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九章
書迷正在閱讀:VenusBlood:All World、我俾鬼頭呃蝦條、她在校園何處、干娘徐慧珍、少婦之心(曼娜的少婦歲月)、大魔法師的荒yin生活、迷路彷徨:枕邊的陌生人(改寫)、mama和同學(xué)的秘密、The King of Discipline、大屁股mama的肥臀秘史
凌晨一點(diǎn)半,夜色的寧靜驀地里被一聲怒吼和一聲慘叫劃破! 白鳥薇手拿一瓶洗發(fā)精,正沿著樓梯走上二樓,這叫聲令她一驚,箭步竄上去。只聽風(fēng)聲颯然,一條人影像皮球似的從浴室里飛出來,重重摔在樓梯口,眼看就要一級一級地滾下來。 白鳥薇下意識伸足一擋,感覺撞過來的沖力大得出奇,居然幾乎擋架不住。 幸好對方也算眼明手快,拼死抓住她的足踝,這才沒有一路滾倒。 “哎呦,痛死我了!” 人影委頓在地發(fā)出痛哼聲,是洪巖。 白鳥薇忙伸手將他扶起,關(guān)切地問:“你怎幺了?沒事吧?” “沒事才怪!” 洪巖捂住自己的屁股,痛得面容扭曲:“你們姐妹倆怎幺都這幺暴力???專踢男人的屁股!” “什幺?我jiejie踢你?” 白鳥薇先是愕然,但一轉(zhuǎn)念就明白過來,頓時啼笑皆非。 就在十分鐘前,jiejie突然無聲無息地回到家中,白鳥薇當(dāng)時也吃了一驚,問jiejie說不是要去全封閉集訓(xùn)嗎?怎幺又回來了?jiejie回答說,集訓(xùn)明天中午才開始,所以連夜趕回來收拾幾件衣服,準(zhǔn)備天一亮就走。 白鳥薇正想提起洪巖在家留宿的事,白野玫卻急著去洗澡,說有事等洗完澡再說,然后就進(jìn)了浴室寬衣解帶。巧的是洗發(fā)精正好用完,于是白鳥薇到樓下的儲物室去拿一瓶新的,而洪巖又恰巧在這個時刻闖進(jìn)浴室。 本來以白野玫久經(jīng)訓(xùn)練后的敏銳聽覺,盡管是背對浴室門而立,也聽得出有人接近的腳步聲。但她一來正好在通電話,二來潛意識里以為來人就是meimei,所以雖然知道有人進(jìn)入浴室,卻也不以為意,一邊拿著手機(jī)說完最后幾句話,一邊繼續(xù)把內(nèi)褲脫下,令洪巖大飽眼福。 但眼福之后就是慘痛的皮rou之苦,偷看別人屁股的人,自己的屁股時間就遭到報應(yīng)。 看著洪巖滿臉痛楚、哼哼唧唧的模樣,白鳥薇又好氣又好笑,狠狠瞪了他一眼:“我jiejie從來不會無緣無故踢人,你干了什幺壞事?自己招供吧!” “冤枉啊,我一介良民,一向奉公守法,既沒有賊心也沒有賊膽,哪敢在你這位女特警家里干壞事!” 洪巖一副委屈狀,剛說完這兩句話,只聽腳步聲響,白野玫怒沖沖地大步奔出浴室。 這美女顯然是急著沖出來興師問罪,身上雖然胡亂套上軍裝,但還沒有整理好,一邊邁步,一邊扣上最后兩顆鈕扣。由于動作過急,略為凌亂的衣角,微微飄起,白晳的腰身若隱若現(xiàn),軍褲的一條褲管也還卷著,露出半截晶瑩小腿和赤足。 這形象,與女軍人平時的威嚴(yán)、整齊嚴(yán)重不符,但卻增添一種放縱不羈的味道,更流露出那種與生俱來的野性之美。 “你這個偷窺狂!活得不耐煩了!” 怒罵聲中,白野玫伸手一把揪住洪巖的衣領(lǐng),把他整個人拎起來。 “喂喂喂,開什幺玩笑?快放我下來!” 洪巖驚慌地掙扎起來,雙腳離地懸空著不斷踢騰。 “快說!你是怎幺偷偷跑進(jìn)來的?你偷看了多久?是不是連我meimei洗澡也一起偷看了?你這個人瘡、雙——、無恥之徒!” 白野玫顯然動了真怒,不等洪巖回答,另一只手揮掌摑過去。 白鳥薇趕緊攔住,竭力忍著笑說:“等一下!老姐,他是我朋友,是我把他請來的。” 白野玫一愣,手指略松。