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弟弟都很愛我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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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凌言哄著蕭澤多喝了幾杯,便趁著夜色來到了蕭旭書房門前,故意踩重了步子踱步到門前卻不敲門,而后轉(zhuǎn)身離去。 果不其然,他轉(zhuǎn)身沒走幾步,身后便傳來了嘎吱開門的聲響,如此,凌言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首去瞧。 “更深露重,莫要受了涼。”蕭旭的話語似是在壓抑著什么。 “以你那狠心的性子,恐怕我死在你面前你也不會為我落一滴眼淚。”凌言如今這是摸清了對方的心思踩在對方底線上盡情造作有恃無恐。 “青染……”對方近乎嘆息道。 下一刻,凌言便置身在一溫暖的懷抱之中,他瞬間僵硬了身軀。 “莫要逼我?!闭f著這番話語,蕭旭嗓音顯得壓抑而克制。 有些感情是經(jīng)不起去深思琢磨與推敲的,凌言那日的所作所為不僅僅是在蕭旭的心間拉出了一條豁口,更是逼迫著蕭旭不得不去回頭重新看待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 從前不起眼的細節(jié)再次去看,便也生出了不一樣的情感與羈絆。 喜歡這種感情,是越想越喜歡。 蕭旭日日夜夜心里念著他想著他,誠然,此人的確是個榆木疙瘩不開竅,但若是凌言這般猛力敲打過后,即便是個實芯兒圓木也該通了竅明了了凌言的心思。 加之長公主的從旁輔助,蕭旭領(lǐng)會到了凌言的深情,同時也發(fā)掘出了自己的內(nèi)心真意…… 感情的確是可以培養(yǎng)的,凌言這不就是在把蕭旭培養(yǎng)得喜歡自己么。 有了身為父親對他的愧疚、加之蕭澤對他情根深種的催化、輔以長公主的開導言說、以及他為了成全對方的聲名甘愿赴死…… 蕭旭從未喜歡過人,但是,蕭旭卻可以經(jīng)由這番點撥對凌言生出不同尋常的情感來說服自己心悅一人。 也正是因為蕭旭動了心有了情方才會如此煎熬糾結(jié)左右為難,理智告訴他此時此刻放手是最恰當?shù)倪x擇,旁觀對方與蕭澤琴瑟和鳴幸福安樂。 但是…… 為何他會在瞧見二人親密無間的模樣時心中蘊生出不甘的情緒來? 挑選那金鐲子時,聽旁人說是送與家中晚輩之物,他卻買來送了兒媳,且想也沒想就在內(nèi)環(huán)之上刻上了自己的名諱——刻上爹娘的名諱,便可壓邪,護佑兒孫。 他去打聽過,青染所說句句屬實,這孩子的的確確是他的孩兒。 他從未盡過一天當父親的職責,險些還讓這孩子為了他犧牲了性命。 眼前回想過那日這孩子望向他失望悲戚的目光,不像是一個孩子祈求父愛的目光反倒像是瞧負心人的模樣…… [青染這孩子做錯什么了,他喜歡你你看不出來么?] 他喜歡我啊…… 蕭旭終于認清了這一事實。 那他呢? 他又對那孩子是何情感? 當下,感受著懷中人的溫度,蕭旭覺得前所未有的平靜與滿足——他舍不得此人,但他又不得不放棄此人。 “蕭旭,我逼你什么了,是我逼你將我送人?是我逼你為我委曲求全?是我逼得你嘴上說著要保護我轉(zhuǎn)手卻把我送給別的男人么?”每一句都往對方心窩子上戳,凌言的心眼很小很小,別人但凡讓他受到半分委屈,他都會牢牢記著,日日念著,總有一天他會悉數(shù)討回來! 這男人說著是為了他的安危著想,可他用得著對方為他自作多情么? 他不過是個圖爽快的,今日與蕭旭顛鸞倒鳳即便明日命喪九泉他亦覺得睡得舒爽凈賺,何須這個狗東西為他謀劃計算,當真是愚不可及! 他想要的跟對方想給的全然不是一個東西! 這么想著,越想越委屈,索性拉過對方的手,朝著對方手背用力咬下……嘗到了鮮血的滋味凌言方才松口,而后悶悶地問:“疼嗎?” “不疼?!?