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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之心(曼娜的少婦歲月) 第二十二章 起禍端 愛云遭凌虐

    到早上醒來的時候,陽光從窗外照在他的身上。一睜開眼睛,少華就覺得心里有一陣罕有的欲望在激蕩著,像陽光一般,熱烘烘的往外迸擠,他想喊,想抓,想去捉捕一些已經(jīng)失去幾十年了的東西,他跳起來,氣喘喘的奔到鏡前,將頭上變白了的頭發(fā)撮住,一根根連皮帶rou拔掉,把雪花膏厚厚的糊到臉上,一層又一層,直到臉上的皺紋全部遮去為止,然后將一件學(xué)生時代紅黑花格的綢襯衫及一條白短褲,緊繃繃的箍到身上去。鏡中現(xiàn)出了一個面色慘白,小腹箍得分開上下兩段的怪人,可是他不管自己丑怪的模樣,他要變得年輕,至少在這一天;他已經(jīng)等了許多年了,自從根白發(fā)在他頭上出現(xiàn)起,他就盼望著這陣想喊想抓的欲望。他一定要在這天完成他最后的杰作,那將是他生命的延長,他的白發(fā)及皺紋的補(bǔ)償。當(dāng)少華突然知道跟他有過幾次纏蜷的少女愛華竟是老情人曼娜的女兒時,只覺得渾身冷卻骨髓,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幺,只是模糊的、隱隱約約的、無以名狀的惶恐。他身上的那一種罪惡感,就好比是種子,一旦落了土,就不可能指望它從此滅亡。盡管他才高八斗是個真材實料的教授,但有一些事情,即使是圣人都無法啟明的,只有自己在黑暗中摸,碰,爬,滾,從污泥濁水中找出一條出路。好比偷吃了禁果的亞當(dāng)與夏娃,上帝都無法拯救了,只得將他們逐出伊甸園,世世代代的受苦。

    他感到他再也無顏見到曼娜,當(dāng)初為了自己的一點私欲他拋棄了她,而如今他已干出了這禽獸不如的勾當(dāng)來。而曼娜對他卻一如既往的情深,為了他能夠?qū)P牡卮粼谶@城市,她不惜花費巨資為他修筑愛巢,投其他所好地?fù)]霍無度添置這些高擋家俱。而他則坐享其成什幺也沒為她做過,那怕送給她一點看上眼的禮物也沒有,少華深感內(nèi)疚。他好像是失了腳,踩到了以紅花綠草偽裝的陷阱,無可阻止地往深淵里墮落;他好像是滑入了奔騰的急流,又旋進(jìn)了湍急的漩渦,身不由己。他自以為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簡直想一走了之,可又下不了決心,居然還有一點眷戀,眷戀的和痛苦的竟是一件東西,就是那一份骯臟的歡情了。趁著學(xué)校已經(jīng)放了署假,少華決定回省城一趟,他這一次的目的十分明確,就是要為曾經(jīng)瘋狂地愛上他的愛華尋找一條出路。他認(rèn)為這也是對曼娜的一點點回報。他誰也沒告訴,攜著簡單的行李便走了。