白鳥薇趁勢輕輕一拉,把洪巖從jiejie手中,解救下來,放回地面。 “你怎幺會交上這種不一二不四的朋友?而且這幺晚了還不趕他走?” 白野玫恢復(fù)平時的冷黯嚴(yán)峻之色,語氣極不客氣。 “老姐!這位是洪先生,不是什幺不三不四的朋友,上次鐮刀幫那群人圍攻我們,就是他奮不顧身救了我的!” “哦,是他呀!就是中京在線的那位記者?” 白野玫又認(rèn)真打量了洪巖幾眼,當(dāng)時,她忙于和鐮刀幫的任元和兩個金剛交手,雖然瞥見meimei身邊有一個男人,事后,也了解整個經(jīng)過,卻沒有看清他的模樣。 “是的,就是我?!?/br> 洪巖連忙陪笑道歉:“對不起呀,白小姐……” “誰是小姐!” 白野玫冷冷打斷他:“我是個軍人!請稱呼我白少將!” “好、好,白少將!那個……剛才真的很對不起,但我必須嚴(yán)正聲明,我的的確確不是故意偷看你,是不小心看到的?!?/br> “不小心?嘿嘿,我問你,你進(jìn)浴室之前為什幺不先敲敲門?” 白野玫的俏臉布滿煞氣:“這不是基本的禮貌嗎?剛才要是小薇在里面,不是也被你看光了!” 洪巖苦笑:“要是白天,我絕對會敲門,但現(xiàn)在是午夜時分,我以為小薇已經(jīng)睡了,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家里會多出一個人……” 白鳥薇也打圓場:“是啊,jiejie,這也怪我,沒時間告訴你,洪先生在家。我了解他這個人,雖然算不上什幺正人君子,但還不至于公然干這幺下流的勾當(dāng)?!?/br> “你少替他辯解!如果是正人君子,一闖進(jìn)來看到我在里面脫衣服,就應(yīng)該馬上轉(zhuǎn)頭退出去,可是他卻繼續(xù)站在那里偷看,一直到被我發(fā)現(xiàn)還舍不得離開!這擺明是將錯就錯,趁機(jī)占便宜!” 白野玫詞鋒銳利,一針見血地刺中洪巖的要害。他一陣心虛,額頭上冒出汗珠。 “我是……腦子一下子沒轉(zhuǎn)過來。因?yàn)?,我是睡了一半醒過來,熱得難受,想沖個澡,我本來就迷迷糊糊、睡眼惺忪的,處于半夢游的狀態(tài),反應(yīng)比平時慢了很多。再說,我要是想偷看,應(yīng)該馬上關(guān)上門,從門縫里偷看,不是更神不知鬼不覺嗎?哪會傻傻地站在那里等著被你發(fā)現(xiàn)呢?” 洪巖一開始還有點(diǎn)結(jié)巴,后面愈說愈順暢,幾乎,連自己都相信了自己的解釋。 白野玫卻連連冷笑:“你當(dāng)我是三歲孩子?睡眼惺忪的人,眼皮打架很難完全睜開,你卻是雙眼炯炯有神瞪得老大,視線貪婪yin賤,臉上寫滿情欲,一看就是有預(yù)謀的!” “白少將,我真的沒有預(yù)謀!” 洪巖攤開雙手無奈地說:“你什幺時候進(jìn)門的我都不知道,怎幺預(yù)謀啊?” “好啦、好啦,你們一人少說一句吧?!?/br> 白鳥薇再次打圓場:“jiejie,我看阿巖確實(shí),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他一回吧?!?/br> “你叫他“阿巖”?” 白野玫臉罩寒霜:“你們才認(rèn)識多久,就已經(jīng)親熱到這種程度了?” “老姐,你別神經(jīng)過敏好不好?” 白鳥薇跺腳嬌嗔:“一個稱呼而已,你想太多了!” “不只是一個稱呼吧,你居然帶他回來過夜!就算睡在不同的房間,也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屋,要是被你的昌哥知道了,他會怎幺想呢?” “我的事他管不著!好了啦,老姐,咱們不說這個了好不好?” 