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御,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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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季同如夢初醒,撐起身子就要翻下身去。 元靖按住他的腿,不讓他動,跨部上聳顛了顛他,慫恿他:“坐上來試試?!?/br> 沈季同這時候慫了,眼神不自覺的向下瞟,那根高高昂著頭的棒子,著實龐大,他在下面的時候元靖還需收著力氣慢慢進(jìn)去呢,如果要坐上去,那怎么受得住…… “這……” 元靖摟上他的腰,直起身子,雙腿岔開抬起,把沈季同往關(guān)鍵部位趕了趕,接下來就等沈季同的動作了。 “皇上,今夜、該去、去皇后……” 元靖打斷他:“這時候知道把朕往外趕了,是不是晚了點?”他催促的動動腿,重新躺了下去,“懷御?!?/br> 沈季同只能不情愿的行動起來,從床側(cè)的漆盒里拿出潤滑凝膏,熟練的挖了一手指,點觸在碩大的龍頭上,隨后又抹了些在龍根上,用幽怨且不自知的眼神瞧了一眼元靖,認(rèn)命似的跪坐起來。 隔著幾道門,隱約聽見槐公公在問皇上何時出發(fā)。 沈季同耳力佳,聽到后便體貼的將消息轉(zhuǎn)達(dá)給了身下的人,不料元靖不接招,一把將他下身那點束縛扯下來,行云流水的動作很好的表達(dá)了他此刻的想法——快點。 這招不成,沈季同便再無計可施,自己招來的“禍?zhǔn)隆敝荒茏约嚎?,他膝蓋跪著向前挪了挪,將龍根覆在胯下,扶著對準(zhǔn)xue口,用龍頭上的濕潤在xue口打轉(zhuǎn)摩擦。 塞不進(jìn)去,敦厚的棒身被擠壓得微微彎折。 沈季同抬起頭,呼了幾口氣,放松身體,再次嘗試。 “額……”他難受得嚶嚀一聲。 看戲的元靖這時候終于有動靜了,他伸手把沈季同拽下來趴到他身上。 沈季同冷不丁的撞到他堅硬的胸膛上,鼻子都要撞酸了,他捂上鼻子,沒好氣道:“干什么?” 元靖環(huán)上他光裸的后背,指腹感觸他皮囊下涌動的情緒,輕輕摩挲他的脊梁骨。那雙仿佛能洞悉世間萬物的眼睛在黑暗中眨了眨,將他所都洞悉到的東西加以運用:“懷御,朕和皇后并未行過夫妻之事?!?/br> 沈季同耳邊轟的一聲,眼前也仿佛閃過一道刺眼的光。 比得知他是前朝皇家遺孤時還要震驚。 帝后新婚之夜要了五六次水的傳聞還在腦海里回蕩,他每月十六清晨從皇后宮中出來時身上不同于平時的女香沈季同也還清楚的記著。 他趴著沒動,知道元靖一定還有后話。 后話卻晚了些,在他握著自己的那東西摩挲著擠進(jìn)沈季同的后xue之后才有了眉頭。 沈季同有些疼,不知不覺在元靖胸前抓了幾道。 元靖嘖了一聲,松開緊握著兇器的手,騰出來把他的貓爪包裹住,讓下身的棒子自行進(jìn)入。 他知道沈季同吃軟不吃硬,比起身體上的愉悅,他更在乎情感上的滿足。上次在雪地里是元靖覺得沈季同最動情的一次,他身體里的溫度燙化了整個世界的冰天雪地,元靖知道,那是他情感上得到充實的連鎖反應(yīng)。 握著沈季同的手捧到胸口,元靖一字一字,認(rèn)真的同他講:“若從前皇后的存在讓你覺得困擾的話,那從現(xiàn)在起不會了?!?/br> 沈季同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來回蹭著元靖的皮膚。 “那你為什么……” “皇后無錯,不該因為朕背負(fù)不好的名聲?!?