    少華的突然離開,讓愛華頓時陷入了一種惶惶不可終日的失落和無窮無盡的想念。在家的日子她倍感孤寂,周圍的同學(xué)都在為畢業(yè)了的工作四處奔波,而曼娜卻無暇顧及她,meimei愛云已讓她焦頭爛額心急如焚。吳為對她說:“別急,慢慢來,就是不工作,我們家也足能讓你過上好日子的?!睈廴A就成天在家里看書,她覺得書本里面的世界要廣闊得多,雖然不是那幺生動,但卻是不受限制,很自由,而且也比較合乎她懶散的,疏于行動的天性。白天黑夜的,她就窩在房間里的單人床鋪里看書,思想遨游著。愛華上樓進(jìn)曼娜臥室的時候,曼娜還沒起床,曼娜赤身裸體的,她害怕讓女兒見了,忙將那被單裹緊了自己的身子,被單很是輕薄,難以掩住她身上的起伏和曲折。愛華斜躺到了床上,她說:“媽,好多同學(xué)都找到了工作了,我還不知怎辦?”曼娜從被單里伸出一條光潔的胳膊來,摟住了她問:“愛華,你想做什幺?”“按說,像我們這些師范畢業(yè)的,大多都是去當(dāng)老師,運氣好的讓市區(qū)里的學(xué)校選中了,運氣差的話,都是些家村的小學(xué)?!睈廴A說,曼娜又問:“你想當(dāng)老師嗎?”“想,但我不想當(dāng)小學(xué)老師。媽,你找找外公當(dāng)年那些常到家里打牌的人,或許有那個能幫忙的。”愛華眨著眼睛說,曼娜嘆了口氣,過了好久才說:“那些人都今非昔比,再說也好些時沒聯(lián)系了?!?/br>
    曼娜見女兒沒有離開的意思,也就索性光裸著起床,愛華也沒有羞怯和回避的意思,她說:“媽,你的身子還是那幺完好。”“老嘍,你笑話你媽了?!甭茸焓钦f,心里卻灌了蜜似的。她瞥了一眼梳妝臺上的大鏡子,大鏡子更加真實地記錄著,十分殘酷地將她的裸體呈現(xiàn)出來了。曼娜有意無意地拿自己和女兒的身體做起了比較。鏡子里的她在愛華的映照之下顯得那樣地老,幾乎有些丑了。想著跟女兒一般年齡的時候,那時的她是怎幺一個樣子的,春風(fēng)滿面含苞欲放,那時的青春亮麗那里去了呢?人不能比人,這話真是殘忍。人不能比別人,人同樣不能和自己的過去攀比。什幺叫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鏡子會慢慢地告訴你。她拿過了一件睡袍裹身上,曼娜的自信心在往下滑,像水往低處流,擋都擋不住。曼娜拿著梳子在鏡子前面擺弄著頭發(fā),她說:“別急,愛華,要工作就得自己喜歡做的,媽不想你做那些不喜歡做的事?!彪S后她又說:“就像談男朋友,也要自己喜歡的?!睈廴A一直從鏡子里望著她。一雙眼睛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曼娜并沒在意,她一直注視著母親的一舉一動。她說,本來就是逢作戲嘛,動不值得真情的。做戲做得好能騙別人,做得不好只能傷害自己。“媽,我懂了?!睈廴A說,“你還是沒有懂。”曼娜回轉(zhuǎn)身來端祥著女兒,本來曼娜想就少華的事對女兒敲打敲打,對于他們的事,她既怕知道,又想知道。就好比以前談戀愛,總想知道男人其他女人的事,待男人講了,又滿心不快。女兒的早熟,只能說,是與生俱來的。愛華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的這個夏天就此步入了女人的黃金年段,身段該有的都有,該沒的都沒。腰肢里頭流蕩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婀娜態(tài),風(fēng)流態(tài)。愛華的一雙眼睛里頭有一種獨特而美妙的神采,她看所有的東西都不是看,而是盼顧,左盼盼,右顧顧,有股美目盼兮的意思,有股依依不舍的意思,還有股此怨不知所從何來的意思。

    吳為從菜市場買完了菜上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們母女正吱吱喳喳地說得熱鬧,他插不上話,只能在她們的身邊搓手、打轉(zhuǎn)。他覺得的近不曼娜的性情變得厲害,前些日子因為愛云的陰霾在她的臉上一掃而盡。最初感覺到這種變化的恰恰不是曼娜,而是吳為。他這段時間一直就分外留意老婆的風(fēng)吹草動了。這個內(nèi)心背負(fù)著巨大債務(wù)的男人集中了他的全部智慧,小心地偵查起老婆的一舉一動。曼娜十分自覺地勤快了,而且比過去更為顧家,更為聽他話了。他隱約地感覺到曼娜身上燃起的一股激情,這股激情不源于一段纏綿的不同一般的愛。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一個風(fēng)姿綽約的女人,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一個風(fēng)月無邊的女人,一個她看你一眼就讓你百結(jié)愁腸的女人。吳為并不擔(dān)心曼娜有外遇,他所擔(dān)心的是曼娜會跟他離婚,會將他掃地出門。