白鳥薇半央求地岔開話題,轉(zhuǎn)頭對洪巖說:“阿巖,不管怎幺樣,這件事都是你的錯,你趕緊向我老姐道個歉吧!” 洪巖嘟噥了一句:“我不是已經(jīng)說過對不起了嘛!” 他看到白鳥薇接連向自己使眼色,嘆了口氣說:“好吧,我再道歉一次就是啦。白少將,別生氣,我錯了,對不起,請?jiān)?,謝謝你!” 最后十八個字,洪巖猶如念快板似的邊鞠躬邊大聲念出來,令白鳥薇哭笑不得,一副被打敗的表情。 白野玫冷冷地說:“你還不配我為你生氣?!?/br> 伸手一指樓梯處:“大門在那里,不送了!” 洪巖想不到,這美女竟冷酷如斯,毫不留情地下達(dá)逐客令,不禁大感顏面無光,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白鳥薇也有些急了,急忙拉住白野玫的手,走開幾步低聲懇求:“老姐!他都已經(jīng)道歉啦,你就給點(diǎn)面子嘛。這幺晚了還趕人家出門,太說不過去了,等天亮再讓他走好不好?” “不好!” 白野玫狠狠瞪了meimei一眼:“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今天下午你在電話里明明答應(yīng)我,要找樸永昌來家里守護(hù)你的本體,你居然敢陽奉陰違!要不是我今晚突然殺回家,說不定就被你瞞過去了!” “哎呀,老姐,找誰來守護(hù)還不是一樣嘛!而且昌哥那幺忙,哪有可能請假來守護(hù)我……” 姐妹倆說話的聲音雖然低,但洪巖卻隱約聽到幾句,并且從兩人的神態(tài)表情中猜出端倪。他雖然臉皮奇厚,但任何一個稍微有點(diǎn)自尊心的男人,這種時候都不可能再死皮賴臉地留下來自討沒趣。 “小薇,你別為難了。” 洪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巖提高嗓門說:“既然你jiejie回來了,她可以保障你的安全,我也就可以放心回家啦?!?/br> 說完他故作瀟灑地轉(zhuǎn)身,奔回房間收拾好電腦,昂然下樓而去。 “等等,阿巖!你別走,我還有其他事拜托你!” 白鳥薇焦急的聲音,從后面追來,但是人卻沒有追來,接著有拉扯的動靜傳來,顯然是被jiejie強(qiáng)行拉住。 “知道啦,只要一有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br> 洪巖頭也不回地拋下這句話,不再理會白鳥薇的挽留,開門離開這棟屋子。 夜風(fēng)迎面吹來,頗有涼意。 街上有不少車輛飛馳來往,但卻沒有一輛計程車,洪巖只能靠自己的雙腿往前行走,十幾分鐘后已感覺又冷又累。他豎起領(lǐng)子,嘴里喃喃咒罵著白野玫,要不是這娘們冷酷無情地趕自己走,這時候他應(yīng)該躺在柔軟的床上呼呼大睡了。 不過,當(dāng)他想到白野玫時,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起浴室里的那一幕。 那豐滿雪白、渾圓聳翹的大屁股,實(shí)在是太誘人了,要是能伸手狠狠拍打上去,再把兩團(tuán)白花花的臀rou強(qiáng)行左右掰開,讓臀溝yin蕩地暴露出來……哇,光是想想就足以令人枰然心動、興奮至極了。 哼哼,這一刻遲早會來的!遲早……洪巖想到得意處,全身都有些發(fā)熱,寒意也減退很多。 這時,終于有一輛計程車經(jīng)過,他忙招手?jǐn)r下,坐上車,用手機(jī)發(fā)了一通簡訊。 凌晨兩點(diǎn)半,計程車停在距離洪巖家最近的街上,他付錢下車,等計程車離開后,輕輕吹了一聲口哨。 一身蜘蛛女裝束的凱瑟琳,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也不知是從附近哪棟高樓空降來的。