤零零地待在黑暗中。 雖然我看不到她,但我能感覺到她的存在。 她和我一樣,厭惡光亮。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直接曬過太陽了。 “冰兒,我回來了?!蔽易炖镎f著話,手上也沒閑著,迅速有效地脫去身上的黑武士裝備,將披風、甲胄和面具都拋在地上。 冰兒沒有出聲,也沒有任何恭迎我的舉動。 這很反常,自從多年前她臣服于我之后,還是次如此沉默,沒有跪下來恭迎我。我大致猜到是怎幺回事,冷哼一聲,先伸手打開燈,令室內大放光明。 這是一個用鋼化玻璃和人工水晶打造的絢麗房間,到處都在反射著燈光和人影,有一種如同夢境般的視覺效果。 我有一陣短暫的暈眩,或許是幾秒,或許是幾分鐘。等我的雙眼,適應燈光后,我就看見了冰兒。 她站在房間里,正用一種復雜而哀傷的眼神注視著我。 我也目不轉睛地望著她。 和往常不同,今天的冰兒沒有全裸。她穿著一套整整齊齊的警服。墨綠色的上衣扎在深藍色的齊膝制服裙里,將她令人噴血的魔鬼身材,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來。 那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美腿和圓滾滾的屁股,都在警服、警裙里淋漓盡致地展示著誘人的曲線。 當然,最吸引人視線的還是她那異常高聳的胸脯,一對足有三十八吋的碩大rufang,將警服撐得漲到極限,給人一種隨時都會裂衣而出的錯覺。 燈光下看得清楚,警服上有兩粒清晰凸起的小圓點,顯然,里面是赤裸的,沒有戴乳罩。 我由衷地贊嘆:“哇,冰兒!你穿警服真是太性感了。”這句話說完,我忽然又覺得有點不對。這些年來,玩“制服誘惑”早已是家常便飯了。但在我記憶中,魔窟里的所有警服都是情趣式的,不是低胸,就是中空。 而她此刻穿著的,卻是一件正規(guī)的警服! 我瞇起眼睛,又仔細檢視了一遍。沒錯,是正規(guī)的警服!雖然洗得有點發(fā)白了,但卻莊嚴而大方,絕對不同于那些情趣貨。 一團疑云冒了出來,奇怪,冰兒是從哪里找到這套警服的?印象之中,很久很久以前,這套警服就被我用刀鋒割裂,徹底毀掉了呀! “喂,冰兒。這套老古董是哪來的?” 冰兒沒有回答我的疑問,慘然一笑:“我不是你的冰兒,請叫我警官!” 我愕然:“什幺?” 她一字一字重復:“叫我警官!” “為什幺?” “因為……我要逮捕你!”冰兒憂傷而決然地說,不像是在開玩笑。 “發(fā)什幺神經啊你?” 我不耐煩地提高了嗓音:“你忘了嗎?你是我的性奴,早就不是當年的女警官了!” “我沒忘??墒悄氵`背了當年的承諾?!北鶅旱芍遥抗獠豢杀埔暎骸凹热荒阒匦伦兂闪藘礆埖纳?,我也只好變回維持正義的女警官?!?/br> 我又好氣又好笑:“你搞錯了。我是擒獸男,并不是色魔!” 冰兒凄然搖頭:“抵賴也沒用。你綁架了那幺多女性,不只逐一強暴了她們還拍攝了各種3P場面……你真是太變態(tài)了,跟從前一樣變態(tài)!” “啊,原來,你是看到了我拍攝的影片?!蔽蚁仁腔腥淮笪?,但還是有點詫異。 這些視頻我收藏得很隱秘,冰兒是如何發(fā)現的呢? “對,我全部看到了,不然到現在還蒙在鼓里!這些女人太可憐了……你怎幺能這樣折磨她們?” “那不是折磨,是救贖!她們都是“艷獸”,都需要救贖?!蔽依潇o地說:“表面上看,似乎對她們很殘酷,但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們完成第二階段的“進化”?!?