    沒過幾天,就有人捎過話,告訴阿生豹哥看中了他的女友,勸他放棄了。豹哥是何方神圣阿生再清楚不過,他變本加利地收斂錢財?shù)耐瑫r也窮兇極惡地追逐女人。豹哥看中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脫他的手掌,如同睛天驚雷一樣,轟得阿生六神無主。他想親自對豹哥說,愛云是他的老婆,并且已經(jīng)懷上了他的孩子。他四處尋找著豹哥,他的家里他經(jīng)常出沒的賭場、牌桌,他到過的一切地方。但豹哥好像是躲著他不見似的,接連幾天都沒見到他的蹤影。又過了幾天,豹哥讓人捎話要他過去,卻一定要把愛云上,如果是自己一個人就不必見面了。豹哥的風(fēng)格就是這樣,就出的話釘是釘鉚是鉚,沒容人半句商量的余地。愛云懵然不知,還喜滋滋地問他:“豹哥請客,我是不是應(yīng)該穿得漂亮些?”見阿生悶著一聲不吱,扭著屁股把自己打扮一番,一件窄帶的背心還有皮短褲,把雙白皙的大腿明目張膽地露出來。臉上沒有施脂粉,可是卻描了一雙細(xì)挑的眉毛。阿生就有些不悅,他說:“豹哥不喜歡穿得暴露,你還是穿牛仔褲吧?!睈墼菩挠胁桓?,嘴里發(fā)著牢sao:“這大熱的天,還穿牛仔褲,你土不土?!钡€是換過褲子。

    待到了酒樓,就有豹哥的馬仔在那等著,埋怨他們來得晚了,豹哥正急著。領(lǐng)著他們進(jìn)了一包廂,豹哥跟幾個朋友弟兄都喝開了,桌間還有幾個穿著妖嬈的女子。其中一位一只手拈住麥克風(fēng),一只手卻一徑滿不在乎的挑弄她那一頭蓬得像只大鳥窩似的頭發(fā)。她翹起下巴頦兒,一字一句,旁若無人的唱著。見到阿生他們,豹哥很高興地招招手,坐在他兩旁的人也很識趣,讓出了座位。于是,阿生和愛云便分坐到了豹哥的兩旁。愛云見豹哥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西裝,里面一件紅體恤,袖口卷了起來,臉上修剃得整整齊齊,顯得容光煥發(fā),剛修理過的頭發(fā),一根根直豎在頭上。他信正在談?wù)撝鴷r下有錢的男人都有很多手機(jī)看片:LSJVOD.的女人,有人接口說:“這話對了一半,應(yīng)該說是女人都想跟有錢人?!庇信男ζ饋恚骸澳氵@話也才對了一半,應(yīng)該說有錢人有了錢還要女人,要也要不夠?!北缰钢鴲墼聘暗木票泻糁屓四镁七^來,他親自為愛云把酒杯斟滿。有人說開玩笑說:“豹哥真是英雄愛美人,我們從沒這待遇的?!币灿腥苏f:“小姑娘真有面子,阿生,你真該高興才是?!北缫才d致勃勃,他說:“在座都是多年的弟兄,我這人就是賤,見不得漂亮的姑娘?!弊雷由系娜硕即笮α似饋恚B愛云也撐不住笑了,豹哥更是笑得一臉皺紋。阿生這時也端起杯子,他說:“豹哥盛情難卻,我這就敬你一杯,說好了,今晚的花銷我來付?!闭f著先自干了半杯酒,桌上的人個個都立了起來,一齊趕著阿生叫“好啊,阿生這段日子發(fā)財了?!币此木啤0⑸鷣y推讓了一陣,笑著一仰頭也就把杯中的酒飲盡,然后坐下來,咂咂嘴,夾了些菜過酒。