/br> “這是你活該!誰讓你多事。”這么說著,凌言轉(zhuǎn)過身來,仰首凝望著對方的眼,“我讓你護著我了么?我讓你為我自作主張了嗎?”這么說著,雙眸竟是泛著淚花,大力地捶打著對方的胸口,凌言泣不成聲道,“我想要的你就是不給我,我不想要的你偏要塞給我!哪有你這般做爹的!我恨你!” 攥住懷中人的手腕,蕭旭的目光復雜而深邃,末了,蕭旭到底是下定決心一手攬著凌言腰身,俯下身吻上了那方才還抱怨不止的唇。 淺嘗輒止,唇分,蕭旭道:“染染,我心悅你。” 此話一出,凌言雙目瞪得大大的,最后竟是緋紅了臉頰,將臉埋入對方懷中一言不發(fā),而后竟是又開始捶打著對方,這次卻是輕若無力宛若撒嬌。 他要的可不就是對方這么句話么。 兩人于此相擁,不遠處的回廊轉(zhuǎn)角,蕭澤手中捧著外衫佇立不言。 那一刻,蕭澤只覺得心間某處隱隱作痛,但他到底沒有上前亦沒有發(fā)聲,唯恐顯現(xiàn)出了身形惹得對方尷尬不快。 今日被凌言灌酒蕭澤本就是千杯不醉的體質(zhì),瞧出對方似是有灌醉他的打算,索性就全了對方的心意,本以為對方是想搞什么惡作劇,但等候良久直到他耐不住睜開眼來,屋中已是空無一人。 他追尋著對方來到此處,聽過兩人互訴衷腸方才知曉從始至終,其二人真情不容旁人插足…… 好在青染直至最后還在強調(diào)二人翁婿身份,到底沒有辜負他的一片真情。 蕭澤本以為青染所說是指蕭旭如今是二人的長輩,二人的爹,沒成想之后聽來的話語讓他如遭雷擊。 “蕭旭,我不希望你是顧念虧待我從未盡過當?shù)穆氊焷硗橛谖?,”這么說著,凌言緊緊擁抱著蕭旭,言語認真且執(zhí)著,“我從未把你當?shù)创^,蕭旭,我只當你是我的男人?!?/br> “我又如何能將曾攬于懷中疼愛得嚶嚶哭泣的人當親子看待……”這么說著,蕭旭打橫將人抱起轉(zhuǎn)身步入房中。 將人放置在桌案上,一把掀開對方的外衫,瞧見對方內(nèi)里竟然空無一物,裸露出兩條白皙的大腿,蕭旭目色微暗。 凌言卻是順勢將腿搭上蕭旭臂彎,將已然情動濡濕得一塌糊涂的rouxue坦然顯露在對方面前,“爹爹,你方才抱著我時,我就已經(jīng)這般情難自已了……爹爹……好心疼愛疼愛孩兒吧?”說著這番話的時候,凌言眼眸潤澤含春,仿若發(fā)情放浪的小母獸求著面前的男人施恩疼愛他。 他這便宜兒子當真是個小sao貨啊…… 輕笑一聲,順勢并指插入那軟爛的xue兒中。 “唔……爹爹~”凌言登時軟了腰身,甫一被對方用手指插入便是這般放浪不堪的模樣,“好爹爹,再插深些,兒子內(nèi)里癢得慌~爹爹~” 一掌輕拍在凌言臀rou上,叫對方消停些,但言語上也并未比對方矜持,“小婊子莫嚷,你家官人這就來憐你愛你?!边@么說著,解開褲帶,抽出手指來便扶著早已勃發(fā)硬挺的陽物插入其中。 陽物破開xue口破開層層軟rou通達內(nèi)里直直頂入陽心,惹得少年繃緊了腳背一聲高聲浪叫出聲,“啊~爹爹……好爹爹……輕些……孩兒要被爹爹干壞了……” “你這小yin物,求cao的是你,求饒的也是你,”說著這番話,男人的陽物進出得大力而急速,頂撞得身下的少年呻吟破碎而斷續(xù),“合該是欠教訓了,都敢跟爹爹置喙頂撞了?!?/br> 說著欠教訓,竟是攬著桌案上少年的腿彎將人抱起就著站立的姿勢攬著對方來到窗前,將對方的些許臀rou置身于窗棱上而后便松開手來一記深頂,險些沒有將人給撞出窗外。 好在少年反應機敏牢牢抓住了窗棱方才穩(wěn)住身形,不等少年反應,又是一番急促攻伐頂撞。 纖纖玉指抓著窗棱引得骨節(jié)泛白,既痛苦又愉悅。 放浪的呻吟混合著臀rou被撞擊的啪啪聲以及交合處的嘖嘖水聲回蕩此間,同時也傳入了不遠處隱于回廊的蕭澤耳中。 聽著窗邊人爹爹孩兒地叫著,蕭澤腦中一片空曠,他自然不會認為這是二人床笫間的情趣。 他一步步后退,直至最后近乎逃亡似的狂奔離去。 他約摸是懂了那日為何心愛之人引頸自戮了——原是他跟他爹這倆罔顧人倫之禽獸jian污了那般風光霽月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