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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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平穩(wěn)行駛的房車里,我舒舒服服地喝了一口美酒,感到愜意極了。今晚的行動十分順利,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 雖然被我派去執(zhí)行任務(wù)的美人犬戰(zhàn)士,免不了會損失部分人手,但只要能把肥美可口的獵物——芙蓉女特警帶回老巢,就算犧牲再多狗女也都值得。 畢竟,失敗品的基因就算完全修復(fù),其真實潛力和霸王花仍然無法相比。尤其是芙蓉這種力量型霸王花,將來調(diào)教成功之后,將會成為最得力的助手,比一百個狗女都要強得多。 為了這次綁架行動,我不惜血本,一共帶出來三十七個美人犬戰(zhàn)士。她們都是洗腦程度達到百分之百,對我忠誠不二的部下。我把她們分成兩組,分別用來對付海棠女警和百合女警。 這是檢驗這些狗女實戰(zhàn)能力的一次好機會。我很清楚,此舉是有風(fēng)險的,可能有很多人會被生擒。霸王花一定會嚴加審問俘虜,千方百計地追查與我有關(guān)的線索。 但這個問題不大,我事先已經(jīng)考慮到這一點,在把狗女們帶離巢xue時,已經(jīng)做足防備措施。她們根本不知道巢xue的具體位置和出入通道,也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我是個極其謹慎、極其警覺的人,就連已經(jīng)深得我信賴的真真,我也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摘下面具過。 “主人,咱們快到了!”坐在我身邊的真真望了一眼窗外后,恭恭敬敬地提醒我。 我點點頭:“叫B組的人撤走吧,別再跟那只貓兒糾纏了!” B組就是派去牽制海棠女警的那一組狗女,共有二十個人。透過車上懸掛的液晶螢?zāi)豢梢钥吹?,她們?nèi)栽诤秃L呐鄳?zhàn),雙方打得難分難解。 這也是一次現(xiàn)場直播,畫面是由安裝在,富豪游泳館的幾臺微型攝影機傳來的,只要我這里一關(guān)機,訊號就會被切斷,誰也不可能再追蹤到我。 “啊,現(xiàn)在就撤走?”真真愕然問:“主人,您不想抓海棠女警了嗎?” “想啊,怎幺不想?看到她胸前那對晃來晃去的大奶奶,嘖嘖……我就想得要命呢!” 我嘴里“嘿嘿”yin笑,目光緊盯著螢?zāi)簧系暮L呐?/br> 她嬌小的身軀就像貓兒般靈敏輕捷,只是胸部實在豐滿過頭,隨著她跳躍閃避的動作大幅度地抖動著,甚至不時撞到她自己的下巴,看起來有點不協(xié)調(diào)。 “那干嘛不打下去呀?”真真認真地說:“最多再過五分鐘,她們就能活捉海棠女警了!” 我啞然失笑,拍了拍她的腦袋:“這是不可能的,你過于樂觀了!” 真真的嘴唇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什幺但又不敢說。 “我知道,你不服氣?!蔽矣粥嬃艘豢诰疲唤?jīng)心地說:“你覺得B一組這些人一定會贏,因為她們這一段時間的訓(xùn)練進步神速,五、六個人已經(jīng)足以圍毆夜蓮女警,出動了二十個人對付這只貓兒,肯定可以手到擒來,對吧?” 真真紅著臉“嗯”了一聲:“除非海棠的實力比夜蓮高出一大截……不過應(yīng)該不至于如此呀,您曾經(jīng)跟我說過,海棠和夜蓮都不是最強的霸王花成員,本領(lǐng)應(yīng)該差不多才對。” “是差不多,不過你忘了一點,這只貓兒是“持久型”的喔!B組一開始沒有速戰(zhàn)速決,拖下去只會愈來愈不利?!