    于是阿生又開始替眾人添酒了。“怎幺,小姑娘,你沒有干杯呀?”阿生正要替豹哥斟酒的當(dāng)兒,豹哥忽然瞧見愛云的酒杯里還剩了半杯,他好像給冒犯了似的,立刻指著她喝道。愛云趕忙立了起來,滿臉窘困的辯說道:“豹哥,我實在不大會喝酒——”“什幺話!”豹哥打斷了她的話,“到這里就是喝酒來的,杯子里還能剩東西嗎?不能喝酒,干嘛要來?干掉,干掉?!睈墼浦坏枚似鸨訉⑹>坪缺M,嬌嫩的臉上,一下子便紅到了眼蓋。豹哥連忙又把阿生手里的酒瓶一把奪了過去,直往愛云的杯子里篩酒,愛云訕笑著,卻不敢答腔。阿生坐在旁邊,望著豹哥賠笑道:“豹哥,她真的不會喝,前些日子喝了點清酒,便發(fā)得一身的風(fēng)疹子?!薄鞍⑸?,你莫心疼。幾杯酒,哪里就灌壞了?”豹哥的臉一沉。有人便讓愛云敬豹哥三杯,當(dāng)她舉起最后一杯酒喝到一半時,手竟握不住杯子,一滑,半杯酒全倒在她身上,浸涼的酒液立刻滲到她胸口上去了,連忙踉踉蹌蹌?wù)酒饋砼芟蛐l(wèi)生間里去。豹哥哈哈地大笑,笑畢他轉(zhuǎn)過臉來:“阿生,你頂?shù)哪菞l數(shù)什幺時候回?”“快了,豹哥,就差幾十萬?!卑⑸f,又貼近他的耳根再說:“那數(shù)就是愛云她爸的,我也不敢催得太緊了?!薄澳愕购茫梦业腻X做起了順?biāo)饲閬??!北绱舐曊f到這里,怔了半晌,然后突然跳起身來把桌子猛一拍,咬牙切齒的哼道:“讓他來,只要他的閨女跟了我,我一分不要?!彼@一拍,把桌上的碟碟碗碗都拍得跳了起來,桌子上的人都嚇了一跳,阿生的額頭冒起了一顆顆的汗珠子,兩顴燒得渾赤。阿生慌忙地上前說:“豹哥,看在我跟了這幺些年的份上,你就給寬限我一些時日吧?!睈墼茝哪┮娺^阿生這樣地奴顏婢膝乞求一個人,心想事態(tài)嚴(yán)重了,全是父親招惹出來的禍根。她拿過一杯酒,主動地湊到了豹哥跟前。她說:“豹哥,不要生氣,我陪你喝酒就是了?!备咔嬷油炖锼停燃绷?,一半酒液淋淋瀝瀝瀉得她一身。豹哥和周圍的人大聲叫好,愛云并不推拒,舉起酒杯,又咕嘟咕嘟一口氣飲盡了。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邊淌流下來的酒汁,然后望著那個豹哥笑了一下。阿生看見她那蒼白的小臉上浮起來的那一抹笑容,竟比哭泣還要凄涼。愛云一唱完,便讓豹哥攔腰揪起了,他把她撳在膝蓋上,先灌了她一盅酒,灌完又替她斟。

    阿生見她拼命掙扎,她那把細(xì)腰,夾在豹哥粗黑的膀彎里,扭得折成了兩截。只見她蒼白臉上那雙黑蝌蚪似的眼珠子,驚惶得跳了出來。豹哥的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愛云的胸前亂摸,愛云的手腳亂動,推開他的那只手。豹哥的聲音和她的尖叫聲混在一起,愛云的rufang好像被他抓住了,“好久沒玩過這幺漂亮的rufang了?!币呀?jīng)被激怒了的阿生上前,他架起了豹哥的一條胳膊,從他的懷中拽出了愛云。豹哥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愛云的褲帶,愛云揮手朝后面一打,卻沒曾想一巴掌狠狠地煸在豹哥的臉上,頓時,臉上五道紅印赫然在目。周圍的人驚呆了,就連阿生也驚得忘記了動作,整個人像木偶似的僵硬。豹哥的嘴唇裂開了,嘴角上慢慢地滲出了血來。

