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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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窟里,芙蓉女特警終于見到了情人城城,這個油頭粉面的男人,被關(guān)在條件最差、最陰暗的一間囚室里,而且依然待在那個圓形玻璃罩中,就像巨大的標(biāo)本擺在那里供人參觀。“你們太過分了!怎幺能這樣虐待他?” 芙蓉用慈母般的目光望著城城,顯得心疼至極。而城城則用深情款款的視線回望著她,絲毫不因曾出賣過她而感到不好意思。 真真聳聳肩:“主人說過,這是為了他好,絕對不是虐待?!?/br> “少廢話!” 芙蓉轉(zhuǎn)頭瞪了真真一眼:“還不趕緊打開這個罩子,將他放出來!” “密碼只有主人知道,打不開?!?/br> 芙蓉冷笑一聲,對城城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后退幾步,然后沉腰坐馬,猛然一拳打過去。只聽乒乒乓乓的碎裂聲響起,玻璃罩霎時四分五裂,多塊碎片崩塌落地,裂成碎片。 真真見狀,倒吸一口涼氣。這玻璃罩是以鋼化防彈玻璃制造,連子彈都射不穿,但卻挨不起芙蓉隨手一拳。看來力量型的女特警還真不是吹牛的,力量果然強悍得可怕。 “蓉蓉!” 一聲哽咽的呼喚響起,城城跨出殘破的玻璃罩,熱淚盈眶地張開雙臂,一把抱住芙蓉,放聲大哭。 “城城,你沒事吧?別哭了……乖,別哭……” 芙蓉也反手摟住城城,輕撫著他的背心連聲安慰,疼愛之情溢于言表。 “沒事,我只是擔(dān)心你?!?/br> 城城泣不成聲,雙膝逐漸軟倒跪下,兩手也改為抱住芙蓉的大腿,將臉埋在她懷中。 “對不起,蓉蓉,我被他們逼得沒辦法,才不得不含淚答應(yīng)跟他們合作……真的很對不起。你狠狠地打我、罵我吧!這樣我心里會好受一點……”城城痛哭流涕地說著,一副懊悔而又無比深情的樣子。 真真在旁邊,看得直冒雞皮疙瘩,這樣沒種的小白臉男人,真是太令人作嘔了! 但是芙蓉卻聽得十分感動,連連吻著城城的額頭,并將他扶起。 “傻瓜,我早就知道你是逼不得已的……我從來沒有怪過你?!?/br> “真的?你不會因此而看不起我,以后不再愛我了?” “不會的,在我心里,你永遠(yuǎn)都是最重要的。” “蓉蓉,你真好。我以后會好好對你,再也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了!” 一男一女摟在一起互訴衷腸,彼此情意綿綿,完全旁若無人。真真終于忍不住吐了,雙手掩耳嚷道:“真是受不了,你們能不能不要這幺rou麻?又不是拍三流言情劇,有必要這幺纏綿嗎?” 城城趾髙氣揚地,指著真真罵道:“無恥的母狗,你懂個屁!這是偉大的愛情,不是你這種人能理解的!” “偉大的愛情!哈……救命啊,笑死我了!” 真真捧著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城城大怒,轉(zhuǎn)身一腳踢過去。真真?zhèn)壬矶氵^,仍然嘻嘻哈哈笑個不停。 芙蓉伸手拉住正欲追打的城城,柔聲說:“別跟她糾纏了,先抓緊時間離開這里再說?!?/br> 城城點點頭,對真真比出中指,狐假虎威地喝道:“母狗,聽見了嗎?我們要走了,出口在哪里,還不趕緊帶路?” 真真不理睬他望著芙蓉說:“你只帶他一個人走?不管你兩個好姐妹了?” “誰說我不管了?” 芙蓉平心靜氣地說:“我送他走,但我自己可沒打算走。等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后,我會留在這里,和她們倆一起等你主人回來!” “嘿,你想來個三打一呀!告訴你,就算你們?nèi)齻€加起來,也不會是主人的對手!” 芙蓉沒有反駁,只是淡淡一笑,做了個“請帶路”的手勢。真真哼了一聲,掉頭走出這間囚室,芙蓉和城城則跟在后面。三人沿著昏暗的走廊向前走去,轉(zhuǎn)了幾個彎之后,四周一片寂靜,前面的道路仍是一眼望不到盡頭。走廊兩旁是一間間囚室,剛開始時,數(shù)十間房門緊閉,但從某個轉(zhuǎn)彎口起,所有房門就全部敞開,里面空蕩蕩的不見人影。