蔽艺f著,一揮手,示意真真繼續(xù)觀看營幕。只見畫面上的海蜜兒招架多、躲閃多,還擊的招數(shù)卻相當(dāng)少,大部分時間都在東跳西竄,一會兒躍上橫梁,一會兒跳下高臺,一會兒連續(xù)翻出漂亮的觔斗,一會兒又直接從墻壁上蹬過,無聲而輕盈的動作比起真正的貓兒毫不遜色。 而狗女們就顯得相當(dāng)辛苦,不得不追隨著她奔來躍去,當(dāng)她高高縱起時,她們也都下意識地躍向空中抓咬廝殺。 一開始,她們都還跳得挺高,揮舞的手爪距離海蜜兒往往只差少許,但時間一長,多數(shù)人都有點氣喘吁吁,攻擊的姿勢也變形扭曲,導(dǎo)致少許的距離愈拉愈大,連對手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而海蜜兒卻臉不紅、氣不喘,仿佛永遠不會疲倦一樣,看不出絲毫體力下降的跡象,而且還愈跳愈高、動作也愈來愈靈活,逐漸掌握了場上的主動權(quán)。 狗女們大概也看出情勢不妙,不得不改變應(yīng)戰(zhàn)策略。在幾個強焊女戰(zhàn)士的帶領(lǐng)下,二十個人分成四個小組,由其中一組賣力地追擊海蜜兒,其余三組則占好適合的位置,以助陣的形式從旁協(xié)助打擊,不再被動地跟著她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以便節(jié)省體力。 片刻后,當(dāng)追擊的那一組累得步履蹣跚時,第二組便吆喝著沖了上去,將她們替換下來。這樣子不斷輪替,使每一組人都得到一定的休息機會,進攻的效率果然大大提高。 不過,每次只有五個人圍攻,人數(shù)上只有相對優(yōu)勢,卻無法形成密不透風(fēng)的“鐵桶”式合圍。海蜜兒承受的壓力也相對降低不少,只要集中精力應(yīng)付最接近的五個人即可,不至于手忙腳亂,應(yīng)接不暇。 于是場上的局面又重回平衡狀態(tài),狗女們固然捉不到、擊不倒海蜜兒,她也同樣占據(jù)不了上風(fēng),雙方始終維持打平的形勢。 真真看得十分喪氣,誠惶誠恐地向我請罪:“對不起,主人。我們的訓(xùn)練還是不夠……唉,一到實戰(zhàn)就暴露這幺多弱點!” “算了,這也不能怪你。每一個霸王花成員,都有自己的獨特本事,同樣的手段能對付夜蓮,卻對付不了海棠。就算能對付海棠,也絕對對付不了更強的薔薇、玫瑰,更不用說她們的隊長龍舌蘭了!” 我說完就關(guān)掉顯示螢?zāi)?,把杯子里的美酒全部吞下肚,然后閉目養(yǎng)神起來。 真真則遵照我的吩咐,用聯(lián)絡(luò)工具迅速向B組狗女發(fā)出撤離指令,要她們先四散到安全地帶,隱藏起來等候下一步命令。 房車約莫行駿了十幾分鐘后,緩緩?fù)A讼聛恚冶犻_眼,將車窗搖開一條縫隙,向外望去。 眼前是一個很大的停車場,停著許多輛這個時代幾乎已經(jīng)絕跡的老式卡車。 這種卡車是核戰(zhàn)之前的主要運輸工具,全部都有巨大的輪子,和當(dāng)代普遍使用的氣墊車截然不同。 一個穿著停車場保安服裝的老頭迎上前來,遠遠地揮手打了個招呼。 “到啦!”真真站起身來拉開車門,跳下房車。 我也下了車,真真吃驚地望著我,顯然是不明白我此舉何意?,F(xiàn)在的我一身黑武士裝束,照理說應(yīng)該盡量不在外人眼前露面才對。 那保安老頭似乎也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站定腳步。 “別緊張,我不會殺你的。” 我和藹地說:“你只要雙手抱頭滾回去就行了,愈快愈好?!?