    “給你臉是你不要的,可怨不得我了?!北鐡]動手掌,辣辣兩個耳刮子劈頭蓋臉打過去,嘴里吐出了一口nongnong的血來。早有豹哥的兩個馬仔率先按住了正要往上沖的阿生,阿生還在拼命的掙扎,但那兩個高大的男人死死地將他按壓在墻壁上。豹哥咬牙切齒地發(fā)話:“今天誰也別走開,我讓你們看看我是怎樣收拾他們的。”豹哥從后面摟住了愛云的脖頸,雙手挑開了她肩上背心的帶子,愛云的上半身就近乎赤裸,她膽怯的眼睛看著周圍的人,豹哥又脫下了她的乳罩,她雪白的肌膚像燃燒的火焰,更加光彩奪目,rufang搖晃著極有彈性地隆起,rutou朝上。阿生了瘋了的扭動著身體,但他的脖子被一只肘子架壓,另一人按住他的雙手,身體已像讓人釘住了似嵌在墻上,眼看著豹哥的手繼續(xù)在愛云的褲腰上摸索,脫去了她的牛仔褲和里面的褲衩,愛云纖細(xì)柔軟的腰間好像有一種難以抑止的感覺,包廂里的一眾男女嘻嘻哈哈袖手旁觀,看著發(fā)了狂的豹哥究竟能干出些什幺事來。他們看到了愛云雙腿中間那叢黑而繁茂的陰毛,那些男女們一個個像剛吸了鴉片似的,頓時又來了勁。

    這時豹哥突然松開了她的身體,愛云全裸著身子,兩手緊抱住rufang,急切朝后轉(zhuǎn)身子。燈光下背部的雪白皮膚油光閃閃,她柔軟的身體呈現(xiàn)出迷人的神韻,赤條條的愛云似乎終于找到了逃脫的機(jī)會,她像條魚似的滑了出去,她撒腿往外奔,想往包廂的門口沖。然而就在沖出去一大截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根本不可能通過那些由男人們的身體組成的人墻。她意識到那些男人們的滿是欲望的眼珠,像子彈一樣向她射過來,都停留在她豐滿的身體上時,使得黑夜也像白天一樣明亮,年輕的她出于本能地捂住自己的下身,絕望地掉過頭來,她突然看見了豹哥寬厚的胸脯,像一道非常堅硬的墻壁,擋住了她的去路。她一頭撞了上去,遇到了障礙以后,她左躲右讓試圖能夠避開,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和那豹哥的胸脯,好像被什幺東西吸住了似的,怎幺也分不開。她一陣顫栗,想轉(zhuǎn)身往回跑,這時候才感到男人的一只手正托在她的后背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間就勢一摟,她的雙腿就離開了地面。

    豹哥將她重重地扔到了沙發(fā)上,然后俯下身將她的身體擺弄好,就捏弄著她的rufang,他用手掌使勁揉搓rutou,rutou頓時花蕾般地綻放來,愛云的呼吸急促起來了,豹哥擄住了她想躲避他的手的身體,愛云的身體被他固定住了,他低下頭將嘴唇貼近她的胸脯,嘴巴一下就吸住了她的rutou,舌尖不斷卷動,他的手一邊在愛云的腹部陣陣歡動,手撫摸著眼睛里充滿著欲念,在他的一陣捏弄后,愛云喘著粗氣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動著,愛云的掙扎兩條腿張開鉸合更像是引誘,豹哥抬起臉看著她兩腿間覆蓋在濃密陰毛下面的陰戶,此刻出現(xiàn)在眼前的那地方像露水沾濕的盛放花朵,兩瓣肥厚的rou唇飽滿豐隆讓他感到了健康青春女性獨有的魁力,在沉醉中他仿佛聞到了水淋淋的果實芳香。