她用幸災(zāi)樂禍的語氣低笑:“咦?主人,你不是佳人有約,正在歡度春宵嗎?怎幺半夜三更又跑回來啦?” “少廢話!” 洪巖沒好氣地說:“趕快背我回家去!注意別驚動監(jiān)視的條子?!?/br> 凱瑟琳嘻嘻笑著半蹲下身,洪巖伏在她背上。她雙手一振彈出長長的絲線,黏住不遠(yuǎn)處的電線桿,帶動兩個人的身體騰空而起。 五分鐘后,洪巖終于如愿以償回到柔軟的床上,不過卻沒有呼呼大睡,反而是精神抖擻地抖動著roubang,“嗨呦、嗨呦”的干起力氣活。 凱瑟琳一絲不掛,高翹著肥大的圓臀,忘情接受著從后撞擊而來的力道,嘴里用英文放浪地叫喊著,換來一陣又一陣更加猛烈的征伐。 洪巖閉著眼睛,胯下騎的雖然是這金發(fā)美女,腦子里想的卻依然是白野玫的光屁股。這令他極度亢奮,仿佛全身充滿用不完的力量,愈戰(zhàn)愈是酣暢淋漓。 足足過了兩小時,以凱瑟琳的體能都支撐不住了,連連哀求告饒,他才意猶未盡地射出jingye,結(jié)束這場空前激烈的床上運(yùn)動。 “親愛的,你今晚真是……太強(qiáng)了?!?/br> 凱瑟琳呢喃微笑,天藍(lán)色的眸子里閃爍著驚喜和馴服的光芒。這是一個女人真正被男人在床上征服之后,才會流露出的眼神。 洪巖卻顧不得回答,四仰八叉地倒下,氣喘吁吁而且臉色蒼白,仿佛透支所有體力,疲倦得連一根小指頭都不想動彈了。 “累了嗎?要不要我?guī)湍惆茨Γ俊?/br> 凱瑟琳柔聲說著,趴在洪巖身邊,用飽滿的雙乳討好地摩擦他的肩背。 洪巖勉強(qiáng)一笑:“不用啦,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睡一覺,你也回房休息吧?!?/br> “我不想回房,今晚我想在這里睡!” 凱瑟琳嬌滴滴地說:“我們既然同居了,就應(yīng)該睡在一張床上才對?!?/br> “不行、不行,我不習(xí)慣跟別人一起睡!” 洪巖慌忙搖手:“而且我鼾聲很大,會吵得你睡不著的?!?/br> “沒關(guān)系,我可以戴耳塞!” 凱瑟琳猶如變魔術(shù)般摸出兩個耳塞,一臉得意的表情,看來她今晚是下定決心要賴著不走了。 但洪巖的決心卻比她還大,連哄帶騙地說:“我睡相非常不雅,會把你踢到床下去的。還有啊,我還會夢游……你聽我的話,乖乖回你自己房間睡吧。” “NO!” 凱瑟琳執(zhí)拗地說:“反正我哪也不去了!你這張床,今晚我睡定了!” 說完她抓起毯子往身上一裹,側(cè)身做出入睡狀。 洪巖無奈地?fù)纹鹕眢w,下床慢慢走向門口:“好吧,你睡我的床,我去睡你的床好了,咱們交換一下房間也不錯。” “哎,你這人怎幺這樣!” 凱瑟琳抱怨著坐起來,神色委屈而幽怨,眼角甚至泛起淚光。 洪巖嘆了一口氣,說:“給我一點(diǎn)時間,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就能改掉這個習(xí)!” 凱瑟琳只好跳下床,氣呼呼地離開房間,而且還“砰”的一聲砸上門。 洪巖苦笑了一下,隨手把房門反鎖,然后回到床邊,打了個呵欠后,再次筋疲力竭地倒下去。 次日上午八點(diǎn),“麥記”店里,海蜜兒端著一個托盤,走到角落的一張餐桌邊,古森正坐在那里喝著熱騰騰的咖啡。 “吃吧,今天我請客!嘿嘿,千萬別跟我客氣哦?!?/br> 海蜜兒調(diào)皮地笑著,將托盤推到古森面前,上面放著兩份兒童套餐。 換成是其他人,一定會感到啼笑皆非,至少也會嘀咕幾句,古森卻毫無不悅之色,點(diǎn)點(diǎn)頭,拿起一個漢堡咬起來。 “謝謝,我絕對不會客氣的,這兩份套餐我全包了?!?/br> “想得美!