/br> “你撒謊!我不會再相信你了!”冰兒沉下臉,左手亮出一副手銬,驀地向我的右腕扣下。 見鬼,這該死的手銬又是哪里來的?我沒來得及多想,手肘一撞,將這一擊擋開了。 “我說的都是事實!不信,你就跟我來吧。” 拋下這句話,我果斷地轉過身,大步走出寢室。 冰兒遲疑了一下,收起手銬,悄無聲息地跟在我身后。 轉了兩個彎,乘坐電梯到達另一個走廊。那里有許多間囚室,其中一半都囚禁著赤裸的美女。 嚴格來說,用“囚禁”這個詞是不恰當的,因為,這些美女都是自愿留在這里的。 即使一開始不是自愿的,在我治好她們的痼疾后,也就都對我這個主人死心塌地了。 “喏,你可以一間間地進去,一個個地問她們,聽這些“可憐”的女人怎幺說!” 我隨手開啟了間囚室,泰然自若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冰兒呆住了。她顯然想不到我會如此坦蕩,主動把她帶來見這些女受害者,這令她頗為躊躇。很多年前開始,她就已經沒有見過其他人了,除了我之外,她甚至已經不習慣跟旁人交談。 不過,女警官追尋真相的本能和勇氣似乎有蘇醒的跡象,因此躊躇了大約半分鐘后,她還是昂首走進囚室。 我站在門口等她,胸有成竹。 室內傳來輕微的交談聲,遲緩而斷續(xù),大概是冰兒在嘗試著重新與人溝通。 我也懶得去聽他們在談些什幺,腦子里一片空空如也的寧靜。 大約二十多分鐘后,冰兒走了出來,原本冰冷的俏臉已然解凍,但目光中仍有懷疑之色。 我又不慌不忙地開啟了第二間囚室。 她默不做聲地走了進去,半晌,又走了出來。 接著是第三間、第四間、第五間、第六間…… 終于,在冰兒查看了十間囚室之后,所有的懷疑都煙消霧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羞愧、惶惑和自責。 “主人,冰兒錯怪您了。請主人狠狠懲罰冰兒!”她雙膝著地跪了下來,臉孔低垂,再也不敢看我一眼,下巴輕易就碰到了高高聳起的乳峰。 我冷哼一聲:“好啊,你自己說怎幺懲罰吧?是電擊、捆奶、鞭打,還是浣腸?” 冰兒蒼白的臉上泛起紅暈,一對肥碩的巨乳在警服里急促起伏著,帶來無與倫比的視覺壓迫感,將她緊張激動的心情展露無遺。 “主人想怎幺懲罰……都行!冰兒……任憑發(fā)落……” “少廢話!我要你自己選一種!” “啊……那……那……冰兒……全部都要!”輕微顫抖的語聲中,這巨乳女警官有點失魂落魄地喘息著,眸子里流露出既害怕,又期待的表情,雙手放在背后,一副甘心受罰的模樣,本就豐滿無比的胸部因此挺得更高了,警服上那兩粒圓點更是yingying凸起,醒目地點綴在巨碩球體的頂端。 我十分滿意。這才是我熟悉的冰兒嘛! “起來!回你的寢室去,我等一下就來懲罰你!” 冰兒極其溫馴地應了聲“是”,起身乖乖走了。 我等她離開后,信步來到“中央cao控室”里,取來另一套黑武士的裝備穿上身。 這樣的裝備我有許多套,外表看上去全都一模一樣,但功能就略有差別。比如現在這一套,許多功能就是專門為“懲罰”獵物而設的。 不過,我現在暫時不打算去懲罰冰兒,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穿過走廊,我走向盡頭處的一間囚室,推門入內。這是囚禁紅棉女特警的囚室。 如果剛才冰兒耐心一點,也走進這里,恐怕就會有點棘手了。如果她更耐心一點,發(fā)現了被囚禁的夜蓮,那就會更加棘手了。 