芙蓉忍不住問道,“這里究竟有多大?” “不知道耶,主人只允許我在其中幾個區(qū)域活動。” 真真頭也不回地說:“聽主人說,這里足夠塞下一個軍營的士兵。” “一個軍營!” 芙蓉暗暗驚奇,如此規(guī)模龐大而又隱密的魔窟,絕不是一個普通的變態(tài)色魔就能建造出來,必然是集合極其巨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輔以極高明的科技,才能建造出來的杰作。而且參與建造的所有人都嚴(yán)格保守秘密,因此這里才始終不為人知。 軍方!只有軍方,才符合以上所有條件!只有軍人,才能做到守口如瓶。莫非這里是軍方的某處秘密基地?可是為什幺又會淪為擒獸男的魔窟?而且看現(xiàn)在這種情形,似乎已經(jīng)荒廢許久。既然軍方辛辛苦苦建造這幺一座基地,為什幺又棄之不用,任其荒廢呢? 芙蓉思索著這些問題,正想得入神,走在身邊的城城,忽然“哎呦”一聲痛呼,踉踉蹌蹌摔倒在地。 她嚇了一跳,急忙把他扶起,“你怎幺了?” “我……啊……好燙……哇啊啊,燙死了……救命啊……” 城城狼狽慘叫著,臉色紅得像血,雙手拚命抓著自己的皮膚,留下一道道血痕。 “哪里被燙著了?我看看!” 芙蓉慌忙抓住城城的手,不讓他繼續(xù)抓下去。 “全身都燙……血管要燒起來啦!啊啊啊……從里面燙出來的……啊……快救我……”城城哭喪著臉?biāo)缓?,彷佛正被烈火焚身,看起來痛苦不堪?/br> 芙蓉心中惶急,表面上卻還是很沉得住氣,左手摟著城城,右手一把捏住真真的手腕,厲聲說:“快說!這是怎幺回事?” “我哪會知道?” 真真一臉無辜:“你問我,我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問誰?。 ?/br> “別跟我來這一套,阿姨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 芙蓉冷笑:“你對他動了什幺手腳?不老實交代,我馬上讓你比他痛苦一百倍。” 真真感到手腕傳來鉆心劇痛,彷佛隨時都會被捏碎,只好咬牙悶哼說:“我哪有這個本事,對他動手腳?這都是你自己,闖的禍,誰教你要將那個玻璃罩打碎!” “這跟玻璃罩有什幺關(guān)系?” “咦,主人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這地方充滿一種特殊的射線,對男性的丫染色體具有致命殺傷力。只要他一失去玻璃罩保護(hù),半小時內(nèi)就會掛掉!” 芙蓉這才回想起來,擒獸男確實說過這樣一番話,但當(dāng)時她以為這不過是空言恐嚇,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這是真的。 真真的語氣幸災(zāi)樂禍:“這玻璃罩只有一個,碎了就沒了,所以別問我該怎幺辦才好,我也不知道!” 芙蓉聽了更加心煩意亂,一時手足無措。而城城則在她懷中激烈掙扎、喊爹叫娘,聲音更加凄慘。 “現(xiàn)在你明白主人為什幺會穿著黑武士裝備,而且一直不肯脫下來了吧?因為以他的超強體質(zhì),也無法長時間抵擋這種射線。主人曾經(jīng)向我說過,他只有洗澡時才會完全脫下那身保護(hù)裝置。就連跟大家親熱時,他都盡量把身體各部位藏在甲胄中,盡可能減少射線造成的傷害!” 真真侃侃而談,目光毫不閃爍,顯然并未撒謊。 芙蓉定了定神,雙手分別拉著城城和真真急奔數(shù)步,沖進(jìn)附近一間囚室。室內(nèi)只有床、桌椅和冰箱等簡單家具,跟囚禁她自己的那間沒有什幺不同。 “親親,你忍耐一下!” 芙蓉柔聲說著,右掌擊中城城后頸,將他打暈。然后她放開真真,俯身抽出整張床板,徒手劈成均等的三塊,一一豎立起來組成一個三角形。再拉過柜子、桌子和椅子,分別緊緊頂住三面,令三角形不會散開。 真真在一旁看得愕然,不明白她想干嘛。 接下來芙蓉便以行動做出解釋,她將城城脫得精光,小心翼翼地放進(jìn)床板組成的三角形中,再把本身蓄積的大量清水灌進(jìn)去。這樣一來,室內(nèi)好像多了一個裝滿清水的三角形“浴盆”讓城城在里面泡著。 真真心想,女特警果然訓(xùn)練有素,短短幾秒之內(nèi)就能就地取材,組合出全新物件,這種隨機(jī)應(yīng)變的能力,正是她與狗女們欠缺的。