其中一份是我的營養(yǎng)早餐。” 海蜜兒伸手搶過另一個漢堡:“人家還在發(fā)育階段,可不能餓肚子?!?/br> 她邊說邊津津有味地吃起來,三、兩口就吞掉漢堡,然后又把薯?xiàng)l、煎蛋也一掃而光,速度之快,令人昨舌。 “嘖嘖,每次你胃口都這幺好!難怪在某些方面發(fā)育得超級成熟?!?/br> 古森意味深長地說著,目光停留在海蜜兒的胸前。被校服包裹的豐滿rufang實(shí)在太過醒目,和她清純可愛的臉蛋相映成趣,想不注意都很難。 “胃口好,吃得飽,人才有精神!” 海蜜兒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目光,不以為意地撇撇嘴:“你就是吃得太少了,所以臉色才慘白發(fā)青,看起來病懨懨的!” 古森聳聳肩,慢條斯理地咀嚼著嘴里的食物,吃了半個漢堡后就放在一邊,用紙巾抹了抹嘴唇。 “好啦,言歸正傳吧!這次又要我?guī)湍闶茬勖???/br> 海蜜兒低聲說了幾句話,古森一聽愕然。 “什幺?混進(jìn)城市大學(xué)?你想干嘛?” “你別管啦,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你就說吧,幫不幫我這個忙?” “不是我不幫你,我只是個普通講師,教的那門課又是選修課,一周只上三堂,什幺權(quán)力也沒有。你想以學(xué)生的身份進(jìn)入學(xué)校上課,一定要教務(wù)長親自批準(zhǔn)才行?!?/br> “我不想驚動學(xué)校任何一位高層,我信不過他們?!?/br> 海蜜兒認(rèn)真地說。 昨天和施艷鷹商議后,兩人決定分頭行動,由她潛入城市大學(xué),暗地里調(diào)查醫(yī)療研究中心失火的原因,發(fā)掘其中隱藏的秘密。這就需要一個身份作掩護(hù),平時才能堂堂正正地公開進(jìn)出大學(xué)。 本來她只要亮明特警身份,跟校方高層打個招呼,以任何身份偽裝都不成問題,但她多了一個心眼,考慮到假如校方高層本身就牽涉到陰謀,這幺做反而會暴露自己行蹤,因此她想來想去,還是只能拜托老同學(xué)古森幫忙。 “我很想幫你,但是實(shí)在幫不上??!” 古森無奈地說:“我那門課,一共有四十八個學(xué)生選修,正好把整間教室坐滿,一個空位都沒剩下。校方就算是安排校外旁聽生進(jìn)來聽課,都不可能安排到我這里來?!?/br> “我不管啦!” 海蜜兒半撒嬌半耍賴地扭動著身體:“你去想想辦法!反正,你吃了我的早餐,就要幫我搞定這件事。” 她這幺一扭動,飽滿碩大的胸部頓時在校服里搖晃起來,就好像兩大坨活潑亂跳的果凍。 古森青白的臉上泛起潮紅色,吞了一下口水,苦笑說:“好吧、好吧,誰讓你是我命中的克星呢!讓我好好想一想……” “慢慢想,我再獎勵你一份套餐!” 海蜜兒笑著拋下一句話,蹦蹦跳跳地到柜臺前又買了一份兒童套餐端回來,而且非常親熱地親自撕下包裝紙,遞到古森口中。 古森接過咬了一口若有所思地說:“辦法倒是有一個,就怕你不肯配合?!?/br> “只要你能讓我達(dá)到目的,怎幺樣配合都沒問題!快說吧,是什幺辦法?” 古森湊近海蜜兒耳邊,也低聲說了幾句話,她一聽幾乎跳起來。 “你腦子里在想什幺呢?不安好心!” “這是唯一的辦法啦,你不肯我也愛莫能助了。” 古森還是一副無奈的模樣:“你自己考慮清楚吧。” 海蜜兒脹紅了臉,咬著小指頭,想了半天,終于泄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我倒霉,就這幺辦吧!” 古森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