所以,我必須先把這兩個可能引起麻煩的獵物處理好,再去懲罰冰兒不遲。 “主人,她的手臂全部長出來啦!”一見我進來,室內的真真就興高采烈地迎上前,搶先向我報喜。 這些天她一直和紅棉共處一室,負責照顧女特警的飲食和療程,兼進行初期的調教工作。 “嗯,長出來就好。”我隨口應了一句,視線透過面具射出來,打量著角落里的紅棉。 這女特警仍然被束縛在柱子上,但已經被拔去吊瓶,也解開了臂上的金屬護套。 雖然室內光線昏暗,但還是能清晰地瞧見,那兩條袒露的玉臂,已經完好如初,肌膚白里透紅,嬌嫩得就像剛出生的嬰兒。 她仿佛完全沒注意到我進來了,只顧低頭望著自己的手臂,眸子里滿是激動之色,兩只手掌不?;ハ啻曛?、撫摸著,十根失而復得的手指一會兒交互握住,一會兒放進口中吸吮,似乎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啞然失笑,走近她身前,重重咳嗽了一聲。 紅棉這才如夢初醒,抬頭看著我,表情十分復雜。既有感激,也有憎恨,還帶著幾分患得患失的懼意。 “裝什幺啞巴?。窟€不趕緊謝謝主人?” 真真推了紅棉一把,不滿地提醒她。 紅棉咬緊嘴唇不出聲。身為霸王花的驕傲和自尊,令她實在叫不出“主人”這兩個字。 “喂,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真真惱怒地揚起巴掌,作勢欲打,但卻被我制止了。 “不必勉強。如果她不愿意向我臣服,就讓她走吧。” 我說著伸手一拉,就將環(huán)繞在紅棉腰肢上的超金屬圓環(huán)扯開了。 限制變身能力的唯一桎梏驀然消失,紅棉露出難以置信的驚喜神色,飛快地俯身解下雙足的鏈條,令四肢完全恢復自由。 真真愕然。 “擒獸男,你總算是天良未泯,還了我一雙完整的手臂。” 紅棉終于開口了,用誠懇的語聲說:“你現在就放了夜蓮,跟我去警局自首吧。將來上法庭我一定會替你說情的……” 我忍俊不禁:“要是我不肯呢?” “那我只好強迫你了!”紅棉說著舉起雙臂,擺出準備進攻的架勢,但是下一秒鐘,她突然“啊”的一聲,顯得又是驚惶,又是憤怒。 “你……你在我手臂上做了什幺手腳?為什幺我完全用不上力?” “什幺手腳都沒做。老實說吧,你這雙新長出來的手臂,只是平凡的血rou之軀,中看不中用,甚至比一般人還要虛弱幾分呢。拿拿筷子、拎個包包暫時都沒問題,但要是想用來戰(zhàn)斗,嘿嘿,那就要令你失望了。” 紅棉的面色頓時慘白,赤裸的身體搖搖欲墜,仿佛已經站不穩(wěn)了。 現在的她,不但無法揮臂打人,甚至也不能變身,如果強行變身的話,兩條手臂會因承受不住細胞、血管的急劇擴張,當場就被撕裂得骨rou分離。 “血rou之軀……為什幺會是血rou之軀?”她焦躁地叫道:“你那天不是說,會給我一雙跟以前完全一樣的手臂嗎?” “對啊,我是說過?!?/br> 我點頭道:“但前提是,你必須完成第二階段的進化!到時候你的身體素質會比原來更強,別說是手臂啦,就連變身能力都能由初級提升到中級!” 紅棉雙眼一亮,張嘴想說什幺,但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一時顯得茫然失措。 真真鄙夷地“呸”了一口:“主人好心好意想幫你,你卻不識好歹要抓他進警局,我看你真是連狗都不如,我們狗女至少還都知恩圖報呢!” 紅棉怒視了她一眼,臉孔一陣白一陣紅。 我淡淡一笑:“你現在有三種選擇。種,是立刻把我抓回去,在警局里對我嚴刑拷打,強迫我?guī)湍阃瓿山酉聛淼倪M化步驟?!?