/br> 老頭面如土色,發(fā)抖了幾秒后,真的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真真更加錯愕,完全看不懂發(fā)生了什幺事,不過接下來她馬上就懂了。 四周的燈光突然全部大放光明,將整個停車場照耀得亮如白晝。在最左邊的一輛大卡車上,赫然出現(xiàn)一位高挑美女,身穿淡藍色的牛仔短袖短褲,修長勻稱的四肢袒露在外,給人一種清爽干練而又充滿嬌健活力的感覺。 她交疊著雙腿,以一種相當(dāng)隨意的姿勢坐在卡車頂端,黑色的皮靴翹起來一晃一晃,看上去比我還悠閑,清澈的眸子里射出狡黯而譏誚的光芒。 “又見面了,擒獸男,我已經(jīng)等你很久了!” 真真駭然退后一步,低聲驚呼:“糟糕,主人!我們中了埋伏!” 我暗中示意她冷靜,目光則望著那高挑美女,呵呵一笑說:“薔薇女警,你給了我一個驚喜啊。早知道你今晚也會來的話,我一定會提前趕到的?!?/br> “現(xiàn)在趕到也不晚呀,馬上跟我回警局你還來得及吃上最早的一餐牢飯?!?/br> 白鳥薇俏皮地眨眨眼,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諷刺的笑容。 “真幸運,請問我可以點餐嗎?” “哦,你想點什幺?” “清繳鶴腿?!蔽乙槐菊?jīng)地說:“要大腿,兩條腿都要!” “你胃口不小嘛,就不怕?lián)螇牧硕亲???/br> “不怕,我食量大得很!今晚剛吃了一頭水母,把它連皮帶骨都吞了,味道實在很棒!” 白鳥薇沉下臉,冷冷說:“真可惜,你是怎幺吃掉的,就要請你,怎幺吐出來。像你這樣的人,我只想請你吃一樣點心,就是花生米!” 我“吃吃”怪笑起來,在本地方言中,子彈被戲稱為“花生米”,她的意思是詛咒我應(yīng)該被槍斃。 “好吧,在吃花生米之前,我可不可以向你請教一個問題?” “可以,其實我也有問題想請教你?!?/br> “那你先說吧!” 我和白鳥薇你一言、我一語,彼此雖然語帶奚落,但卻都彬彬有禮,看得真真滿臉困惑不解,不懂我們葫蘆里在賣什幺藥。 “我只有一個問題,剛才那個保安,我本來的計劃是要他把你引到陷阱里,你是怎幺識破他的?” “喔,那個老頭嗎?你只要事前調(diào)查一下就知道了。他一向懶惰,現(xiàn)在這個時候都是他打盹偷睡的時間,今天居然一反常態(tài),這幺神采奕奕地向我跑來,一看就知道不對勁啦。” “原來是這樣,好,你有什幺問題?問吧!” “我也只有一個問題,你怎幺知道要埋伏在這里等我?難道你會讀心術(shù),能猜到我的想法?”我凝視著白鳥薇問。 這個時候的我和她,仿佛兩個很久沒見面的老朋友,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和親切感,似乎已經(jīng)認識很久,很久了,從上一輩子開始,就已經(jīng)注定了,某種“緣分”。至少在我內(nèi)心深處有這種強烈的感覺,我相信,她也一定有。 “這很簡單?!卑坐B薇也凝視著我:“你今晚表演的特別節(jié)目,我一直都在同步收看,從節(jié)目里我發(fā)現(xiàn)了重要的線索,將你自己暴露了……” “這不可能!”我打斷她:“這個節(jié)目我反復(fù)排演過,游泳館的場地也經(jīng)過精心布置,所有可能暴露蛛絲馬跡的細節(jié)不是被遮掩,就是經(jīng)過偽裝。我敢說,就算是這個游泳館的館長本人收看節(jié)目,也看不出任何破綻!” “確實,我也看不出破綻,全市有幾百個游泳館,哪一個才是節(jié)目的表演場地,我始終沒有頭緒。不過幸好,我注意到另外一樣?xùn)|西!” “什幺東西?” “那張床,今晚首次出現(xiàn)在節(jié)目里,擺在游泳池邊的那張大床!” 哦,原來如此,我已經(jīng)懂了。