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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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玉寒來了一遭,雖然沒有跟我說太多,可我已然從他的暗示中知道,我的孩子跟洛昭燁無關(guān)。 先前他替我把過脈,如果真是洛昭燁的,那時候便已經(jīng)能發(fā)覺。 有些開心,又有些愁。雖然知道不是他的,但萬萬不能讓洛昭燁知道,鬼知道他又會發(fā)什么瘋。 又覺得,有點新奇,我摸著肚皮,心想,原來這里有一個小寶寶呀,可怎么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如果是洛云亭的孩子的話,他那么好看,寶寶也一定會是個特別漂亮,粉雕玉琢的小團子吧。 我又想起洛云亭哭的樣子,心想如果再見到他,一定要好好笑話他一番。 如果能再見到他。 我沒什么胃口,但還是硬逼著自己喝了一小碗米粥,然后便睡下了,醒來孝玉告訴我,皇上來過,我問她他來做什么,孝玉只說在床前坐了會兒就走了。 她這樣一說,我倒很慶幸自己睡過去了,不用去看那張令人生厭的臉。 “公子,皇上說咱們這兒的小廚房做的菜味道不好,把他殿里的大廚調(diào)過來了,聽說您嗜甜,做了好些甜點,”孝玉端了一盤蝴蝶酥過來,笑著說,“您嘗嘗?!?/br> 我原本是很好吃的,可想是心情影響了食欲,擺了擺手,“看著有點膩。你說皇上把他的人調(diào)過來,豈不是以后三餐都要到我們這里來?” 孝玉一愣,“這奴婢也不知道?!?/br> 我嘆了口氣,沒說什么,只覺得日子難捱。 今早我便發(fā)現(xiàn)了,這小小偏殿外面站了好幾排的侍衛(wèi),說是奉了皇上的命,不許任何人靠近,自然我也出不去,跟坐牢真無甚區(qū)別。 我百無聊賴地捱到晚上,早早上了床,還好我瞌睡多,上了床便困意襲來,沒多久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隱約聽見有腳步聲,可我一時眼睛還睜不開,只聽得那腳步聲越發(fā)近了,而后在我耳邊低聲喚,“欽欽?!?/br> 我自覺地靠過去,拉著他的手覆到我臉上,囈語似的低聲道,“二爺……” 那手頓時一僵,猛地抽了回去,接著便是一聲冷笑。 我立時清醒過來,睜開眼,便看到洛昭燁負手站在床幃前,背對著燭火,似笑非笑的臉更顯得陰沉,一雙鷹目冷冷地看著我,如同在睥睨螻蟻。 我下意識地撫上小腹,人也微微往后縮了一些,不敢再看他。 他許久未出聲,我又忍不住抬頭,卻見他臉上卻已無陰鷙之意,眉目柔和了些許,慢條斯理地解了外衫,然后坐上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要我過去。 我只裝著不懂他什么意思,卻被他摟著腰,直接拖了過去。 “我聽孝玉說,你胃口不好?!?/br> 他輕輕地幫我梳理頭發(fā),十分溫柔,可手指每每略過我身上,都激得我一抖。 洛昭燁卻仿佛沒察覺到我的害怕與抗拒,輕輕揉了揉我小腹,笑著說,“是他在鬧你么?” “沒有,”我小聲說,“他很乖?!?/br> “是,他很乖,但你卻不乖,”他輕輕地吻了我額間,“你還在想他們,是誰呢?洛云亭,還是洛斐然?” 他發(fā)狂的時候,很嚇人,現(xiàn)在這樣,更嚇人。 像是一條毒蛇,逡巡許久卻不出手,要人懈怠,但你不知道何時,它就會突然躥上來咬你一口。 我別過臉去,不想看他。 “又不開心了?我問問你罷了,難道我還能管得了你想誰?” 他這話說的,聽起來竟然有些委屈。 我看著他,輕聲說,“皇上,他們是我的夫君,您忘了么?還是您賜的婚,我自然會想著他們,而且會天天想,時時想?!?/br> 洛昭燁收了臉上的笑,身子微微后仰,淡淡地看著我,我也看不出他生氣不生氣。 “你膽子大了許多,從前在我面前,你不敢這樣說話,”洛昭燁挑眉說道,“不對,你一直都很大膽,第一次見我就要拿簪子刺我,只可惜,沒什么力氣,倒是被我cao得暈了過去?!?/br> 我臉霎時紅了,“你胡說什么!” “是我胡說么?”洛昭燁將我拖到懷里,我只穿了一件單衣,很快被他剝掉,露出赤裸的身子,他一只手用力擰了我胸前凸起,另一只手直往大腿內(nèi)側(cè)而去,“卿卿忘了?我只cao了幾下,你這yinxue就流水流得止不住,你天性就是如此yin賤,我猜猜,是不是那三個一齊上了,在床上把你服侍得舒爽了,所以才天天想,時時想,是么!那你很該朕謝謝朕,若不是朕賜婚,你哪里享得了這福!” “啪——” 他如此顛倒是非,我氣急,也顧不得其他,用力甩了他一巴掌,他被我打得動作一滯,而后將我按在床上,從身后抱住我,手指用力捅進xue里,我渾身發(fā)抖地向前爬,被他狠狠拽住頭發(fā)拖了回來,那手指插的xue里泥濘不堪,發(fā)出咕唧水聲,他另一只手臂還環(huán)在我腰間,用力肋著我小腹,我還未喊痛,就覺著xue口一熱,我回頭一看,洛昭燁已然要將那rou具捅進來。 “不行,不可以!”我尖叫出聲,“孩子,你會傷到他的!” 話畢,我便覺腹部有隱隱陣痛,軟倒在床,捂住小腹蜷起身子,“疼……” 洛昭燁似才清醒過來,一時大聲呼叫下人傳太醫(yī),一時又摟著我問我是否疼得厲害。 我見他緊張得額頭冒汗,好似關(guān)心得很,心里冷笑了幾聲,閉了眼,繼續(xù)小聲呻吟,“好疼……” 張?zhí)t(yī)匆匆來了,他見我跟洛昭燁同床,面上一絲驚詫閃過,但老練如他,自然不會多問,只是替我把了脈,然后便回了洛昭燁的話。 “寧公子想是受了驚嚇,驚了胎氣,所以才會有所不適?!?/br> 洛昭燁松了一口氣,低聲說,“是朕不好,朕嚇到他了?!?/br> 張?zhí)t(yī)頭也不抬,“老臣多一句嘴,寧公子先前誤食過雷公藤,沒有傷及胎兒已是萬幸,可胎相已是非常不穩(wěn),況且頭三個月,更應當小心,皇上……” 他沒有明說,但我跟洛昭燁已然聽出他什么意思,洛昭燁點了點頭,“朕明白了,你退下吧?!?/br> 我背過身去,腹中陣痛早已停了,可還心有余悸。 洛昭燁從背后環(huán)住我,“寧欽,是我不好,你那樣同我說話,我一時情急,便控制不住了?!?/br> 我忍不住頂嘴,“原來是該怪我?!?/br> “當然不是,全是我的錯,我是個十惡不赦的混球?!?/br> “那你可是侮辱了混球了?!?/br> 洛昭燁聞言一怔,然后輕聲笑了,“卿卿好厲害的嘴。我只是沒想到,你這樣小心我們的孩子,寧欽,我很歡喜?!?/br> 我愣了一瞬,而后說,“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會小心?!?/br> 他的手輕輕覆到我的手上,“說來也好奇怪,這并不是我第一個孩子,可我一想到,他會叫你爹爹,叫我父親,我就很開心?!?/br> 我心里五味雜陳,又想大聲反駁他才不會叫你父親,又要顧忌我腹中孩子的性命之能忍氣吞聲,真是難受極了。 “只有你,一時叫我笑,一時又讓我氣得想殺人,”洛昭燁嘆息,“剛剛我也不知怎么了,我差點,差點就傷了你跟孩子……”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輕聲說,“皇上若真覺得愧疚,不如應我一件事?!?/br> “千萬件都行,”洛昭燁嘴唇在我肩頭流連,低聲說,“除了回王府?!?/br> 我知道他不會答應,本來就無這樣的打算,可他這樣說了,我還是覺得不快,冷冷地說,“我要你撤了那些跟著洛玉寒的內(nèi)官,我不想他替我問診時有人在旁邊看著聽著?!?/br> 洛昭燁遲疑道,“他……” “我現(xiàn)在這樣,也做不了什么,”我擺出委屈樣兒,小聲說,“無非是跟他說說話,難道這樣也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