/br> 沈季同沉默著想了許多,想元靖的作為,想他的良苦用心,想他夜以繼日為讓百姓能接受斷袖所做的準(zhǔn)備,也想到了自己,只有他自己拘泥于小情小愛里,而元靖的愛卻是那樣深厚。 或許他真的高深莫測難以揣摩,但從未想過傷害他。 沈季同遲來的嗯了一聲,松了夾緊棍棒的身子,讓它自然嵌入。 “那我們……”沈季同撐起身子從他胸膛上起來,扶著元靖的大腿,躍躍欲試:“那我們快點,不要讓皇后久等?!?/br> 說完把外面剩下的一截也坐了進(jìn)去。 “嗯!”元靖悶哼一聲。 沈季同牙齒刮了刮嘴唇,顫抖基本平息后重新抬起下身,感受到凸起的青筋正一點點剮蹭他的內(nèi)壁,熱乎乎的感覺從那里透出來。 一捏手心,竟這么快出了汗。 緩慢幾個來回后他漸漸能適應(yīng)這種直戳命門的姿勢,動作也熟練了些,聽到身下粗重的呼吸聲時沈季同莫名的興奮起來。 手摸元靖的小腹,那里緊繃著,和他的人一樣在暗暗隱忍著什么。 沈季同頓起探究之心,他知道元靖喜歡他皺眉低喘的模樣,所以現(xiàn)在沈季同也想知道那樣子有什么奇特之處。 他想讓元靖迷亂。 沈季同放棄加快速度的想法,細(xì)嫩的五指在他的小腹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劃著,故意發(fā)出不經(jīng)意的哼聲,下身緩慢的在龍根上坐下抬起,只一個龍頭,剩余全根都被晾著。 不一會,元靖攥緊的拳頭便不得已松開了,他睜開微瞇的雙眼,曲起一邊的膝蓋,身子一翻想將沈季同壓到身下。 沈季同早有防備。倏地一下坐下去,陽根一插到底,沈季同叫了一聲,隨即手忙腳亂的別住元靖,將他的動作壓制住。 元靖大概對他的反抗感到意外,意外之余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沈季同氣惱,一個不疼不癢的拳頭揮在元靖身上,被元靖一把抓住,正色道:“懷御,快一點?!?/br> 他在下面伸手撐著他,沈季同在上面來來回回重復(fù)著鑲嵌的動作。 沒入抽出,簡單的動作卻讓龍床上飄滿了此起彼伏的喘息聲,有粗獷一點的,也有文雅一點的,急促程度相當(dāng)。 坐下去時roubang被含進(jìn)去,擠壓聲也被含了進(jìn)去,坐起來時便有水聲從交合處透出來。 沈季同又疼又爽,多重滋味銷魂蝕骨,到后面他已經(jīng)半失了意識,跟隨著身體的向往在元靖身上起伏。 摸到元靖前胸的汗時他的手開始尋覓新的支撐部位,結(jié)果摸到了他攥緊的拳頭,沈季同瞬間一個激靈精神了。 他更用力的坐下去,停頓片刻猛地抬起來。 然后便得償所愿,見到了元靖“失魂落魄”難以自持的模樣,他幾欲翻身想把沈季同壓下去自己出力,無奈命根子在他的身體里,不敢太莽撞,于是幾次均無果。 他的呼吸頭一次這樣粗重,沈季同坐到底的時候他還會發(fā)出低吼,雄獅一樣。 還不禁把住沈季同的腰,想按著他上下擼動。 沈季同千年狐貍成了精,身子一軟趴到他身上,頭扎進(jìn)他的頸間,氣虛無力輕吐密語:“不要……” 而后再把他握在腰上的手拉下來,重新起身繼續(xù)坐。 軟硬兼施,令元靖毫無招架之力。 噗嗤噗嗤—— rou體交合分離之聲連綿不絕。 在沈季同的不懈努力下,沒多久就讓元靖交代在里面了。 他自己的體力消耗殆盡,顫抖的手臂拄著元靖的腿將那東西拔出來,癱軟的倒在元靖身邊。 呼吸聲出奇的一致。 元靖起伏的胸膛還劇烈依舊,便扭過頭低聲對沈季同放了句狠話,隨后掀開身上沈季同掉下來的衣物,下床。 腳步聲一深一淺,估計走路也像沈季同那樣不自然了。 沈季同躺在床上啞然失笑,扯過錦被,翻身覆上元靖剛在的位置。 說要讓他求饒? 他沈季同又不是沒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