    豹哥脫去了上衣,光著兩只赤黑的粗膀子,胳肢窩下露出大叢黑毛來,他的褲頭帶也松開了,褲上的拉鏈,掉下了一半。愛云看見他從褲襠里掏出來的陽具,光禿禿的guitou閃著青凜凜的光,腹部下面一撮根根倒豎豬鬃似的陰毛聳出盤筋錯節(jié)的一根roubang。一頭的汗,一身的汗,還沒挨近,她已經(jīng)聞到一陣帶魚腥的狐臭了。豹哥的身體壓住她時,她極其痛苦地扭過臉,陽具在她小腹那里亂頂亂戳,后來他好像發(fā)急了,雙手粗魯?shù)仃_了愛云兩瓣rou唇,隨著腰間一挺一聳那根陽具尖銳地插入了她的yindao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讓愛云不禁失聲地叫喚起來。他顯然有些激動,他抽插的動作很猛很劇烈,guitou很是粗礪地磨擦著她嬌嫩的yindao壁,她似乎感到那里面滲出了血。愛云捂住臉哭了,那哭聲很特別,帶著一些凄酸的腔調(diào)。空空洞洞的,好像寡婦哭喪一般,哼不了幾句。發(fā)出尖細(xì)的聲音之后,她開始蠕動腰身,顯然是不能適應(yīng)這個男人粗暴的動作。

    豹哥在這特有的環(huán)境難以抑止的沖動,那粗暴的動作確實讓愛云不堪忍受不斷地叫著。她的一張臉像是劃破了的魚肚皮,一塊白,一塊紅,血汗斑斑。她的眼睛睜得老大,目光卻是散渙的。她已停止了哭泣,可是兩片發(fā)青的嘴唇卻一直開合著,喉頭不斷發(fā)出一陣陣尖細(xì)的聲音,好像一只瞎耗子被人踩得發(fā)出吱吱的慘叫來一般。豹哥美滋滋地在她的身上來回縱挺著,漸漸的地yindao里面滲出了yin液,而且隨著他激烈的抽動愛云有了些難以言狀的快感,她用水汪汪的眼睛望著,細(xì)嫩的雙手在他的肩上不知是推擋還是搓揉,像是要渴求他的擁抱似的,愛云不斷地啊啊直叫,使勁扭動腰肢,發(fā)出窘迫的呼吸聲,豹哥將身體重疊在她的面上,她挺起腰來伴合著他的姿勢。愛云那種狂亂的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很快地給他帶來了高潮。

    豹哥射精的樣子極其滑稽,他的嘴里發(fā)出了滋滋地倒吸泠氣的聲音,而且還極度夸張地扭擺著自己的身體。愛云只覺得yindao里面頓時一陣緊束,有一種飽脹欲裂似的爽快,陽具在里面極快的跳動著,接著那狂飚而出的jingye熱辣辣地噴發(fā),她想尖聲厲叫但她咬住嘴唇強(qiáng)忍著,她的臉頓時憋得通紅,有一種快要窒息了的痛苦。阿生聽著豹哥的yin笑,他的叱喝,聽愛云那一聲聲病貓似的哀吟,他的忍受已經(jīng)到了頭,當(dāng)包廂里的沙發(fā)搖晃著,撞擊著墻壁灰塵像細(xì)雨似的紛紛往下落的時候,阿生像是自己叫人強(qiáng)暴了似的。他覺得真正在痛苦掙扎的其實是他自己,被jian污著的是他的rou體,受煎熬的是他的靈魂。萬分的憤怒讓他的心一下一下劇烈的跳動起來,跟著那陣男女rou體的撞擊聲,一陣緊似一陣的敲擊著,他突然感到一陣從末有過的惴惴不安的焦慮。他痛苦地閉住了眼睛,黑暗中的一切卻又歷歷在目似的,一次次地呈現(xiàn)出來。窩在他心中那股焦慮,像千萬只蛾子在啃龁著他的肺腑,他臉上的冷汗,一滴一滴,流到他頸脖上,時間,太長了,每一分,每一秒,都長得令人心跳息喘。好像在這眼前的片刻,時間突然僵凝,黑暗變成了永恒。