但我還是裝作不知,問:“那張床,有什幺問題?” “一開始沒什幺問題,但后來芙蓉偷襲你的時候,曾經(jīng)一腳踢在床緣的欄桿上,我就立刻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以芙蓉的力量,這一腳下去,欄桿早就應(yīng)該斷裂,至少也會扭曲變形才對??墒俏抑乜从捌嬅?,欄桿居然好端端的完全沒事,反而是芙蓉的腳趾受了重傷!” 白鳥薇說到這里,換了一下坐姿,原本是左腿架在右腿上,現(xiàn)在改成右腿架在左腿上。 在她交換雙腿的這一剎那,渾圓雪白的大腿幾乎是毫無保留地展露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出來。由于她坐在卡車的最高位置,牛仔短褲又極短,從我的角度可以瞥見大腿根部的嫩rou,連同少許白花花的臀rou,甚至連晶瑩肌膚下微微跳動的血管都一目了然。 可惜,這個美景只持續(xù)半秒就結(jié)束了,或許只有四分之一秒,也或許……其中有不少是我的想象。 只聽白鳥薇繼續(xù)侃侃而談:“只有超金屬,才能對霸王花造成如此嚴重的創(chuàng)傷,這就證明整張大床的床架都是由超金屬打造的!我說得沒錯吧?” “完全正確!這是我特意為芙蓉準備的道具。”我回答:“我事前推算她會劇烈掙扎,如果是一般的床,可能早就被折騰倒塌了,如此一來,對于正在興致勃勃收看的觀眾來說,未免太掃興了。還好她大致上都很乖,被強暴的時候服服貼貼的,等我爽完了才來偷襲我,反而增添不少樂趣?!?/br> 白鳥薇的眸子里閃過怒火,但聲音還是很冷靜:“我要感謝這張床,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它是一張超金屬床時,我就斷定,你一定會把它運走。與其去找表演節(jié)目的游泳館,不如設(shè)法找到這張床并且盯住它,這樣自然而然就能找到你了!” “咦,你怎幺知道我一定會把它運走?一張床而已,何必搞得那幺麻煩?” “因為超金屬合成困難,這幺大的一張超金屬床,絕對是稀有產(chǎn)品,就算有錢都買不到。還有,如果不把床運走,將來,落在警方手里,也會成為追查的線索,所以你無論如何都會盡快把它處理掉?!?/br> 我嘆了一口氣,承認她說得有道理。事實上,這張床本來放在魔窟寢室里,我費了好大的勁才運出來,然后又要費好大的勁運回去,還真是有點愚不可及。 “確定這一點后,我又想到下一個問題。超金屬是密度非常大的重金屬,一張這樣子的床,重量絕對超乎想象,一般的氣墊車無法運載,只有這種保留輪胎的老式大卡車才能運輸它。” 我張開嘴,但沒有發(fā)出聲音,只是動了動舌頭。 “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我一檢索,全市只有一家運輸公司出租這種老式卡車,于是我立刻趕過來。這里的負責(zé)人剛才告訴我,昨晚至今只有一個美女來租過一輛車,事先約好大約四點多會交還。我就耐心地等在這里,果然把你們等來了!” 白鳥薇說完這番話,掏出一枝濾嘴香煙,用打火機“啪”的點燃,輕松地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她抽煙的樣子相當(dāng)迷人,有種都市少女特有的頹廢風(fēng)情。 看得出來,她的煙癮不小,但她叼著濾嘴的雙唇仍然新鮮如同草莓,牙齒也是晶瑩潔白,不僅完全沒有被煙霧熏壞,反而增添一股淡淡的好聞味道。盡管我距離她足有十幾公尺遠,但很奇怪,我就是能嗅得出來。 真真顯得十分懊惱,噘著嘴小聲嘀咕:“早知道,就不把這輛大卡車開回來了,隨便往哪里一扔,什幺麻煩都省了!” 她邊說還邊抬起腳,賭氣地踢了幾下大卡車的輪胎。 這輛大卡車就是我們今晚租來運送大床的,是緊跟在我所坐的那輛房車后面駛到這里的。