難怪主人會說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也要將這些霸王花收為己用。 奇跡出現(xiàn),城城全身浸入水中之后,皮膚泛紅的現(xiàn)象立刻緩解,他的人也悠悠醒來,睜開眼睛。 芙蓉吁了一口氣,臉上浮現(xiàn)欣慰的笑容:“親親,你覺得怎幺樣,好一點了嗎?” “好……好多了?!?/br> 城城虛弱地喘著氣:“只是臉還燙得難受?!?/br> 他說著便蹲下身,將頭部浸入水中享受著冰涼的感覺,直到實在憋不住了,才露出水面深呼吸一口,然后又再度沉下去。 真真啪啪鼓掌著:“不錯嘛,看來他這條命,暫時被你撿回來啦,好奇問一句,你怎幺知道要將他放進(jìn)水里?” “是你提醒我的,你說擒獸男洗澡的時候也會脫下全身裝備。” 芙蓉淡淡說:“連干那種事的時候,他都將自己保護(h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敢露出一根jiba,為什幺一去洗澡就敢脫光?我想最可能的答案就是,水對致命射線有阻隔作用,只要泡在水里就是安全的?!?/br> “好吧,都怪我多嘴?!?/br> 真真打了自己一巴掌,恨恨說:“不過,你也別得意,他只要一離開水就會死,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把他救出去!” “這很簡單,你剛才也提醒過我?!?/br> 芙蓉狡黠微笑著:“擒獸男那身黑武士裝備才是避免射線傷害的最佳工具。我想,這樣的裝備他肯定不只一套吧,對不對?” 真真張口結(jié)舌,滿臉懊侮的表情,又打了自己一巴掌。 “好啦,別廢話啦!帶路吧,去你主人的房間?!?/br> 在芙蓉逼迫下,真真只好轉(zhuǎn)身離開這間囚室,一言不發(fā)地向前走去。 下午三點半,城北區(qū)一間裝潢精致的酒吧里,洪巖與白鳥薇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小聲聊天。 這個時段幾乎沒有什幺客人,連服務(wù)生都坐在柜臺后打瞌睡。酒吧的門被推開,三個侏儒依次走進(jìn)來。他們顯然是三兄弟,長著同樣丑陋且相似的五官,嘴唇外翻,露出醒目的齙牙。 洪巖瞥了一眼沒有在意。但三個侏儒卻徑直走過來,為首的一個試探地問:“請問,是洪先生嗎?” “是的,你是……” “陽挺?!?/br> “啊,你就是陽挺!” 洪巖十分吃驚,白鳥薇也有些意外。 “嗯,我是陽挺,他們兩個也是?!?/br> 為首的侏儒手撓腦袋嘿嘿笑著:“這是我們?nèi)值芄蚕淼腎D,所以我們就一起來了?!?/br> “哦、哦,你們好?!?/br> 洪巖急忙禮貌問好,然后向三人介紹白鳥薇,用的還是助手“韋小姐”的假名。 雙方簡單寒暄后,一個侏儒也爬上座位,各自開了飲料,慢慢喝著。 他們的眼珠子都賊溜溜的,不時偷眼打量白鳥薇的修長美腿。 “咱們進(jìn)入正題吧!” 洪巖取出裝滿鈔票的信封放在桌上:“錢我已經(jīng)帶來了,你們可以數(shù)一數(shù),我要的書在哪?” 侏儒老大掏出一臺小型平板計算機(jī),打開后,熟練地點擊著,調(diào)出數(shù)百張圖片,全部都是書頁的掃瞄檔案。 “這都是掃好的圖。你可以全部拷貝走?!?/br> 洪巖搖搖頭:“我要的不是圖,是實體書原件!” 三個侏儒聽了之后,同時猛搖頭。老大說:“對不起,實體書是我們最愛的珍藏,絕對不賣!我們只賣掃貓圖……” “你們在說笑嗎?” 白鳥薇不滿地說:“二十萬亞元,買十套實體書都綽綽有余!你們還好意思說只賣掃瞄圖,當(dāng)我們是凱子嗎?” “那……抱歉,我們沒什幺可談的了,再見!” 侏儒老大立刻關(guān)掉計算機(jī),跳下座位告辭離去。其余兩個侏儒戀戀不舍地望了白? 白鳥薇的大腿一眼,跟著他走向門口。洪巖和白鳥薇都是一呆,沒料到這三兄弟如此不由分說。白鳥薇惱怒地站起身又坐下,對洪巖使了個眼色,后者只好苦笑著向三兄弟追去。 “等等,三位請留步!我們還可以再商量嘛……來來來,再商量一下!” 洪巖滿臉堆笑、連哄帶拉,又將三個侏儒請回來,爬上座位,展開新一輪談判。 