    豹哥從愛云身上直起腰,他yin笑束著褲帶,無數(shù)雙男人的眼睛都瞪大著瞪著還在喘息的愛云。豹哥翻了翻眼白說:“有什幺好瞪眼睛的,是他娘男人的,就上去干了,這不干白不干?!彼凸鉂M面的臉上的得意,誰都能感覺得到。豹哥這話,使得內(nèi)心蠢蠢欲動的男人們不知所措,然而沒有一個男人敢跳出去迎接挑戰(zhàn)。人們嘻嘻哈哈袖手旁觀。豹哥的臉上有些蘊怒,他的眼光鋒利得就像一把刀子,射到那兒,那兒的人就退縮了一步。豹哥說:“你們是不敢,還是怕得罪了她男人?!边@時,有個瘦瘦高高的人走上前去,使勁地朝愛云赤裸的身上瞧了瞧,她正縮在沙發(fā)的角落里顫抖。后面又踴上一人,從瘦高男人的肩膀一個勁地往沙發(fā)上瞧,那些站著不動瞧不見的立刻用一種古怪的聲調(diào)大聲叱喝著,使得場面的情緒又激動起來。豹哥端坐另一角,往嘴里倒著酒,愜意地瞇著眼,笑呵呵地說:“都是些嘴上裝硬,腰間發(fā)軟的家伙?!笔菔莞吒叩哪腥松斐鍪秩ィ蛣菰趷墼频哪樕蠐埔话?,愛云連忙往后躲,男人得寸進(jìn)尺,又干脆嘻嘻哈哈再摸一把,引得其余的幾位男人不住傻笑。

    瘦瘦高高的那位男人這次是真動了手,他在愛云高聳的胸脯上捏了一把,隨后便伏下身去,愛云發(fā)了瘋似地尖叫,她的銳利的尖叫聲,對充滿了情欲的男人們也成了一種刺激,他不但沒有放棄攻擊,而是開始十分下流地用手撥弄她的陰戶,轉(zhuǎn)眼之間,便將自己身上的褲子脫下。他的陽具就像他的人一樣,也是瘦瘦長長的,一挑一刺便插入了愛云的yindao,他的進(jìn)入極其順暢,一會兒便歡歡地躍動著瘦小的屁股。愛云還想再抵抗,無奈她已是力不從心,嬌弱乏力的耷拉下腦袋,任由男人左沖右突上下抽送。就在這時候,其他的人嘰嘰喳喳的他們像找到了什幺寶貝似的,他們不顧一切地向愛云撲過去,用只有女人打架時才會有的特殊方式,拉頭發(fā)抓臉用嘴咬,就像一群饑餓的狗對付一塊rou骨頭一樣。瘦高男人激動了一會兒,就潰不成軍地離開了愛云的身體,便有人步他的后塵,羞羞答答地脫褲子挺槍上陣,然后像瘦高男人一樣,罵罵咧咧得意洋洋束著褲帶走下來。接下來的場面更充滿了戲劇性,大家都是羞羞答答不好意思地上去,得意洋洋嬉皮笑臉拎著褲子下來。剛開始那一陣,在那包廂子里的男人們,表現(xiàn)得還有些節(jié)制和不好意思,你推我讓猶豫著不敢獻(xiàn)丑,可是很快便撕破了臉皮,爭先恐后地打起來,打得不可開交,最后不得不有人站出來維持秩序,讓大家排著隊,一個接一個有條不紊地慢慢來。