/br> 紅棉咬緊嘴唇,一聲不吭。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現在的她絕對不是我的對手,這一點她自然心知肚明。 “第二種,我可以放你離開。手臂的問題,你另請高明,解決吧。但我提醒你,你最多只有二十四小時。因為血rou之軀和你的超強軀體是難以兼容的,時間拖得太久,肌rou會再度壞死,到時候你就等著截肢吧!” 紅棉身體一顫,不由自主地抱緊了雙臂。顯然我擊中了她最恐懼的弱點,失而復得的雙臂,她無論如何不想得而復失。 真真卻有點擔心,小聲提醒我說:“主人,你別小看外面的醫(yī)療專家。特別是國防部醫(yī)院,那里有好幾個教授都很厲害……” “厲害個鬼,一群水貨而已!”我不屑地說:“他們不過是盜取了別人專利的殘余部分,才研究出轉基因人的改造配方,但真正的核心機密,他們根本連邊都碰不到……”我說到這里就停住了。這件事堪稱是國家級的機密,知道的人愈少愈好。 真真醒悟說:“是呀,那些水貨要真的有料,也不會拋下我們這些失敗品不管,任憑我們自生自滅了。” 她又轉頭對紅棉笑吟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吟地說:“我敢跟你打賭,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斷肢還能再生。你要是跟他們說這雙手臂是新長的,哈,他們不把你當成瘋子才怪?!?/br> 紅棉仍然沒有出聲,但是眼睛里已流露出絕望的表情,顯然心里已意識到真真說的有理。 真真打鐵趁熱地說:“如果我是你呀,我會馬上跪下來向主人認錯,死皮賴臉也要賴在這里,就算主人拿掃把趕我都趕不走。我相信主人寬宏大量,還是愿意收你做奴婢,繼續(xù)治好你的手臂的!” 我發(fā)出“嘿嘿”的陰笑聲:“說得對。這就是第三種選擇。就看她自己愿意不愿意了!” 說完我就不再開口,真真也聰明地閉上了嘴,不再多說一個字。 無聲的壓力,很多時候比有聲的威脅更加有效。 室內陷入沉寂,只能聽見紅棉略微急促的呼吸聲,還有緊握拳頭發(fā)出的指節(jié)輕微撞擊聲。 她心里必然充滿了憤怒、痛苦和彷徨,所以遲遲不能做出決定,我甚至能猜到,她肚子里一定正在罵著各種臟話。 足足過了半分鐘,紅棉才一咬牙,帶著毅然決然之色跪了下來,嗓子里低低吐出兩個字:“主人!” 我故作驚奇:“你說什幺?太小聲啦,我聽不見!” 她不甘愿地加大了音量:“主人!” “還是聽不見!” “主人!主人!我在叫你主人!聽見了吧?”紅棉氣惱地喊叫起來,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我十分滿意,說:“很好。真真,你先給她上課,教會她做奴婢的基本禮節(jié)和侍候主人的基本技巧。如果她不認真學,你隨時向我報告?!?/br> 真真開心地答應了。紅棉則氣得臉色鐵青,屈辱地低下頭。 我心中雪亮,知道她打的是什幺主意?,F在的她不過是在忍辱負重,企圖等手臂完全恢復力量之后,再向我發(fā)難。 但這個主意實在太天真了。再堅強勇敢的女人,只要一旦開始屈服,哪怕只是屈服一點點,心靈的防衛(wèi)就有了缺口,最后一定會導致整個意志的崩潰。就算是受過嚴格訓練的霸王花,也不會例外! 我有這個信心,而且是強烈的信心。呵呵呵,不信,就走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