他將買書的價格提升到三十萬亞元,接著是四十萬、五十萬……三個侏儒聽了也都聳然動容,六只眼睛里閃爍著貪婪光芒,但還是搖頭拒絕轉(zhuǎn)讓實體書。 “真的無論如何不肯賣?唉……那我們只能放棄這次交易了……” 洪巖望著白鳥薇,無可奈何地攤開雙手,示意自己已經(jīng)盡力。 白鳥薇反而恢復(fù)平靜之色:“算啦,既然人家把書當(dāng)成寶貝,我們也不好奪人所愛。你們看這樣好不好?實體書你們可以保留,只要拿出來讓我們翻閱一個小時就行。就當(dāng)是我們租書來看吧,時間一到,你們就可以帶著書和五十萬亞元一起離去!” 三個侏儒互相對視一眼,仍然同時搖頭。坐在中間的老二說:“實體書年代久遠(yuǎn),紙張很容易就翻爛,連我們自己平常都不敢多翻,你還是看掃描圖吧,內(nèi)容都是一樣?!?/br> 白鳥薇沉默了好一會兒,終于嘆了口氣:“好吧,掃瞄圖就掃瞄圖,咱們以原價二十萬亞元成交!” 三個侏儒都點頭同意,老大滿口稱謝,老二抓過信封,當(dāng)場點數(shù)鈔票。老三則接過洪巖遞來的行動硬盤,將所有圖片復(fù)制過去。 幾分鐘后圖片已復(fù)制完畢,三個侏儒收起計算機(jī)、鈔票,再次向二人告辭。 洪厳微笑:“要是沒事,三位就多坐一會兒吧,大家正好聊聊天?!?/br> “不了,我們要回去了,再見!” 三個侏儒齊聲推托著,邁著短小頻密的步伐離開酒吧。 洪巖目送他們的背影消失后,立刻取出自己的計算機(jī),將圖片一張張打開,津津有味地起來。 白鳥薇又好氣又好笑,賞他一記暴栗,嗔道:“喂,你給我差不多一點!大庭廣眾之下看黃色,表情還這幺陶醉,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洪巖捂著腦袋痛哼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在檢査這些圖檔,有沒有問題!” “哦,會有什幺問題?” “你不覺得這件事情有古怪嗎?只要讓我們翻閱一下實體書,就能多拿三十萬亞元,這幺好的交易,他們居然不干?還找借口說什幺怕把書翻爛,這種鬼話連小孩子都不會相信啦!” “嗯,也許是這三個家伙特別小心,生怕書一拿出來,就會被我們搶走?!?/br> “但是后來交易完畢后,他們那幺匆忙離去,這一點也很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 洪巖曖昧一笑:“別跟我說你沒發(fā)現(xiàn)!那三個家伙從見到你的眼起,就一直猛盯著你那雙美腿,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只要是正常男人,應(yīng)該都想在你身邊多待一會兒才對吧?何況我還請他們留下,但是他們卻一邊呑著口水一邊趕緊跑掉,直覺告訴我,這一定是做了什幺虧心事!” “你是說,他們這些圖檔……是偽造的?” “我用軟件分析一下,馬上就知道了!” 洪巖熟練地熟練地敲擊著鍵盤,表情變得十分專注認(rèn)真,白鳥微喝著咖啡,靜靜地望著他,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軟件分析的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在全部一千多張圖片中,有九百多張均有影像軟件處理的痕跡,只有不到一百張是貨真價實的掃瞄原件。 “果然有問題,我們受騙了!” 洪巖驚呼:“快把他們追回來!” 他邊喊邊沖到酒吧門口,腳步卻一下子頓住了。那三個侏儒已經(jīng)走了十幾分鐘,天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追。 洪巖頹然走回座位,只見白鳥薇正津津有味地吃著小點心,并且模仿他剛才的陶醉表情,彷佛在享用無上美味。 他忍不住又好氣又好笑,叫道:“喂,你聽到我的話了嗎?那三個侏儒是騙子,人已經(jīng)跑得無影無蹤啦!你怎幺卻一點都不著急?” 白鳥薇狡黠地眨了眨眼:“急什幺?他們一個也跑不掉都在我的掌握中!” 洪巖一怔,隨機(jī)醒悟:“你偷偷對他們動了手腳,放了微型追蹤儀器?” “賓果,答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