    阿生的手腳讓人按住,只剩下嘴巴能夠動彈,他在墻角咒罵著豹哥和他手下的那些人,一生從未罵出的粗野狠毒的話都罵了出來,后來就長嘯不絕。豹哥充耳不聞似的,還吆喝著所有手下的人,不允許有一個人承接阿生的叫罵:讓他在目睹心愛的女人遭受凌辱盡情罵吧。沒有對應(yīng),甚至連一個回應(yīng)也沒有,阿生的叫罵如同籠子里的兇獅,漸漸失卻了勇猛和狂躁,罵聲嘶啞起來,后變成了呢喃,再后只有拿自己的腦袋撞擊墻壁。他把自己折騰得疲軟無力了,似死還活地喘著粗氣。豹哥見手下的那些男人都一個個cao過了一遍,這才揮手起身,豹哥臨出門的時候,惡狠狠地對跪在地上的阿生說:“那些還末收的錢就留就你,就當(dāng)今晚我請的客?!闭f完,哈哈大笑地?fù)P長離開。阿生連滾帶爬地到了愛云跟前,只見她的手一只択著自己的頸子,一只揪著自己的胸,好像用過很大的勁,兩眼翻了白,睜得大大的瞪著天花板,一頭亂發(fā)有的貼在額上,有的貼在頰上,嘴唇好像給燒過了一般,又腫又黑,嘴角涂滿了白沫。阿生緊緊地?fù)ё∷?,愛云貼著他的耳根微弱地說:“阿生,我不想活了?!?/br>
    阿生把她帶到了住處,愛云一直昏昏沉沉地似睡非睡,到了下半夜,突然她的下身涌出了好些血來,這把阿生驚得半死。他不明白怎回事,只好背著愛云到了醫(yī)院。阿生還算聰明,他將愛云背進(jìn)了急診室面的病床上,然后才找醫(yī)生,急診室的醫(yī)生正做著好夢,讓護(hù)士喚醒了正不痛快,才要大聲斥責(zé)。阿生上去把他推到了墻角,他惡狠狠地說:“那是我老婆,你得救她?!彼麄円姲⑸鷥瓷駩荷返?,臉色慢慢激動得發(fā)青,眼睛里射出來的光輝,煥發(fā)得可怕,他的助理醫(yī)生與護(hù)士們都被阿生驚住了,他們沒敢出聲,只看著他的額頭上,沁出一顆一顆的大汗珠來。他們再也不敢多嘴連忙洗了手,穿上白制服,帶著口罩走向愛云的床邊。阿生剛想跟著進(jìn)去,就讓護(hù)士攔了下來。沒一會,醫(yī)生走過去,將辦公桌的大燈轉(zhuǎn)亮,他揭開口罩,神色和謁地對阿生說:“你女朋友看來是小產(chǎn)了?!薄笆茬劢凶鲂‘a(chǎn)?”阿生不解地問,他再說:“就是流產(chǎn)了,現(xiàn)在要做手術(shù)的,你快點準(zhǔn)備。”一聽要做手術(shù),阿生不禁緊張起來,他的手忽然懸空停住了,一陣輕微的顫抖,從他腿上漸漸升了上來,他的胸口突地脹了起來。他咬緊了嘴唇,怔怔的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了的愛云,他問醫(yī)生:“醫(yī)生,很嚴(yán)重的嗎?”“也不是,只是一般的人流手術(shù),你不要緊張?!贬t(yī)生說:“你去繳費。然后,再來簽個字?!卑⑸U完錢回來時,就告知愛云已進(jìn)了手術(shù)室了,阿生找到了手術(shù)室,就通知進(jìn)去簽名的時候,里面經(jīng)過了消毒,藥水氣還很重,病床旁邊豎著一個氧氣筒,橡皮管已經(jīng)接上了。有一個護(hù)士正在校對氧氣筒的開關(guān),另外一個整理著床頭鋁質(zhì)盤里的醫(yī)用器材,病床上躺著的愛云,一直不停的在發(fā)著輕咳聲。

    那一晚,阿生心頭牽掛著愛云,反而將酒樓包廂里的一幕淡忘了。他看著醫(yī)院里的工作人員進(jìn)進(jìn)出出來回地忙碌著,從來沒有那樣緊張急忙過,他時而問護(hù)士里面怎樣了,時而湊近手術(shù)室的門口側(cè)耳細(xì)聽里面的動靜。只著醫(yī)生忽而命令開氧氣筒,忽而叫打強(qiáng)心針。他變得異常焦躁暴躁,最后,當(dāng)他拽住一個從里面出來的護(hù)士問話時,他的嗓音竟抖成了哭聲。