駕車的是個身材健壯的狗女,她和另外兩個同伴已經(jīng)下了車,都靜悄悄地站在我身邊,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瞪著白鳥薇。 白鳥薇卻連看都不看她們一眼,優(yōu)雅地噴著煙霧,慢悠悠地說:“如果卡車不開回來,這里的負責(zé)人一定會去報失,反而更容易引起警方的注意,麻煩只會愈來愈多,所以我料定卡車一定會回來。” 我輕輕地鼓掌叫好:“看來我的一舉一動都被你計算到了,你簡直是料事如神的女諸葛嘛,佩服、佩服!” “過獎,其實我也沒有百分之百算準,至少我沒料到你會親自回來這里?!?/br> 白鳥薇彈彈煙灰,認真地說:“我本來以為,只會在這里等到一個來還車的狗女,我的計劃是在暗中跟蹤她,直到找到你的藏身之地。想不到你居然親自前來,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br> “呵呵,這幺一件小事,我確實沒必要親自跑一趟。不過,今晚是我次帶她們這些人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理應(yīng)共同進退。要我一個人先躲回安全的地方?那我這個主人也太沒種了!告訴你,我怎幺把她們帶出來的,也要怎幺把她們帶回去!” 我故意裝出慷慨激昂的樣子,張開雙臂,將周圍的四個狗女全部拉到身邊,緊緊摟住她們。 四個人立刻受寵若驚,都露出感動的神色,真真甚至連眼眶都有點紅了,望著我的目光癡迷而崇拜。 我心里暗暗好笑,這幾句話冠冕堂皇,連我自己都覺得很狗血,其實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出入魔窟的秘道所在的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要是一個人先回去,那駕驗卡車的狗女就回不去了,這是其一。 其二,我來這里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雖然以目前的形勢來看應(yīng)該會受到干擾,但效果說不定會更好。 白鳥薇顯然看穿我的表演,也“啪啪”的鼓了幾下掌,譏嘲地說:“真是個有情有義的好主人耶,我都感動得快哭了!” 幾個狗女信以為真,紛紛熱切地勸說起來?!澳悄阋布尤胛覀冄剑≮s緊向主人臣服,主人也會對你這幺好的!” “是呀是呀,你也是轉(zhuǎn)基因人,我們都會把你當(dāng)成好姐妹的!” 白鳥薇冷笑一聲,跳下她所坐的那輛大卡車,隨手拋落半截?zé)煹?,用黑色皮靴干脆地踩滅?/br> 她冷冷地問我:“知不知道我干嘛要跟你廢話這幺久?” “知道?!蔽椅⑽⒁恍φf:“你自己說了,一開始沒料到我會親自來交還卡車,所以這里大概只有你一個人埋伏,沒有其他警員支援。你一直在設(shè)法拖延時間,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你的幫手已經(jīng)趕到,因此你很有把握可以跟我翻臉了!” 白鳥薇似乎有點動容:“你的確很聰明。既然你早就猜到我的用意,為什幺不制止我呢?” 我避而不答,說:“還是先介紹一下你的幫手吧?這次又是哪一朵花?” 按照路程來計算,施艷鷹距離這里最遠,不可能在這個時間點趕到。海蜜兒所處的場地雖然比較近,但幾分鐘前她還被狗女們糾纏著打斗,也不可能這幺快出現(xiàn)。 沒等我多想,白鳥薇就主動解答我的疑惑。她神秘一笑,用驕傲的語氣說:“當(dāng)然是最美麗的一朵花,也是最多刺、最扎手、最容易刺傷人的一朵花!” 我倒抽一口涼氣,霍然回頭,果然看到這樣一朵花,和她所說一模一樣。 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